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線索的杜峰也是想要着急的趕忙去追捕那人,隨即對着杜惜兒交代道。
“那城東郊還有些遠,你先回府陪母親,哥哥去去就回,你且回去等待哥哥的好消息便是。”
杜惜兒是女孩子,要是坐着馬車去的話豈不是得打草驚蛇了,但是若是他們去的話走得也快,而且捉拿那人也會快一點。
聽到杜峰這樣說,杜惜兒也不矯情,於是立馬便張口道。
“好,那我便先回府,哥哥你要小心些。惜兒等待你道好好休息。”
隨後杜峰派了兩個人送杜惜兒離開,而後又安排兩人押送李老頭去監獄,其他人責跟隨他去捉拿那李老頭。
一時間一切便已安排妥當,杜峰便也直接離去。
在杜惜兒走了沒多遠後便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閻百川!
杜惜兒對着身邊的人道。
“這裡離驃騎將軍府已經很近了,我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的,你們還有公務在身就先回去吧,我便不勞煩你們了。”
這兩人想了想好像確實離驃騎府不遠,於是也便應了杜惜兒的話,於是便直接離開了。
杜惜兒隨後便直接跟上了閻百川的身影,然後便來道了一家茶樓,隨即也找了一個閻百川隔壁的包廂然後準備偷聽。
“主子,一切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調查好了,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產業以及人馬,其中我們還發現了這個……”
杜惜兒吧啦在牆上偷聽,現在的牆說起其實也不算牆,也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塊木板給糊起來的。
杜惜兒聽着隔壁的聲響,一時間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之中。
閻百川是閻敖柳的人,既然喊主子,那隔壁的人就是閻敖柳,而且他們爲什麼要調查閻敖安,還有發現了什麼?
一時間杜惜兒那是馬蜂在她腦子之中一陣亂飛,讓她摸不着頭腦。
閻百川說完這些話後便沒有在說話了,杜惜兒原本還想在聽一些什麼,於是就對着那牆又再一次的湊近了一些。
結果杜惜兒剛想抱怨怎麼聽不到的時候卻聽到“彭~”的一聲,隨即一直手出現在她的眼前,隨即便是一聲。
“究竟是誰如此不要命居然敢偷聽。”
原來在杜惜兒剛剛偷聽的時候閻敖柳便察覺到了牆旁邊有人在偷聽,於是便對着閻百川做了一個靜聲的手勢,隨後便直接來到了這牆旁邊。
等待着給敵人一擊致命。
杜惜兒被眼前的手給嚇懵了,她一轉身要逃跑便被那隻手從後面給掐住了脖子,隨即閻百川便也直接衝到隔壁打算捉住這個偷聽的人。
等道他來到隔壁的時候卻發現閻敖柳的手掐着杜惜兒的脖子,杜惜兒已經有點呼吸困難了,於是閻百川便立馬大喊道。
“主子你快鬆手,快鬆手是王妃。”
聽到閻百川道話,牆後的手立馬一僵,隨即趕忙便鬆開了杜惜兒的脖子,然後也向着這邊衝了過來。
杜惜兒被鬆開後好不容易得到了氧氣,於是癱軟在地上拼命的呼吸吸收着新鮮的空氣。
“惜兒,你怎麼會在這?”
閻敖柳見到杜惜兒這樣子,一時間也在慌了神。
他差一點,差一點就殺了杜惜兒。
閻敖柳此刻十分的慌張,已經完全忘記了掩飾此刻自己的情緒變化,以及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做的計劃。
他只想抱着杜惜兒,好好的檢查檢查杜惜兒有沒有因爲他造成哪裡受傷。
見到閻敖柳這樣,閻百川便直接轉身出了包間,然後便隨手關上了房門,爲杜惜兒和閻敖柳留下獨處的空間。
杜惜兒的臉被剛剛閻敖柳砸破的木板渣子滑破了臉蛋兒,此刻臉上還流着鮮紅的血液,並未凝固。
看到這樣子的杜惜兒閻敖柳心中那是又是難受又是自責。
杜惜兒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大腦也不缺氧了,於是便也擡起頭看向了這個抱着她爲她檢查傷勢的男人。
“閻敖柳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呀?”
杜惜兒見到這人真的是她猜想之中的閻敖柳,一時間一陣委屈和生氣便涌上了心頭,杜惜兒立馬便張口對着閻敖柳吼道。
雖然是吼吧,但是杜惜兒的淚水卻不爭氣的猶如豌豆似的大顆小顆的往下掉。
隨着眼淚的掉落,杜惜兒這也才感受到她的臉疼,這也才放映過來她臉受了傷,疼得她忍不住的發出“嘶~”的嘶牙聲音。
“惜兒你沒事吧,不哭不哭,乖惜兒不哭。”
見到杜惜兒哭,閻敖柳立馬便掏出汗巾爲杜惜兒擦眼淚和制止哪受傷的臉頰所流淌出來的血液。
閻敖柳越是哄吧,杜惜兒哭得那就越是委屈,一點也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閻敖柳只能無奈的任由杜惜兒哭然後直接在後面用手輕輕的拍打着杜惜兒的後背,爲杜惜兒順着氣。
過了好一會,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杜惜兒也停止了哭泣,但是那眼睛呢已經腫的像核桃似的,瞬間是一個醜不能形容的。
閻敖柳看着杜惜兒的這幅樣子,瞬間便忍不住的想要大笑起來,然後張口道。
“惜兒,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隻蜻蜓。”
蜻蜓可不就是眼睛大嗎?雖然說蒼蠅也是,但是蒼蠅卻太醜了,而且要是說杜惜兒想蒼蠅的話,那瞬間杜惜兒怕是要將閻敖柳給打死。
被閻敖柳形容像蜻蜓的杜惜立馬也便故作生氣道,有那麼醜嗎。”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醜,很可愛呀。”
閻敖柳睜眼說瞎話的樣子那是十分的牛皮,自然讓杜惜兒瞬間就覺得半信半疑了起來。
隨即杜惜兒便又直接拿起閻敖柳的衣服然後當作紙巾擦起了鼻涕眼淚來。
杜惜兒的這行爲完全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報復,報復閻敖柳的一切行爲。
閻敖柳看了看自己的朝服,心情那是一個複雜不能形容的。
他剛剛下朝就直接順路來了這裡,爲的便是讓人以爲他只是來喝口茶,不讓有心人發現端倪。
可是現在這朝服上這幅樣子,也算是費了,不由的一陣無奈。
“惜兒來喝口水。”
見杜惜兒真的哭夠了,閻敖柳也不在去糾結自己的朝服是否還可以在穿,而是直接貼心的爲杜惜兒倒了一杯水,讓杜惜兒解解渴。
畢竟杜惜兒哭了那麼久,喉嚨定然會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