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瞬間就看到了皇兄的異樣。
此時,四皇子的汗都流了下來。幸好我意志堅定,不然豈不是要被打死。
拓跋宏看了看老四,一切正常,目光又回到了馮妙蓮的身上。
這丫頭,總是能引起朕的興趣,僅僅是給她吹下眼睛裡的沙子,就這麼的不能自己。
想想很多天都沒碰過她了。瞬間感覺上一次,還是很遙遠的事。
四皇子此時此刻站在那裡,覺得十分尷尬。皇兄的糗事,被自己發現,私底下會不會偷偷捱揍?
詩鈺眨眨眼睛,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沙子也順着眼淚流了出去。
詩鈺擦擦眼淚,剛睜開眼,就看見拓跋宏撲了過來,一下子把自己撲倒在草坪上。
詩鈺有些懵圈,“啊”的大叫一聲,感覺背上剛結痂的鞭痕,又撕裂了。這幾天沒上藥,本來就疼,現在好了,傷口又裂開了。
這一叫聲,成功的吸引了四皇子的目光。拓跋宏,已經壓在了詩鈺的身上。四皇子,看見這麼勁爆的場面,臉不由得紅了。
拓跋宏轉過臉去,泛起眼腈看着四皇子,命令道:“轉過身去,跪在那兒,不許偷看。”
“哦……”四皇子嚇得趕忙轉過身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豎起了耳朵,偷聽着。
“你幹什麼?拓跋宏。”詩鈺忍着背上的痛,微怒着。
搞什麼鬼?在這草坪上,當着外人之面,居然想跟我做那羞羞之事,一個皇帝,成何體統?
拓跋宏抓住了詩鈺的手,將它鎖在頭頂之上,邪魅一笑:“愛妃,多少天了?朕都沒寵幸於你。你脖子都等長了吧?老實交代,在心底,罵了朕多少回?”
詩鈺搖了搖頭:“沒有,從來就沒有的事。”
拓跋宏笑得賊賊的:“沒有你身體顫慄什麼?不老實哦,愛妃!要處罰……”
你妹啊,當着外人之面,在室外草坪之上,你丫想對老孃圖謀不軌,老孃能不顫慄嗎?
詩鈺可憐巴巴搖着頭道:“不要啊,皇上……”
“不要,怎麼能不要呢?作爲妃子,你應該盡妃子的義務。再說逢五那天,朕不是沒去嗎,朕欠着你呀,不能不還?”
詩鈺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混蛋!在草坪上,當着外人,你想做這種事……”
詩鈺話都沒有說完。拓跋宏的脣迎了上來,一口就堵住了詩鈺的嘴。
“唔……”
四皇子此時忍不住的回頭瞟了一眼。
拓跋宏正忘情的死命的親着詩鈺,彷彿是要在四皇子面前,清楚明白的告訴四皇子。這是我的!我的!!我的!!!
這一吻親了許久。親的詩鈺彷彿就快要斷氣。
這丫的,一個吻親了快兩分鐘,要命啊。
詩鈺喘着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拓跋宏此刻,轉過頭去,盯了四皇子一眼,怒訓道:“朕說了叫你跪好,不許回頭,找死啊。”
四皇子嚇得背對着拓跋宏,跪得筆直。
拓跋宏轉過頭去,看着詩鈺,伸出手,撫摸着詩鈺的小臉。
這臉雖然哭花了,還是那麼的漂亮,這丫頭雖然做了不可饒恕的壞事,可朕爲什麼還是那麼在乎她呢?
爲什麼她的一舉一動都牽絆着朕,爲什麼她隨意就能影響朕的情緒,爲什麼朕要情不自禁的跟着過來。
爲什麼?
拓跋宏閉上了眼,伸手撕開了詩鈺的衣服,當真就在草坪上要了她。
那哭喊聲,那乞求聲,那求饒聲,叫的拓跋宏興奮起來。
“大聲點,不然,老四聽不清楚。”
四皇子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從頭到尾聽得清清楚楚。
拓跋宏的意思非常的清楚。這丫頭是我的,你少惦記。
拓跋宏今天是狂野的。不知道是在室外的緣故,還是當着四皇子的面,今天他格外的勇猛。加上詩鈺背後是闔人的草地,以及背上的傷痕,詩鈺頓時就吃不消了。
背上的疼痛,身體的疼痛,加上心靈上的羞辱,詩鈺哭得不能自己。
拓跋宏完事之後,來抱詩鈺,衣服已被拓跋宏撕扯成了碎片,已經無法包裹住身體。
拓跋宏隨意披了件衣服,赤果着胸膛,然後撿起自己的披風,給詩鈺蓋上。直接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攔腰抱起,打算回宮。
四皇子跪在地上,大聲喊着:“皇兄,我可以起來了嗎?喂,皇兄,你不會讓我跪到明早吧?”
拓跋宏沒有回答。
懷裡的美人兒正躺在他赤果的胸口,傷心的啜泣着,他低頭吻了一下詩鈺的額頭,深邃的眸子裡全是憐愛。
對不起,寶貝,今天弄疼你了。
拓跋宏感到了很抱歉。
要不是看見了老四,他根本就不會那麼生氣,如果沒有那麼生氣,他也不會在草坪上要了她。而且準確的說,應該是她不停的反抗,而他強制性的要了她。
她應該很疼。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那抽搐聲,一直在耳邊響起。讓他感覺到了自己,有多麼的混蛋。
他當時真的是失控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難道他是吃醋了?看見老四就特別想表現自己,以及證明,她,就是他的。他要在她身上,烙下烙印和專屬標籤。
瘋狂過後,他有些後悔。看着她哭成了淚人兒,心痛頓時蔓延開來。
上了轎輦,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他是故意的,有車輦不坐,坐了轎輦。
這轎輦是敞開的,十六人擡,左右兩旁是透明的薄紗,在風的吹拂下,四處飄舞。這薄紗,形同虛設,跟沒有,沒什麼兩樣。
拓跋宏坐轎輦是有道理的,要是坐車輦,依那丫頭的性子,車輦內無人,頓時就要翻臉了,肯定碰都不讓他碰。
要是坐轎輦,她就不敢了。
因爲,她的身上,並沒有衣物,只有一件拓跋宏的披風,包裹住了身子。
她要是敢亂動,那麼,赤果果的身子就……
所以,拓跋宏直接坐了轎輦,把她摟在了懷裡。
她乖乖的躺在他結實的赤果的胸膛上,淚,從眼眶中滑落,直接落在拓跋宏的胸膛,拓跋宏緊緊的抱着她,從華林園,一直擡進了太極殿。
沿途的宮女、太監,路過的嬪妃、娘娘,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衣衫不整的兩個人,一晚上的時間,此事傳遍了整個皇宮。
馮貴人,剛落寵七天,又被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