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還未開口,雪卉繼續道:“笑話,皇上又不是你的專屬品,還能讓你一個人霸佔了不成。”
詩鈺掃了眼假拓跋宏和雪卉,冷冷問着:“今天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
假拓跋宏不開口了,雪卉哼了一聲:“誰出的,有什麼關係嗎?你以爲你現在還是當初的那個馮貴人嗎?”
“你已經今非昔比了,怎麼,你還沒有認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況?”
詩鈺笑了,冷笑:“本宮最大的後悔,就是當初心軟,沒有下定決心殺了你,每每想着你是馮府丫鬟,要是將你殺了不好交代,所以纔會留下你這個大禍害。”
雪卉臉色一沉:“哼,你還好意思提,我在你手下,真是豬狗不如,你何時待我好過?”
詩鈺哼了一聲:“一個內奸叛徒細作無間道,還要把你供着嗎?”
雪卉不服道:“細作,那又如何?你本來就不是馮家小姐,不看着你,怎麼行。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排擠我,打壓我,將我關進那暗無天日的柴房。等我有了孩子,你還要不要臉的搶走她。”
詩鈺一說起這事,火氣就升了上來:“你懷了嗎?你他媽的假孕!你的肚子是假的!”
雪卉也很生氣:“假的也將你從冷宮裡給撈出來了,還沒半分感謝。我是充華啊,是主子了,你還把我關柴房,你這個賤人,想想,我就就想掐死你!”
“如果你現在馬上給我磕頭請罪,態度卑謙誠懇。苦苦哀求於我,我就原諒你這三年來把我關進柴房。否則……”
詩鈺冷笑一聲:“否則怎樣?”
“哼,怎樣?”雪卉惡狠狠地說着:“你以爲你現在說話還有分量?還記得那盆冰水嗎,我想弄死你,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
詩鈺挑了挑眉:“是嗎?要不,咱們試試,看誰弄死誰!”
詩鈺冷哼一聲,走到假拓跋宏身邊,左手撫摸着假拓跋宏的臉,右手抱着他的腰,將頭湊了過去,一口咬住了拓跋宏的耳垂,然後低語道:“皇上。”
假拓跋宏感覺觸電了一般,身子都酥了。忍不住的伸手,抱住了詩鈺。
雪卉氣得指着詩鈺:“你這個狐媚子,就會使用狐媚功夫。”
詩鈺回頭看了看他,摸着假拓跋宏的臉,道:“皇上,您二選一吧!要麼雪卉死,要麼臣妾死,你選一個。”
雪卉氣的鼓鼓的:“選啊,看是你死,還是我亡。”
假拓跋宏夾在中間,感到特別的爲難:“這……愛妃啊,你們玩的也太大了吧!和氣生財,不必你死我活的吧!”
雪卉嘟起了嘴:“偏要,你以爲你還是以前的馮貴人嗎,真是荒謬,也不看看現在的局勢,審時度勢,懂嗎?”
詩鈺笑了笑,擡頭咬了一口拓跋宏的下巴:“皇上,您要是不處決雪卉,臣妾就不侍寢了。”
雪卉冷哼一聲:“不侍寢,容不得你。錦繡宮一干人等,脖子上正架着刀呢。你只要敢說一個不字。那些人的人頭,全部,一個一個的,砍落在地。只要你狠得下這個心。”
詩鈺笑了,右手取下一隻髮簪,用髮簪尖抵着自己的脖子:“皇上,如果臣妾死了,那些下人還能威脅到臣妾嗎?”
“您想殺就殺,想砍就砍,反正臣妾已經死了,看不到了,也不揪心了,你想幹嘛就幹嘛,跟臣妾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假拓跋宏看着馮妙蓮拿着尖銳的髮簪尖使勁的扎着自己的脖子。甚至有一顆血珠子,已經冒了出來。
假拓跋宏心疼的大聲喊出來:“不要啊。有話好好說,不要做傻事。”
詩鈺道:“皇上不是要我錦繡宮之人全部死嗎?臣妾這不是滿足您的心願和願望嗎?說吧,是誰出的鬼主意?”
雪卉勾了勾脣:“是我,怎麼了?你能奈我何?”
詩鈺笑了笑,伸手指着雪卉,衝着假拓跋弘道:“我要她的命,你同意。我就侍寢,不同意,我就扎死自己,你一輩子,都休想得到我。”
雪卉笑了:“你太過自信了,他不可能要我的命。”
詩鈺笑了:“雪卉啊雪卉,你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對皇上呼來喝去,沒大沒小,沒尊沒卑,一定抓住了皇上什麼把柄吧?”
“有時候,抓住了別人的把柄,就像抓住了蛇的七寸,可以隨意的控制住他。但被控制之人的權利,一旦比你大,雪卉啊,你的性命,堪憂啊。”
“一個權力比你大的人,不可能允許有人抓住了他的把柄,讓他整天提心吊膽。”
“再說,你什麼德行,皇上怎麼會不清楚?”
“你可是我的家奴,你在馮家長大,是馮家的丫鬟,我是馮家小姐。按道理,你我應該同心同德,你不應該出賣我纔對。”
“可是你呢?不但出賣了你的主子,還三番四次的陷害於她,甚至還要置她於死地。你這樣的奴才,可真是少見啊。”
“你說你這樣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傢伙,皇上怎麼會容得下你捏着他的把柄,卡着他的七寸,讓你肆無忌憚的對他呼來喝去?”
“皇上精着呢,不會留下你這個禍害。”
“皇上,您表個態吧,是要妙蓮呢?還是要她呢?”
假拓跋宏聽了詩鈺的話後,覺得非常的有道理。他現在可是皇帝了,唯我獨尊了,怎麼能容忍得知他秘密之人,整天指着他的鼻子呼來喝去。
況且這些人全都是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背叛主子,陷害主子,殘害主子。
假拓跋宏想想後,大喝一聲:“來人啊……”
雪卉的臉瞬間慘白:“你敢,你可是假……”
雪卉話都沒有說完,假拓跋宏三步兩步跑了過去,一把捏住了雪卉的脖子,讓她說不出話來。
假拓跋宏臉色猙獰,死死地掐住:“來人啊,拿一塊燒紅的炭來。”
雪卉的眼睛瞪得死死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一會兒,一小盆燒得紅彤彤的煤炭端了上來。
假拓跋宏使了個眼色,兩個太監就過來將雪卉的手,反扣在後方,不得動彈。
假拓跋宏夾了一塊火紅的炭,捏着雪卉的嘴,想要放進去。
雪卉不停地掙扎着,假拓跋宏你給他下巴的手,又重了些。
看了看這個女人,假拓跋宏毫不猶豫地將煤炭丟進了她的嘴裡。
哼。想說出我的秘密,簡直是找死。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