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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聞言愣了愣,心道:“等了我十數日,這個居士可真是契而不捨啊!”不禁非常感動地道:“本君何德何能,蒙居士如此厚愛!”
方奇目光深遂,微微一笑道:“君上滅趙、間燕、定魏,智勇雙全,天下馳名,本居士也是如雷貫耳啊!特別是前日聽說君上在洛陽賑災的義舉,更是心生仰慕,所以特毛遂自薦,厚顏來投!只不知道君上願否收留?”
扶蘇心中暗道:“昔日戰國四公子趙國平原君、齊國孟嘗君、魏國信陵君、楚國春申君哪一個不是食客三千,而如今我門下確是食客空空,若和李斯等人相鬥起來,不免有些勢單力孤,所以若有賢才前來相投,不能不收!”
於是,扶蘇微微一笑道:“本君能蒙居士見愛,實是平生之幸!只是不知居士有何可以教我?”
這是考較方奇的本領來了,精明的扶蘇自不能被方奇幾句話就唬住了,是騾子是馬得牽出來溜溜不是!
方奇目光中精光閃動,低聲道:“本居士確實有秘言急進與君上,但此時不太方便,還須另擇良時!”
扶蘇心想:“也對,這酒店中人多口雜,若真有秘事,泄露出去反而不美!”於是,臉色不變,微微笑道:“也好!本君與居士初次相逢,單憑居士苦待之情,便當敬居士三杯!請!”扶蘇舉杯在手,盛情相敬!
言談與舉止間,扶蘇行爲得體,神態自若,大有王者風範,不禁讓方奇暗自稱奇!
此時,方奇見扶蘇飲酒,倒也沒什麼矯情,大大方方受扶蘇三杯敬酒,這也讓扶蘇有點刮目相看:“要是常人,見得本君敬酒,不是誠惶誠恐,就是畢恭畢敬,但此人竟神態自若,毫無異色,真有處驚不變之風也!此人定是大才,雖未見名與青史,但決不可錯過!”
就這樣,二人雖各懷心思,但言談舉止間卻也十分得體,不一會兒,酒飯見足,扶蘇笑笑道:“本君觀店外林中樹木蔥鬱,必有林泉小溪蜿蜒其間,不如居士和本君一去轉轉,以度午時酷暑如何?”
方奇會意,笑曰:“正是,北去不過一里,即有一口‘神水泉’,清轍孱孱,甘甜無比,本居士蝸居就在此處,正可引君上一遊!”
扶蘇喜道:“太好了,就依居士!無心,付帳走人!”“喏!”當即衆人結了酒菜錢,在掌櫃和小二等的恭送下縱馬北行,前往方奇居處!
路上,山林間涼風席席,蟬聲陣陣,樹蔭下百花盛開、青草蔥蔥,倒也頗有一番景緻!
一里路轉眼轉至,不一會兒轉過一處樹林,即見眼前一亮。
前方不遠處一段十數米高的斷崖上一汪清轍的瀑布正飛撲而下,重重在跌落在崖下的一處水譚之中,濺起漫天飛射的珍珠水霧;水譚的盡頭則是一處清轍見底的小溪,正孱孱地奔流着,一尾尾魚兒則在其中歡快地游來游去;水譚和溪邊青草遮地、百花怒放、蜜蜂嗡嗡飛舞其間,充滿了生氣;溪上有一座雅緻的木橋橫貫河面,而溪的對岸二三十米處緊靠譚邊則是一處雅緻的草廬坐臥於樹森蔥蔥之中!
這眼前的一切真是那麼的清新、自然、和諧,不讓讓扶蘇衆人都看得有些呆了眼。
扶蘇笑道:“居士真是雅士,竟尋得這般一個清雅居處隱居,果然是獨居慧眼啊!”
方奇大笑道:“見笑,見笑,君上請入內品茶細談!”扶蘇點了點頭道:“好,方拓,你率中軍在溪邊安營!對了,你們都給本君記住了,不許破壞居士一草一木,否則軍法嚴辦!”“喏!”衆軍應諾!
扶蘇等隨方奇入了草廬,在客室坐定,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室內裝潢相當簡陋,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金錢器皿、古董玉玩,只是室內的四角栽種着四盆青鬱的綠竹,正中牆壁上則掛着一幅水墨山水畫,畫旁有兩行古篆: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扶蘇不禁暗贊,笑道:“居士真是清雅之人,連居處也是這般脫塵出衆,毫無俗氣!只是不知道居士原本淡泊之人,爲何會前來相助本君?”
方奇目光中精光閃動,看了看扶蘇左右的無心和火鳳等人,欲言又止,扶蘇會意,笑道:“居士但言無妨,他們都是本君心腹!”
方奇點了點頭,面色霎時鄭重下來,眼睛裡閃爍着奇異的神采,沉聲地道:“方某師從終南山一隱士,十年前藝成下山時,雖想做一番事業,但縱觀天下,竟無可以託身之主!於是,便在此處隱居,以待明主,不想一等就是十年,而方某也已年過三旬矣!”
這時,有小童送上清茗,扶蘇輕飲一杯,立覺清香沁人心脾,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彷彿全通暢了一般舒服,不禁笑道:“好茶,好茶!但本君適才對居士所言甚爲不解,居士何以認定本君便是明主?要知道我父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冠絕古今,先生十年前既已藝成,爲何不爲朝庭效力?”
方奇笑了笑道:“請恕在下不敬!大王之才雖然如君上所說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冠絕古今,但平日殺戮太重,爲天下所詬病,所以非方某眼中之明主也!而且方某認爲:秦國以霸道治理一諸侯國尚可措措有餘,而且可國勢鼎盛,甚至最終橫掃六國者也非秦國莫屬,但若要以霸道治天下,則必然應了古語‘剛則易折,暴則易變’的道理:有秦王在,天下定,秦王若去,恐天下新定不久便會重新陷於戰亂。所以本居士也一直在尋找一位能夠在天下大亂前或大亂中能夠重定天下的明主,只可惜一等就是十年。
三年前,君上破趙時,方某就開始關注君上,但直到君上平定魏國之時,雖然君上之名已經威鎮天下,但方某仍未下定投奔之決心。因爲,君上在這一系列的交鋒中,雖然展現出了傑出的統兵才能和過人的智謀才略,而且決斷有度,收放自如,但是欲做日後穩定天下的明主,還缺少至少重要的一點:愛民!只有心繫萬民,才能在亂世中,最終獲得萬民支持,再定天下。
但也許是天意,君上在洛陽遭遇洪災,處事之果斷,愛民之深切,不禁讓方某最終下定了決心。所以聞聽君上大軍回返的消息後,便一直在此相侯!誰知這一等就是半月!”
扶蘇聞言目光中精光閃動,心中大喜:“這方奇雖然不見名於經史,但是其大局觀竟然如此明朗犀利,不輸於祖師爺爺,真是世之奇才也。萬萬不可放過!”於是,扶蘇當即起身,對方奇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道:“居士大才,震古爍今,本君能得居士之助實是三生有幸也!適才居士說有良言要急進與我,請明言!”
方奇見扶蘇施禮,竟然大大咧咧地坐在席位上受了這一禮,然後方纔起身回施一禮道:“適才方某受君上之禮,是全君上重賢之義!方某回君上一禮,是表示認主之意!請君上安坐,容屬下進言!”這方奇真是奇人奇士,竟然在扶蘇面前毫無所懼,坦然自若!
扶蘇聞言當即回座,恭聽方奇所言。
方奇品了口香茗,忽地道:“君上難道不知此時已處於危局之中乎?”
扶蘇吃了一驚道:“先生所言何意?”
方奇正色道:“三川郡守李由是李斯之子,此次洛水潰堤,其雖然罪不容赦,但君上立斬韓悅、應騰二人無所謂,但殺了李由就與李斯一黨結下冤仇了,必然會招致其黨警惕和報復!如果君上當時誅殺韓悅和應騰以暫平民意,而將李由囚於獄中、日後帶回咸陽交由主上發落的話,就不會有如此嚴重後果了!”
扶蘇聞言皺了皺眉頭,隨即笑道:“先生所言有理!只是當時本君一時怒起,就將三人一起斬殺了。而且本君調查過,李由這貪官在三川名聲甚惡,此次洪水又與其有直接責任,若不殺他,難平民心啊。所以本君想:與其讓本君失了民心還不如除掉李由,他死總比本君倒黴好!”
方奇聞言不禁啞然失笑,但面色很快恢復了沉着,正色道:“君上爲得民心而殺李由,也不能算錯,但是李斯等人必會對君上有所行動,君上回到咸陽後要千萬小心啊!”
扶蘇冷笑一聲道:“多謝先生提醒!但本君身居高位,手握精兵,又有嫖銳衛士近身護衛,我就不相信李斯、趙高一黨能奈我何!而且,此次洛水洪災,雖是李由之罪,但李斯恐怕也難脫干係,既然他們會來對付我,那本君就藉此先下手,向父王參他李斯一本!”
方奇笑着搖了搖頭道:“洪災之事已過了兩月,李斯等人必然早有耳聞,如何會等到君上主動發難!?現在,,恐怕早已經將罪證毀滅得乾乾淨淨了。君上既便在主上面前參他一本,查無實據之下也只會讓主上斥責李斯一頓而已!倒不如君上在主上面前不彈劾李斯,反而幫他開脫一下,這樣李斯等人說不定反而會對是否對君上報復之事有些疑慮,至少短期內可以稍稍緩和一下雙方關係,使得我們可以早作提防!”
扶蘇聞言大悟,讚道:“先生所言甚妙,就依先生!”
當下,扶蘇又與方奇交換了一下對朝野之事的看法,二人相談甚歡,言語相契,一直談到掌燈時分方止。晚膳過後,二人興致仍濃,秉燭夜談,幾至雞鳴五鼓方休。
次日,方奇收拾了一下家中物品,即隨扶蘇返回咸陽!
五日後,扶蘇回到咸陽,受到咸陽民衆數十萬人夾道歡迎,那萬人空巷的場面可見扶蘇在秦國民間威望之隆!便是秦王贏政也派遣了王綰、馮劫、尉僚等重臣親自城門處迎接!
至於扶蘇當夜回到凌煙閣時受到齊虹、王瑕、笑春風三女如何‘熱烈歡迎’就暫且不表了!
次日早晨,秦國例行朝會,扶蘇也是換上了朝服準備向秦王老爹講述一下大半年來的出征經過並交還統兵虎符,這是秦國將領們的例行公事,馬虎不得!
清脆、悠遠、華貴的典樂聲中,扶蘇昂然上殿,殿下執事太監揚聲大呼道:“武安君扶蘇到!”
朝中原本已經有了不少朝臣,此時見扶蘇來到,紛紛擁上前來打招呼,畢竟現在扶蘇在秦國功勞赫赫,熾手可熱,就算不想巴結逢迎也不能讓武安君大人懷有惡感不是!
扶蘇和衆臣寒暄了幾句,偷眼看處,李斯、姚賈這一黨人卻多仍跪立在朝墊上對扶蘇似乎不理不睬,扶蘇冷笑一聲:“等着瞧,以後再收拾你們!”
這時侯,忽然鼓樂聲響中,殿下秦王政在宦官、侍女們的簇擁下大步走上殿來。衆臣於是立時跪伏在地,大呼道:“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賀聲浪中,秦王政一看便看見扶蘇,不禁面色一喜,來到扶蘇身前,將扶蘇扶起,朗聲笑道:“王兒新定魏國,又賑了洛水洪災,十分辛苦啊,昨天休息好沒有?”
扶蘇忙恭身道:“多謝父王關心,兒臣休息得很好!”
秦王政似乎老懷深慰地拍了拍扶蘇的肩頭,然後方纔大步走上王座,威嚴無比的將雙袖一甩,昂然坐下!
秦王政如今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歷經霸戰和政爭的磨練,無論心智和外表都達到了成熟的最高峰。
他仍然是長身玉立,長目,隆鼻,龍眉修長入鬢,但額上已微微出現皺紋,臉上的稚氣完全消失,陰鷙威嚴之氣更深。留上五綹短鬚後,臉形變得更方,下巴顯得更爲突出,臉上的神情威嚴而肅殺。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新式樣、新縫製的黑色王袍,上繡彩色金龍,頭戴通天冠,雙手執着玉圭,完整的一副天下共主模樣。
秦王政看了看跪伏在下的羣臣,沉聲道:“衆卿平身!”
這時,衆文武方敢從跪從中直起身來。
秦王政看了看扶蘇,威嚴的面孔上不禁現出一抹笑意道:“王兒,你此去平魏,功勞甚巨,你給寡人和衆卿說說!”
扶蘇恭身道:“是,父王!”便將平魏經過細說了一下。當然,和趙鐵那一段隱情是隱匿不報的,而笑春風之事扶蘇也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一點而過,這一點秦王政和諸文武早有耳聞,區區一個女人而已,都不想讓扶蘇難堪,也就馬馬虎虎地過了!
最後,扶蘇道:“平魏後,微臣提兵返京,路遇洛河大水,具體情況臣事後已有奏表於不久前送與父王!想必父王已經看過,兒臣就不必細說了!”
衆人聞聽,頓時啞然:洛水洪災之事殺了李由,必然牽扯到李斯,而李斯是趙高一黨核心人物,看來今天之事要熱鬧啊!說不定武安君要乘勝追擊,掰倒李斯呢!於是,都靜坐觀望事態發展!
果然,神態威嚴的秦王政看了看神色佯和的扶蘇,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李斯,揚聲道:“廷尉來了嗎?”
馮劫應聲而出,躬身道:“回大王,臣在!”
“寡人問你,李由、韓悅、應騰三人家眷可曾審問出何種結果?”秦王政威嚴的面孔上並沒有一絲的異色。
馮劫忙回道:“回大王,自李將軍將三人家眷押返咸陽後,經臣等審訊,李由、韓悅、應騰三人家眷對三人貪髒枉法之事倒是供認不諱,其它並沒有審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扶蘇聞言暗道:“方奇所言不假,李斯等人的勢力一定滲入了廷尉部門,和李由、韓悅、應騰三人的家眷通過氣了,馮劫這老實人當然審不出什麼理所然來!”
秦王政面色動了動,看了看李斯,淡淡地道:“李大人,李由三人貪樁枉法、草菅人命,以致洛水決堤,百姓損失慘重,對此你可知曉?”
李斯連忙起身,神色平靜地道:“回大王,犬子自外放三川郡任郡守以來已有數年,其間從未回過咸陽,平時書信也較少,而且多隻是平常問侯之言,所以微臣並不知道犬子在三川犯下如此惡行!臣教子不嚴,臣有罪!”
秦王政聞言淡淡地應了聲道:“噢?此言當真?”李斯連忙道:“臣決無虛言,若大王不信,臣可將劣子歷年與微臣所通書信盡皆獻上!”秦王政聞言閉目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扶蘇見狀出言道:“父王,李大人近年來小心辦事,從無差錯,既然廷尉沒有實據證明李大人也牽涉其中,就不必再爲一些捕風捉影之事牽累朝中重臣了!”
此言一出,不僅讓等着看熱鬧的朝臣們愕然,就連李斯和秦王政也有些愕然。
秦王政何等聰明,知道以李斯之智謀既然肯將書信獻上,肯定是早已將罪證消毀得乾乾淨淨了,此時見扶蘇爲李斯說項,便順坡下驢,點了點頭道:“是啊,王兒所言甚是!馮劫,將李由、韓悅、應騰三人家眷盡數發配巴蜀,永不得復返!此事便到此爲止了!”
“臣遵旨!”馮劫面露遺憾之色,想是在爲又沒掰倒李斯而嘆惜!
李斯也一臉異色的退了下去,顯然他也在疑惑爲什麼扶蘇會爲其說項!
秦王政擺平了此事,又恢復了嚴整的神態,沉聲道:“此次王兒先定魏國,後平水災,功勞甚巨!我大秦向以法治國,有功不能不賞,但王兒已貴至極矣,如何封賞倒讓寡人爲難了!”
扶蘇連忙乖巧地回道:“父王,兒臣爲國效力是爲忠,爲父效力是爲孝,全是爲人本份,怎敢厚顏求賞!”
秦王政聞言大笑,想是見扶蘇如此說老懷甚慰,笑道:“雖王兒如此說,但也不能不賞。這樣吧,寡人便將三川郡整個做爲封地賜與王兒,衆卿看如何?”
衆人連忙道:“大王英明,臣等無異議!”
扶蘇也大喜下拜道:“謝父王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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