琺沂厄脾氣雖然火爆,可那只是在處理外事方面;面對着蕾哈娜這樣如此可愛的一個精靈般存的女孩,他還沒有辣手摧花的衝動。他衝着沃特恩大吼:“笑什麼笑!小心笑成肛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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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人狂汗~~~
幸好學生都已經回到課堂,城堡大廳內只剩幾個相互之間熟根知底的幾人,否則如果這時有一個外人在場,絕不會把面前的四大法師土豆當乾糧。亞倫在心中感嘆,看來自己來魔法學院的選擇是無比正確和英明的,這四大法師,除了萼絲之外,絕對的全都是絕人!
來訪的高精靈被艾莉茜亞扶起,剛想說些什麼優雅與藝術的話,這時聽到琺沂厄的話,一個個臉臊的如外面血染的夕陽,再擠一下說不定就可擠出紅色的血來。亞倫看着鮮血上涌的高精靈,突然想起一個詞:**~~~他的嘴角邪惡的笑了起來~~~
其他人沒有亞倫的自娛自樂,除了萼絲之外,一個個都笑的捂着肚皮,尤其是琺沂厄,在突然來了這神來之句後,看着對面如鴨子般發出嘎嘎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整話的沃特恩,笑的更是驚天動地,神鬼莫近。文德則是站在兩人中間,一副看戲的神情,沒有絲毫和諧人民內部矛盾的覺悟。
文德一會看看琺沂厄,想着可愛的蕾哈娜對他可愛的形容,臉上肌肉一陣扯動;他再看看沃特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沃特恩的嘴脣,想從上面看到一絲肛裂的跡象。
沃特恩這時突然猶如一個被扒光的小媳婦,看到衆人的目光,他下意識的捂住嘴脣,從中咕弄出:“看什麼看!”他不做還好,做完這個動作,連剛纔臉本的如撲克一樣的艾莉茜亞和高精靈,這時亦都在下面哧哧的笑了起來。
艾莉茜亞臉上笑容展開,一改剛纔對亞倫的枯萎般的慘笑。笑容不是太過誇張,一如高精靈所特有的矜持和優雅;微笑在臉上如微風撫過的水面,開心的漣漪輕輕蕩起,逐漸蔓延開來,衝去剛纔的陰薶與黯淡。亞倫看着前一刻還是梨花帶雨的艾莉茜亞,這一刻如雨洗後的羣山,空靈卻不失煙火氣,不禁看呆了。
“呆子!”艾莉茜亞看着癡呆狀,流着鼻血的亞倫,輕輕的啐了一口。
沃特恩看到亞倫的醜態,彷彿找到了一個墊背的:“你看他,他大出經血了!”
暈倒~~~
一圈人陷入了暈迷的狀態~~~
怕下面的這三個絕人再說出什麼話來,萼絲急忙制止了還待反擊的亞倫:“客人已經等急了,讓我們放下各自的瑣屑吧!”
尊敬的導師發話,亞倫沒有說話,只是恨恨的用刀子般的眼光剜了沃特恩一下,讓他的心跳加快了幾下。
“尊敬的客人,遠道而來的您,不必在意這些生活瑣屑;無由的污了您的高貴與優雅。”萼絲在前引着哈金斯長老,口中爲剛纔的一幕道着歉;不過她心中亦沒有太過在意剛纔的事情,她沒有認爲剛纔的事有何大不了的。
四人已是大陸之上的高瑞存在,歲月的流逝於他們來說已變成了一種數據的變化,而不是身體機能的漸漸死寂。然而流金歲月帶來的衝涮和積澱,在他們的心中還是留下了無盡的沉積的。如果不找到一種發泄,他們也許會自已結束掉自己的生命,而不用假手歲月的鈍刀。
於萼絲來看,沃特恩和琺沂厄的日常調侃,和精靈一族的歌唱,遊吟詩人的夜曲,十四行詩一樣,都是一種在本職工作之外的一種發泄,一種感情的傾瀉。世上的道路千萬條,發泄的方式千萬種,選擇自己認爲對的就是最幸福的。她沒有什麼高貴與否的標準,到了他們這個份上,已經不用再去在乎世人的眼光。
相反,沃特恩和琺沂厄的這種調笑,在平民身上出現就會被說成猥褻和齷齪,可是出現在他們身上,則在帝都內被說成是平易平人,有平民的作風。無它,只因爲他們身上有着另外一個光環:五階強者!實力,可讓你的輕聲低噓放大到整個帝國都是你的聽衆;亦可把陰暗的東西照成光亮。
“人心承載不了無盡歲月的負擔,一個出口正是通往快樂之境的坦途。”哈金斯作爲一個歷經歲月的精靈,見識當然不止於世俗的標準。雖然他不贊成這種發泄,不過他還沒有偏執到和聖堂一樣,不符自己標準的就是錯的,就是異端。他有他的方向,看到向着同一個方向努力,卻不同道的天地間的旅人,他只會點頭微笑,而不是把對方拉到自己的道路之上。
“大師,您的見識可照亮世人心中的黑暗,驅散他們的愚昧。”花花驕子衆人擡,萼絲也不會吝嗇一句兩句的讚賞,況且這種讚賞是發自內心的。
亞倫在後面跟着,他不禁感嘆,自己還得修煉啊~~~看這些人精們,說話一個個跟打啞迷似的,一句好好的話被他們加工後,愣是繞了九曲彎才說出口,到達人心。不過這種效果,比直白的說出更加的有效果。
MD,幹了!以後俺也要學打啞迷!亞倫暴了句粗口,他卻忘了沃特恩和琺沂厄二人的粗口雖然粗俗,可聽在自己人耳中,卻成了一種信任的象徵。而萼絲的高貴啞迷,卻是向陌生人釋放。
蕾哈娜這時又回覆原狀,牽着亞倫的手臂,一蹦一跳的,末了問了琺沂厄一句:“老爺爺,什麼是肛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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