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肯吃藥?”太后真要卸妝,聽到來報的宮女說魏子淵今日不肯用藥,微微皺了眉頭。
“是,府裡來了一堆父女,那男子自稱是瑾將軍爲王爺推薦來的神醫,可以治王爺的病,所以王爺便不吃藥了。”宮女跪在地上低頭回話。
太后的握着朱釵的手頓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輕生說:“哀家知道了,你且退下。”
宮女卻並未起身,“那藥還要繼續給王爺吃嗎?”
“萬個億既然不想吃便停些時日吧。”太后冷聲說着。
“是。”宮女應了一聲,趕緊起身退了出去。
見那宮女退了出去,身後幫太后梳髮的晉嬤嬤纔開口:“由着王爺不吃藥可以麼?”
“無妨。”太后輕聲說,“這藥方無人能解,而且他體內的藥性有些時候了,哀家原本想着等他與畫語成親後便停了他的藥的,只是早點也無妨。”
晉嬤嬤微微頓了一下,又小聲問:“那方子到底是什麼高人所作,宮中這麼多太醫,金美人能瞧出端倪來?”
太后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即嘴角輕輕一笑,“是一位很有才幹的人,哀家曾經有幸認識。”
晉嬤嬤看了一眼太后的神情,不敢多問,便低下頭去,繼續爲太后梳髮。
“那要不要讓人去打聽一下王府裡的那位神醫?”晉嬤嬤輕聲問。
“算了,隨他折騰去吧。”太后輕聲說,“這大過年的,本宮也不願意跟他費神,叫外面的人小心點,別讓他查到什麼,濟州那邊一旦有了消息便立刻報給哀家。”
“嗯。”晉嬤嬤輕聲應了一聲。
翌日,瑾瑜便帶着莫軒去了瑾府。
“師父首次進京,怎麼也得去徒兒府上坐坐!”瑾瑜這般笑着說。
莫軒只是淡笑,對着京都的繁華他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只不過瑾瑜竟然說了,便同她走走。
二人乘坐馬車到了瑾府,纔剛到門口,便被親衛兵攔了下來。
“叫你們宮管家出來!”瑾瑜依舊帶着面紗,“我們是王府的客人,找你們宮管家說點事情。”
那侍衛狐疑地看了一眼瑾瑜,也不敢怠慢,趕緊轉身進了府,不一會兒宮商便步伐沉穩地走了出來,掃了一眼二人,禮貌地拱手一拜,“二位是?”
“我們從濟州來的。”瑾瑜開口,語氣裡帶着笑意,暗想宮商能不能認出自己,“是瑾將軍推薦給王府的客人,將軍說有事可以來府裡找您。”
宮商看着瑾瑜說話的神情慢慢地笑了笑,隨即一擡手,將二人迎了進去。
迎至會客廳,商人上了茶,宮商便趕緊讓侍女們都退下了。
瑾瑜看了一眼宮商,嘆了一口氣,伸手取下面紗,不滿地朝着宮商說:“你怎麼一下子便認出來了?”
宮商輕輕一笑,“屬下當初便是聽將軍的聲音判斷出來的,如今您換了女兒裝,熟悉阿姨就可以聽出聲音來。”
瑾瑜癟癟嘴,趕緊又把一旁的莫軒介紹了一番,宮商自然將他敬爲上賓。
“將軍如今何處下榻,不如屬下讓人收拾兩間院子出來?”宮商忙又問。
“不用,我們如今住在王府裡!”瑾瑜擺擺手說,“我今日過來,一來是帶我師父來府裡坐坐,二來,是要你去辦幾件事情。”
“將軍且吩咐着。”宮商連忙說。
“派人找一個人!”莫軒開口說,“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瘦小的個,一聲灰布衣裳,應該是被人抓起來了。”
“對,你讓人打聽一下,這進度附近可有哪裡是藏人的好地方?”瑾瑜又補了一句。
“要偷偷地找?”工商慶生問了一句。
“嗯。”瑾瑜點頭,“切記,不要讓人懷疑到瑾府,也不要牽連到王府!”
“屬下明白,定會小心行事。”宮商點頭。
“另外,給我準備些銀錢,雖說住在王府,可我也不好意思開口找王爺要錢。”瑾瑜笑着說。
宮商輕輕一笑,連忙答應着去讓人準備,一會兒端了一個盤子進來,除了一些銀子和銀票,還有兩個冊子。
“這個是新年賞錢的冊子,您不在,屬下便代爲發放了。”宮商躬身說。
“嗯。”瑾瑜應了一聲,並未伸手接冊子,畢竟這種小事宮商顯然比自己更熟悉,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出錯。
“這個是?”瑾瑜看向托盤裡的另一本冊子,這是禮單,瑾瑜認得。
宮商趕緊取了禮單遞給瑾瑜,“曹副將將定正月初十大婚,這是屬下擬的禮單,還請將軍過目。”
瑾瑜拿過禮單翻看了一下,足足寫了三開紙,當初出征前自己編交代過宮商禮不可輕了,他倒是辦的不錯。
“就按這些吧。”瑾瑜說着,合了禮單遞還給宮商,隨即嘆了一口氣,“曹的婚禮,原本我該去的,只是如今這身份,倒是找不到理由出席了。”
“那晉安侯府那邊您要不要去?”宮商問,畢竟晉安侯夫人知道瑾瑜的身份。
瑾瑜遲疑了一下,隨即嘆了一口氣,起身,將宮商準備好的銀兩收好。
“也不去了,人多眼雜的,我又不能蒙着面紗,而且老夫人怕也沒有時間特意招待我。”瑾瑜略顯惋惜地說着,隨即扭頭看一眼莫軒,抿嘴一笑,“爹爹,女兒請您上街吃大餐去!”
莫軒輕輕一笑,隨即起身,告別了宮商,跟着瑾瑜離了瑾府。
兩人便在街上游蕩着,瑾瑜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大好,說是請莫軒吃大餐,卻走着走着到了曹府。
再有兩日便是大喜的日子,曹府自然是裡裡外外地正忙着。
就瑾瑜站在門口的那一會子,傭人們便進進出出地忙活着,好不熱鬧。
“一個是跟我出生入死上戰場的兄弟,一個是把我當男子曾經爲我傾心的妹妹,”瑾瑜盯着曹府的大門淡笑着開了口,“這樣的婚禮我卻沒辦法參加。”
“你若實在想來,爲師倒是有辦法。”莫軒輕輕勾了勾嘴角。
瑾瑜一愣,回頭看向莫軒,“師父,您有什麼好法子?”
莫軒輕輕一笑,隨即轉身離去,“這方法肯定可行,到了那一便知道了。”
“師父,你就告訴我吧!”瑾瑜趕緊追上去,使出撒嬌的本領,但是莫軒只是淡笑,卻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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