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是前線有消息了嗎?還有這是給我的嗎?”
閻梓妍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欲得詢問道。
聽閻梓妍聲音中的不安和試探,欲得忍不住的的心疼,然後對着閻梓妍張口說道。
“是的公主,前線有消息了,杜將軍又打勝仗了,而且呀這封信呢就是將軍寫給您的,您看看吧,還未啓封呢。”
隨即欲得便將一隻握在手中的信件拿了出來,然後低到了閻梓妍的手中。
“謝謝公公。”
閻梓妍接過欲得手中的信件,向欲得道了一聲謝後,便迫不及待的開始開始拆起了這封杜峰寫的信件。
閻梓妍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閻梓妍親啓——杜峰七個大字後,便手指激動的顫抖着,然後撕開了信封上面的封條,從裡面拿出了帶着墨香的信封,然後便開始看了起來。
“妍兒,半年了,杜峰很想你,放心這次我又打勝仗了,應該在打幾場勝仗西襄朝就會徹底退兵了。”
“對了,我的腦袋上的傷疤好了,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了呢,等西襄退兵了我就回來娶你。”
“今日是六月二十五,不知道這封信七月初三之前能不能道你手中,七月初三是甜甜的生辰,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吵着母親讓母親給她做長壽麪。”
“對了惜兒那邊還好嗎?神秘人有沒有提她找到解藥。”
“還有快要入秋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的家人就全部都勞煩你替我多奔跑照看照看了,特別是母親,她身體一項不好。”
“對了妍兒,西塞城的風景真的很好,銀杏葉已經黃了,楓葉也紅了,等我歸來後帶你一起去看,但現在呢只能委屈你不要亂跑了上次的殺手可還沒有找到。”
杜峰。
杜峰信中的內容很少,但字字句句卻全部都圍繞着家中的事情還有和閻梓妍的事情,卻沒有提及一句自己在軍中的消息。
閻梓妍知道杜峰打了勝仗,但是她看着杜峰這提筆寫出來的信件卻多少有些帶着無力的感覺。
“他是受傷了嗎。”
閻梓妍按照心中的猜想,然後隨即呢喃了一句。
然後又繼續張口對着欲得說道。
“公公,麻煩幫我準備點東西,今天是赫甜的生辰,我要出宮一趟。”
“是,公主。”
而一旁的欲得卻不是這樣想,因爲他知道杜峰的確是受了傷,但面對公主說要出宮爲赫甜慶生這一事也沒有反駁,而是直接去給閻梓妍準備禮物和宮碾馬車去了。
杜峰也其實受了傷,在和林武史的部下林賀多大戰的時候被宋旻俊等人從後偷襲,於是中了一箭,但他也乘機將林賀多斬於馬下,乘機取下了他的首級,贏得了這場經歷半年之久的勝利。
但不好的卻是他受傷了,傷到了右肋,還好箭上也沒有毒,不然的話他就沒了。
當將箭頭給取出後他問了一下部下,得到的消息是幾天剛好六月二十五,於是趁着捷報傳遞了那封信。
戰場上是十分險惡的,杜峰的部隊在一次被圍堵了,帶頭的人正是林賀多,林武史的堂哥。
“杜峰小兒,今日看你還如何逃出生天,交出你的命了吧!”
林賀多一臉的肥膘,語氣也十分的誇張敷衍,好像杜峰真的要必死了一般。
“呵,林武史那個縮頭烏龜呢,怎麼讓你林賀多來爲他做替死鬼嗎?”
被包圍的杜峰依舊保持着淡定,面對着重重的包圍以及林賀多的挑釁,他並沒有一絲絲的懼怕,反而對着林賀多諷刺道。
林賀多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他是林武史的狗。
爲什麼呢?
因爲他是林武史的堂哥,但是因爲親疏遠近的關係,在加上權利的關係,他確實是在林武史的手下混飯吃,爲他做刀刃。
但現在被杜峰這樣無情的一拆穿,他立馬便感覺是被扒開了衣服一般,赤裸裸是任人觀看。
而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瞬間變感覺丟了臉面,然後對着杜峰便吼道。
“大膽小兒,看老子今日不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老子今日便殺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在囂張!”
說着林賀多遍直接擡着他的大刀向着杜峰架馬衝了過來。
杜峰也不閃躲,而且找時機等待着林賀多的上前來,他想要的便是找準機會,對着林賀多來一招必殺技,冒險解決掉他。
林賀多見杜峰就那樣愣在原地不動,心中頓時也是對着杜峰充滿了鄙夷,在他眼中杜峰就是耍耍嘴皮子,遇到這樣的情形可不就被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
見林賀多掉以輕心了,杜峰心中那是一陣不由的開心,魚兒上鉤了。
隨着林賀多的接近,兩邊躺在地上裝死的士兵也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平靜權利的拉起了地上的繮繩。
“蕭蕭~”
“嘭~”
隨後林賀多的馬匹傳來一陣嘶吼的叫聲,林賀多也摔在了地上。
杜峰見到這一幕也立馬具起劍就要去殺林賀多,而杜峰因爲一直是定着不動的,便也中了宋旻俊的偷襲。
“咻~”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晚了!”
隨着咻的一聲,杜峰剛移動,一隻劍便射到了杜峰的右肋上,杜峰忍着疼痛,提起刀來將林賀多給殺死,斬下了他的頭顱。
而宋旻俊見杜峰中箭而且還逃過一劫,也是覺得無趣,便也沒有在放第二箭,杜峰的人也就此取得了這一場勝利。
原本宋旻俊是瞄準杜峰的心臟位置的,但因爲杜峰的那一動,所以這才射歪,救了杜峰一名。
“將軍您沒事吧,快撤退叫軍醫。”
將領被殺,西襄士兵早就逃跑撤離,北印的士兵見杜峰也中了箭也沒有去乘勝追擊,放兒是關心起了杜峰的傷勢。
很快衆人便將杜峰給擡回了帳中,杜峰一直堅持着沒有暈倒。
“將軍,您忍住,軍醫來了,咱們先讓軍醫看看有沒有傷到要害,還有箭上有沒有毒。”
杜峰沒有傷到心臟,但右肋中箭的地方離着肺部也是挺近的,就現在着簡陋的水平和醫療條件,若是傷到了肺部也同樣必死無疑。
而且即使沒有傷到肺部也要當下對方會不會下毒之類的,畢竟西襄朝也是古老的西域古國,善於用蠱用毒。
這也是衆人所害怕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