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果然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杜惜兒居然在房屋的後方的一個長滿雜草的花壇上找到了很多很大的石頭。
“你快來,快來。”杜惜兒喜悅的聲音一瞬間傳來。
閻敖安也連忙趕緊跑了過去看,果然杜惜兒找到了,這個花壇不高,但是卻長滿了雜草,雜草很是茂盛,若是不仔細找的話真的很難找到這些石頭,但讓閻敖安感覺到奇怪的也正是這些,爲什麼這裡會有石頭?
“你別愣在那裡了,快來。”
杜惜兒看到閻敖柳愣在那裡,就像一個木頭一般,一時間竟有一絲無語,她怎麼會覺得這人像唐嗣呢。
想到這杜惜兒又搖了搖腦袋,然後低下頭開始找尋起那堆石頭中的石頭,不一會杜惜兒就翻到了兩塊大小剛剛合適的石頭,其實也不是很大,但剛好手掌心可以拿下,而且還是橢圓形的,表面也異常的光滑。
“諾,給你。”
閻敖安愣神的接過了杜惜兒手中的石頭,隨即那疑惑就更加強大了,這石頭雖然看似普通的石頭,但閻敖安可是見多識廣的人,自然不會覺得這石頭是普通的石頭。
而且他把玩着手中的石頭,立馬便知道了,這石頭那裡是普通的石頭,還是玉石的原石,而且這玉石原石的材質一看分明就只有南離朝纔會有!
杜惜兒看閻敖安還是傻傻的愣在原地,瞬間就覺得頭大,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怎麼就那麼喜歡發呆呢?
“算了算了,我自己弄壞的還是自己來的纔好。”
這樣一說,杜惜兒立馬便拿着石頭走到了葡萄架底下開始修起了那散架的鞦韆架。
“砰砰砰”石頭敲級木板的聲音,一下一下,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節奏,可以看出來杜惜兒也許真的沒有在作秀,而是真的想努力的擬補自己的過失。
也正是這一聲聲的敲打聲讓陷入沉思的閻敖安回過了神,這事現在他可以好好的暗中調查一番,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修那損壞了的鞦韆架。
“惜兒,對不起,剛剛想到了一些事情,然後有些失神了。”
見閻敖安一臉歉意的道歉,隨之向這邊走了過來,杜惜兒也有些奇怪,這人怎麼那麼喜歡道歉。
“啊,沒事呀,我這邊快弄好了。”
閻敖安一看去,可不是嗎,此時的鞦韆籃以及被安置好,只需要將它重新固定到鞦韆架上就可以了。
閻敖安瞬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杜惜兒,感覺杜惜兒簡直就是神了,一般的千金大小姐那裡會幹這些,甚至連看到牆角的石頭怕都會嫌髒不肯砰吧。
“惜兒你之前幹過這些?”
“啊,也許吧。”
杜惜兒很想回答是,但想了一下還是別說的好,畢竟她之前可一直都是相府的大小姐,即使不受寵但也不可能讓她去幹雜活吧。
“惜兒爲何什麼都會?”
閻敖安又陷入沉思,這種感覺真的異常怪異,杜惜兒上懂如何治理洪水,下懂如何防護治療疫情,甚至還會幹木工的活。
“那個要不你幫我一把,幫我扶着着裡一會。”
杜惜兒試了好幾次,發現自己無法一個人將那木板給固定起來。
“好。”
閻敖安收回思緒,立馬便徑直的走向杜惜兒身後,隨後結果杜惜手中的石頭,然後說道:“我來吧,你力氣小。”
用石頭錘釘子可是一項體力活,錘久了手可是會算麻抽筋的,若是不小心的話,更甚至可能會垂到手。
“你小心一點,不要錘到手。”
“好。”
說完兩人便不在多說話,而是開始配合着安裝起了鞦韆架。
很快在閻敖安垂下最後一錘石頭後這鞦韆架便徹底安裝好了,雖然還是掉漆的,但卻又在一次的挺了起來。
“太好了終於安裝好了。”
杜惜兒完全忘記了閻敖安上在她的身後,這開心的一轉身,立馬便和閻敖安面對面。
一瞬間空氣變得沉悶,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也不知不覺升溫,變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曖昧。
閻敖安低頭看着杜惜兒,杜惜兒擡頭看着閻敖安,四目相對,空氣中的氣氛也漸漸變得愈來愈奇特。
“要不你讓一下。”
這種氣氛讓杜惜兒快要分不清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閻敖安還是唐嗣,一瞬間她看向閻敖安的眼神也開始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對就是這種變化,閻敖安可以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也許杜惜兒心裡面有自己呢?
這樣一想,閻敖安便扔下手中的石頭,然後俯下身低頭親吻住杜惜兒的脣。
杜惜兒很想反抗,她在腦海中提醒自己,這不是唐嗣,只是長得像而且。
結果可惜的是杜惜兒的身體卻好像失去了控制權一般,就那樣愣愣的站着,沒有動彈,閻敖安也驚奇的發現杜惜兒沒有推開自己!
瞬間他的心裡面也十分激動,他這一刻可以確認杜惜兒心中肯定是要自己的。
於是親吻杜惜兒的時候就變得更加的無所顧忌起來。
杜惜兒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現代,面前的人就是唐嗣,她相處了五年的男朋友!
一陣委屈闖入杜惜兒的心中,無數個日夜的委屈,在這一刻籠罩着杜惜兒。
於是杜惜兒便也開始慢慢的迴應起了閻敖安。
閻敖安原本對於杜惜兒的不推開自己,心中便也覺得十分開心,可現在杜惜兒的迴應更加是讓他心中變得十分開心。
時間好像就停留在了這一刻,杜惜兒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世界,輕吻的人也是自己相處了五年的男朋友。
杜惜兒因爲親吻的緣故,身體依靠在了那鞦韆架上。閻敖安放開了杜惜兒,隨後輕輕的喚了一聲:“惜兒。”
而閻敖安的這一聲,瞬間也讓杜惜兒回過了神。
立馬就開着掙脫,推開閻敖安,隨即又給了閻敖安一巴掌。
閻敖安本來就因爲剛剛的親吻心中還有一絲絲的迷亂,結果被這一推也是回過了神,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好像確實有那麼一絲不當。
但當後有想到既然這太子之位現在都已經是自己的了,那一個女人又何況得不到手呢,既然自己喜歡,那便奪過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