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臉色鐵青,雙手緊握,花容容瞧着,上官晨這是要和王嘯拼命的節奏啊!
而王嘯偏偏是個煽風點火的主兒,原來,他沒有表明身份的時候,因爲他是永昌侯之子的身份,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上官晨的擠兌,王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報復,他現在瞧着上官晨的臉,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暗暗竊喜,他王嘯翻身的機會來了!
“本王問你……”
這廂王嘯不等上官晨說完話,立即搶答:“如若不是我因爲一己私慾,將百鳳笛藏了起來,後來容曦在被人圍攻的時候也不會遭到暗算!”
上官晨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出的,可是趁着他微微愣神的片刻,王嘯再次開口說道:“本君仰慕容曦上神,雖說與容曦一夜夫妻,沒想到,容曦的離去,竟然成了永別!”
王嘯這不怕死的做法讓花容容爲他捏了一把汗,眼瞅着被王嘯刺激的快要暴走的上官晨,花容容當即便擋在了他面前,不等上官晨開口,花容容踮起腳尖,直接吻住了上官晨!
王嘯當即就愣住了,而這一吻,也順勢將上官晨的怒火降下了不少,上官晨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將花容容抱入了懷裡,低着頭,狠狠的吻住花容容,沒有了柔情和憐惜,只有掠奪,肆虐,佔有!
而王嘯倒也樂得看着兩人親熱,就這樣,抱臂倚着灼灼其豔的桃花,目不轉睛的看着!
兩人吻得忘我,徹底把王嘯這人當做不存在了,而花容容趁着換氣的瞬間,猛然間瞧見王嘯眯眼微笑的正在瞅着他倆!
花容容一時之間,羞澀和驚詫襲上心頭,她猛然推開了抱着她的上官晨,看着王嘯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啊!”
王嘯聽到她這麼一說,拍了拍衣服上的落英,咧嘴一笑,“那好,你倆在這繼續親熱吧!我先走了,啥時候忙完了,告我一聲,我把幻境撤了!”
說着,他跨步欲走!
“誒……等一下,我們一起走……”
花容容連忙叫住了王嘯,根本都沒瞧見上官晨又黑了幾分的臉色,她只是急於離開這裡,這裡縱然是落英繽紛,芳草鮮美,阡陌交通,可這裡沒有她和上官晨的家,她要和上官晨一起回他們的家!
王嘯根本沒有理會花容容,一邊朝前走,一邊念着咒,不出七步,卻見他大手一揮,那恍若夢境的桃花谷便消失在了眼前,蒼穹仍是一片漆黑,夜風吹過雲彩幾朵,遮住了那半彎月,花容容彷佛剎那失去了視覺一般,眼前一片黑,她下意識的轉身去拉上官晨,卻突然感到後背一暖,上官晨已經將她攬入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容容別怕,我在!”
花容容安心了,她摟着上官晨的腰,倚在他懷裡,等到視覺慢慢恢復了,她才瞧出來,原來,他們始終沒有離開玲瓏居,如今,他們依舊是站在玲瓏居的院中!
王嘯朝着上官晨拱了拱手,說道:“王爺,咱們明日早朝見!”
上官晨冷哼一聲,十分不願搭理王嘯,而花容容卻還想再問問關於皇上陷入桃源仙境的事情,可是,上官晨根本就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拖着衣領,直接拖走!
一路拖到了牀上,上官晨橫抱起花容容,將她放到牀上,不等花容容反應過來,他隨即欺身而上,絲毫不給花容容喘息的機會,低頭狠狠的吻住她,拿牙齒磨着她的脣瓣,用舌頭掃過她的貝齒,花容容只覺得她呼吸困難,唯一的空氣,就是上官晨渡給她的空氣,所以,花容容爲了呼吸,她也只能用力的回吻着上官晨!
上官晨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大手探入內,放開了花容容的脣,低頭輕輕噬咬着花容容的脖頸,握在手中的玉峰,上官晨亦是狠狠的揉搓着,酥麻和快感讓細碎的吟哦聲從花容容的口中迸出,上官晨脣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輕吻了花容容的脣一下,然後說道:“容容,看着我……”
花容容紅着臉睜開眼,看着上官晨的眼睛,那霸道的深情,有些懊悔的神色,讓花容容似懂非懂,“晨……”
花容容的聲音帶着情,欲的呢喃,甜軟細膩,像是在上官晨的心上,倒上了濃濃的蜜糖,讓上官晨險些把持不住,但他有些話,一定要說給花容容聽,一定要讓花容容知道!
“不準再想着小侯爺,不準再見他!”
花容容暗暗想笑,說來說去,上官晨是在吃王嘯的醋啊!
“上官晨,你是不是喜歡我?”
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的話從花容容的口中說出,上官晨身子猛然一顫,像是心事被人戳破,即便面對的是花容容,上官晨也不願意,他冷哼一聲,帶着幾分懲罰顏色的吻落下,從脣來到脖頸,在到胸前,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然後,停在了花容容的玉臀前,上官晨淡淡一笑,在花容容的玉臀上咬下一個齒印……
永生永世,你我以此齒印爲記,再不分離……
這句話,上官晨當然是在心裡暗自默唸,他怎麼可能說出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挺身而入,好好地疼愛花容容……
因爲王嘯的一句話,花容容被上官晨狠狠的疼愛了一夜,然後,某人神清氣爽的去上朝了,剩下花容容直到這個時候,才安然入睡!
所以,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根本就不知道朝堂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百官入朝,永昌侯因病,所以,小侯爺代替家父前來上朝,他就站在了上官晨的左側,於宮門口碰上時,王嘯朝着上官晨笑了笑,上官晨回給他的則是一個冰凍三尺的眼神,王嘯摸了摸鼻子,咧嘴笑了笑,跟在他身後,入了大殿!
皇上瞧着文武百官,嘆了一口氣說道:“衆位愛卿,這天氣越來越涼,北方的一些城池,已經是飛雪滿天了,西北都護上來摺子,因爲大雪,所以,希望朝廷撥下糧草,以助百姓安然入冬!不知各位愛卿可有好意見?”
朝下瞅了一眼,瞧見是小侯爺來替其父上朝,所以,皇上便問道:“小侯爺,你可有好的建議,能夠讓西北民衆安然度冬!”
王嘯沒想到,皇上會將話題往他身上引,他思索了片刻,拱手說道:“青州離西北太遠,而再過不到一個月,青州也進了冬季,到時候大雪封路,即便是朝廷有心,可是一些糧草物資也根本運不到西北!依照微臣之意,西北與狄國相鄰,狄國民衆甚愛我朝茶葉,倒是可以拿茶葉向狄國換取動物皮草和乾草柴火!”
皇上點了點頭,但是眉梢依舊是緊鎖,“小侯爺的方法確實是個可行的辦法,但是,究竟派誰前往狄國進行交易,衆卿可有推薦的人選?”
皇上的話一落下,上官晨便站出來說道:“方法既然是小侯爺所提出來的,而且小侯爺也曾到西北遊歷過,所以,臣以爲,小侯爺當時最佳人選!”
到此時,王嘯才覺得,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藉着上官晨的手將自己推到了坑裡!
想到這裡,他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王爺所言極是,微臣理應首當其衝!可古人曾有云,父母在,不遠行,家父如今身體有恙,爲人子者,當盡孝於牀前!”
皇上聽了王嘯的話,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上官晨側目瞧了瞧王嘯,冷笑着說道:“微臣願代小侯爺於國舅牀前盡孝!國舅乃是微臣的舅父,論理說道,小侯爺於微臣乃是表兄弟,表弟於國盡忠,微臣這個做哥哥的自是該代替表弟於牀前向舅父盡孝!”
上官晨的話出口,頓時在朝中引來一陣交頭接耳!
朝中的人都知道,上官晨雖是太后養大的,但是他並不是太后親生的,太后也一直對上官晨頗有忌諱,即便是後來皇帝登基,太后也是極其不願皇上將太多的權交給上官晨,並且,國舅作爲外戚,和上官晨也不大來往!
而如今,上官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當真是讓大家都吃驚不已!
王嘯聽罷,抿着脣,淡淡的笑了笑,身子朝着上官晨微微動了動,用只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說:“上官晨,你這是非要逼我離開啊!你還真是小心眼啊!”
上官晨眼睛斜睨他,極其冷淡的說道:“本王的心,從來都不大,剛好只能容下容容一人!”
王嘯冷哼,反倒是有些得瑟的挑釁上官晨,“你覺得皇上會讓我去嗎?”
“你覺得你不去行嗎?”
上官晨是無所謂,不論王嘯是去還是不去,他都不會讓他好過!上官晨要他知道,後悔是個什麼滋味,有些人,有些神,不是他能夠染指的,連想想都不行!
皇上在上頭也都看了個一清二楚,心裡更是苦惱了,上官晨和王嘯說的話都有道理,都對,所以,皇上覺得很是難以抉擇!
王嘯瞧着上官晨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高傲模樣,依舊各種挑釁,“上官晨,你不怕我殺了你嗎?我可是魔君啊!”
這句話,是下朝之後,王嘯走在上官晨身旁,對上官晨說的,換來的依舊是上官晨冷冷的模樣,還有一句,“那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