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這都是以後的事,你好好休息,我不想說話!”
漂泊、可以忘記煩惱,可以欣賞風景,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半月的時間,哪是哪都不曾知道,如果日子一直這麼下去,那該多好,可很多事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做的了主的,老天不如她所願,很快將要奪回她那悠閒的日子,悠閒?她有何嘗悠閒過?她的流浪是逃避,她的忘卻是痛苦,他的欣賞風景是自我安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迴避,在逃避!
城?又到了一個城?呵呵,相比之下,這個城要比那些繁華很多,熱鬧很多,走進一家客棧點了幾個菜,一樣選擇的是角落靠窗的位置,她喜歡角落,從心裡喜歡,沒有原由,安靜的吃着自己的飯菜,雖然古代的菜燒的不怎麼樣,但菜卻是純天然無危害的,這樣的菜在以前的世界裡是很少有的,不、是幾乎沒有。
“碰”的一聲,一名大漢的腳搭在了依雅吃飯的桌子上,看了眼大漢,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泯一口,這種小人不理也罷,免的髒了自己的手!
“小子,你是外地來的人吧?來我們西夏國想要混的住,就得好好的孝順孝順劉大爺我。”說着一隻手還不忘在依雅面前抖了抖!
“呵呵、孝順?你認爲你有那個能耐嗎?”好笑的笑了笑,那張眸子裡寫滿了嘲諷
其他桌上的客人都爲這明年輕男子捏了把漢,誰人不知這劉毛子仗着自己的叔叔在太子府做管家就開始欺壓百姓,真是罪孽啊,官府也沒人辦他。
“哈哈,當然,小子你別不識擡舉!”
“不識擡舉?哈哈,本公子我什麼都不敢,就惟獨膽兒大了點!”依雅慢不精心的說着,就眼前這樣的爛人也想從她跟前拿錢,不覺的有些好笑,錢可以扔掉,但卻不可以給象眼前這種白癡的人!
“哈哈、不給就只有找……”在大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依雅手裡的的水狠狠的潑到了臉上,瞬間,男子白皙的雙手已將其的脖子死死掐住。
“公,公子,公子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呵呵,男子笑了,笑的是那麼的諷刺,笑的是那麼叫人膽戰心驚,那容貌跟那笑容完全不搭配。
“饒命?是本公子饒你的命還是你饒本公子的命,把你放了本公子還有的跑?”
“你,你,大漢顯然吃驚,沒想到這男子竟然不吃這套,你,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告你,說,說出來嚇死你,我叔叔可是當今太子府的總管家,你要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太……”瞬間,男子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了幾分,使大漢再也無力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呵呵,好大的官,怕、怕的要死,橫死豎死都是死,倒還不如殺了你這敗類。”大漢的臉慢慢的由青變到了白,此刻他突然後悔招惹這個擁有藍眸的男子。
大漢後面的人焦急卻不敢衝上來,因爲那大漢還在男子的手裡。
“公子,公子,饒命啊,小、小、的錯了,饒命。”看這大漢的臉色開始發白,男子手裡的力度減了幾分,她不想鬧出人命來,這種以身份來欺壓百姓的人實屬可惡,但卻罪不該死,死在了自己手上也只會髒了自己的手。
呵呵,髒自己的手?她手種還會在乎這麼一條爛命嗎?
還沒等依雅鬆開那劉大漢的脖子時,人羣裡出來了個華衣男子緩緩向男子走來:“這位公子,你要再不鬆手可就要鬧出人命了。”
看了眼華衣男子,手從那被她掐的發紅的脖子上鬆了下來:“別讓本公子再開到你,不然閻王也救不了你!”
忽然,那眼裡的藍眸再次加深,嚇的那劉大漢渾身發麻連連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之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男子拍了拍手,吸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繼續吃自己的飯,圍觀的人漸漸的散開,惟獨那華衣男子尚未走開,而是走向了男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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