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都快要鑽到地縫裡了,趁着說話的空隙,連忙岔開話題:“你們兩人說的這麼開心,還打不打算出去?”
慕容冰也如釋重負的說:“就是,要是再取笑我們兩個,便不叫‘花’‘花’救你出去了!”
“冰姐姐你好厲害,這麼快‘花’‘花’就聽你的話了!”‘花’容容卻‘露’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完全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中。
“你!”慕容冰自認說不過她,只好訕訕的閉上嘴巴,連生死都經歷過,被他們說說也不會少點什麼!
暖晨笑了一通,許是調侃的累了,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花’‘花’,我現在還不打算離開這兒!”
“什麼,你瘋了”‘花’‘花’不能置信的看着他,確定他並不是開玩笑後,立即抓住‘花’容容的皓腕,“我不能讓容容跟着你冒險,我帶她一個人走!”
“我也是這麼想的,難道要容容跟着我受罪啊。”暖晨翻了個白眼,一臉無所謂的笑。
他這個想法,讓‘花’‘花’和慕容冰都覺得難以理解,‘花’容容則是被嚇了一跳,還以爲暖晨是被那盛氣凌人的族長給‘激’到了,連忙勸道:“晨,我知道你心裡氣憤那個該死的族長,可這不是你衝動的時候,趁着他們不注意,我們抓緊離開吧!”
暖晨卻正‘色’的搖搖頭,“現在還不可以,那族長也默認了,如果可以擊敗他們的狂戰士,就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
“你是說……”‘花’‘花’猜到了暖晨的計劃,難以置信的神‘色’也漸漸變得正常起來。
“你們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還不快說出來,別讓我着急了!”‘花’容容卻聽得雲裡霧裡,一張着急的小臉,都快要哭出來了。
‘花’‘花’笑着爲她解釋:“暖晨只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強硬,等到明日他們對暖晨下手的時候,我就可以出手了,只要擊敗他們的狂戰士,他們便不好反悔,只能派兵,幫我們對付遼國。”
“…這是不是太冒險了!”‘花’容容還是有些擔憂,可她也想不出更保險的方法,只能表示贊同。
四個人又商量了一陣,漸漸完善了這個計劃,‘花’‘花’便帶着慕容冰和‘花’容容兩個人暫時離開了這裡。
暖晨愜意的打了個哈欠,趁着這個功夫,抓緊睡個好覺。
吵醒他的是族長那歇斯底里的聲音:“天哪,那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呢!”
慵懶的直起身子,暖晨無奈的嘟囔道:“早就跑了,難道要等着讓你們欺負?”
“你……你怎麼做到的!”族長驚愕的看着暖晨,心思電轉,突然警惕的看着‘門’外,“不對,那個‘女’人不是你放走的!”
“嗯?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暖晨眼前一亮,忍不住讚了一句,“說的不錯,的確不是我放走的,是我的朋友。”
族長猜的出來,他的朋友,肯定就是打傷扎克多兄弟的那個神秘人!
“可爲什麼你不走?”族長依舊覺得困‘惑’,這一點是他怎麼都想不通的!
暖晨站起來,拍打一下身上的泥土,輕鬆說道:“我說過,我是來跟你借兵的,借不到兵的話,我當然是不會走的。”
“你還想借兵?”族長面‘露’驚愕,但很快他就想明白這一切,臉上‘陰’晴不定,“你就那麼確認,能夠擊敗我們的狂戰士?”
“不知道,但我的朋友說他想試試。”暖晨拍了拍手,那族長頓時看見了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花’‘花’肆無忌憚的帶着‘花’容容與慕容冰走進了房間,可他們的身後,一個狂人族都沒有跟着。
該死的,人呢!
看着族長那伸長脖子張望的樣子,‘花’‘花’笑道:“別找了,都放到了。”
“你一個人?”族長不可思議的問。
“有問題麼?”‘花’‘花’很享受這種盛氣凌人的感覺,尤其是想到昨天被這些個狂人族折騰的多麼疲累,他的表情就更加囂張。
‘花’容容在一旁忍不住偷笑,這一次可讓你出盡風頭了,冰姐姐就算是想不愛上你,恐怕都難得很!
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災難一樣,族長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恐,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安排在外面的那些守衛,儘管不如狂戰士,卻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戰士,竟然連一個人都無法擊敗?
這個天下是怎麼了?
暖晨走到‘花’容容身邊,溫暖的眼神似乎在說,讓你擔心了,他嗤笑一聲:“實不相瞞,並非是我們的戰力不足,而是遼國擁有太多邪術,只有狂戰士這種天生爲戰的人,才能夠抵禦那些邪術。”
“怪不得,你們的對手是遼國。”漸漸地,族長冷靜下來,面容似乎又蒼老了幾分,“紫月國要跟遼國分天下,我真是老了,外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現在讓你的戰士跟我去攻打遼國,你不就知道了麼?”暖晨見有縫可‘插’,連忙勸道,“我無法承諾給你任何的貢品,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當遼國倒下之後,你們可以去那裡生活,比起這兒的環境,那邊要好得多。”
“不,我們熱愛自己的疆土。”族長冷笑一聲,絲毫不爲暖晨的條件所動,“而且我何時說過,我要出兵幫助你們?”
暖晨苦惱的撓撓頭,說道:“那就只好按規矩來了。”
“聽說你們有三個狂戰士,一起上就好,我們趕時間。”感受到一旁慕容冰定格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花’‘花’覺得自己瞬間偉岸了不少。
族長也不客氣,冷笑道:“被打死了,可不要說我們以多欺少!”
說完,他便大聲叫人,想找人去請狂戰士,誰知喊了半天,也沒有迴應,這纔想起外面的守衛都已經被‘花’‘花’制服了!
剛還充滿戾氣的臉‘色’,瞬間變得焦黑如土,族長別無他法,只好親自去請,看着那灰頭土臉的樣子,‘花’容容幾個人都忍俊不禁。
嗷。
一個細弱的聲音傳來,饕餮懶洋洋的從暖晨懷中爬出來,尚且‘迷’糊的雙眼,似乎還沉浸在有關於美食的夢境中。
‘花’容容氣急敗壞的把它抱過來:“你這個笨蛋,昨夜肯定是吃多了他們的‘迷’‘藥’,才一覺睡到這個時候!”
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誰邀戰於我?”忽然,殺氣騰騰的一聲嘶吼傳來,如洪鐘大呂一般,竟讓人莫名的聯想起白虎那震撼人心的嘶吼。
連‘花’‘花’都不禁讚道:“狂戰士的氣勢果然不同,我去會會他們!”
“一定要小心!”慕容冰緊張的喊道。
驚訝的回過頭來,此時慕容冰面‘露’憂‘色’,眼中除了自己再無其他,‘花’‘花’頓時覺得自己哪怕是面對饕餮那些個小夥伴也沒有絲毫懼怕了!
這屋舍之外,便是一處寬闊的練武場,這些狂人族果然都是些善戰之輩,就連族長的家裡,像是這種練武場,整個部落裡面隨處可見。
與‘花’‘花’對戰的三個狂戰士,身形比起其他的狂人族都要高出一個個頭,看上去威武不凡,‘花’容容忍不住低聲道:“暖晨,要不要讓饕餮去‘花’‘花’那兒,看着這些人都好厲害。”
“放心,‘花’‘花’的實力對付他們足夠了!”暖晨的身體裡有饕餮的舌尖‘精’血,感知力自然要比其以前出‘色’不少,他能感覺到,儘管這三名狂戰士都十分出‘色’,但與‘花’‘花’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族長的臉上重新煥發了生機,似乎已經看到了屬於狂人族的勝利,他清了清嗓子說道:“規則很簡單,三名狂戰士與你對戰,誰先倒下就算輸。”
“行了,開始吧。”‘花’‘花’不耐煩的催促一句,話音剛落,目光突然變得極爲冷厲,三名狂戰士竟同時行動,比起普通的狂人族,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就連‘花’‘花’都需要用出全力,才能超出他們的速度。
儘管如此,在招式上面,狂戰士還是落於下風,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花’‘花’的靈力就讓他們痛不‘欲’生,動作遲鈍許多不說,最弱的一名狂戰士直接癱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暖晨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輕鬆的笑笑:“看到沒有,慕容冰,你們‘花’‘花’簡直是戰無不勝!”
我們‘花’‘花’?
聽到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語,慕容冰的俏臉頓時綻放起了紅‘色’的雲朵。
“就這麼結束了?真無趣!”‘花’‘花’不屑的笑了笑,在族長沒有公佈結果之前,就已經轉過身去,動作十分瀟灑。
可他顯然低估了狂戰士這個名字。
最壯碩的那名狂戰士低着腦袋,不知嘟囔了些什麼,身體竟然迅速的變作紅‘色’,而且膨脹起來,把衣服都撐成了一段一段。
‘花’容容與慕容冰同時叫道:“‘花’‘花’小心!”
嘭的一聲,那名狂戰士的拳頭就已經落到了‘花’‘花’的手臂上,他連連後退,竟退出了十多米,才堪堪停住。
“你們真是天真,這纔是狂戰士真正的實力!”族長興奮地嗷嗷直叫,‘花’‘花’一個凜冽的眼神,他忙又縮身回去。
手中覆蓋上厚厚的一層靈力,‘花’‘花’的氣勢比起剛來,也有了突飛猛進的提高,幾乎到了抵禦食人蜂的程度。
他冷喝一聲,下一刻,就衝擊到了狂戰士的身前,重重一拳,狂戰士便後退兩步,毫無抵抗能力,只是狂戰士也極其頑強,一連吃了‘花’‘花’五拳,才重重躺在地上。
剛剛膨脹起來的身體,還沒能發揮什麼驚世駭俗的力量,就慢慢消退回去。
族長已經驚怔的目瞪口呆。
“我想,現在你可以派兵了吧?”‘花’‘花’收起靈力,語調仍舊一如既往的輕鬆,只是他心中卻暗暗讚歎,這名狂戰士的真實能力的確可怕,自己足足耗費了一半多的靈力,纔將他擊敗,如果換做以前的自己,怕是要輸了!
幸好路途中間碰到了那樣一羣食人蜂,不然他們真的要折損在這。
‘花’‘花’暗自慶幸,走回到慕容冰的身邊,像是剛學會三字經的孩童在炫‘弄’一般,‘露’出燦爛的笑容:“我贏了。”
“剛剛真是嚇死我了,如果上了戰場,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樣自大了!”慕容冰皺起眉頭,卻是鄭重其事的埋怨一句。
‘花’‘花’只等着聽她一陣天‘花’‘亂’墜的稱讚,最好再能以身相許,誰知道竟是告誡,頓時有些悶悶不樂,苦惱的說:“往日裡上官晨就是這個樣子,怎麼輪到我,就不管用了呢?”
“‘花’‘花’,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自大的上官晨了?你不知道,其實我一直都非常討厭那個時候的上官晨!”‘花’容容打趣的說了句,可憐的暖晨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就被他們調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