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三十二節

[旁白]話說天庭花魁嫦娥與玉龍元帥成親後,選擇的是蜜月旅遊,夫妻雙雙向王母娘娘請假,借渡蜜月之際順道回西海探望玉龍的父母及玉龍在洞庭湖主政時的部下,最後還要到玉龍‘夢繫魂繞’的天子崗!

不經風雨怎能見彩虹!不經礪煉怎能出玉龍!那有龍王廟,哪裡就有觀音閣!

嫦娥的婆婆、玉龍的母親——露露,在西海龍宮招待所的‘統領套房’內,向嫦娥娓娓動聽的講述着玉龍在天子崗磨鍊前的兩次生死輪迴!

畢富劍自擔任居住在桓仁地區的高勾(句)麗部落(民族)的統領軍隊的“將軍”哪天起,心中始終纏繞着多個難解的“疑結”。自我逃生離開中原後,金副官是否也遭到帝辛(紂王)的殺害?妻子與兒子是否也遭到了帝辛(紂王)的殺害?還有陶管家是否將我的情況通報給了金副官?陶管家與金副官是否能攜家眷與我的妻兒一同闖關東來找我?

今天“軍情速報”中提到從冰面上過河而來的對岸部落的6人,其中有婦女2人;小孩3人;成年男子1人。他(她)們是否就是金副官或陶管家和我的妻子與兒子?在這冰天雪地的嚴寒季節,誰還能冒着生命危險來闖異邦它鄉呢?是他(她)們的可能性太大了!儘管情況還不十分明朗,但這事還得先通報新婚妻子樸明珠爲好!想到此處,畢富劍拿着“軍情速報”,當即就來到了樸明珠的新婚房。當時文字還不發達,“軍情速報”公文,實際上就是用各種樹枝的不同數量。代表不同的男女大人與小孩的數量。

“明珠,好消息!你前兩天說的‘但願神靈保佑,你的夫人王麗華及倆個兒子命中註定沒有此劫!’的願望真的顯靈了!我的老婆與兒子找我來了!”畢富劍揚了揚手中的“軍情速報”公文。滿面春風般的對樸明珠如是說。

“我說對了吧!神靈‘罩’的是貴人!大姐和兩個兒子都來了嗎?”樸明珠滿腔熱情地問。

“我也不清楚。‘軍情速報’只說抓住了6個人,其中有婦女2人;小孩3人;成年男子1人。我想這6個人肯定有我的老婆和兒子!要不。這冰天雪地的嚴寒季節,誰肯冒着生命危險來闖異邦它鄉!”畢富劍思慮萬千的對樸明珠如是說。

“哪倒也是!等一會他們六人到了就不用你想破頭腦了!大姐和你的倆個兒子都來了,咱倆應該爲她們做些食宿上的準備!等一會咱倆一塊去告知我的父母,讓他們也有個心理準備。”樸明珠熱情周到的思慮着對畢富劍如是說。

“我分析這6人當中,成年男子一人,不是金副官,就是陶管家;3個小孩有畢恭、畢敬。還有一名不是金副官的,就是陶管家的;2名婦女,其中一名不是金副官的老婆,就是陶管家的老婆。另一名肯定是我老婆王麗華!”畢富劍一邊用手扒拉着代表不同人數的樹枝。一邊旁若無人的數說着。

“夫君,大姐來了,我們就是一個家人。你以後別對大姐‘老婆老婆’的在人前人後呼叫她,多難聽!你如今大小也是個“將軍”級別(比元帥低一格,不過。哪時軍隊不設元帥,將軍就是軍中最高級別)的官!今後你稱大姐爲夫人;叫我明珠就行了!要注重自己的身份,記住了嗎!”樸明珠細心周到的思慮着對畢富劍如是說。

“記住了!明珠!我的小老婆!”畢富劍見樸明珠非常通情達理的面對他的前任妻子與兒子,高興得伸出雙手就想抱着樸明珠親熱!

“別碰我,小心肚子裡面的小寶寶!”樸明珠雙手護着肚子“格格”地笑着說。

就在當天下午5點鐘前後。就在畢富劍與樸明珠告知(嶽)父母“軍情快報”的情況返回到“新婚”房之時,畢富劍與樸明珠同時聽到了一個來自廣場方向的,用漢語語音呼叫“畢都統”的聲音。畢富劍與樸明珠迅速衝出“新婚”房,循着傳來聲音的方向,急切的向廣場方向跑去!畢富劍與樸明珠見到廣場中心位置上,由2名軍士領着6名全身都着各類獸皮服飾的男女與小孩!

“畢都統!是你嗎?我是副官金生!”其中着狼皮服飾的成年男子呼喊着。

“是我!金副官!”畢富劍一邊大聲回答,一邊向廣場衝去!

“爸爸!我是畢恭!”6歲的小畢恭,全身着虎皮服飾,快速衝過來迎着畢富劍!當畢富劍與小畢恭緊緊的抱在一起時,全身着貂皮的王麗華站在離畢富劍半米遠的距離時,激動得淚流滿面,抽泣半天才說:“老爺,真的是你嗎!”

“是我!是我!麗華、雪鳳、金生,咋不見小畢敬呢!”畢富劍急切的問!

“夫君,別站着這天寒地凍的廣場說話,還是先將大姐她們領到木架房中再說吧!”樸明珠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及時提醒畢富劍如是說!王麗華、範雪鳳、金生他們見樸明珠年青漂亮,並能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與畢富劍說話,一時都弄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只好默默無語的聽之任之,誰也沒有附合着答話!

“好吧!明珠!進房後我再給你們介紹。麗華、雪鳳、金生,還有(金)成功、(金)成姣,你們都隨我來。”畢富劍抱着畢恭,用一口非常流利的王麗華、範雪鳳、金生半句也聽不懂的當時居住在桓仁山區的高勾(句)麗部落的語音,對一路護送麗華、雪鳳、金生等6人的兩名軍士說:“謝謝你們!她們都是我的家人!你們回去後,告訴你們的長官,以後我要獎勵你們!謝謝!”王麗華、範雪鳳、金生他們當時都驚訝得目瞪口呆!畢都統(畢老爺)才分開半年,他竟然能說這個部落的語音!真的是隔日不見另當刮目相看!

畢富劍抱着畢恭,與樸明珠一道,領着王麗華、範雪鳳、金生。還有金生的兒子金成功、女兒金成姣,一路來到了半年前新郎畢富劍先生、新娘樸明珠公主婚慶典禮的主持人——女翻譯覃冬梅早先搬走的大木架房!

整個部落的大木架房,室內擺設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用一半空間在地面鋪設各類帶毛的獸皮如狐狸皮、老虎皮、狼皮、貂皮、兔子皮、狍子皮等作爲牀鋪;用一半空間放置一個木桌作爲擺放食物的傢俱。

[遠景、近景加特寫]樸明珠的父母早已等候在覃冬梅早先居住過的大木架房內!

畢富劍抱着畢恭,與樸明珠一道。領着王麗華、範雪鳳、金生,還有金生的兒子金成功、女兒金成姣,進入女翻譯覃冬梅早先搬走的大木架房內後,畢富劍與樸明珠倆人首先用對方能聽懂的語音,對首次見面的雙方親人一一作了介紹!

“爸、媽,”畢富劍用一口非常流利的王麗華、範雪鳳、金生半句也聽不懂的當時居住在桓仁山區的高勾(句)麗部落的語音,對早已等候在女翻譯覃冬梅早先居住過的大木架房內的樸明珠父母說:“這是我在江南天子崗地區任‘都統’時的副官叫金生;這是他的妻子叫範雪鳳;這是我的夫人叫王麗華;這是我的兒子叫畢恭;哪倆個小孩是金生範雪鳳倆的兒女。”

“大姐。金副官、雪鳳,這倆位老人是我的爸爸媽媽,爸爸是我們部落的統領。我叫樸明珠,是爸爸媽媽的獨生女!”樸明珠繼續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對王麗華、範雪鳳、金生如是說:“大姐。金副官、雪鳳,你們‘畢都統’一家的遭遇,我早已知曉!我現在告訴你們的是,‘畢都統’當時逃生到我們部落的第一天,就成了‘三關定姻(緣)’的獲勝者!‘三關定姻(緣)’是我與父親精心設置的爲父親尋找接班人;爲我尋找丈夫的一項具有深遠意義的活動!‘三關定姻(緣)’活動一年一次。前兩次都沒成功。只有今年第三屆,‘畢都統’第一天進入我的部落就闖關成功!按照原來設定的規則,闖關成功者就要成爲我的丈夫!所以,‘畢都統’進入我的部落第二天,我倆就在剛纔我們見面時的廣場舉進了婚慶典禮!哪天。我倆語音不通,多虧有原住這個大木架房的主人(覃)冬梅姐現場爲我倆當翻譯!我倆成親後,相互努力學習對方部落的語聲。經過這五、六個月的相互學習,現今我倆都會說兩種語音!前幾天,就在我懷孕有妊娠反應的哪一天,‘畢都統’纔將他家的悲慘經歷告訴我!我倆當時都求神靈保佑大姐和畢恭畢敬兩個小兒子都能躲過此劫!我與我的父母都盼着你們躲過此劫,早日來到我們部落。因爲,我與‘畢都統’成親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大姐,剛纔‘畢都統’在廣場時就問咋不見小畢敬呢!現在,我與我的父母都想知道小畢敬咋沒來?這究竟又是咋爲事?”

“爸、媽,明珠,現在咱們已是一家人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爺孃,我先叫一聲爸爸、媽媽,爾後再與你慢慢的說。畢恭,你也先來參拜你的爺爺和奶奶!”王麗華淚流滿面地拉着小畢恭的手,來到樸明珠的父母跟前,領着小畢恭向樸明珠的父母行雙腿跪地的“彎腰鞠躬式”大禮。王麗華用漢語語音說:“爸媽,感謝您們收留了落難逃生到此的畢都統和我們兩家(包括副官金生家人)。您們的大恩大德我們兩家將竭盡全力回報!畢恭,快叫爺爺奶奶。”樸明珠現場爲父母當翻譯!

“爺爺!奶奶!”畢恭6歲,是個剛知事的幼童。他並不懂得自己的親爺爺與奶奶早已被人殺害。媽媽叫他叫這倆位老人叫爺爺奶奶,自然就當這倆位老人是自己的親爺爺和奶奶。所以,小畢恭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口中叫着爺爺奶奶,一邊就撲到了樸明珠父母的懷中!樸明珠的父親樸yz統領雙手扶摸着小畢恭的頭,高興得連聲說‘驕絲米答!驕絲米答!’”樸yz統領還用本部落的語音對女兒樸明珠說:“明珠,快扶大姐起來。我們現在已是一家人。今後不要如此客氣!”

“大姐,快起來!我父母說,今後我們是一家人。相互見面時不用這麼客氣。”樸明珠隨即將王麗華扶起來。樸明珠接着用漢語語音對大家說,“金副官。大姐,雪鳳,你們一路很辛苦,大家先座下來說話吧!”樸明珠與王麗華率先座到了地面上。接着,樸明珠父母、金生、範雪鳳及三個小孩,一一都座到了地面上!

見大家都座下後,王麗華便祥細述說了畢富劍離開天子崗地區後。她們母子及金副官、陶管家等人的逃難經歷!樸明珠現場爲父母當翻譯!

“老爺”(王麗華習慣稱畢富劍爲老爺)哪天離開天子崗地區回沫(朝歌,今河南省淇縣)城爲父母奔喪後,副官金生就來到了我的家。他要我趕快作隨時出發的各種準備!他對我說,紂王發“軍情快遞”說畢都統(畢老爺)父母雙亡。叫畢老爺速回沫城爲父母治喪。畢都統(畢老爺)離開天子崗前,對我說他父母死得蹊蹺!叫我回來通知你,儘快離開此地。我當時一聽,大腦“嗡”的一下,心裡急得手腳都不能動了!

金副官還對我說。他也回家收拾東西,他與全家(範雪鳳及兩個孩子)要護送我們一同離開此地!

[遠景、近景加特寫]金副官對我說完後,他便回家與(範)雪鳳收拾東西。

金副官走後,過了幾分鐘,我才緩過神來。“(畢)”老爺這回是遇上大事了!這回搬家可能是遠走高飛!我得好好收拾收拾。我將家中的所有金銀服飾全部收好。還有我們冬夏穿的衣服;做飯的鍋碗刀筷;還有平時我收藏的水稻種籽、辣椒種籽、白菜種籽、蘿蔔種籽、北瓜種籽、絲瓜種籽、紅薯種籽、涼薯種籽等等等等;全都打包準備帶走。

(畢)老爺走後的第二天中午。管家陶巖紅來到了我家。我便將金副官招(呼)來,一同聽取(畢)老爺回沫城爲父母治喪的情況。陶管家將帝辛(紂王)殺害(畢)老爺父母及全家親人的實情告訴了我們。陶管家還告訴我們,(畢)老爺已經一路向北過山海關朝東北腹地逃生;(畢)老爺還說叫金副官和陶管家帶着家人與我們娘仨一塊到東北腹地找他!(畢)老爺與陶管家在河南地界的“信陽驛站”分手後,陶管家急於爲我們報信,從“信陽驛站”直接奔天子崗地區而來。他的家人還留在沫城,承擔着隨時被紂王與妲己殺害的危險。

按照(畢)老爺叫我們三家一同來東北腹地找(畢)老爺的意圖,我與金副官、陶管家三人,當即就商議出一個“分開行動、反向撤離”的“逃生方案”。“分開行動”,就是將我們娘仨分開。我帶畢恭隨金副官一家行走;畢敬隨陶管家一家行走。這樣“分開行動”主要是爲了安全,爲了躲避紂王與妲己派爪牙追殺!因爲,紂王與妲己都知道我生了個兩個男孩的雙胞胎。畢恭畢敬哥倆如果走在一起,很容易被沿途民衆發覺,也極易爲紂王與妲己派出的爪牙無意中提供線索。所以,我們三人一致同意“分開行動”!

“反向撤離”,就是我們爲了躲避紂王與妲己派爪牙追殺,對外人就說(畢)老爺已經逃到東北腹地別的部落,我們奔東北腹地尋(畢)老爺而去。這樣,人們都認爲我們會直接往北方逃生!實際上我們則先往東、西兩個方向走了一個月後才拆向北方。我帶畢恭與金副官全家,從天子崗地區出發,先往雲南方向走了差不多一個月,而後才折向四川奔東北而來。我們在離開天子崗地區時,與陶管家商定的方案是:他帶畢敬先繞回沫(朝歌,今河南省淇縣)城,帶着他的妻兒老少先奔安微方向走一個月,而後再折向東北。我們商定好四個月後在“山海關”相會。我們還約定了接頭標誌:誰先到了“山海關”,誰就在住下的“客棧”門前立個幌動的紅色條幅。如果等了一個月,另一家仍未趕到,原本早先到達的哪一家,便可繼續往東北腹地尋找(畢)老爺。

也許是紂王與妲己知曉(畢)老爺在回沫(朝歌,今河南省淇縣)城爲父母奔喪途中早已逃至東北方向的另一個部落,放棄了殺害我們娘仨的歹意,根本就沒派爪牙追殺我們;也許是紂王與妲己整日裡尋歡作樂、縱慾過度,頭腦發暈忘了派人追殺我們;也許紂王與妲己派出追殺我們的軍士,原本就對(畢)老爺有情誼,被內心具有的善心所喚醒,敷衍了事的沒用心追殺我們。我們商定的“分開行動、反向撤離”的“逃生方案”十有奏效。我與畢恭及金副官全家行走的這一路,相對來說還比較安全。就是不知陶管家帶畢敬及他們一家的哪一路情況如何?

我帶畢恭與金副官一家,在原本商定的四個月後在“山海關”相會的時期內,也就是兩個多月前,如期趕到了山海關。我們在山海關“悅來客棧”住下後,當天就在客棧門前立了一個樹杆,在樹杆上掛了一個圓圓的紅布條幌子,日夜盼望着陶管家帶畢敬及他們一家如期趕來。我們整整等了一個月,沒有等着陶管家他們一行的任何音訊。一個多月前,我們不得不依依不捨的離開山海關“悅來客棧”,繼續北上深入東北腹地尋找(畢)老爺。(2014-3-14寫作於浙江桐鄉市屠甸街道星園小區18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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