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逸正處理完一批密摺,擡個眼就看到那個傻了吧唧的小啞巴紅着一張小臉坐在牀上。
嘖,都同塌半月有餘,這小啞巴還紅個什麼臉,若真臉皮薄,在太后、宮妃、百官面前怎敢那麼露骨?
看看窗外,竟已然夜色濃。
心中瞬間起了許久沒有過的惡趣味。
“小啞巴,你沐浴了麼就爬到牀上了。”
安素正想着墨軒逸,就聽見墨軒逸喊她,猛地一驚,惶恐的看着墨軒逸走到牀邊,只好像搗蒜似的點頭。
“咦?洗的這麼早?”
墨軒逸將鞋一蹬,一下就爬到了牀上,反手兩道指風一嗖,燭火就熄了下去。
安素心中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暗下去的寢殿寂靜無人言,墨軒逸將臉湊得近近的。
安素都聞得到墨軒逸淺淺的鼻息了。
“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安素不敢看墨軒逸的眼睛,垂着頭,藉着朦朧的月色眼光斜斜的盯着地板。
這墨軒逸究竟是想幹什麼?
我怎麼會心跳得這麼厲害?
墨軒逸煞是玩味的看着離他近到幾乎貼面的安素。
這幾日沒有出過門,被他困在銘虛殿,安素身上的衣裳貌似也就換過兩套,隔天換一件,膚色本就十分白皙,這半月又不曾見過太陽,人本就是惹憐惜,倒襯得有幾分病態。
側着臉不看向他,一頭墨絲柔順的披在肩背上,墨軒逸就着自己的視線看去,朱脣半抿,小小的臉被髮絲蓋住更惹人注目,墨軒逸不自然的舔舔脣,怎得會突然覺得有幾分燥熱?
“唔!”
安素覺得下巴一疼,還來不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脣就被一股溼潤佔據。
墨軒逸在吻她?
趁她晃神的瞬間,墨軒逸將她壓倒在鋪遍綾羅的大牀上。
臥槽!安素震驚的睜大了眼睛,莫非墨軒逸這禽獸想。。。。。。
墨軒逸的心裡很煩躁,這小啞巴只是個棋子,又不是多麼的國色天香,雖然打扮起來也算是有幾分姿色,但怎能如此無意的讓自己氣息紊亂!
心裡煩躁,手上的力氣就突然加重。
安素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躺在墨軒逸身下被迫接受狂野的深吻,安素眼淚漣漣。
墨軒逸不是沒有注意到安素的眼睛裡越來越悲冽的情愫。
身下的小人兒看起來表情惶恐,眼眶紅紅,讓他更有想欺負她的慾望。
天吶!他是想把我捏死在這牀上嗎?
天吶!要是把我的清白之身賠給了他的話那我出了宮後怎麼見人嘛!
天吶!這樣不行!他不會對我負責的他只是想*而已!
安素一邊艱難地做着思想爭鬥時實在是受不住墨軒逸那麼重力的鉗制,只好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墨軒逸猛踹一腳。
墨軒逸黑着一張臉跌坐在牀下卻瞬間清醒。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想逗逗她而險些假戲真做。
但是!
最讓他氣憤的不是自己對着小啞巴的動情,而是那小啞巴竟在他差點要了她的時候一腳將他給踹了下來!
將自己給他很難以忍受嗎?
他墨軒逸可是堂堂墨國國君!
她只是一個小啞巴賊!
她卻將高高在上的他給踹下了牀!
“放肆!”墨軒逸惡狠狠的盯着在牀上木愣了的安素。
安素也被嚇着了,她並不是想將墨軒逸給踢下牀,只是沒想到墨軒逸完全沒有防備她,反而竟被她給踹了下去。
安素頓時被墨軒逸的震怒驚得梨花帶雨。
墨軒逸站了起來,窗外的月光軟軟的灑在滿地狐裘上。
墨軒逸這夜一身玄色大袍,袖口鑲着金邊,右邊繡着飄零的祥雲紋,黑色長髮被鬆鬆的綰起,嘴角冷冷輕鉤,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素驚恐的爬到牀邊,伸手扯住墨軒逸的腰封。
墨軒逸冷臉將安素從牀上拖到地上的狐裘上跌坐着。
安素心裡怕極了,要是墨軒逸一個不悅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