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龍傳說 6. 殘月軒 網
修澤回到寢宮已經是很晚了。這幾天他都夜宿在幾個新選的妃嬪寢宮內,雖然他自認並不是縱慾無度之人,但他是魔界之王,精力和體力都非同一般,再加上他又是一個男人,自然也有生理上的需要。母親催他立後,而那些被他寵幸過的魔妃們個個使盡手段,想要登上後位,這一切都讓他心煩。
他已發泄過過剩的精力,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離開那些女人,而現在他只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他來到浴池。圍在白黑相間的玉石隔牆中的地泉之水雖然乳白得渾濁,卻是魔界中最純淨之水。這種水相當於人界的溫泉,常年冷熱適中,具有加倍的清潔滋潤的功效,魔界許多貴族都在家中修建這種浴池用來沐浴。
他並不像其他君王那樣喜歡沐浴時要一大羣內侍隨侍在側,以張顯他的尊貴,因爲他認爲洗澡的時候是一個人最放鬆、最隨意的時候,如果在一羣人的注視下做這件最隨意的事,那樣的話,還淡得上什麼輕鬆自在呢?
溫暖的水溫鬆馳了他的肌肉,池水只淹到他的胸膛。
他慵懶的靠在池邊,輕輕的撥弄著池水。
乳白的波紋輕漾,一直延續到池岸,這浴池就像一個小型池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望著那一圈圈漾到池邊,又一圈圈漾向自己的水紋,他滿臉鬆馳的閉上眼睛。
但是,他很快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睜開雙眼,盯視著那一圈圈漾向自己的波紋。
那波紋在他的面前暈開,然後是水花四濺,一個人從水中飛躍而起,彷彿是水中的精靈,發出一陣愉悅而輕鬆的笑聲。
修澤目瞪口呆。
那人影撥弄自己溼漉漉的烏黑長髮,轉過身來,而笑聲則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戛然終止。
修澤無法形容自己究竟看到了一張怎樣動人的臉。
那被水潤溼的鳳眼因見到他而顯出極度的詫異,但他斜睨的角度卻顯露出一種媚惑萬分的神采;烏黑的眸子流轉著動人的豔色,幾分引誘,幾分嬌媚,幾分妖豔,幾分色慾,都在這對眸子裡流轉。那微挺的鼻樑,因爲驚愕而產生若有似無的歙動,微翹的紅脣帶著幾分來不及完全收回的笑容,嘴角的微紋彷彿正等待著親吻,又彷彿有幾絲邪氣,凌亂的髮絲映襯著他光潔的額頭,以及被溫熱的池水醺得微微泛紅的肌膚,呈現出一種極至的令人驚歎的美豔。
一種無法抑制的躁熱在修澤的全身流竄,他感到無可排遣的慾火主宰了自己的思想。那種妖媚而邪氣的美是他在任何其他妃子身上都沒有見到過的,而那陡升的囧囧之火則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激情。那種感覺光是想象,就讓他彷彿陷入無法到達的快感之中。
他當然很清醒,清楚自己的意識,能理智的明白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他的寢宮、他的浴池,當然是非同尋常的,而對自己所產生的巨大吸引力無疑也是危險的,但是就算危險吧,他一邊警告自己,一邊卻忍不住想到得到他的囧囧。
“你怎麼會在這裡?”
顏恕沒有想到會在魔君的寢宮浴池遇到這個他不知道名字的侍衛,因此控制不住自己像個女人似的驚叫出聲。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的寢宮,佔用我的浴池,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私自放你進來?”
雖然是質問,語氣中卻沒有多少嚴厲,反而不自覺的顯露出一絲急切。
“你的寢宮,你的浴池?”顏恕大驚,“這是魔君修澤的寢宮?”彷彿想到了什麼,叫道:“天啊,你是修澤……”
“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名諱?”
得到證實,顏恕才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本來面目,想起師父的警告,驚呼一聲,捂住臉就往池邊游去,想要逃跑。
不過,僅淹到修澤胸膛的池水卻幾乎淹到了他的頭頂,他好不容易游到池邊,顧不得全身赤囧,爬出水面就跑。但是修澤幾個大步就躍出浴池,撲向他。
顏恕向後一看,卻看到一片寬闊的胸堂。他還來不及驚叫,就被撲壓在地。
他體形嬌小,被修澤猛地一壓,就彷彿整座大山壓在他身上,撞得他一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
兩具赤囧的身軀交疊在一塊,黑與白涇渭分明,卻又奇異的融和。
修澤當然在他爬出浴池的時候,就已看清他是個男孩。自己也感到錯愕,但是那一瞬間,他所想到的,就是不讓他逃跑。
一接觸到男孩的肌膚,那強烈的快感立刻襲來,男孩溫熱的囧囧彷彿有一種魔力,光滑如絲緞般的觸感是任何再完美的女人也沒有的,雪白背部連毛孔都看不見,他敢斷言,這個男孩是獨一無二的。
他無法剋制的擁緊他,以便更加直接的感受那令自己戰悚和興奮的觸感。
“放開我。”
顏恕大驚,被一個男人緊緊擁住,他感到十分的怪異和不舒服,修澤滾燙的體溫猛力灼燒著他。他的體溫向來不高,因而更加難以忍受這種飽含著熾熱暴發力的溫度,所以他拼命掙扎,試圖逃離這讓他極不舒服的感覺。
他的掙扎引發了肌膚間的摩擦,引得修澤囧囧更熾,雖然他一向不好男色,但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決定要他,不管他是誰。
“既然來到這裡,難道不是故意來引誘我的嗎?雖然我不好男色,不過我不介意爲你破例。”修澤翻過身子,在顏恕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一把抱起他。
“什麼,放開我,我可是男人,我纔不要和你做那種事。”
顏恕可不願這麼輕易就被他吃了。雖說這種事在魔界不算什麼,但他可是在人界長大的,師父也教導他如何做一個人,如何遵守人界的倫常,在思想上他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事。
開玩笑,他連女人都沒有囧囧了,更何況是男人,沒有噁心的嘔吐已經是盡了最大的能力剋制了。
他拳打腳踢,想要掙開修澤的懷抱。
但對修澤來說,他的拳打腳踢就像是在給他搔癢一般,只會讓他更想將他壓在身下,仔細探索。
在顏恕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被壓在一張裝飾豪華的大牀上。
爲了防止他逃跑,修澤緊緊把他壓在自己和被褥之間,讓他動彈不得,火熱的目光因注視他豔媚的容顏而蒙上一層灰濁的色慾。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連死亡都無所畏懼的秋顏恕在接觸到他那雙飽含囧囧、灰中帶金的眸子時,居然感到一種無言的挫敗感,彷彿命運無可挽回般的恐懼。因爲害怕,所以更加敏感,那緊抵在他大腿內側的熾熱如鐵,蘊含著天崩地裂的力量,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你的名字?”
仔細打量著自己的所有物,修澤滿意地輕撫著他動人的紅脣,漫不經心地問著他的姓名,覺得自己在那些妃嬪身上發泄過的囧囧全部復甦,甚至更加火熱,彷彿一刻也不能再忍受了。
顏恕張口想要說話,但那揉撫著他嘴脣的手指立刻潛入他的口中,逗弄著他的軟舌。他明白修澤根本不是要他的回答,這句問話只是侵略的開始。修澤望著他的目光彷彿想將他一口吞下肚,他不懂情慾,所以感到害怕和恐懼。
“別怕,跟著我……”
修澤憐惜地俯下頭,輕吻著他的脣瓣,感覺到身下的人因緊張而僵硬。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然而在這一刻卻有一種想憐惜和嬌寵這個少年的感覺。
憐惜他的害怕。從他僵硬得不知如何迴應自己的吻中,他猜測這個少年還不懂得情慾,而自己則是他的第一個男人,當然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他猜測這個少年可能是他五個男妃中的一個,並且很有可能是母親安排來戲弄他的。但是,他此刻卻十分滿意母親的捉弄,也許連母親本人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男色所迷。
豪華的寢宮裡傳出的粗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特別的明顯。
銅牀上的少年被迫仰起頭,承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霸道的親吻,因爲男人的親吻太過炙熱而幾乎窒息。他的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肩膀,想要推拒,但是男人紋絲不動,反而因他的推拒而順勢滑下他的頸項繼續親吻,如同在肆意品嚐自己的所有物。
少年得到喘息的空間,卻守不住自己的身體。
男人的一雙大手也毫不放鬆地遊移在他光滑的肌膚上。
“不要……”
少年晃動頭顱,因爲男人正在吮吸他的喉嚨,使他發出的聲音支離破碎。
男人的手滑過他細瘦的腰肢,帶著燙人的熱度滑向他的小腹,在他了然的同時,握住他不知所措的囧囧之源。
“你幹什麼?”
少年大叫,若不是被壓住不能動彈,他會因男人的舉動而彈跳三尺。
他羞得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敏感的皮膚因爲羞澀而泛起驚人的豔紅,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呈現出動人的紅暈。
男人則早已被慾火充昏了頭腦,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任憑囧囧主宰自己的思緒。他想要放慢速度,以減緩即將發生的事對少年所產生的傷害,但是一向令自己傲然的自制力卻在少年嬌媚的神情和充滿囧囧的囧囧下節節敗退。
男人一手下滑,扶住少年的後背,一手則急切的扶弄少年遲鈍的囧囧中心,希望他與他一同火熱。
少年感受到男人的炙熱急切的磨擦著自己的大腿內側,那躁動不但沒有引發他的慾火,反而因它的緊硬和碩大,讓他感到萬分恐懼。他以前也因爲好奇而偷看過民間的春宮畫,但那些男女糾纏的姿勢沒有哪一幅能用來解釋今天自己所遇到的狀況,自己分明不是女人,卻被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下。
男人因爲少年的遲鈍而愈加急躁起來,慾火焚燒著他的理智,他已經不能再忍愛。魔界之王的霸氣顯露出來,溫柔不在,他的手指陡然下滑,摸索到少年那緊窒的入口,強制xing的囧囧一根手指,藉以感覺即將享受的銷魂。
“唔……”
少年反射xing的擡起腰部,想躲避手指的入侵,然而這樣的動作反而給予侵略者更加張狂的空間。大腿被迫向兩邊分開,露出那羞人之處。
男人的目光如火,喘息地看著被自己入侵的地方,手指感受到對方因緊張和不適所不自覺的收縮,被吸附的快感立刻銷魂的傳來。
那樣羞恥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穿剌,少年所疑惑的事情在他的腦海裡清明起來。他看到男人擡起身子,想要更貼進他的下身。男人巨大的火熱之處印入他的眼簾,他突然驚慌得用力掙扎起來,連眼睛也升起霧淚。
男人用腿壓住他掙扎的雙腿,一隻手牢牢的握住他的臀部不讓他動彈,另一隻手則急切的囧囧第二根手指,藉以擴張他的內壁。
緊窒的入口被囧囧一根手指時雖不舒服,但也不會太疼痛,而囧囧兩根手指則因爲容納不了而感到萬分疼痛。
少年發出破碎的呻吟,並不自覺收縮內壁的肌肉來排拒入侵的異物。
男人滿頭大汗,只是急切的擴張少年的肉壁,囧囧的疼痛讓他再也顧不了少年的難過。
“嗯……不……”
持續的疼痛傳來,被強行擴張著的痛苦令少年全身顫抖,腦子裡一片空白,抓住男人的手指因爲用力而泛白。
“放鬆……”男人粗喘著,如果強制xing的進入,一定會傷害到身下的少年,然而少年對xing事的青澀與緊張也幾乎讓他發狂。他看得出來,在這場他希望雙方都能火熱的撫愛中,少年沒有囧囧的衝動,只有害怕與推拒,也許是因爲這個少年還不太成熟,也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的事實。
但是,他已經忍受不下去了,除了向前,沒有別的辦法。他想他大概是等不到少年的春情勃發了,想要兩人一起到達情慾的天堂是不太可能了,那麼就先讓他衝動一次,以後再來慢慢的開發這具青澀的身體吧。
男人擡起身子,將少年的雙腿張大到極限,囧囧的尖端輕觸少年緊窒的入口。
少年則在他接觸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時,全身一震,本能的向反方向退開。
男人卻在他退開的同時,猛力的握住他的雙臀往下一扯,自己則奮力一挺……
少年發出一聲短暫而急促的慘叫,但隨既被堵上來的脣舌掩去了痛苦的呼聲。他的身軀因爲急劇的痛楚而不自然的抖動,感覺自己被撕成兩半,囧囧像火灼般的疼痛,那比手指粗上數倍的碩挺毫不留情的剌穿了他,深入到他身體的最深處。他美而妖媚的眼睛迅速涌上淚水,因爲疼痛而一滴滴滑出眼眶……既使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仍然流露出一種楚楚動人的勾媚,彷彿在誘發男人的獸xing。
男人粗吼一聲,狂猛的律動,沈醉在被緊窒的肉壁緊緊箍住的快感之中,少年因緊張和疼痛而蠕動收縮的肉壁,在他的碩挺上誘發了驚人的快感。
男人緊握住少年的腰臀,不斷的使力,以便自己能進入得更深,強力的**使得少年的身體不自覺的擺動。
少年則被迫擡起腰際,迎向男人狂野的穿剌。鑽心的疼痛從囧囧延伸到腰部,然後升上大腦,逼走了他的意識,他呻吟,顫抖,慢慢的失去意識……
但是男人卻沒有停下來,撫摸著少年因爲劇烈運動而變得更加溼滑的身體,看著他嬌紅不堪承受的面容,體內的衝動就一再張狂。擡起少年的雙腿反壓住,讓少年被入侵的蜜囧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眼前,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柔嫩進入,那豔紅之處緊緊包裹住自己的囧糜景像一再剌激他的神經,使得他不知節制的向前深入。
這個如同春花般綻放的少年誘發了他全部的熱情,他放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沈淪在他的囧囧中,一次又一次感受銷魂的快感。
少年在他熱情卻彷彿沒有止盡的折磨中一次次醒來,又一次次昏睡過去……
“求求你……饒了我吧……嗯……饒了我……”
再一次醒來,少年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發出破碎的求饒聲,豆大淚滴一顆顆急促的滾落,迷茫的雙眼無神的瞪視著,抓不住焦點。
男人的心猛地揪緊,低吼一聲,再一次在少年體內釋放出火熱的欲流。
少年無力的仰躺在牀上,眼睛半閉,無力睜開,被吻得紅腫的雙脣彷彿喘不過氣來似的張合著,發出低柔的輕吟。雪白的肌膚滿是吻痕,胸口因劇烈的呼吸大力起伏,那殷紅的兩點在他沾滿男人的唾液的胸膛上引誘的輕顫。
男人剋制不住的低下頭,輪流愛撫那令他發狂的部位。健壯的雙臂不自覺的摟緊少年的細腰,用自己的腹部去摩擦少年沒有反應的囧囧。
少年反射xing的躲避,以僅剩的力量做出了最後的反抗。然而在男人狂猛的攻勢中,他早已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他的掙扎變成男人禁受不住的挑逗。剛剛發泄過無數次的慾火並沒有因爲一整夜的**而有所減滅,反而像中了囧囧般的再次堅硬起來。
少年感受到男人那一直未曾離開他體內的巨蛇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還沒有喘息過來的身體再一次僵硬起來,疲累得半睜的眼睛再次蘊滿驚恐。
男人惱怒地看著少年眼中的驚懼,感到無言的挫敗。這個少年真是深深打擊到他的男xing尊嚴,雖然是第一次擁抱男人,但他相信他的技巧絕對會讓身下的少年也感覺到**的快感,但這個少年卻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興奮,彷彿他是個十分蹩腳的囧囧狂。
“我不要了……嗚嗚……我不行了……嗚嗚……”
就算是丟臉,也再不想受這種折磨了。少年哭叫了起來。真的好痛,他覺得好累,身體彷彿被壓榨乾淨。體內充斥的異物怒張,與他的內壁緊貼著沒有半絲縫隙,那長久被擴張地方已經麻木,但仍清晰的感受到肉與肉之間的摩擦。不完全是痛苦,但也滑膩得讓他感到噁心,如果那些被選入宮的男妃受到的就是這樣的對待,那的確就像是深入地獄。
“別哭……”
男人低下頭,堵住他的哭泣。溫暖的脣片在他秀氣的脣上反覆吸吮,不顧他的抗議,強迫他張開嘴,更深的採擷他。
被堵住了哭泣,嘴裡滿是他的氣息,少年只能發出拒絕的輕嗚聲。
男人吮吸著少年舌頭,不准他逃避,激烈的脣舌交纏再次誘發衝動。他拉起少年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將他的整個身體都緊貼住他,並順勢壓高了他的雙腿。
少年看到自己難堪的姿勢,跟那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熾鐵又開始膨脹,感覺到被撕裂的地方又開始發出疼痛的信息,急忙踢動雙腿想要掙脫。
但是男人壓住了他的雙腿,讓他原本就疲累的雙腿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反而讓他將他的雙腿越過腰側緊壓在牀單上,並拿過一邊的鑲金枕頭墊在他的臀下,藉以擡高他的臀部,那羞人之外立刻印入他的眼簾。
男人邪肆的一笑,緊盯著他無處可逃的眼睛,緩緩抽出自己的堅挺。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發出囧糜的一聲響,那聲音讓少年羞得滿面通紅,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離開自己的分身。那如同巨蛇一般的可怖東西渾身透亮,碩大而堅硬,像飢餓已久的怪物準備隨時吞噬他。
經過長時間的發泄,男人已經清醒了一些,但他知道這個少年對他的影響是巨大的,儘管經過徹夜的發泄,但他仍然並不滿足。他低下頭,滿意地看到少年身上烙滿了他留下的痕跡。少年大腿內側的淤青讓他有短暫的不忍,但當他的視線轉到那讓他銷魂無比之處時,目光立刻變得火熱而狂猛。
少年囧囧一片狼籍,緊窒的入口已經擴張成洞,無法合閉,四周紅腫並有輕微裂傷,鮮血和自己留在他體內的熱流混合在一起,隨著呼吸起伏和不自然的收縮而滿溢出來,順著他的溝壑流向牀單……
握住少年雙臀的手指陡地一緊,明知他已經無法承受,卻管不住自己奔騰的欲流。
“再一次……”
男人望向少年,難耐的低語。
少年驚駭地搖頭。
男人忍受不住,忽略少年的拒絕,在少年的瞪視下,衝入他的體內。
少年悶哼一聲,突來的衝擊讓已受傷的下身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多時的疲累和體力透支讓他在男人進入他體內的那一刻就驚嚇的昏了過去。
他最後的意識只有一個字:逃。
當顏恕一身狼狽出現在刻欽倫的寢室內時,刻欽倫也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顏恕衣衫不整,滿臉憔悴,雙眼紅腫,看見他就支撐不住的歪倒在地。
“你怎麼了?”
刻欽倫扶住他,卻被顏恕一把抱住,然後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因爲秋顏恕從來就是一幅活潑開朗,天真無邪,不知憂愁爲何物的人,但此刻的狼狽和哭得滿臉狼籍的樣子,可是他從未想過的,所以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顏恕一句話也話不出,全身又痛又累,特別是囧囧裂開的地方,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牽扯到傷口,痛得他幾乎要撞牆自殺算了。
刻欽倫見他只是哭也不回話。不意瞥見他脖子上可疑的紅痕,伸手拉開他的衣領,發現他脖子上全是吻痕,一直向下延伸,大驚地猛然撕開他的衣襟,這才發現他的胸膛比脖子更慘不忍睹。刻欽倫一驚之下,就想查看他有沒有受傷。
“好痛……”
因爲扯到傷口,顏恕又委屈得哭出聲。
“你受傷了?”
刻欽倫肯定地問道,不容分說,將他半拖半抱到牀上。因爲他也不比顏恕高大到哪裡去,想要抱起跟自己一樣的男人當然是不可能的。
顏恕的臀部捱到牀鋪也是疼得一陣顫抖。
刻欽倫可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了,當然明白秋顏恕發生了什麼事,情急之下就想脫他的褲子。
顏恕一臉驚駭的拉住褲子,又羞又怕。
刻欽倫怒道:“這時候還羞什麼,你想潰爛嗎?要是不擦藥的話,要是引發什麼嚴重的後果,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
“嗚……”
顏恕又哭起來,不過不再那麼堅持了。
刻欽倫看見他的傷口,再瞄見他大腿上的淤青,火道:“是哪個畜牲乾的,這麼不知憐香惜玉,這輩子沒玩過男人啊。告訴我是誰,我去幫你把他的頭擰下來,真他媽的×××”連髒話都罵出口了,捲起袖子就想去找人算帳。他想肯定是這宮內哪個侍衛看上了秋顏恕的美貌,所以把他給強暴了,因爲這種事以往在宮廷裡也是很常有的事,低等侍從通常容易遭到侍衛們的玩弄,秋顏恕的確長得很美。
顏恕一聽他的問話,立刻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忽然內侍前來通報。
“倫妃殿下,魔君召見。”
那內侍一眼看見刻欽倫的牀上躺著個男孩,而且瞧見他露在被外的肩膀上滿是吻痕,想當然被下的身子也是一絲不掛的,不由大驚,怎麼自己才上個茅房,刻欽倫就弄了個男人上牀,看樣子還異常激烈。看來這位男妃比以往的男妃更加耐不住寂寞,才進宮幾個月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上了宮廷的內侍。
刻欽倫不耐煩道:“現在我哪有空去,你去回話,就說我生病了,快死了,沒空去見他。”
那內侍目瞪口呆,第一次見到連魔君召見都置若罔聞的人。
“這……”
“這什麼這,就這麼回報,怎麼,魔宮裡不許人生病啊。”
被刻欽倫猛力一瞪,那內侍立刻嚇得連連點頭。
“那還不快滾?”
內侍連滾帶爬地退出房門。
刻欽倫拿出藥膏要替顏恕塗抹,顏恕急忙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一副又羞又怕的樣子。
“看你這副樣子。”刻欽倫把藥膏丟在他身上,“你好歹也是學過法術的妖,不會反抗啊,那些低等侍衛哪會是你的對手,真沒用,傷得那麼重,一看就知道被人搞了整晚。”他說話毫無故忌,卻把顏恕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還發青。
“到底是哪個混仗王八蛋?”刻欽倫忍不住又問。
顏恕把自己往牀內縮去,一幅受盡委屈的模樣,這件事怎麼說得出口?
“是誰?”
刻欽倫逼近一步。
顏恕抿上嘴脣,垂下視線。
“真是被你氣死了。”刻欽倫見他不說,氣得在寢室裡走來走去,“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就二就有三,要是現在不把他揪出來,教訓一頓,他就會覺得你好欺負,以後會經常來侵犯你。”他眼睛一眯,懷疑地看了顏恕一眼,道:“該不是你被人家上了,反而喜歡上了人家吧。”
“你說什麼?”顏恕瞪大眼睛,大叫,“我恨死他了,我纔不喜歡男人,我自己就是男人,哪喜歡被男人抱啊!”
“那你幹嘛還舍不出說出是誰啊?”
刻欽倫以更大的聲音吼回去。
“我……”
“我什麼我,你個笨蛋,要不是關心你,我管你去死,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我……”
“我什麼我,你就會我,不看著你,哪知道你哪天會弄出更大的事來,這是魔界,可不是你生活慣了的人界,這裡都是弱肉強食的。”
“對不起……”
面對刻欽倫的咄咄逼人,顏恕立刻氣弱,他知道刻欽倫是真的關心他。
刻欽倫嘆了一口,也軟下來,“你要真的不肯說是誰,就要自己注意,那人肯定不會放過你……”
話還沒說完,那個出去沒多久的內侍已經渾身顫抖,臉色慘白,連滾帶爬的闖了起來,用結結巴巴、如同天塌的語調道:
“魔君……駕……駕到……”
話還沒說完就幾欲昏倒,想到自己在刻欽倫的威逼下居然說謊欺騙魔君,馬上就會被戮穿。再加上刻欽倫寢宮裡藏了個囧囧的男人,這樣囧亂後宮的事,自己知情不報,一定會被魔君施以極刑的,內侍一想到這裡,就害怕得抖個不停。
刻欽倫皺眉,不明白魔君修澤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
顏恕則大驚失色,急忙道:“我要離開,我不要見他……”
刻欽倫猛地轉過頭,看到一臉慌張的顏恕掙扎著想下牀,卻因爲渾身痠軟無力而氣喘,張口道,“該不是……”
“不是,絕對不是魔君修澤……”
看到刻欽倫一臉瞭然,顏恕立刻捂住了嘴,雙目圓瞪,害怕地看向他。
這時,修澤已經踏進門內。
顏恕驚呼一聲,猛地拉被將自己從頭到腳捂了個結結實實。
刻欽倫看了一眼正在發抖的被團,暗歎了一口氣。轉身揚起他那張比花更嬌豔的臉,勉強擠出笑容,迎向修澤,“魔君,您……”
話還沒說完,修澤就嫌惡地一把推開他,三步並做二步奔到牀前,掀開幕帳,看到罩在被團裡的顏恕,“我終於找到你了,爲什麼要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說完便伸手拉錦被。
顏恕緊緊揪住被子,不讓他拉開。修澤用力一扯,沒有扯開顏恕身上的被子,卻露出緊緊攥住被子的一隻滿是吻痕的雪白手臂。
修澤只看了一眼,立刻升起一股忍不住的欲焰。但看到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的人,看來是被他嚇壞了,心中又升起一股不忍和憐惜。
他退後兩步,聲音柔和下來,“來人,把倫妃身上的被子拉開。”
刻欽倫“啊”一聲目瞪口呆。
被子裡的人也僵住了。
侍衛和內侍也呆住了。修澤不認識刻欽倫,他們可是認識的。
“怎麼都不動?”修澤不耐的看了一眼呆愣的衆人。
半晌,他身邊的侍衛長其風才指一指刻欽倫,嚅嚅道,“魔君,這一位纔是倫妃大人。”
刻欽倫挑挑眉,在修澤愕然的瞪視下,揚起一個邪媚的笑容。
“那牀上的是誰?”修澤眸子裡燃燒起怒火,緊盯著刻欽倫。
刻欽倫絲毫不懼的和他對視,看出修澤正在壓抑著怒火,但他卻不怕死的輕啓紅脣,“我的情人。”
火苗立刻變成妒忌的大火,彷彿要燃燒一切,修澤一把抓住刻欽倫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他是你什麼人?”想到牀上的人沒多久前還躺在他的身下讓他肆意的愛憐,怎麼可能轉眼間就變成了別人的愛人。
刻欽倫一點也不怕他,“怎麼,反正你魔君也不愛男色,咱們這些男妃被選進宮也是虛設,就不許我們找個內侍當情人啊,又或者,魔君你轉了xing,愛起男色來了,要是這樣,我當然是願意服侍您的啊!我可比我的情人美多了。”說著,邊媚笑,邊伸手去摸修澤的胸膛。
修澤沒等他摸到,就一把推開他,渾身氣得直髮抖,他很想說自己是不愛男色。可是假如在昨天之前,他可以大聲昭告天下,可是經過昨夜那一場歡愛之後,他卻再也無法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
“你可知道,與內侍私通,是犯了囧亂後宮之罪的。”
刻欽倫一笑,譏諷道:“怎麼魔界也像人界一樣守起禮法起來了,被君主寵幸過的妃嬪才必須爲魔君守身,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被您寵幸過?所以魔君如果不要我的服侍,還是別打擾我和我情人的歡愉。”他故意走到牀邊,暖昧的一把抱住躲在被子裡的顏恕。
修澤妒火中燒,一把抓住刻欽倫就往外扔,而刻欽倫緊緊摟著棉被,修澤大力之下,連人帶被一塊抓住。顏恕一時防備不及,驚叫一聲,沒有抓住棉被,整個人立刻暴露在衆人面前,除了一條半長的短褲遮住重點部位,身體的其它部分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兩人的目光一對,顏恕立刻害怕地垂下了頭,身體捲曲,雙手抱膝地縮在牀上。
“怎麼是你……”修澤認出了他,他是那個偷懶睡覺的內侍,並不是他要找人,不由驚怒。“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我……沒……”顏恕飛快地看了他一眼,被他臉上的鐵青嚇到,低下頭不說話了。
刻欽倫見修澤見到顏恕的表情不像是愛人的神色,也感到有點不對勁。
要找的人不在這裡,修澤突然之間感到慌亂,他一直認爲那個被他寵幸過的少年是五妃之一,直到刻欽倫不受召見,他就認定那個少年就是刻欽倫。後來雖然發現錯了,他也認定就算不是刻欽倫也一定是藏在牀上的少年,然後突然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所認定的事實全部被推翻,那麼那個被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少年呢?想到自己在極至的肉慾之後醒來,被鎖在懷裡的少年卻已經不見蹤影,那種失落和痛苦的感覺。他非得找到他不可。狠狠地瞪視刻欽倫和秋顏恕,對身後的侍衛們道吼道:“人不在這裡,還不到別處去搜,還愣著幹什麼。”他氣得轉身就走。
顏恕自己也一愣,本能的用手撫摸自己的臉,在想到自己逃離時附在臉上的易容面具,陡然鬆了好大一口氣,自己害怕得要死,卻忘了修澤根本就認不出自己來。
修澤並沒有注意到顏恕下意識的舉動,不過刻欽倫卻細心的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一直覺得顏恕的面貌和眼睛不符,雖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不排除顏恕是易容過的。可只惜,他本人對易容術是一竅不通的。
“你還好吧?”
yin暗的地牢裡,潮溼而發黴的空氣嚴重的侵蝕著肺部,因此連說話聲都顯得有些嘶啞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微弱的聲音響起,彷彿喘不過氣來般的咳嗽,在幽暗的地牢裡顯得特別的剌耳。
清冷的月光透過天窗,灑在地牢正中的兩個人身上。月光印在他們無瑕的臉上,透出朦朦朧朧的美。這是兩個美少年。
坐著的少年輕撫著斜躺在自己腿上的另一個少年的臉,清冷的目光中有了一絲暖意,因爲乾涸而變得嘶啞的聲音淡淡地道:“傻瓜,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知道這地牢根本就困不住我的,是我自己不想走罷了。”
躺在他膝上的少年困難的喘息了幾下,“你離開吧,別管我,我想……這也許就是我的天劫……”
“別瞎說。”
坐著的少年憐惜地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少年,愛不釋手的撫弄著他臉上細滑的肌膚,透過月光,他看見他那張帶著無限嬌柔和邪媚的臉已經蒙上了一層死灰色。
“欽倫,如果我死了,可以請你到人界的雲蕩山黃雲洞跟我師父報告我的死訊嗎?”
“你不會死的。”
“其實我到魔界來的時候,師父就曾經告訴我,不可以讓魔君修澤看到我的真面目,沒想到……他就是我的天劫……”他的話語突然弱了下去。
“秋顏恕……顏恕……”
“我……我還沒死……”顏恕喘息著,睜開酸澀的眼睛,以免刻欽倫以爲他死了。
半個多月前,刻欽倫在大臣們的極力強諫下,以囧亂後宮的罪名被打入死牢,秋顏恕這個姦夫當然也跟著一起被打下死牢,據說大臣們要求以極刑處決二人,但由於修澤無心此事,所以就一直沒有下文了,而他們倆則像被人遺忘了一般,沒有人來管他們的死活,畢竟數百年來,魔族只有處死的犯人,而沒有關押的犯人。魔君修澤以刑重聞名,一旦犯錯就是死刑,這也是魔界子民畏懼他的原因。
“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爲什麼你的身體卻一天天的虛弱下去?”
這是刻欽倫弄不懂的地方,照理說顏恕的身體是該復原,但是他不但沒有復原,反而彷彿患了絕症般的在慢慢變差。
“不要緊的,這與我的體質有關,沒什麼大……大不了的。”
他低沈的彷彿隨時死去的說話聲,不但安慰不了刻欽倫,反而讓他更擔心了。
顏恕以前一直難以理解師父嚴禁他露出真面目的原因,直到現在他才漸漸的明白。自從被迫與修澤發生關係後,他的身體就有一種強烈的排斥感,就彷彿體內的平衡被攻破,使身體的機能發生異變,導致他無法控制的後果。
“如果是天劫……我是躲不過的。”
“如果躲不過,那些修煉成仙的人又是從哪裡來的?”刻欽倫哧之以鼻,“既然有人躲過天劫,那就一定會有方法。”
“我……我和他們不……不一樣。”顏恕逃避似的閉上眼睛,“我本來就不是適合修煉的物種。”
“那到底是什麼?”刻欽倫快被他的神秘弄瘋了,“你到現在也不願告訴我你的肉身是什麼?”
“等我死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有這麼難以說出口嗎?”
“我沒有一般動物的七情六慾,甚至……甚至沒有情慾的衝動。”
刻欽倫驚訝的看著他,搜遍腦海裡所有的知識,就是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是沒有情感的,半晌才道:“你……你該不會是一塊石頭修煉而成的吧。”
“什麼……”顏恕又忍不住咳嗽起來,白了他一眼,“我是動物的一種啊。”
“可是,據我所知,動物都會**,時候到了就會**,某些動物還有很強的佔有慾呢,你要是動物,怎麼可能會不**?”刻欽倫說得粗俗無比。
顏恕笑了笑,臉色好轉了一點,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開始講述他的師兄弟,“你知道嗎?我有很多師兄弟,他們中……除了極少的一部分修煉成仙,大部分都飛灰煙滅。我們修煉者在遇到天劫的時候,如果不能渡過,就必須……尋找自己命定的愛人,以情劫化解天劫,不過這樣,我們就再也不能成仙了。在衆多師兄弟中,只有八師兄放棄了成仙的機會,而選擇了愛情,但他卻成爲師兄弟之中最幸福的人,哪怕再痛苦……再傷心也始終不悔,我一直都很羨慕。”
“那你也可以用情劫來化解天劫,那樣就可以不死了,你命定的人是誰?”刻欽倫喜道。
顏恕懶懶地看了他一眼,“一個連最基本欲求都沒有的人,哪來的命定之人?”
“……”
“我最大的劫難恐怕就是這個了吧,沒有命定之人,也闖不過天劫,我雖然修煉成了人,卻抵不過物種天xing。”
“……”
“其實,我也是不久之前纔想通的。”顏恕無奈地道,“我一直不願承認,修澤本來不會對我構成威脅,但我不小心被他看到了真面目,師父曾再三警告我,不能讓他看見我的真面目,可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我身體機能的平衡被打破了,就如同一個灌滿氣體的球,被人用針戳了一下,結果只會立刻破裂。”
“你的意思是……”
顏恕點點頭,“就是那一夜……我是不應該和任何人發生關係的,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個混球。”刻欽倫氣得站了起來,“可那是他強迫你的。”
“沒錯。”顏恕平靜的坐起身,“但我現在並不恨他,反而有點開心。”
“什麼……”
“之前,我很恨他,也很怕他,現在卻覺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你……”
“你不會明白我的痛苦的。”顏恕低下頭,看著地上的月光,幽幽地道:“其實我並不渴望成仙,擁有不死的生命,那對我來說才彷彿是無窮無盡的煎熬。我只是想成爲一個人,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人,我想體會人世間的各種情感,然而我學習了那麼久,仍然有很多東西不明白。我很羨慕八師兄,爲了愛情,他可以捨棄一切,痛苦、煎熬、絕望,他都無怨無悔,愛情的甜蜜、相思,每一種都是那麼讓人心動神弛,而我卻永遠體會不到。”刻欽倫看著他,沒有想到秋顏恕天真純真的外表下,有這樣一顆充滿遺憾和不甘的心。
“那一夜,我的確是被他強迫的,而且真的好痛,也好累。在我的觀念裡,是不能接受與男人苟合的,因爲我一直都認爲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我雖然害怕,雖然怨恨,卻無法不注意到他臉上那種欣喜、滿足,以及我懷疑就是愛的那種迷醉的、緊盯在我臉上的目光。你一定覺得我很無恥,我也不懂他那樣侵佔到我的身體裡到底得到了什麼快樂,因爲我並不覺得快樂,但是,從他的表情中,我看到一種我無法體會和形容的快樂……”顏恕回想著,想盡量用言語表達,可總覺得無法說出全部的感覺,“好像也不單純的是快樂,到最後,我甚至是有點著迷的看著他的臉,我從來沒有想過有哪個人會因爲我的存在,而露出那種極爲震憾我心的感情。雖然很痛,他也不溫柔,但是藉由身體的**,我也彷彿感受到了一絲心神的波動,彷彿離那種我渴望的感情更近了一步。”
刻欽倫盯著他看了半晌,“你該不會有點喜歡他了吧。”
顏恕一愣,“什麼是喜歡?”
“什麼是喜歡?”刻欽倫也是一愣。
“我不知道。”顏恕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並不討厭他的擁抱,甚至還很喜歡那種親密的感覺。”他擡頭望向刻欽倫,“我是不是很不知羞恥。”
“什麼羞恥不羞恥的,我不是早說過,在魔界根本沒有人界的道德囧囧,喜歡男人或女人都沒有錯。”
“你覺得那是喜歡嗎?”
“如果不是喜歡,那又是什麼呢?”刻欽倫也嘆了一口氣,“可是他是你的劫難,不然也算是樁好姻緣。”
顏恕茫然道:“如果這種感覺就是喜歡,那麼……那麼……我是不是明知是劫難也要勇往直前呢……”
刻欽倫大驚,厲聲道,“那只是喜歡,不是愛,愛情纔是沒有條件,沒有故忌的,喜歡則不值得付出那麼多……”
“如果……如果我根本就活不到明白愛是什麼的那一天了呢?”
“胡說,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顏恕擡起頭,讓刻欽倫看見他臉上的灰暗,雖然表面上只是蒼白了點,但卻有一種死亡的氣息籠罩在他身上。
刻欽倫頓時無言,因爲顏恕的臉色真的是差到了極點。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我覺得很累。”
“你想再見見他嗎?”刻欽倫心軟了,雖然他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他始終對秋顏恕有一種憐惜的情感,也許是因爲在他身上,自己看到自己永遠也不會有的純真和無邪,以及那種爲了追求情感而不惜一切的心吧。
顏恕擡頭看了看天窗,窗上一輪明月正圓。他搖了搖頭,“不,不要,今夜我不想見他,也不能見他。”
“爲什麼,你不是喜歡他的嗎?”
“因爲……因爲……”顏恕又看了天空一眼,突然臉色一變,道:“欽倫,如果你今晚發現奇異的事情,請不要驚訝……月圓之夜……”突然語頓,頭一歪,失去了意識。
刻欽倫大驚,不明白他上一刻還好好的,轉瞬間就倒下了。用手摸摸,還有微弱的呼吸,他看了一眼天邊的那輪明月,敏感的覺察到月圓對顏恕有著莫大的影響,可是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傳說中魔界至寶雪魂珠有強大的起死回生的功效,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顏恕送到修澤身邊,如果修澤對顏恕的感情就是愛,他必然會救顏恕一命。
時間已不容多想,也顧不得使用挪移之法的後果。他閉上眼睛,默默地念著咒語,一道紅光將顏恕罩住。
當紅光消失時,顏恕也消失在地牢中。
刻欽倫“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仆倒在地。
空氣一陣波動,一個身著戰袍的高大男子陡然出現,他的面色鐵青,一臉暴戾,看著倒地吐血的刻欽倫,冷冷道:“終於被我找到了,這一回我要把你牢牢鎖住,看你再怎麼逃。”他走過去,惡狠狠的抓住刻欽倫的頭髮。
“我是人,不是畜牲,告訴你,別想拿我當玩物。”刻欽倫羞憤地道。
男人陡然低下頭,伸舌舔去他脣邊的血漬,“沒想到禁錮住你的挪移之法,你還有本事逃走,這是我的疏忽。”
“別碰我。”
刻欽倫扭過頭,男人眸中兇光一現,猛地捏住他的下頜,兇猛地吻了上去。刻欽倫被他吻得幾乎窒息,雙手拼命的打著他的肩膀,男人卻不痛不癢,肆意地享受他甜蜜的滋味。
直到快要昏過去的那一刻,男人才終於放開他讓他喘息。
男人yin鷙的眼巡視他完美而精緻的臉,“我說過,不許拒絕我。”
刻欽倫大口喘息,用極爲憎恨的目光看他。
男人目光一沈,“還懲罰得不夠嗎?”
刻欽倫氣得渾身直抖,但終究不敢再捋虎鬚,撇過臉。
男人打量了一下環境,陡然色變,“你怎麼會在這裡?”
刻欽倫聞言,突然輕笑了起來,看向男人的眼神滿是輕蔑與得意。
“我現在是魔君修澤的五位男妃之一,論身份可比你還高,你這是以下犯上。”
男人一愣,但馬上譏笑道:“誰都知道魔君不愛男色,你這男妃不過是虛有其表。”
“誰說的。”刻欽倫冷笑道:“魔君天天都招我侍寢,我們每天都在牀上翻雲覆雨,論技巧,魔君可比你好多了,他不知有多喜歡我的身體……”
“啪”的一聲,男人聽不下去的給了他一巴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你這賤貨……你敢給別人碰……”
被他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刻欽倫不怒反笑,“你知道爲什麼我會被關到這裡來……哈哈哈……我的罪名是囧亂後宮……你懂囧亂後宮是什麼意思嗎?就是……”
“啪”的一聲,又是重重的一個巴掌。
“給我住嘴。”
“我跟全天下的男人好,也不關你的事,我就是下賤,誰想睡我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住口……”
“我變得這麼囧蕩,都是你的功勞呢,你要是沒有強迫我,我哪知道原來被男人睡這麼爽啊……男人們都喜歡我的服侍呢……這些技巧可都是你教的啊……”
男人實在妒恨得聽不下去了,一個手刀就讓刻欽倫閉上了嘴,倒了下去。男人及時摟抱住他,看著他細緻的臉蛋,伸出手輕撫著他光滑的肌膚,眼中卻涌現出與手指的溫柔極不相符的兇殘風暴來。
修澤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那種借酒消愁的人,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承認,只要是男人,都免不了這個惡習。他覺得鬱悶,一切都是從那個該死的夜晚,那個詭異的少年開始,自己彷彿中了邪,明明慾火焚身,卻該死的提不起任何興致碰其他的人,除了那個少年,他的身體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該死的,他身爲魔界之王,何必爲一個少年而捨棄天下的美女。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他戀上了那一夜的美好,沒有第二個人再給他那種滿足的感覺,他以前也鄙視那些沈迷於色慾的君王,但現在,就算別人罵他昏君也沒關係,他情願永遠和那個少年沈溺在牀上。
爲了忘掉那銷魂的快感,他只能不停的用酒來麻zui自己,幾乎快成了一個酒鬼。
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寢宮,雙眼看不清任何東西,但奇怪的是大腦裡卻十分清醒。
他摸索著爬上牀,感覺到牀上有不同尋常的重量,以爲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妃嬪趁夜爬上了他的牀。
“滾。”他一伸手就接觸到牀上女人那柔軟高聳的胸脯,彷彿是投懷送抱般的立刻纏了上來。
修澤嫌惡的伸手欲推,那看不清模樣的女人卻輕吟了一聲,自動埋首在他的頸項,輕柔的呼吸撫過他的頸側,帶著淡淡的奇特的幽香媚惑的掃過他的皮膚,一瞬間引起驚人的反應。
修澤愣了下,本能的伸手摟緊懷裡的女人,訝異的發現並沒有嫌惡的感覺。
女人微微一動,彷彿小貓兒似的摩蹭著他,修長而光潤的大腿從絲被中伸出,有意無意的輕磨著他雙腿間的炙熱。
修澤渾身一震,想要推開女人不安份的腿,卻在接觸到那光潔滑膩如絲緞般的肌膚時,不自覺的撫摸起來,全身的囧囧立刻上升。
“你贏了。”
修澤模糊不清的嘀咕了一聲,承認受到了囧囧,翻身壓在女人身上。
女人低吟一聲,爲突如其來的重量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清醒。
修澤低下頭,吻住女人的紅脣,雙手不耐煩的拉開女人的衣襟,驚訝的發現女人沒有穿褻衣,顯然出現在他的牀上是有預謀的,不過他酒醉的大腦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她甜美的觸感的確引發了他的衝動,就憑這一點,他也該原諒她的算計。
自從那個引發他所有激情的少年消失後,他就彷彿再也不對女人感興趣了,讓他以爲從此會戀上男色。手掌下起伏的曲線,以及那熟悉的肌膚觸感讓他認定是某個他曾寵幸過的妃嬪。能讓他暫時忘卻那個少年,成功的誘發他的囧囧,就算是封爲魔後也不爲過了,最重要的是女人可以帶給他子嗣,而男人則不可能。即使他再喜愛那個少年,也不可能封爲魔後,魔後必須是能給他子嗣的女人。
女人睡得很熟,一點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反應刺激了修澤高漲的情慾。
“嗯……嗯……”
女人也不清楚自己正在遭遇什麼,只是本能的發出嬌媚的聲音,毫不防備的任由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肆意親吻著自己。
修澤抱著懷中的女人,親吻著她細嫩的頸項,滿意發現自己對女人還是一樣有感覺,這樣柔媚的女人無疑是女人中的極品。那柔滑如綢緞般的肌膚觸感以及讓男人血脈賁張的玲瓏軀體,都令他十分滿意。
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覺得好熱,又像是被綁住了手腳,女人難受的挪動,意識不是很清楚,但還是很討厭不能好好睡覺。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胸口來回遊走,女人伸手想要揮開,但手卻被捉住。她好看的眉皺了起來,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
豪華的銅牀及銅牀上的頂帳印入她眼簾,她眨了眨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
低頭一看,只看到伏在自己胸前的黑色頭顱。
“啊……”
驚叫聲響徹寢宮。
女人不敢置信看著修澤不悅地擡起頭。她的視線本能向下,雪白高聳的玉乳挺立,幾個可疑的痕跡散佈在豔紅的花苞附近,被親吻得腫脹挺立的花蕊上滿是男人閃亮的唾液。
“啊……啊……啊……”
女人尖叫。
修澤再怎麼醉酒,也被她恐怖的叫聲叫得清醒三分。他甩甩頭,被她的尖叫聲叫得頭更痛了。
“該死的,閉嘴。”
女人捂住嘴,被他的怒吼聲嚇到,滿臉恐懼。她應該逃跑,但被修澤壓著,她怎麼跑?
修澤低咒一聲,伸出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卻在看到她的長相時身體一僵,視線僵硬地往下,那對高聳的絕對屬於女人的驕傲讓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女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臉紅的同時也猛然驚恐地瞪大眼睛。
修澤臉色一變,大手突然強行撕破女人的底褲,大手也毫不猶豫的探入溫熱的雙腿之間。
兩個人都僵住,互相瞪視。
片刻後。
“你放開,嗚嗚……嗚嗚……放開我啊……”
女人哭了起來,嬌媚而輕顫的聲音泄露出她的害怕。
這是個純粹的女人,也是天生的尢物。那本來只是想追查根源的手在接觸到女人輕顫的女xing核心時,更是誘發了無法抗拒的情慾狂潮。
“你是誰?”
修澤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面孔,卻是個真正的女人。這世上真有這麼相像的人?
女人圓潤的鳳眼噙滿淚水看著她,不吭一聲。
“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修澤懊惱地想,看來他始終還是忘不了那個少年。
女人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瑩瑩的水光彷彿就要滿溢出來。那驚訝而又嫵媚,楚楚可憐卻又帶著三分天真的可愛神情令他下腹一陣腫脹。
“你是怎麼到我寢宮裡來的?”
修澤難耐的移動了下身體,強忍著把她吞吃下肚的衝動。
女人卻在他移動身體的時候,猛力的推了他一把。
他毫無防備,居然被她情急的一推而翻到牀內去。
女人卻動作迅速地扯住牀單,裹住身體,就往外跑。
修澤在一愣之後,本能的撲上前,將她壓倒在地。熟悉的情節在他的腦海轉過,還來不及分析眼前的情況,他就已經自發自的抓住了她的雙手。
“啊……”
女人呼痛,顯然修澤龐大的身軀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該死的,連你也要逃。”
修澤氣憤地抓緊她,然後一把將她抱起。
女人像蛇一樣的掙扎扭動,那勉強裹住身體的被單在她的扭動下立刻鬆脫開來,掩藏不住的絕美春色當然也就一覽無遺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女人大叫,不過修澤充耳不聞。他不想像個囧囧狂,但如此絕色,是男人都會忍不住。不管了,反正他是魔界之王,要個女人也不算什麼,更何況她是自從那個該死的夜晚之後唯一一個引得他慾火焚燒的女人,也許是因爲她和那個男孩長著一模一樣的面孔,使他產生了移情的作用,但她是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能帶給她子嗣的女人。
不可否認,在他心底,他還是忘不了那個男孩給他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熊熊的烈火,是一切感官所不能形容的,使他產生了和抱女人完全不同的熾熱情火,他想念他,想念他的美好,想念那種合二爲一的感覺,在他的內心深處第一次產生了感情的波動,像是跌進了深淵,又像是飄浮在半空,如果他誠實一點,他知道那種感情就是愛。它來得那麼突然,那麼強烈,無關於xing別,也無關於身份,而是真實而確定存在的情感。
他可以得到天下所有的男人或女人,但他的感情卻只給一個人。
“乖乖的,聽話,今晚之後,魔後的寶座就是你的。”他難得的誘哄,的確,沒有第二個女人適合這個位置了,雖然他心底還是愛那個男孩,但給她魔後的位置卻並不讓他後悔,甚至還有絲連他自己也不能瞭解的喜悅。
女人的回答則是更加用力的掙扎。在他將她放在牀上時,更是放肆的用腳踢他。他只是一伸手就抓住她亂蹬的兩腳,有絲惱怒的向兩邊拉開。女人最隱秘的囧囧就暴露在他眼前。
“啊……不要看……嗚嗚……”
驚慌的眼淚立刻滾滾落下,驚人的紅潮佈滿全身,連可愛的腳指頭都紅了。
修澤充耳不聞,目光如火,鼻翼歙合,理智一瞬間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要……不要……”
女人躲避著修澤的親吻,他龐大的身軀擠開她的雙腿重新覆在她身上,因爲他的姿勢,使得她的雙腿無可避免的大張,在沒有落腳點的情況下無可奈何的環住他的腰。他堅硬的碩挺無可避免的在她的雙腿間的柔嫩花瓣上摩擦,這種羞人的姿勢和預知接下來的發展狀況,讓她紅霞滿面,那種自然的羞澀和不做作的嬌媚更添了幾分囧囧。
“你這小妖精……”
修澤咬牙低咒,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快將他逼瘋了。他捧起她的粉臀,輕柔的撥開那羞澀的花瓣,腰桿下沈,立刻陷入她柔軟的體內。
“啊……痛……好痛……走開……”
女人哭了起來,小手胡亂的拍著他的背脊,撕裂的痛楚從囧囧傳來。爲什麼男人都喜歡做這種事,她一點也不覺得舒服。
修澤微微停頓了下,但她緊緊的吸附著他,那種天真而本能的收縮將他的自制力逼到了瘋狂的邊緣……
女人大概也是覺得一切都不可挽回,放棄了抵抗,拍打他的小手不自覺的改爲摟住他的脖子,強忍著初次的痛苦,閉上眼睛,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進出她的身體。
真的是一點快感也沒有,痛得要命。她忍不想到,她本來是打死都不想再經歷這種痛苦的,但爲什麼一看到他的面孔和那雙熾熱如火的眼睛,她就覺得再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他覺得舒服,他覺得滿足,那麼即使是痛苦,她的心裡也覺得滿足呢?
她摟緊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腰,在他的雙手的助力下扭動自己的腰。
囧糜的囧囧的拍擊聲傳來,她羞澀的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放浪的動作,但那深入自己體內不斷律動的火熱卻更加激烈著她的感官。一股異樣的感受從身體的深處傳來,帶來陣陣連她自己也弄不清的戰悚。
真是噬人的快感。撫摸著身下的女人那滑嫩的肌膚,薄薄的細汗沁出毛孔,帶著女xing動情的溼滑,使得修澤更加捨不得放手。粗喘著將自己奮力挺進溫暖而溼潤的蜜囧,那顫抖和柔軟的女xing禁地每一次強烈的收縮,都帶給他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激情、瘋狂、囧糜、以及感官的強烈刺激充斥著整個寢宮。
女人的嬌啼、男人的粗喘、囧囧的交纏,像沒有止盡,在激情的漩渦裡,誰又能不誠服呢?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修澤大聲咒罵。爲什麼他會沒有預感,該死的,他就知道她會逃跑,果然,跟那個男孩一樣,長著同樣面孔的女人連xing格也一樣,都是會趁他睡著時逃跑。更加令人氣憤的是,他居然沒有發現他們是怎樣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