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吩咐的劉太醫在迫於閻敖柳的壓力下很快的遍替杜惜兒扎針驅寒,還有刺激杜惜兒的穴位讓杜惜兒醒來。
劉太醫拿出兩根銀針對着杜惜兒的太陽穴刺下,沒過一會杜惜兒果然就醒了過來。
“啊~”
杜惜兒想要驚恐的大叫,但是她的喉嚨卻異常的嘶啞,她發不出聲了。
杜惜兒此刻十分的緊張,她瞪大了雙眼看向閻敖柳還有劉太醫。
隨即遍看了看閻敖柳,然後對着劉太醫比劃了起來。
劉太醫是宮中太醫,各種病症也都算見過,各種人也算是打過交代。
看着杜惜兒的手語,隨即便對着閻敖柳翻譯道。
“太子妃說她怎麼了,這裡是哪裡,還有阿黎呢?”
聽到劉太醫的翻譯,閻敖柳的眼神也隨之變得有一絲的遲疑,在想着要如何回答杜惜兒的話,因爲劉太醫說杜惜兒不能在受刺激了。
可是這要怎麼才能夠忙住杜惜兒呢。
杜惜兒沒有等到閻敖柳的回答遍被劉太醫的話所吸引了,太子妃?什麼太子妃?
太子不是閻敖安嗎?
太子妃不是阮經玉嗎?
一時間杜惜兒好像自己錯過了什麼一般,一臉疑惑的看向閻敖柳。
閻敖柳依舊沒有解釋,而是看向了劉太醫繼續詢問道。
“她沒事吧?什麼時候能好?”
聽到閻敖柳說她嗓子的事情,杜惜兒也不在看閻敖柳,而是轉頭看向了劉太醫。
被兩雙眼睛盯着的劉太醫心中那是一個緊張呀,隨即遍小心翼翼的張口解釋道。
“太子妃的嗓子應該是因爲長時間的嘶吼和哭喊所以傷到了喉嚨裡面的韌帶,只需要休養幾日便可完好如初,若是擔心的話可以泡點金銀花潤潤喉。”
送走了劉太醫後杜惜兒喝了藥,閻敖柳怕杜惜兒醒着會繼續追問有關於阿黎的事情,隨即遍點了杜惜兒的睡穴讓杜惜兒繼續好好的休息。
杜惜兒沒有想到閻敖柳會這樣做,但是她並不會武功也無力反抗,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夢中阿黎笑着對着她說。
“小姐阿黎要走了,阿黎要和家人團聚去了,小姐一定不要傷心,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替阿黎在見一見秦風。”
說完阿黎便消失在了杜惜兒的眼前,化作一絲青煙徹底的消失了。
杜惜兒看着那眼前消失的人還來不及多說一句告別的話,轉眼情景轉換,那個身披袈裟的和尚又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原本是一片空白的場景也隨之變成了一個懸崖。
“施主和這世間的緣分也盡,也該回道屬於你的世界了。”
隨着老和尚的話,那無盡的懸崖絕壁瞬間變成了一個扭曲的時空大門,向着杜惜兒招手。
杜惜兒一想到阿黎爲了保護自己而死亡,隨即遍對着那個和尚張口道。
“不知方丈是誰?爲何會說那樣的話,我的大仇還未報不能就這樣離開。”
杜惜兒拒絕了離開,隨即那時空扭曲的大門也便開始慢慢有了一絲絲的鬆動,從而肉眼可見的消失,整個環境也變得晃動了起來。
“啊~”
杜惜兒在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日,這一日也正是阿黎要被下葬的日子。
閻敖柳沒有辦法不能讓杜惜兒知道這些,但是他同時也知道提杜惜兒將阿黎的後事給安排好。
畢竟阿黎是因爲杜惜兒才死的,是因爲杜惜兒纔會落得如此的地步。
“姐姐你醒了?”
梅溪月一直守在杜惜兒這裡,爲的便是等待杜惜兒醒來,好將這一刺激的事情告訴杜惜兒,到時候讓杜惜兒也跟着去給那個叫做阿黎的丫鬟去陪葬。
見到眼前這個長相美豔的小姑娘叫自己姐姐,杜惜兒一時間有那麼一絲絲的懵,隨即遍立馬張口道。
“你是?”
看到杜惜兒那滿臉的疑惑,梅溪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不悅之色,隨即又立馬張口道。
“妹妹唐突了,妹妹呢是殿下的側妃梅氏。”
聽到這人稱自己爲側妃梅氏,杜惜兒也便立馬明白了這人是誰,隨即也一臉警惕狐疑的看向這人問道。
“原來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梅溪月呀,不知梅側妃來我這有什麼事?”
杜惜兒依舊還在爲閻敖柳爲什麼突然間成爲了太子感到疑惑,但是此刻並不是對着面前這女人詢問的時候。
眼前的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杜惜兒可不傻,這個所謂的梅溪月可不就是真正在外面散播杜峰和閻梓妍謠言的人嗎?
雖然不知道最後爲什麼回變成了閻敖安背鍋她依舊還是嫁給了閻敖柳。
但是此刻看着在自己眼前的人,杜惜兒在傻也還是會留下一絲的警惕心。
聽到杜惜兒這樣說,梅溪月立馬也是感到一陣嘲諷,隨即遍咬了咬牙齒道。
“姐姐記的不錯,妹妹正是梅溪月,但是呢姐姐難道就不好奇殿下去哪裡了嗎?以及爲何是我在姐姐的身邊?”
經過梅溪月的這一提醒,杜惜兒立馬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隨即遍立馬張口道。
“哦?那妹妹既然知道姐姐的疑惑,那爲何不直接替姐姐解答呢?”
杜惜兒沒有直接按照梅溪月的圈套去說話,反而是用了反問命令的口氣,這是順時間也就讓梅溪月啞口無言,甚至感到一絲生氣。
梅溪月生呼吸了兩口氣壓抑自己的怒火,隨即纔對着杜惜兒張口道。
“既然姐姐想知道,那妹妹遍也不好在隱瞞姐姐了,殿下呢去爲一個叫做阿黎的小丫鬟送葬去了,不知道姐姐是否真的這個人?殿下這幾日可是親力親爲的呢。”
梅溪月的話就好像是一根鋒利的刺一般插入了杜惜兒的心臟之中,然後在用力的攪合攪合。
杜惜兒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阿黎,她還在遲疑阿黎去哪裡了,還在抱有這一絲絲的幻想阿黎還活着。
還在想着要讓閻敖柳去找一找阿黎,去救一救阿黎,可是現在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一般,阿黎真的死了……
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梅溪月又繼續道。
“姐姐定然也很好奇爲什麼你消失的這幾日殿下爲什麼就突然間成了太子吧,其實這一切可都不是突然哦,姐姐那麼聰明定然可以想透一切。哦對了姐姐那送葬的隊伍應該快要出城了姐姐要是在不去的話可就感趕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