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人?我知道了,下去吧。”視線轉而看向窗外的藍天,外面那火辣的太陽照耀着,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
“默公子,你認識尹老闆的妹妹?”走向那坐在椅子前的依雅,羅奇雙眸很是謹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當有一天秘密保守不住,那麼你便自然會明白。”
“那你知道不知道小二剛說的神秘女子是誰?”
“說說看。”
“那神秘女人有着如默公子一樣的名字:依雅,有着如默公子一般驚人的面容,有着如默公子一般妖藍的眸子。”那雙黑色的眸子就好似黑鷹一般直勾勾的看着依雅,似乎不願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神色。
“你在說我是那個神秘女子?”轉頭看向羅奇,那雙妖藍的眸子充滿了好笑。
“一種感覺,感覺你跟她有着極大的關係。”
“哈哈哈哈哈,那麼請問你可見過那位神秘女人嗎?她的容貌是怎樣的你可知道?”
“沒有,只是一種感覺。”
“哼……”冷哼一笑,她不需要做任何解釋,是的,她是那個神秘女子,可那又如何?一切都已經無法再去補救。
“你笑什麼?難道你不想聽聽關於神秘女人的事?”看着那雙眸盡是可笑的依雅,羅奇坐在椅子旁沏茶河水。
“如果你想說……”端起茶杯看了眼身旁的羅奇,依雅轉身向客棧門口走去。
難道他想錯了?此依雅並非依雅?如果是,爲何在她的臉上找不到任何一絲神色,就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如果不是,爲何她要找尹老闆,爲何她要打聽尹老闆妹妹的事情?事情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叫人猜測不透。看着那已從視線消失的身影,羅奇喃喃自語。
“赤黑,我該怎麼去補償?我該怎麼去面對,敏兒的哥哥,敏兒的父親。”房屋頂上,依雅躺在着,看着手中的赤黑,說不清楚是在問自己,還是再問赤黑。
“赤黑,我好迷茫,好睏惑,如果那次的事故可以叫我永遠離開,那該多好,好多,不用爲了木析而傷神,不用爲了敏兒而內疚,不用爲了那個隱隱進入內心的人而傷懷,更不用爲了那個神秘女子的史事而搓受壓抑。”眼角那滴如水晶一般的淚水滑落而出,哭了,她哭了,一切的一切只爲這一路的遭遇。
“天蒼蒼,野茫茫,藍天白雲草木密,花嬌豔,水流暢,不知哪是回家路。”隱隱暗傷,不知哪是回家路?家?回家?那是多麼遙不可及的字,哪還有家?家在哪?哪有家?沒有了,沒有了,一切都沒有的。
“嘶嘶嘶嘶……”陣陣耳鳴,赤黑那嬌柔的身子在依雅的手腕上游轉着,那焦忙的身子好似在安慰,又好似在同情。
“在可憐我嗎?呵呵,別擔心,我還挺的過去,從小我便一人開始生活,習慣了,便成了自然。”看着那雙沒有任何神色的雙眸,此刻可發覺那雙妖藍的眸子已變的隱隱柔和,也許這就是在生物跟前的本性吧,也許這就是“朋友與朋友”之間的護帶吧。
“阿茂,是誰找我?”客棧外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那聲音有着急迫,有着擔憂,更有着謹慎。
“爺,您可算來了,是一位默公子找您,只是……”看着眼前那逐漸消瘦的老闆,小二不知覺的停止了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