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的棋藝其實一直都在提高,只是當他提高一寸,薛白綾的棋藝便會自動升級一寸,
追不上,永遠都追不上了,
薛白綾這具嫵媚且充滿氣場的軀體彷彿蘊含了無盡的寶藏,不論他怎麼挖掘,都有種看不穿猜不透的感觸,
今晚,
兩人連續下了十局,他卻一局也沒能贏,
林澤看得出來,薛白綾今晚的情緒並不穩定,至少不是十分穩定,
否則,她會放水一盤,不讓自己輸得那麼慘,
當手下最後的象士被屠戮乾淨後,林澤放下了手中的帥,聳了聳肩,點燃香菸道:“你成功把我打擊得心灰意冷了。”
薛白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狐媚濃郁的臉蛋上寫滿沉寂,說道:“以後我不會讓你。”
“以後我不跟你下棋了。”林澤撇嘴,略帶幾分頑固,
“孬。”薛白綾吐出一個字,
“隨便你怎麼說。”林澤無所謂地聳聳肩,
“吃宵夜嗎。”薛白綾忽地莫名其妙地說道,
“就好像我在你家吃過宵夜似的。”林澤說道,
“我給你做。”薛白綾緩緩起身,
“這麼好。”林澤笑眯眯地站起來,似笑非笑地問道,“早就看出你今兒情緒不太穩定,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兒。”
薛白綾沒回答,只是徐步往廚房走去,
只是未等她進門,便是悠然轉身,衝林澤說道:“今晚在這裡過夜。”
“,。”
……
薛白綾的廚藝勉強達到小家碧玉的水準,談不上色香味俱全,卻也還算可口,
林澤喝了兩碗稀飯,將三盤小菜吃得一乾二淨,見薛白綾只喝了半碗稀飯,並且一點兒菜也沒吃,不由微笑着問道:“胃口不好。”
“不習慣。”薛白綾搖頭,
林澤懂,
薛白綾是個作息十分規律的女人,她的生活狀態是早睡早起,可不是林澤這種夜貓子可以比擬的,所以平時從來不會吃宵夜,即便因爲極爲重大的事兒不得不熬夜,她也不會吃,今晚能陪林澤喝半碗稀飯,算是極給面子了,
“回房。”林澤發出了邀請,
“好。”薛白綾起身,
當兩人一前一後進入薛女王的臥室後,躲在屏風後的薛貴大大咧咧跳出來,啪嗒點了一支菸,用力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今晚,可是當真打算入洞房啦。”
洗了澡,林澤裹着一條雪白色的浴巾躺在牀上,目光慌亂而迷離地盯着天花板,
薛白綾從浴室走出來時,亦是面頰紅潤,美眸盈滿水色,除此之外,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並沒因爲牀上躺着個強上她她也不會反對的男人而心如鹿撞,
鼻息間充滿了清香,混雜着沐浴味與體香,
林澤肢體略有些僵硬,甚至不敢亂動,
薛白綾也沒動,林澤看不出她是淡然還是緊張,反正她跟自己一樣,躺在牀上紋絲不動,均是望着沒有畫面也沒有精彩故事的天花板,
已是深秋,氣候冰涼,哪怕薛白綾的閨房封閉性極好,卻仍架不住室內溫度的驟降,
不得已,林澤主動擡起手臂,拉扯起一條毛毯,輕輕蓋在了薛白綾平坦的腹部,
在他蓋上毛毯的那一瞬間,他敏銳感受到了女人身軀的輕微顫抖,那是做不得假的,
林澤臉上悄然爬起一抹微笑,輕輕翻了個身,單手支着側腦,細細盯着女人那嫵媚且迷人的臉龐:“你在緊張。”
“有點。”薛白綾很誠實地點頭,頓了頓,她又問道,“喝酒嗎。”
“喝。”林澤笑着點頭,
一人一壺白酒,薛白綾喝得比林澤還要快,當林澤才喝了一半的時候,薛白綾的酒壺便空空如也,
“給我。”薛白綾見林澤沒有喝完,劈手奪來,
“女酒鬼。”林澤啞然失笑,那漆黑的眸子中卻帶有一絲戲謔的笑意,
喝完了林澤的半壺酒,薛白綾那充滿狐媚味道的美眸中浮現輕微的情絲,潔白如玉的臉頰微微偏向林澤,柔脣中吐出一縷芬香,
“今晚狀態好麼。”薛白綾露骨而直白地問道,
“不錯。”林澤愕然,想到上次自己說的那番話,忍不住無奈地笑了起來,
聞言,薛白綾重新平躺下來,擡起右手,猛地掀掉毛毯,
下一步,她解開了浴巾的結,輕輕一拉,便將那裹着她豐盈嬌軀的雪白浴巾扔到了牀腳,
嘩啦,
大片雪白的嫩肉暴露在林澤視線之中,亦是混雜在了充滿酒水的空氣之中,臥室內在瞬間充斥起旖旎曖昧的味道,叫人心顫,
她的呼吸稍顯沉重,那狐媚的美眸卻倔強地不曾閉上,但也不敢去看林澤,只是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等了大約三分鐘,當薛白綾有些矛盾時,耳畔終於傳來了那個狡猾而奸詐的男人聲音,
“絕對有d。”
林澤語調沉重地感慨:“連躺着也形態飽滿挺拔,說是極品也一點不爲過。”
啪嗒,
薛白綾右手搭在了林澤的手臂上,
然後,將他手掌挪到了自己的胸膛,
只是一個簡單的觸碰,女人的身軀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真軟。”林澤惡作劇地笑了起來,未等薛白綾再說什麼,他猛地翻身,轉至薛白綾的上方,以俯瞰的姿勢凝視她,
他看她,
她一點也不躲閃,目光認真地盯着林澤,
但作爲老手,林澤看得出薛白綾眼眸深處的慌亂,
她掩飾得極好,若非仔細觀察,極難發現她在緊張,
林澤的手未曾從女人的身上拿開,反而惡劣地揉搓起來,
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過於激動,林澤的呼吸比薛白綾更加沉重,也急促太多,
嘩啦,
林澤迅速扒開了身上的浴袍,手掌毛糙地往女人小腹下方摸索,
室內溫度驟然升高,在經過三分鐘的努力後,兩人的鼻息沉重而急促,並攜帶着輕微的喘息,
“三十多年了。”林澤口齒模糊地說道,“我會一次滿足你。”
溫柔,體貼,紳士,
林澤前所未有地莊重而神聖,
他已將情緒醞釀到極佳的狀態,他那漆黑的眼眸深沉地眯着,甚至於,,他渾身的肌肉也緊繃到了極致,
爲的,只是征服身下那從未被他壓住一次的女人,
當盡數沒入女人的身體時,林澤瞳孔猛地收縮,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單,表情扭曲,雙腿緊繃,
然後,臥室陷入了不可思議的安靜,,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當兩人保持這個姿勢足有三分鐘後,女人忽地撲哧一聲,發出了嫵媚而清脆地笑聲,
笑聲中充滿了戲謔與調侃的意味,甚至,,隱約帶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書上說,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