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看着閻敖柳遞過來的水,一時間也是精神有些恍惚,閻敖柳這副樣子那簡直便是像及了一個雙面人。
這樣一想杜惜兒沒有去結果閻敖柳手中的水,而是看這閻敖柳,隨即又用手捏了捏閻敖柳的臉想要看看閻敖柳是不是被人給調包了。
見杜惜兒這樣子,閻敖柳心中頓時那是一陣想笑。
但是還是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隨後又張口道。
“惜兒,你確定好了我是不是真的我了嗎?”
見自己的想法被拆穿,杜惜兒面色一紅,然後立馬便鬆開了閻敖柳的臉,然後尷尬道。
“誰說我是要確認你是不是真的你了,反正閻敖柳無論真假都是想讓我死。”
杜惜兒的這話說得十分的委屈,是要閻敖柳對她那向仇人一樣子的態度,而且閻敖柳出去沾花惹草,閻敖柳要娶別人了。
一時間所以的委屈又衝向杜惜兒的腦中,心中。
隨即眼睛也紅了起來。
閻敖柳見杜惜兒這樣子,一時間也是感到一陣無奈,隨即也沒有說話。
而是直接將手中的水送入自己的口中,隨後用手擡起杜惜兒的下顎,然後親了上去。
杜惜兒被閻敖柳這行爲一時間給弄糊塗了,正疑惑之時便感到閻敖柳含着的水送入了她的口中。
一瞬間她便明白了閻敖柳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趕忙推開閻敖柳,然後自己跑到茶桌旁自己給自己倒水喝。
一邊喝吧還一邊嫌棄道。
“閻敖柳你可真噁心,居然讓我喝你的口水……”
杜惜兒那嫌棄的表情像及了閻敖柳是一隻蒼蠅,她被蒼蠅親了一般。
閻敖柳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一臉的疑惑的看着杜惜兒道。
“爲夫就那麼沒有魅力了?”
杜惜兒沒有理會閻敖柳的厚皮臉行爲,而是生氣的道。
“閻敖柳,我們已經離婚了,不對是和離了,你怎麼那麼不要臉還敢自稱爲我的夫君,我跟你講老孃這輩子要找很多很多的帥哥,都不會在嫁給你!”
見到杜惜兒這樣說,閻敖柳沒有生氣,反而是立馬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然後張口道。
“是嗎?那爲夫可是真心通,但是呢恐怕不能如夫人的願了,畢竟按照時間來算的話,聖旨應該已經送到驃騎將軍府了。”
閻敖柳後面的話掩飾不住的得意,一瞬間便讓杜惜兒感到了疑惑。
什麼聖旨?
“什麼聖旨?”
一邊想着杜惜兒邊也立馬便張口問道。
見杜惜兒這幅不清楚的樣子,閻敖柳也沒有生氣,反而依舊是那副欠打的小人得逞樣道。
“哎,那當然是賜婚的聖旨了,而且你沒有想錯,就是我們。”
閻敖柳的樣子十分的前奏,但是話卻不假,在杜惜兒出來的這段時間之中,聖旨確實已經送到了驃騎將軍府,而且已經宣讀完已經走了。
杜惜兒瞬間那是一副咬牙切齒,閻敖柳真的是太欠揍了。
“閻敖柳你混蛋!”
杜惜兒立馬便張口對着閻敖柳罵道,隨後一副不可置信的衝了出去,想要快點回府查看閻敖柳所說話的真假。
見杜惜兒離開閻敖柳也沒有阻攔,反而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畢竟他可以如此戲耍杜惜兒的時間也不多了。
只要出來這一扇門,日後他對杜惜兒的態度也將會再次改變。
他也不想要那樣對待杜惜兒,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一切也都擺在明面,他不能對杜惜兒手軟。
其實也可以讓杜惜兒不受傷,不被牽扯到。
那便是不娶杜惜兒,不讓她在陷入他的泥塘之中。
但是他沒有信心,他怕不將杜惜兒給囚禁在身邊,那杜惜兒便會真的離開他,真的不要他了。
所以他怕,他承認他自私,但是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要將她自私的囚禁在身邊嗎,那些所謂的放手都是假話。
“惜兒,等我……”
閻敖柳看着杜惜兒的背影,然後張口便對着空氣說了幾句。
時間過得很快,杜惜兒也很快的趕到了府中,於是找到了邵玲茹。
邵玲茹此刻正坐在正廳之中一臉的愁容想着事情,隨後便見杜惜兒眼睛紅紅腫腫的,於是便立馬擔心的問道。
“惜兒你怎麼了?你臉怎麼了,是不是你哥哥欺負你了?等他回來了看我不打死他!”
見到杜惜兒這幅樣子,邵玲茹的第一想法就是是不是杜峰欺負了杜惜兒,否則杜惜兒怎麼會一個人回來,而且還哭過。
不是邵玲茹偏心,而是杜惜兒是和杜峰一起出去的,回來的只有杜惜兒,而且杜惜兒的臉上被劃開的傷疤此刻已經結了痂,就掛在臉上呢。
看到邵玲茹如此的擔心,杜惜兒一時間也是一愣,將原本想要問的那些話給忘記拋棄道腦後了,隨即便立馬張口道。
“母親沒有的是,哥哥沒有欺負我,我們找到那個散播謠言的人了,就是那個門童,哥哥帶人捉拿他去了,應該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面對着杜惜兒的解釋邵玲茹也是半信半疑的,見邵玲茹的臉色,杜惜兒又趕忙開口解釋道。
“母親我這臉上的傷疤是我剛剛跑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臉擦到了石頭上面,所以纔會這樣的。”
聽到杜惜兒這樣一解釋,邵玲茹就更加的疑惑了,杜惜兒說她是被摔的,可是被摔的人身上的衣服沒有一丁點的破損和髒的痕跡,反而傷的是臉。
這理由換誰來都不會相信,畢竟太劣質了,但是看着杜惜兒此刻的表情,邵玲茹也無法在去追究或者說是說什麼。
畢竟杜惜兒長大了,很多東西要是杜惜兒不說的話邵玲茹也不能強制着杜惜兒說出來。
見杜惜兒真的不願對着她多說,邵玲茹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張口轉移話題道。
“哎,剛剛欲得公公來傳旨了,你和奕王殿下的婚事,婚期那些全由欽天監的處理,估計也就是這兩月的事情了。”
隨即邵玲茹將那聖旨遞道了杜惜兒的手上,杜惜兒便看了起來。
原來閻敖柳真的沒有騙她。
沒有騙她什麼呢?
沒有騙她在娶她一次,還是沒有騙她皇上傳旨了。
可是面對着這樣的聖旨杜惜兒卻感覺不到開心,爲什麼呢?因爲杜惜兒真的閻敖柳還要娶娶她人。
閻敖柳將不在是那個唯獨只屬於杜惜兒的那個閻敖柳了,而是皇六子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