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儘量把車趕得又平又穩,當然,也放慢了速度。
自家王爺有此雅興,做下人的,得體貼,得懂事!
他心裡很欣慰,自從王爺成親以來,這都半年多了,終於吃到肉了。
王爺這種服侍都不用丫頭,只用小廝的人,也唯有對現在這位王妃表現出不同,一開葷不知道要過多久,他還是趕着馬車繞着京城轉一圈吧!
被以爲正在吃肉的端木北曜和駱清心的交手正值險之又險之時。好在駱清心手中沒有寒雪匕首,只是拳腳工夫。可是她那都是二十三世紀她千錘百煉的殺手技,一招一式毫無多餘,而且出手既迅且急,既快且猛。
幸好端木北曜不是真的病秧,不然,不知道要被殺死多少次。
端木北曜一邊打,一邊低聲道:“洛洛?”
在叫到第十幾聲時,駱清心眼裡現出一絲錯愕,而這時候,她和端木北曜正近距離肉搏,兩人身手相當,哪容分心?這一錯愕的工夫,端木北曜頓時覷得機會,手臂彎曲,身子轉折,把她整個人逼在角落裡,爲了防止她再暴起傷人,他手腳並用,手纏住她的手,腿壓制住她的腿,幾乎整個人都跨坐在她身上,將她緊緊禁錮。
駱清心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臉,皺眉道:“你幹什麼?”
端木北曜:“……”
他幹什麼?他在保命。
不過現在不了,他要收利息。
他眯起眼睛,露出一絲雲淡風輕的笑意,突地雙脣下壓,極快地在她脣上啄了一口,這才道:“愛妃,你剛纔熱情如火,此刻突然冷若冰霜,你是要我體會冰火兩重天嗎?”
駱清心:“……”
事情肯定不是這樣,剛纔她就打了個盹。
可是,車廂內已經完全不是她打盹前的樣子了,簡直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兩人分明經過了激烈的……應該是生死相搏。
這第三個魂體剛纔在皇宮裡沒能得逞,現在又對端木北曜動手了?
她對自己這身體心知肚明,所以自動忽略了端木北曜的話,也忽略了端木北曜剛纔的動作。
見駱清心表情有些迷惘,似乎正一臉搞不清狀況,那小模樣兒實在可愛之極。剛剛端木北曜只是抱着好氣又好笑的懲罰心理,此時卻是情不自禁地再次低下頭,在她脣上輾轉廝磨,霸道如火。
這麼一來,他頓時有些欲罷不能。
而這麼一來,讓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有些斷片的駱清心也猛地回過神來,她感覺到脣上的異樣,睜大眼睛,雙手一震,要把端木北曜震開。
可這時候的端木北曜,不但把她摟得死緊,而且腿還壓制着她,像條八爪魚似的,她又是被壓制在車廂角落,無處使力。
她想喝止,可是才一張口,端木北曜立刻就尋隙而入,開始攻城掠地了。
駱清心道:“你個混……唔……你放……唔……”
對這塊還很空白的駱清心心中不知道是羞是惱,更多的卻是慌,她心中正升起一種陌生的,不受她控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