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親的發懵,差點坐到地上。那娘們也不避諱什麼,任憑許多村民複雜而詭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亂竄。
“喂,家裡有牀嗎?借用一下,你可以計時收費,如何?”
她興奮到極致,小屁股翹得高高的,臉上也是憋成青紫色調,呼呼地喘着粗氣,縷縷香風就從我的嘴角叉過去,嗆得我暈頭轉向。
“沒有……”
我掙扎了半天才緩過氣來,怒怒地回道。
“草,你就扯吧,你不會說全家人都特莫睡地板吧?”那娘們死死咬我一口,臉上滿滿都是壞笑,手指還摳住我的肉,牲口味立刻就暴露無遺。我當時就預感到大難臨頭!
“告訴你,老子家裡全是火炕……”
“真噠?太好啦。借用一下唄?”
“可以,不過呢,老子要看你最近兩天的體檢報告。如果真是沒有問題,甭說是火炕,就是老子自己也能借給你無償享用。”
說完我就把她推開,轉身就上了車。
“喂,你要幹嘛?”
她很是鬱悶,一臉疑惑地問道。
“去赤龍鎮衛生院。給你體檢!”
我把車門關好,又把靠背調整一下,就舒舒服服地躺倒上面。
這寶馬跟夏利的差距就是大,所有一切都是現代化配置,躺在上面既舒適又覺的新鮮。
同樣,富婆與的姐之間的差距也是不小。昨天還是一副窮嗖嗖酸溜溜的女司機模樣,今天,竟是豪車名媛,牛逼狼煙,性感迷人,吊蛋朝天!宛若一個被公狐狸拋棄的母狐狸轉世投胎,正心急火燎地尋找愛的奉獻一樣!
唉……
我不免長嘆一聲,心情說不出到底是鬱悶還是快樂。
寶馬車在小娘子的駕馭下發瘋地狂飆。南山窪到赤龍鎮的沙石路上,一條灰塵瀰漫的長龍便是在那黑色光影后面騰空而起。
沒用十分鐘,我們就看到了赤龍鎮那片頗具窮鄉僻壤標誌的土灰色建築區。
一路無話,車子幾乎沒停,徑直就扎進主街道。
“那什麼,東郊188,直走然後左拐……”我的聲音有點低沉,還是沒從鬱悶狀態中轉變過來。
“嗯?你不是在耍姐吧,不是說好去衛生院體檢的嗎?嗚呼,你丫的變卦啦?”
她的車速立馬變慢,而且打着右轉就往邊上靠。
“我去……”
我深吸一口冷氣,覺得牙齒都是酸的。這娘們真是求愛心切啊,老子一句幽默話她竟當真了。
“赤龍鎮東郊188,直走然後左拐,別特莫磨嘰,小心老子舉報你拒載!”
我的老臉一沉,眼神之中帶着囂張,直直地就盯着她的胸脯看去。
“看什麼看?小時候沒吃過奶啊,切,臭流氓,裝啥蛋啊,老孃可是私家豪轎,沒有任人驅使的義務……”
說完她就啪地一聲打開室內箱,從裡面摸出一包香菸。
“給老孃點上……”
她語氣蠻橫,目光也很冰冷,我立刻就蔫巴了。坐在人家寶馬裡,還想裝成大土豪,未免有點太丟人了。於是臉蛋子瞬間就紅成茄子,也沒敢繼續犟嘴,乖乖地打開香菸,從中捏出兩支,分別點着了,一根栽到自己乾裂的嘴脣上,另一支則很是恭敬地遞給她。
“喂,嶽勁是吧,你多大了?有沒
有愛過誰或者被誰愛過?”
她表情木木地接過香菸,滋嘍就是一口,兩股香霧就從鼻孔裡面噴出來,小嘴脣微微蠕動一下,接着滋嘍又是一口……
草擬麻麼的,這母狐狸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我的腦袋漿糊似的,沉思半晌也沒翻過蛋來,只好把頭一低,說了一聲老子是學生,不搞戀愛,就低下頭,等着挨炮轟。
“不想當爹的學生就不是好兒子!走吧,老孃帶你去個地兒,保你立刻想當老公……”
說着,那娘們就紅脣銜着煙屁,手上利索地轉動方向,車子嗚地一聲就竄上路面,把路邊一個賣瓜子的大嫂子嚇得倒退數步。
“別鬧,老子真有要事,還是送我先回家,回頭我們再聯繫好嗎?”
我不敢正視她的眼睛,只是用餘光斜瞄她幾眼。
“你說啥,你說你家住東郊188是吧?舞湊你孃的熊,原來你丫的才真是大款啊!”
那女人滿臉驚懼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滿了質疑。
“不是跟你說過嗎,老子就是名震赤龍的殭屍嶽,東郊188的房產擁有者,家資萬貫,女人無限,只是從來不搞戀愛……”
我聳聳肩,一副唯我獨尊的牛逼氣焰瞬間升到腦門。
“你的名字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卻知道你媽媽嶽姬,那可真是一個牛人,堪稱女人中的楊貴妃,男人中的活濟公,美女企業家,赤龍首富,名下礦產集團好幾個,手上又有一支實力雄厚的胸模團隊……舞湊,富二代坐夏利,你丫的裝逼裝大發了……”
那女人一反剛纔那種飛揚跋扈的騷勁,瞬間就轉變爲一隻乖乖兔,兩眼色色地盯着我看了半晌,這才眯眯一笑,很是順從地就往東郊方向開去。
“別特孃的狗戴嚼子整天胡勒,嶽姬不是我娘,是我老婆好不好?草擬麻麼的!”
過了半天我才明白過味來,忿忿地罵道。
“啊……不好意思嶽總,我真的不知道……”
那女人一臉窘態,瞬間變得沉默,小身板努力挺了挺,就一本正經地開着車,我們很快通過主街,嗚嗚地直奔東郊。
赤龍鎮東郊是最近纔開發的一塊商業地皮,這裡地理位置好,南面靠着赤龍湖,北面緊挨雁翅山,屬於及其難得的風水寶地。
這裡環境也是不錯,密密麻麻除了綠樹就是園林,一條國家級高速公路和一條鐵路分別在這裡東西走向地穿插過去,把這個不大的地方切割成數塊幾何圖案,火車站、動物園、大型工業園區等新興產業應運而生,使這裡的地方經濟無形之中又提升了一個臺階。
自始至終,這個光芒四射的妖豔女人就沒說出自己到底是誰。我只知道那張卡片上寫的是杜師傅,是一個出租車司機的身份。
車子很快拐進別墅大門,門口的十幾個保安依舊懶散地倚在樹下吸菸。當他們看到一個陌生車輛出現時,十幾個人立刻手握橡膠棒,餓狼撲食一樣把車圍住。
“是我……”
我把車窗摁開,露出一張很是蛋疼的臉來。
“哇靠,原來是主公回來了,快請快請……‘’
幾個大漢呼喇一下就散開,各就各位站得溜齊!
我朝他們瞥了一眼,心想這幫雜碎別看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熊樣,真正有事還是很靠譜的。
車子
拐過花壇影壁牆就停在泊車區,我朝那女人微微一笑,就把她的車門拉開。
“到家了,進去喝杯咖啡吧!”
我很有紳士風度地向她邀請道。
“好吧,既然是嶽總誠心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呢,我可是按時計費的,懂嗎?”
她的一雙小眼珠嘰裡咕嚕轉悠半天,一副調皮搗蛋不上稅的萌態。
她顯得有點緊張,急惶惶掰過室內鏡,就在挎包裡掏出一管大紅色口紅,嘴巴撅成O型,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塗抹。
我見她沒完沒了,也是實在沒轍,就朝一個雜役大叔擺擺手,示意他趕緊過來。
“主公,叫小的過來有何吩咐?”
雜役大叔五十多歲,長的五短身材,一臉的坑坑窪窪,就像挖滿樹坑的山巒。不過嘴巴很甜,一口一個主公叫着,我就很是得意。
“那什麼,嶽六啊,交給你一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有沒有信心完成啊?”
我兩眼望着天,慢悠悠地說道。
“主公,啥事您就直說吧,小的盡力爲您分憂……”
嶽六一臉坦誠,兩眼都是認真的樣子。
“這位杜小姐要嚐嚐咱家的咖啡,一會你把她帶到廚房,讓阿嚏大嫂熬一壺給她帶走。記住了,人家第一次登咱家門,一定要好好招待,懂了吧?”
我朝着嶽六一使眼色,嶽六立刻點頭,樂呵呵地應諾下來。
“喂喂,嶽總……你丫的什麼意思……”
我頭也不回,徑直上了二樓。那個女人連吼幾聲我都沒搭理她,直氣的她連摔帶罵,險些沒把車給砸了。
二樓上靜悄悄的,走廊裡只有一個保潔工在擦地板。看到我走過來,那個保潔工便是滿面緋紅地朝我笑了一下,咦……好面熟啊,草擬麻麼的,這不是特莫的王麗婷王大小姐嗎?
我立刻就傻逼了,站在那裡癡呆半晌,才趕緊的小跑過去,一把就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哎呀媽呀,你這死丫頭,你是千金之軀,哪能幹這些粗活呢?”
我很是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一摸那手冰涼,還在瑟瑟發抖呢。我當時心疼極了,一把奪過抹布扔到一邊,扶着她就朝三樓休息室走去。
“嶽勁,我跟你非親非故的,吃你們喝你們,這心裡真的不是滋味,所以呢,我就盤算爲這個家庭奉獻一份綿薄之力,也算對得起這一日三餐了不是?”
草……原來就爲這個。老子還以爲是哪個潑婦欺負我的小美人呢。
“傻丫頭,又鑽牛角尖了是吧?你可是我嶽勁前世的愛妾,今生的知己,這關係難道不是鋼鋼得嗎?怎能說非親非故呢?你真傻,以後不許再任性了,聽見沒有?”
我一面數落她一面推開房門,二話不說,徑直把她帶到洗澡間。
“你瞧瞧,這都髒成啥樣了,趕緊把衣服都脫了,老公給你好好搓搓,草……都成泥猴了,肚臍眼指不定有多少泥球呢!”
說着我就給她放水,調節溫度,感到噴淋水流不冷不熱的時候,這才幫她解開衣釦。
“嗨,你也陪我洗洗吧,中不?”
她一臉嬌羞,雙目傳遞出火熱的波瀾。
“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時候可不許反悔,老子的功夫那是華夏第一,就連楊貴妃都得懼怕三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