安素正在房內一頓胡吃海塞的,洛青玄就大力的推門進來,猛然嗆得安素小臉憋得通紅。
“夠了,別裝了。”
洛青玄走到桌旁坐着,漂亮輕靈,嗯,難怪墨國的皇帝看得上。
想着賢澄方纔所言,洛青玄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她憑什麼以爲自己對這女子有情?還主動說讓別人與她共侍一夫?她可真是大方!
這安素是說了些個什麼話,惹得一向不管外事的澄兒會爲她奉言?
安素好不容易連灌幾口水下去才壓下咳嗽。
“我又沒招你,你火氣這麼大幹嘛。”
安素其實也只是無心一說,哪知道就這麼的給撞槍口上了,讓自己居然進了火坑。
“你說,澄兒下午給你說了些什麼!”
安素眼骨碌滴溜溜一轉,是想知道這事啊,“還能說什麼,不就是讓我與你在一起麼。”
洛青玄一聽火氣更大,站起身來將桌子一掌劈下,菜湯汁水濺了安素一身。
安素大氣都不敢出,心想,得,這兩人鬧不和自己給做了炮灰了。
洛青玄眯起了那雙墨玉一般的眼睛,“你是父皇何時帶回來的?”
當初突然遇見安素沒有多想,現在卻覺得許多疑點,不錯,那衣裳確實是高檔面料,可那手法卻不是宮裡嬤嬤的手法。
“額。。。。。。”
安素躊躇了,怎麼辦?
“說!”
洛青玄站在安素面前,暴戾的伸手擡起安素的臉。
“呵,王爺是聰明人,就莫要。。。。。。”
安素還沒有說完,洛青玄就捏緊了她的下巴。
“本王果然沒有猜錯,想必你就是那個已死的墨國寵妃吧。”
“王爺何時發覺的?”
“那夜你神色慌張說出了身居簪花殿四妃之首時我就有疑慮,你自稱是父皇的妃子,卻出了宮,對日月與南墨之役尤爲敏感,加上我從未見過你,那夜之後我特地傳信問了宮中人那布料交與了哪些人,不巧,宮中正巧記錄了贈與南墨,那時我就斷定了,只是一直不確定沒有說出來罷了。”
“難怪王爺那夜之後就好久沒來自己的隱流居,原來是一直調查去了,呵,我早就該想到。”
“說!你當日故意在酒樓接近本王意欲何爲?”
“王爺此話怎講!安素何時有對王爺圖謀不軌過?”
安素聽洛青玄這樣一說心中憤慨難平尖聲反駁了起來,直接站起身來揮手拍掉了洛青玄鉗制在自己下顎上的手。
“哼,欲擒故縱的女子本王見得多了,本來還對你有點新鮮味兒。”
安素冷笑,“王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可是您自己將安素帶進岐王府中的。”
洛青玄斜勾起脣角,“大膽!”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向安素。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隱流居顯得格外刺耳。
“安素今日才發現,堂堂岐王不僅野心勃勃,連演戲,也是一把好手。”
洛青玄不屑的看向安素,“若不是你欺騙本王在先,本王還真可能收了你進府。”
安素突然憶得那夜星子閃閃,天幕溫柔如水,洛青玄深情至此,真好笑,自己險些陷了進去。
罷了,有了墨軒逸的前車之鑑,還敢輕易相信男子的花言巧語,更何況仍然是那皇室中人,呵,安素啊安素,你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