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甬道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生緩緩響起。嚇的龍嘲風連忙暗運陰氣,凝神望去,只見一隻素白纖細的纖足突然自那石窟中伸了出來,輕輕的踏在了那遍地的灰塵之中,宛如是一朵白蓮落在鮮血中一般,充滿了詭異的妖豔和誘惑。
一聲低笑突然從龍嘲風的身邊傳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身形臉孔,可是龍嘲風還是知道定是那個神秘的老人。當下連忙收斂心神,向那雙嫩足的主人望去。這一看之下,更不得了,頓時只覺得血脈膨脹,頭腦充血,口乾舌燥,幾日滴水未沾的身體立時起了反應。
細向那女子望去,只見一身材浮凸的妖嬈女子,緩緩的從甬道中走出。雪白的修長在霧影迷濛的空氣中充滿了驚人的誘惑力,細嫩瑩白的肌膚富有彈性,**在外的大部分肌膚都散發着風韻的香氣,如水的腰肢,高聳的胸部,白嫩的頸項無一不顯示出絕色尤物的妖媚。
龍嘲風前世雖沒遇到過什麼桃花運,可是今生見到的美女絕對不再少數,索菲亞、雅典娜等更是難得的天姿國色。遍尋整個主物質界也無人可以與之相媲美,與這女子相比,也許勝在高潔,端莊,皇家氣度,可是若是單論嬌媚,卻不及眼前這女子自骨子裡散發的慵懶嬌媚,這女子渾身上下似乎無處不媚,一張鵝蛋形臉孔雖然略微有些長,可是配合着她修長的脖頸,更加使她散發出強大的自信,一雙桃花眼眼梢微微上挑,旁邊描以金粉,畫出一個祥雲的圖騰,眼波如水如霧,迷迷濛濛,就好像是沙漠中的一汪海子,讓人看不透徹。高挺的鼻子配合着一張微厚卻更顯性感的嘴脣,舉手投足處,都是滿滿的風情。西林婉靈常年修習狐媚之術,媚功了得,早已是天下聞名,已是難得絕世尤物,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女子的慵懶之態卻也絲毫不差,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女子紫紗薄衫,姿態慵懶,眼梢一挑,嘴角輕笑的回過頭去,對着後面的人嬌聲說道:“俞先生可記的清楚了?真的就是這裡?”
“我死也忘不了!”一個黑衣男子從後面緩緩的走上前來,相貌倒還算年輕英俊,紫石臉色慘白如雪,一雙狹長的眼睛精芒四射,露出無盡的怨毒之情,彎曲的鷹鉤鼻子更顯露出詭異的陰森惡毒,整個人顯露出一種深深邪氣。
“神靈使?”龍嘲風心下巨震,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見到這個大凶之人,這時,一聲疑惑之聲也從身邊傳來,龍嘲風知道那老者定然就站在自己的旁邊,只是他的隱身之術高超,即便是這樣近的距離,自己也發現不了他,只是聽他的聲音,似乎也是認識神靈使一般。
“朝露曇花,紅顏白髮,迷山轉眼千層雪。時光流逝之快,令人扼腕嘆息,俞先生遭人陷害,蒙受不白之冤,迄今爲止已經整整過去了三萬年。光陰如梭,歲月流失,好在善惡到頭終有報,紫石今天在這裡提前恭賀先生元神出關,預祝先生大仇得報,一雪前恥!”
紫衣女子嘴角彎彎而笑,輕輕的拜了下去。黑衣男子嘴角斜斜牽起,冷笑一聲,沉聲說道:“我俞雷鴻說話算話,只要報大仇,入主風雲島,公子所說的事情自然一件都不會忘記,紫石巫衣還請放心。”
紫石巫衣輕笑一聲,嬌聲說道:“俞先生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既然已經喝了血盟酒,自然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還分什麼彼此,先生說過的話,紫石可從來沒有懷疑過。”
俞雷鴻冷笑一聲,眼角斜斜的瞥了一眼她的如花臉孔,沉聲說道:“如此最好,還請巫衣聖女記住今日所說的話,俞某三萬年前曾因爲輕信而吃了大虧。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心使得萬年船,聖女說是嗎?”
紫石巫衣笑顏如花,點頭應答道:“是是是!”
俞雷鴻沉聲道:“震天印是上古神器,非同小可,還請聖女緊記之前立下的誓言,若是打擾我做法,後果不堪設想。”
紫石巫衣輕笑道:“俞先生放心,我們的消息早就已經放了出去,狐靈國的那個狐狸精已經帶着大批軍隊上路,眼看着就要找上門來給龍嘲風報仇雪恨。昭南聖女忙的很,再也顧不上我們了。公子在外面早已佈置好一切,就等着先生大勝的消息,待先生拿到自己的元神,開啓震天印,到時候風雲島定無人能抵擋我們五國的兵鋒。先生大仇得報,入主風雲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忘了紫石啊!”
龍嘲風心下一陣焦急,自己向來自負聰明,沒想到機關算盡竟然完全落入他人的算計之中,當日之事,明顯是五國同盟利用自己製造混亂,藉着陷害自己打開九澤幽獄的空隙,妄圖攪起紛爭,惹得西林婉靈等人帶兵攻打風雲島,想趁着風雲混亂之際在渾水裡摸了神靈使元神這條大魚。
只是他們怎麼會來到這九澤地穴之中,上面的九澤幽獄不是被淹沒了,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出口?
其實,他的猜測也是不離十。當日五國同盟陷害龍嘲風的原因除了攪起冥域和風雲之間的紛爭之外,還有就是藉着龍嘲風進駐九澤幽獄的時候,探知九澤的具體位置,然後派人進去將龍嘲風殺死,由俞雷鴻所透露的隱藏在九澤幽獄中的甬道進入九澤地穴,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堂堂的風雲大獄竟然也困不住龍嘲風,反而被他攪得一團亂,坍塌毀滅不說,還將同行的楚笙歌的暗組人馬全軍覆沒。好在紫石巫衣等人跟在俞雷鴻身後,憑藉着他對這處的瞭解,才逃脫一劫。只是這些卻是龍嘲風沒有想到的事情。
只聽俞雷鴻大笑一聲,驀然上前一步,走到內部一處怪石嶙峋的牆壁前,手上青紅術法登時揮出,一個古怪的法印宛若血色魔鬼一般狠狠的結在上面。霎時間,幽深地穴之下,紅光四射,憑空炸起一陣猛獸的咆哮之聲,齊聲之淒厲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俞雷鴻早年以馭獸神靈使爲號,馭獸之能自是鬼斧神工,此刻見這聲勢的確是名不虛傳,只見一道巨大的裂縫隨着那道紅光在地下驀然張大,震天的慘叫聲越發的刺耳的衝進人的心神之中,令人心神直顫。
相傳當年東海上兇獸橫行,肆虐風雲,流毒天下,故風雲第一代島主設下這震天印封印住那些兇獸,才還東海一個風平Lang靜,後來星軌又將俞雷鴻的元神封入印下,今日若是讓俞雷鴻放出自己的元神,勢必也要放出那些被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兇獸,如此一來,雲綢大陸就要災荒四起,捲入痛苦戰火之中。想到這裡,那些爲自己擔憂的心思不由得淡了下去。龍嘲風忍不住向着身旁虛無一片的地界望去,不知爲何,對於那個還未曾謀面的老者,他卻打心底十分的相信,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身負重傷,定然沒有辦法阻止俞雷鴻,只能寄希望於那神秘老人了。
果然,一陣沉默之後,旁邊的老人微微沉吟一會,沉聲說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隨即龍嘲風身邊一陣清風陡然而起。而正在這時,俞雷鴻的術法也已大功告成,終於打開了通向震天印封印中心的通道,一道黑幽幽的通道赫然擺在眼前,俞雷鴻難掩臉上的一片喜色,回頭戒備的看了紫石巫衣一眼,閃身就走了進去。
石門關上的一剎那,龍嘲風似乎看到一個白袍老者也跟着如幽靈一般的走了進去,只是站在一旁紫石卻毫無察覺。
只見那棟石門緩緩落下,偌大的地穴處一片死寂,紫石巫衣仍舊笑吟吟的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麼。龍嘲風也不敢亂來,畢竟還不知道這紫石巫衣的底細**如何,以自己現在的體質能否與之對抗,還是未知數。
可是眼下他還在爲另外一件事情心急,生怕西林婉靈率軍前來,在風雲島手上吃了暗虧,雖然風雲島也是着了五國同盟的道,可是說到底,也算是得罪了自己。龍嘲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若是他們敢傷了西林婉靈,那麼不管風雲島有怎樣的實力,也誓要報仇雪恨,要風雲島十倍百倍的償還。正想到這裡,青陽聖女和白翎聖女兩張猶如曠野煙樹的臉孔重複出現在腦海之中,如果真要和風雲島爲敵,可能不可避免的就要和她們兵戎相見了吧。
就在這時,紫石巫衣眉梢一挑,嘴角一陣輕笑。突然拿起腰間的一塊散發着淡紫色的琉璃寶石,如花的嘴脣默唸靈訣,突然只見晶石光芒暴閃。片刻後,一個黑衣女子登時從光芒中落出,那女子開始還如拇指大小,等落在地上時,已是常人的身軀,身材浮凸玲瓏,滿頭的烏絲披在肩上,俏臉雪白,嘴角一絲血跡潺潺而下,更加映襯着臉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
龍嘲風心神猛地大震,只見那女子眼眸如星,嘴角寒冷,赫然正是當日於翠微島上死於神靈使俞雷鴻之手的東勝殺手玉姬子,只是沒想到爲什麼不但沒有死,還會在這紫石巫衣的手裡。
只見紫石巫衣眼眸如水,盈盈笑道:“當日南疆一別,已有兩年不見,當日紅石姐姐死不瞑目,挖下的眼珠至今仍懸掛在巫衣族的門源神柱之上,想不到天理昭昭,風水輪流轉,今天竟然讓你落到了我的手上。玉兒,你我姐妹一場,你若是我,會怎麼做呢?”
玉姬子冷眼看着她,一張臉孔卻沒有半點畏懼之情,冷冷的哼了一聲,雖是低沉沙啞,卻全不是當日誤導了龍嘲風的那個難聽的公鴨嗓子,而是一聲宛若秋風扶桑的低音之聲,很是好聽悅耳。
“我當年有眼無珠,竟然會相信你這個妖女的話,視你爲姐妹,受你欺騙,想來也是我自作自受,紅石雖是死於我手,卻是被你陷害,若是她在天有靈,也自會找到仇家。”
紫石巫衣嬌聲笑道:“紅石姐姐美貌無雙,天下罕有,又精通兵法,是當世難得的將才。有道是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她一人就佔了兩樣,這樣的好事,自然是會折壽的。”
玉姬子閉上雙眼,沉聲說道:“要殺就殺,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我寂寞孤苦一生,黃泉路上定會等着你的,你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就是。”
紫石巫衣突然仰頭大笑,直笑的花枝亂顫,**在外的半個玉ru肉光質質,腰肢輕顫。突然只見她驀然嬌詫一聲,陡然從五指成爪,森森白亮的指甲驀然暴漲而出,對着玉姬子當頭紮下!
再也來不急做什麼利弊權衡,龍嘲風的身形猛然間如同一隻大鳥一般激射而出,霎時間變作一道白亮的神光,一把抱起軟倒在地上的玉姬子,身形倒滾,擦着那五道指風而去。
紫石巫衣卻也不驚慌,美滋滋的收回手掌,輕聲笑道:“終於捨得出來了嗎?”
一見她的神情,龍嘲風就已經知道自己又上了當,可他也不氣惱,懷抱着玉姬子軟軟的嬌軀,沉聲問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紫石巫衣笑道:“我生平得到的男人無數,只要鼻尖一嗅,就知道這地穴裡有男人,你的隱身術不錯,我用攝神丹查探許久也發現不了你的蹤影,若你還是個不憐香惜玉的,紫石還真不知道要拿你怎麼辦呢?都說冥域王子嘲風殿下神功無敵,又得戾天大人的真傳,今日看來的確不假,連九澤幽獄的大坍塌都殺你不死,真是了不起!”
龍嘲風大感頭痛,這女人Lang蕩至極,即便是在對峙時,說起話來仍舊像是撒嬌一般。只是目睹了她的陰沉心計,無論她怎樣美豔,龍嘲風也對她提不起一絲興趣,冷聲說道:“向來只聽說**的母狗母貓有這樣的本事,沒想到紫石聖女也精於此道,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
紫石巫衣柳眉一豎,冷冷的笑了一聲,輕輕道:“還真會罵人,只是不知道再過一會,殿下還會不會有這麼好的精神。”
龍嘲風冷哼一聲,沉聲說道:“就憑你?”
紫石巫衣登時大聲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殿下術法高絕,武技高深,紫石不善此道,自然是甘拜下風。可是殿下連紫石擅長什麼都不知道就想跟紫石較量,不是有些莽撞嗎?”
龍嘲風神智一凌,這時,忽聽懷中恩嚀一聲,低頭看去,只見玉姬子軟軟靠在自己的懷裡,黑袍散亂,雪白的脫袍而出,大片酥胸若隱若現,雙眼迷離,眼波如水,烏髮散亂,竟像是中了春毒!
“雲綢之上,又有幾個不知我紫石巫衣擅長春蠱,早知殿下萬毒之血護體,百毒不侵,我那黃石師姐就是敗在你的手上,所以紫石特意調配出幾味大補的藥物,絕無半分毒性,可是卻是最猛烈的春蠱,剛剛我已經塗抹在了玉姬子姐姐的身上,現在想必已經在殿下的身體中生根發芽了。玉姐姐美貌如花,殿下可要好好享受了。”
紫石巫衣話音剛落,龍嘲風霎時覺得有一團火焰登時從他的小腹升起,一時間,仿若是燎原星火一般,他的整個身體都是一片灼熱,血脈膨脹,雙目充血,一張白皙俊秀的臉孔也是鮮紅一片。眼看懷中的玉姬子玉體橫陳,雖是穿着大黑長袍,可是那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之間更顯的別樣的誘惑撩人,溫軟的嬌軀幽香陣陣,烏黑的長髮凌亂而緊緊的貼在她香汗淋漓的脖頸和瑩白若雪的胸口處,眼波迷離,紅潤的嘴脣像是兩朵罌粟花一般吸引了他全部的神智。就在他神爲之迷,無法自已的時候,忽然聽到紫石巫衣的一陣Lang笑,龍嘲風神智驀然一陣清明,狠狠的咬着舌頭,血腥疼痛登時瀰漫,稍稍阻擋住那股,衝着紫石巫衣急衝而去。
紫石巫衣眼中驚訝之色一閃即逝,心中卻是頗爲敬佩,這種春蠱藥效奇猛,即便是百歲老人沾上半點,也不能自已。更不用說像龍嘲風這般血氣方剛的壯年,懷中還抱着那樣如花似玉的美女,不過見他閃電掠來,也不驚慌,反而猛地迎了上去,嬌軀鬥轉,輕扯肩帶罩在外面的紫紗薄衫登時如同一件蝶翼一般輕輕滑落,露出她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瘋狂的嬌軀。
紫石巫衣身上緊着短衣小衫,像是一尾滑軟的泥鰍一般鑽入了龍嘲風的懷中,花蜜一般的雙脣霎時就印上了龍嘲風的嘴脣。
“轟!”一股強猛的火焰霎時間席捲了龍嘲風的整個神智,無數的幼小春蠱猛然侵蝕了龍嘲風的五臟六腑,龍嘲風雙手抱頭,厲聲大喝一聲,可是出口的聲音卻無比的低沉沙啞,紫石巫衣趁此時機閃身退出他的懷抱,嬌聲笑道:“殿下感覺如何,是否欲仙欲死無法自拔?你們也算是緣分不淺,就讓紫石助你們一臂之力,將來帶玉姐姐回冥域當個王妃,總好過在東勝做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殺手了!”
說罷,猛地拿起剛纔的那塊紫石,暗念靈訣,龍嘲風和玉姬子霎時猶如兩隻紙鳶一般,被猛地吸入那紫石之中。
紫石巫衣的聲音在上空嬌聲響起:“紅燭高燃,良辰美景,殿下可千萬不要辜負了紫石的一番心意啊!”隨後只見石頭光芒一閃,就已封閉。
巫衣族地處南疆,少與外界交往,比之南疆苗蠱族更顯神秘。只是這幾年,族中四大聖女爭相奪權,南北兩大長老會對抗嚴重,族中一片混亂,又屢屢遭到苗蠱族的暗害,戰亂不斷,勢弱之下,才逐漸靠向南疆邊境。如此,世人才逐漸窺探到這個一直披着神秘面紗的古老民族。
南疆巫衣,在三百年前,曾經出了一個絕代嬌嬈,名爲石姬,曾一度是整個大陸上男子的最終夢想。據說此女的美貌足以讓頑石開花結果,當年她出世的時候,南疆百花盛開,萬狐朝拜,她的母親綠野聖女是當時巫衣族的首座長老,年輕貌美,被大陸好事之人譽爲雲綢十大美女之一,可是在看到她自己女兒的第一眼就嫉妒而死。此傳言雖然不過是好事者撲風捉影之言,不足爲信,可是仍可看出石姬聖女貌若天仙的絕色嬌顏。
此女不僅相貌絕美,術法蠱毒更是天下無雙。十二歲時就孤身一人闖入巫衣族的世代冤家苗蠱族位於南疆邊緣的聖城毒神堡,以一人之力毒殺毒神堡長老,更成功種下萬神子目蠱,從此開始了巫衣族對苗蠱族長達六十年的控制。直到苗蠱族不世天才苗燭衣出世後,纔算完結了作爲奴隸的日子。可是那個時候石姬聖女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一點也給大陸的神女榜排行帶來了極大的困難,因爲兩人從沒有交手的機會,無法分出高低,所以毒神一塊榜單排行的第二第三位一直空缺,只有彌婆黎加一人穩穩居於第一毒女的位置。
當時,大陸才俊輩出,與石姬聖女同一時代的還有另外一爲神話級人物,那就是引發雲綢大陸八國混戰的紛舞妖姬。妖姬聖女當年美貌絕倫,和石姬聖女併成爲大陸並蒂雙生花,可是不幸的是兩人一同愛上了東勝的雲涼氏蒼侖郡王,最後妖姬聖女被封爲東勝郡王側妃。策妃大典上,石姬聖女御空而來,剎那間紅顏變白髮,長笑一聲,孤身回到南疆,抑鬱而死。
可是她閉上眼睛的一剎那,巫衣族後林中的石姬山登時崩塌,裡面四個粉雕玉啄的女嬰同時啼哭出世。巫衣族對石姬聖女敬若神明,認爲這四個女嬰是石姬聖女轉世,同時立四個女嬰爲本族聖女,就此也開啓了四聖奪權的先河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