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都說了，開始的時候音要低一點！”
“停！情緒堆疊！逐漸放開！”
“嗯，第一段可以了，可是第二段這裡怎麼回事？音準都沒找到，重來！”
“停！又來了！你那個哭腔怎麼回事？我說了，是委屈，不是哭！程度的把控有問題！再來！”
“停！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問題吧？笑！你哭哪門子哭啊！”
……
錄音室是地下的，所以，是不知道外面的天是黑了，還是亮了。
這比起王威廉之前和金泰妍兩個人在島國的時候那種山中無日月的感覺，更過分。
尤其當房間裡的幾個人都已經全神貫注的投入到了某件事上的時候。
準確的說，投入進去的是王威廉和金亨錫。
在錄音隔間裡的IU真的是委屈的哭了。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人家王威廉就是來錄音唱他自己的歌，唱完了讓人家走就完了唄，自己吃飽了撐的非要他來指導自己錄歌啊！
啊，不對，在知道王威廉今天會來錄歌，她今天都不應該來。
啊，不對，她都不應該要出solo專輯。
啊，不對，她都不應該在Dreamcatcher出道。
啊，不是，她都不應該來William娛樂面試練習生。
……
嗯，再繼續下去，她應該都會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了。
沒辦法啊！王威廉和金亨錫兩個人聯手壓榨下，她的嗓子還沒有啞，真的是因爲王威廉讓螢草和雨女在旁邊全程保護。
不然估計她早就已經沒法唱歌了。
連續錄音都不知道多少個小時了，她現在想睡覺啊！
那首她已經錄了一天半的音的歌被王威廉改動了之後，在剛開始的時候音低了半個key下去，而在高潮的部分，王威廉加了一段曲子進去，然後加了一句歌詞。
那一句歌詞快把她逼瘋了。
王威廉似乎在挑戰她能唱的最高音。
就像歌詞的內容“I“m_in_my_dream”一樣，這一晚上的錄音，她感覺自己就是活在夢裡一樣……
不過，也許真的是王威廉的強壓有了一些效果，她的進步似乎也是明顯的。
從最開始她完全唱不上去，到經過了王威廉和金亨錫的調整，把一次性的音階提升改成了兩次，最後變成了三次之後，她終於也能唱上去了。
只是那種吊着嗓子往上喊的感覺，就跟被捏着脖子提着的鴨子一樣。
有種要死的感覺。
終於完成了錄音之後，金亨錫已經說剩下的部分可以用電腦稍微修正一下就可以了，王威廉似乎還沒打算放過她。
“這首歌現場肯定不是半開甚至不開麥吧？”王威廉看向了金亨錫。
“嗯，solo歌手現場一般都全開麥……嗯，泫雅那種主要是跳舞的除外。”金亨錫糾正了一下。
“所以啊！她必須要能一口氣唱完整首歌才行啊！”王威廉點了點頭，“現在一首歌分三段唱，我倒是可以把中間的間奏給她調整的時間長一點，讓她在第一次高音之後休息一下，但是……後面可不能停啊！”
“也是。”金亨錫點了點頭，看向了在錄音室裡眼淚都已經流下來了的IU。
“我回去練！”IU連忙接話。
“嗯，我會讓聲樂老師抽查你的。兩天一次。”金亨錫點了點頭接話。
“……哦。”
“好了，已經十一點了，你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了。”金亨錫對着IU說道。
“……嗯。”
IU終於從錄音室裡走了出來，埋着頭。
一副挫敗的樣子。
“怎麼，生你們老闆的氣了？”
金亨錫看着IU這個熊樣子，笑了。
“沒有，沒有。”
“我記得你不是跟我說過你覺得Dreamcatcher的歌太簡單嘛！”金亨錫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變得嚴肅了一些。
“……”
“說實話，我也沒想過這麼難的歌你能唱的了。”金亨錫看了一眼王威廉，然後又看向了IU，“昨天晚上我聽了曲子就說了，我沒想過你一晚上能把這首歌錄完，但你錄完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行了，前輩，別說了，她都困的快站不穩了，讓她睡覺去吧。”王威廉攔了一下金亨錫教訓孩子。
“她們在公司裡過的日子太好了，都搞不清自己的情況了。”金亨錫則是搖了搖頭，“總覺得自己多了不起……你們在島國受歡迎是因爲你們的實力嗎？那是公司運作的好！從lovelive到那個叫宅舞什麼的東西，然後佔了AKB的便宜纔有的局面。在國內呢？別說少女時代，你們的受歡迎程度連2NE1都比不上好不好！自己上網去看看，人們是怎麼說你們的？嗯？只會賣萌耍可愛，靠着誰唱都能洗榜的歌才紅的團……”
“……”IU低頭。
“也不是這麼說的吧……”王威廉在旁邊有點無語的看着對着IU發飆的金亨錫。
他很能明白金亨錫的心情。
他可是Dreamcatcher的製作人，自己製作出來的女團被這麼吐槽，他心情能好到哪裡去啊！
“泫雅這次solo的舞你看了嗎？”金亨錫繼續問IU。
“……看了。”
“你跳得來嗎？”
“有點難……”
“知道爲什麼這麼難嗎？”金亨錫哼了一聲，“就是因爲要展現你們的實力！她是舞蹈擔當，自然要展現出來她的舞蹈實力，你呢？身爲主唱，不把你的實力展現出來，讓人家說你是所有女團裡最可愛的主唱……這話好聽？”
“……對不起。”
規規矩矩的鞠躬，IU眼淚都不敢流了。
“她也沒有泰妍可愛吧……嗯，你們繼續。”王威廉低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後，一臉的尷尬。
IU的臉色更糟糕了。
“我說，威廉啊……”
“……前輩，我就是幫幫忙，你別對我發火……”王威廉有點慫。
金亨錫罵IU的那個樣子他也被嚇到了。
“不是，你也關心一下公司裡的這些孩子嘛！別總是泰妍泰妍的……”
“我這還不關心嗎？”王威廉指了指電腦。
“那你倒是跟進啊！”金亨錫一臉的不爽，“別又甩手撂攤子就跑。”
“……怎麼跟進？這不是錄音都錄完了啊？難道要我調音？這個我真不專業……”
“MV沒拍呢。”
“……那個我也不專業啊！”
“MV你來出演一下。”金亨錫瞪了王威廉一眼，“前幾天泫雅拍MV的時候還跟我吐槽，公司沒有男藝人嗎？爲什麼要在MV找一個可以演男主角的人都找不到……”
“……男主角？”王威廉一臉的尷尬，他是知道這首歌的內容的。
一個女孩子對着喜歡的男孩子花癡的主題。
這要自己去演男主角……
“她唱歌都是對着你唱的，你去拍MV又不會怎麼樣，就這麼說定了吧！”
“……好吧。”
金亨錫都這麼說了，王威廉實在是不好拒絕了。
算了，就一個MV而已。
“MV的劇本你寫？”
“……那不變成我是製作人了？”
“你本來就是製作人好不好！編曲也是你啊！錄音也基本上是你在指導。還不如一口氣搞定。”
“……還是找專業的吧？這個我真不在行。我自己的都是一臺鋼琴一架攝影機……對了，我也得休息一會兒了，等一下還要拍MV呢。”
“……”
金亨錫有點無語的看着王威廉奪門而出。
然後，看了一眼在那兒一臉委屈的IU。
“IU啊。”
“老師……”
“你這首歌唱的真的很不錯。”
“……真的嗎？”IU一愣，這好像還是金亨錫第一次誇自己唱歌唱的好呢……
“我也知道你喜歡那些鄉村音樂之類的歌曲。”金亨錫一臉認真的說道：“但是你要知道，你得先有那麼一個舞臺，纔會有人聽你唱鄉村音樂……我推薦你看一部電影。”
“什麼？”
“《阿甘正傳》，一部美國電影。”
“……哦，我會去找來看的。”IU認真的點了點頭。
“回去吧，好好休息。但是抽檢的事情我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知道的，老師。”
IU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也離開了錄音室。
……
幾個小時之後，在William娛樂的地下錄音室。
“你沒回去睡覺？”
“我想來看看前輩您的MV拍攝，所以就來了。不是您說的我可以來的嗎？”
“……那你帶着這麼多人……”
“後輩們都想看看前輩您唱歌啊！畢竟您當年也在粉絲見面會上唱過一首讓大家到現在都念念不忘的歌嘛！所以……嗯，等一會兒泫雅姐姐還有秀智她們也要來呢！”
“……你是報復我昨晚折騰你是吧？”
“……前輩，說話請注意用詞，別被人誤會。”IU看了一眼在旁邊聽到了王威廉的話一臉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幾個練習生女孩兒，“您能幫我錄音我很感激的。”
“老闆，我們現在開始還是等一會兒？”在旁邊的William娛樂的視頻製作部門的負責人打斷了王威廉和IU之間的話。
“等一會兒吧！”IU在旁邊插話。“對了，李科長nim，能不能幫我們拿一些椅子過來啊？”
“……椅子？做什麼？”
“我們都來了，就給前輩演一下觀衆嘛！”IU笑眯眯的說道，“不然就前輩一個人在那裡彈琴，總覺得那裡怪怪的。”
“……倒是也行。”那個負責人點了點頭，然後遞了一張紙給王威廉。“對了，老闆，您的歌詞能不能寫一份給我？”
“歌詞？要來做什麼？”
“在視頻下面總要配歌詞啊！您這首歌可是英文歌……”
“哦，好！”王威廉點了點頭，接過了紙筆，寫了起來。
“前輩，您的歌詞能不能給個翻譯啊？”IU在旁邊插話。
“……你話怎麼這麼多！”王威廉瞪了一眼IU。
然後看了一眼在旁邊一個個乖乖的練習生。
手下的速度更快了。
……
等了足足半個小時。
“好了，可以開始了。各部門準備。”那個負責人對着王威廉點了點頭，然後也對着在錄影棚裡的各種工作人員以及在鋼琴前面坐成了兩排的圍觀羣衆揮了揮手。
除了在美國準備着電影拍攝的Irene，拍完了熔爐跑出去度假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的韓孝珠以及正在外地的片場拍着又一部身爲配角的戲的劉仁娜之外，William娛樂的藝人幾乎來齊了。
就連最近在忙着拍攝DreamHigh的收官戲戲份的裴秀智都來了。
“cue！”
一聲令下，拍攝開始。
王威廉從鏡頭外面，走到了被鏡頭對着的那臺鋼琴。
坐在琴凳上，打開琴盒，然後，手指落在了琴鍵上。
隨意的談了幾個和絃，然後進去了這首歌那段長達三十秒的鋼琴獨奏前奏。
錄製現場很安靜，除了鋼琴的聲音沒有任何人發出任何的聲音。
現場收音，那位負責人忠實的貫徹了王威廉的安排和吩咐。
“不可否認，我們將會廝守在一起。
無法相信，我一直以爲我不會再墜入愛河。
如果你不瞭解此刻我的感受，
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
你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
如果一切遲早要到來，
時間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着IU拿去公司前臺複印出來的歌詞，觀衆們就算聽不懂王威廉唱着的英文，也一點不影響她們理解王威廉這首歌的意思。
配上王威廉那個沙啞的以爲並不適合拿來唱歌的嗓子，這首歌似乎有着一種奇怪的魅力。
一首歌，很安靜的唱完了。
作爲拍攝導演的負責人並沒有喊cut，而是隻是揮了揮手，示意拍攝結束。
現場一片安靜。
“這歌我們還是別出現在鏡頭前了吧？”說話的是金泫雅，她是剛剛從樓上的舞蹈練習室下來的，“就只拍前輩就好了，這個不適合讓我們來做聽衆。”
“嗯，我同意。”裴秀智點頭。
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自己把自己坐着的那把椅子搬開到固定的攝像機的後面了。
被裴秀智帶頭，那幾個練習生連忙照着做。
“那要不然再來一遍？”負責人似乎也完全贊同這個意見。“老闆，我要不要多用一個鏡頭？”
“多一個？做什麼？”
“拍特寫……”
“還是算了吧。”王威廉搖了搖頭，“就固定機位的拍攝就可以了。”
“這……好吧。”負責人似乎有點遺憾的點了點頭。
再次準備，再次拍攝。
跟剛剛一樣，王威廉走進鏡頭，坐下……
似乎有點不同。
上一次，所有的人都安安靜靜的看着手機的歌詞單，然後，不吭聲。
這一次，在副歌的時候……
“一，你就像是美夢成真。
二，就是想和你廝守。
三，很明顯，你就是我的唯一。
四，這三種感受越來越深刻。
五，要讓你愛上我。
如果我能做到，那就回到一，重新開始。”
這一段的英文歌詞並不是特別的難，再加上這首歌的節奏本身就比較慢，所以，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都開始跟着一起對着歌詞單唱了起來。
無聲的。
一直到結束。
“老闆，可以了嗎？”
負責人看向了王威廉。
“嗯……沒有架子鼓感覺稍微有點單薄。”王威廉想了想自己合成的曲子，抓了抓頭。
“不過很讓人能安安靜靜的聽啊！”沒怎麼說話的Kei插話了。
“倒是……”王威廉點了點頭。
“就是那股酸臭的戀愛氣息撲面而來實在是讓人有點受不了……”裴秀智一臉嫌棄的說道。
“姐，要是有人像前輩這樣對着你唱你就不這麼說了……”在旁邊的Jisoo笑着揶揄裴秀智。
然後，她被裴秀智給敲了一下。
“那就這樣吧。”王威廉看着兩個女孩兒打打鬧鬧的，也笑了。
“後期只要配字幕嗎？”
“嗯，連翻譯也配上去吧……要不然做幾個不同版本的字幕？”
“啊？爲什麼？”負責人一愣。
“我的粉絲海外的比國內的多，只照顧半島上的人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前輩您粉絲很多嗎？不是連我們的零頭都不到？”裴秀智依舊在努力的吐槽王威廉。
“我說SNS……”
“不是還不到200嗎？”一直沒吭聲的周潔瓊沒忍住冒了一句。
“……那是之前，現在已經過五十萬了。”
“啊？怎麼可能啊……”周潔瓊的話斷了。
看了一眼周圍看向自己的人。
不說話了。
不能跟王威廉表現的太熟啊……
“李奧納多幫我宣傳了一下，知道我的人多了，所以基本都是外國人。”王威廉笑着說，“這樣吧，要不然還是不要發官方的配翻譯的版本了，私下另外發一些其他語言版本的……日語，中文，還有法語什麼的……”
“……東南亞的語言我們也會看着辦的。”被老闆這麼提要求，負責人的表情有些尷尬。
不過對於他們做視頻後期，就只是加點字幕什麼的，真不難。
“前輩您這首歌什麼時候發？”泫雅比較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下週三凌晨。”王威廉看了一眼負責人，“在這之前至少把英文版字幕的MV做出來。”
“……下週三？沒問題。”負責人笑了，“今晚上我就能把所有的都做出來。對了，老闆，這首歌叫什麼名字？歌名還沒有呢……”
“back_at_one吧。”王威廉看了一眼歌詞，選了副歌的最後一句詞。
“好。”負責人點了點頭，“那我今晚做好了樣片您先看一下？”
“行。”王威廉點頭。
“爲什麼下週三啊？”金泫雅一臉的鬱悶。“下週三……幾號？”
“9號。”裴秀智一臉古怪的看了一眼金泫雅。
“……哦。”金泫雅瞬間明白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尷尬。
“泫雅啊，你怎麼這麼黑了？”王威廉有點尷尬的轉移一下話題。
不然幾個女孩子看自己的眼神。
話說，金泰妍的生日你們都知道？
廢話，老闆娘的生日……咳咳。
“做了美黑。”金泫雅依舊有點尷尬的回答到。
“美黑？不是都美白的嗎？”王威廉一臉的無法理解。
“在島國有這種流行，澀谷系的。”在旁邊一直保持安靜的樸孝敏插話了。
她今天有些心虛的樣子，估計剛剛IU跟她說了王威廉知道她在偷偷談戀愛的事情……
“那美白針還打嗎？”王威廉笑着看了一眼樸孝敏。
樸孝敏的臉更紅了。
公司里美白針就數她打的最勤，雖然她原本也不是公司最黑的，至於這原因嘛……
她只是想去樸錫珉的醫院而已……嗯。
“其實主要是因爲上上週去拍MV的時候被太陽曬傷了。”金泫雅一臉的尷尬的解釋了一句，“美白的話，短時間內來不及了。”
“美白針至少需要三週左右才能真正起效……嗯，沒什麼。”樸孝敏決定閉嘴。
因爲王威廉的臉上的笑容已經燦爛的讓她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美白不了就美黑？”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可是你這樣黑不溜秋的也太不好看的了吧？”
“……”金泫雅被吐槽的很受傷。
“不過這大冬天的，你是怎麼曬傷的啊？”王威廉依舊一臉的好奇。
“嗯……泫雅的MV的外景是在關島拍的。”在旁邊的負責人插話解釋道。
“……還不如攝影棚裡拍呢。”王威廉輕輕嘆了口氣。
氣氛越發尷尬了。
金泫雅都快哭了。
“算了，都這樣了，迴歸努力一點吧。”王威廉說着一點都不鼓勵人的話。
“前輩你還跟我擠在一起發歌……”金泫雅真是委屈到頭了。
“……你也知道這個……”王威廉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知道是泰妍前輩的生日，可是這樣……”裴秀智出來把話挑明瞭。
“算我欠你的行了吧！有機會我還你！”王威廉只能有點無奈的說道，“這次真是沒辦法啊……我也不想的……那些肉麻的話你以爲我想說啊？”
“……欠了怎麼還？”Jisoo在旁邊笑眯眯的搭話，“跟泫雅姐姐合作一首歌？”
“可以有！”泫雅的哭相立刻打住了。“這次我的迴歸專輯裡有一首歌需要一些feat的，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所以都沒收錄，下次前輩你來幫我個忙？”
“我不會唱歌……”
“前輩！”
Jisoo指了指鋼琴。
現場的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
尤其是去年才進入公司的那幾個練習生，看王威廉的眼神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特別那個叫做鄭採妍的姑娘，那眼神……
王威廉都不好意思了。
“行吧，下一次你solo活動的時候。”王威廉咬了咬牙，“我給你feat。”
“嗯。”金泫雅嘆了口氣，“可是這一次我是不是又拿不到一位了……”
“我又不打歌，再說了，我這種歌在國內沒什麼人喜歡的吧？”王威廉連忙繼續安慰金泫雅。
“那難說，前輩你唱的……就是沒人喜歡也會去聽的。”
“音源我不放，專輯也不發，總不會有事了吧？”
“那你還拍MV……”
“就是發個視頻而已！”
“哦……”
似乎在場的孩子們終於明白了。
“所以就只是單純的生日禮物咯？”周潔瓊接話了。
在場的人裡，估計她是跟金泰妍最熟的一個了。
“……嗯。”王威廉一咬牙。
“真浪漫。”那個叫做丁恩妃的練習生女孩子嘆了口氣，“要是有人也能送我這種生日禮物多好……嗯，我就是說說，沒想着談戀愛的！”
“好了，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昨晚都沒睡覺。”王威廉打算遁了。
“前輩您慢走。”IU連忙鞠躬。
昨晚是爲了她的事情在忙的。
雖然哭也哭了，牢騷也發了，但是事後想起來，王威廉還真的就是幫她的忙而已。
得感恩！
她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呢。
“努力練，回頭我也要聽你唱現場呢……嗯，我都答應了下一次你solo跟你合作了，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啊！”王威廉看了一眼金泫雅那張羨慕嫉妒恨的臉，無語的笑了。
“下一次……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再solo了。”
“……等IU的活動結束了再給你安排一波，行了吧！”
“前輩，其實您可以考慮等我回歸的時候發您這首歌的音源的，還有您之前在粉絲見面會上唱的那首歌！我不介意的！”聽到了金泫雅居然又拿到了一次solo活動的機會，IU一下子跳了起來。
“前輩，我拍戲的時候也可以……”裴秀智笑眯眯的。
“我覺得你以後還是老老實實跟着團隊活動唱歌吧！你看看你在DreamHigh的表演的演技！”王威廉狠狠的反吐槽。
裴秀智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連IU還不如呢！”王威廉補了一刀。
裴秀智閉嘴，一邊畫圈圈去了。
“嘿嘿……”IU被誇的很開心。
“以後讓你去演戲？”王威廉看了一眼IU，“反正你歌也就唱那個樣子，嚴要求一點就哭。”
“……”不笑了，低頭。
王威廉掃了一眼。
還有誰？
特麼的，不就是送個生日禮物，怎麼就搞出這麼多事來啊！
王威廉在心裡狠狠的說道。
下一次打死他也不這麼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