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啥師啊,這樣的事兒可沒有拜師的呢……”蘭姨卻立即推脫說。
“可是蘭姨呀,我真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呀……”何秀姑可憐巴巴地請求說。
“咋不會呢,我問你,別的不會,騎驢騎馬總會吧……”蘭姨馬上這樣問道。
“那誰不會呀……”何秀姑不懂蘭姨爲啥這樣問。
“對呀,會騎驢騎馬,就應該會如何駕馭男人呀……”蘭姨一下子說出了謎底。
“難道蘭姨是說,女人可以騎在男人身上做那事兒?”何秀姑似乎難以置信的樣子。
“當然了,不然的話,男人在上邊,哪裡還叫女人主動啊……”蘭姨馬上這樣肯定說。
“哎呀,那能行嗎?”何秀姑還是難以想象,女人像騎驢騎馬一樣主動跟男人那個,會是個什麼情景,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
“行不行你得自個試,這樣事兒,又不能手把手地教,更不能別人替代不是嗎?”蘭姨把淺顯的道理擺出來給何秀姑聽。
聽蘭姨這麼一說,何秀姑居然一心把火地盼着早點天黑,二雷哥早點上炕鑽進被窩,儘管自己的腳腕子還沒完全好,可是在炕上行動還沒啥大問題,把二雷哥當成驢馬來騎,應該也沒問題吧……
此時此刻馮二雷也在盼天黑,因爲都兩天過去了,湯子怡營救何大勇的計劃,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所以,回到西屋,上了炕,鑽進被窩,還像頭天晚上一樣,就那麼仰殼躺着,兩眼望着房樑,一動不動,無論何秀姑使出什麼招法,都無法驅動他在她的風水寶地耕耘播種。
這樣的情形下,何秀姑纔想起了白天跟蘭姨的對話,才主動騎跨到了馮二雷的身上,嘗試着按照蘭姨說的,主動出擊,從男人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同時,也讓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享受到夫妻間的快樂……
一夜好話不提。
第二天,蘭姨見了何秀姑就問:“咋樣啊,蘭姨說的法子用上沒?”
“用上了……”
“管用不?”
“他倒是沒反對,就是把我累得快散架了……”何秀姑本不想說更多,可又不能不回答。
“是不是連氣兒都喘不上來了,眼瞅就要死過去了那種感覺?”蘭姨還要詢問細節。
“是啊,就好像渾身通電了一樣,好幾次險些暈過去呢……”何秀姑索性將當時的感受都說了出來。
“這就對了,咋樣,蘭姨說的沒錯吧……”蘭姨爲自己的招法得到了良好的效果而跟着興奮不已。
“蘭姨呀,還有什麼好招妙計沒,再教人家幾招嘛……”何秀姑似乎嚐到了甜頭,但還不夠,還要蘭姨教會引導她更多伺候和駕馭男人的理念和方法。
“你還貪心不足呀,已經好受得欲-死-欲-仙了,還想咋樣啊,別忘了,蘭姨可是個缺男少漢的寡婦呢,天天跟你討論完這些,夜裡卻要獨守空房,你那邊好受得快死了,我這裡也煎熬得快死了……”蘭姨不無嗔怪地這樣說道。
“蘭姨眼饞了吧,那就快點給鐵蛋兒找個新爹吧,蘭姨又不是老眉咔嚓眼沒男人稀罕了,趁年輕,趕緊再找一個吧……”何秀姑倒是給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建議。
“你以爲蘭姨不想啊,可是這年月,兵荒馬亂的,好男人都快被鬼子給斬盡殺絕了,剩下幾個好的,也都跟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姑娘結婚了——唉,該認命的時候就得認命啊,不認命就只能是更加煎熬啊……”蘭姨邊說邊唉聲嘆氣。
“蘭姨的心裡,是不是還裝着鐵蛋兒他爹呀……”何秀姑的心還真是細緻。
“還真讓你說着了,我這心裡吧,總覺得他還沒死,總覺得哪一天他會突然冒出來,跟我和鐵蛋兒團聚呢……”蘭姨居然承認了。
“但願真是有那麼一天……”何秀姑是真心祝福。
“唉,都是做白日夢呢,哪裡還會有那麼一天哪……”蘭姨說到這裡,臉色一下子黯淡下來。
何秀姑見了,也趕緊收起了話題……悶頭繼續琢磨,今天夜裡,如何繼續那騎上她的高頭大馬,盡情馳騁的細節……
話說都到了第三天晚上了,湯子怡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她突然從人間消失了一樣,到處都找不到她的蹤影。
白天的時候,趙排長和李班長也着急了,四處打聽湯子怡的消息,卻一無所獲。馮二雷也忍不住,親自跑到了湯子怡的家裡,想通過她父親湯鳳奇,獲得湯子怡的消息,但湯家卻大門緊閉,門口還加了崗哨,根本就無法接近……
這到底是咋了呢?難道湯子怡是在跟組織上取得聯繫,想激活那個休眠的地下成員,被敵人給發覺了,連她一起給抓起來了?什麼樣的可能都有啊,什麼樣的事兒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都可能發生啊!
何大勇還沒營救出來,湯子怡又沒了蹤影,而沒有她的計劃,趙排長和李班長就不能直接開始營救何大勇的行動,大家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地等待着,不知道何時纔會有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