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心裡更加清楚,我們找錯了。
見我搖頭,黃臉警察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時,那被押出來的男子反應過來了,掙脫出武警的手,指着我們喊道:“你們幹嘛啊?深更半夜私闖民宅,你們有逮捕證嗎?你們這是侵權知道嗎,我要告你們!”
黃臉警察看看痕跡專家,痕跡專家帶着狗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眉頭緊緊皺着,過了好一會兒,他纔看着黃臉警察說:“人……好像突然……消失了!”
他的這句話讓我的心猛的一沉,心裡壓力陡然增加。
之前我一直認爲,那個虐狗癖只會障眼法這樣的江湖騙術,可以暫時隱匿自己的身形,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憑空消失掉。
連痕跡專家和狗都無法發現他的痕跡,說明他已經徹底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黃臉警察頓了一下,無奈的揮揮手,讓我們所有人都離開院子。
院子裡,那個被吵醒的男子還在叫嚷着:“我明天就去告你們!你們是哪個局的?我要告你們!”
我們就像殘兵敗將一樣,從院子裡灰溜溜的走出來,回到狹窄擁擠的巷子裡,一個個的沒精打采,所有武警和警察都在看着黃臉警察。
在手電光的照耀下,黃臉警察的臉色格外難看,他咬咬牙,又看看我,說道:“小q兄弟,你看這事……”
我心裡特別亂,本來已經十拿九穩的事情,卻因爲人突然失蹤而中斷,莫非,他真的會飛?或者,會遁地之類的法術?
儘管自己是寫靈異小說的,可我始終是個無神論者,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小說裡說過,我相信人類有靈魂,是因爲我相信人死後,記憶會漂浮在空中,可這種記憶不是鬼神,只是一種特殊形勢的物質罷了。
關於法術,我相信蠱術和一部分道術,甚至我都會一些粗淺的南洋降頭術,不過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遁地術這種邪乎的法術,這裡是城市,地下到處都是石頭和磚塊,能遁地纔怪。
正胡思亂想着,黃臉警察咳嗽了一下,我這才意識到,他剛纔在問我問題,而我並沒有回答他,也沒有看他。
現在是他最難的時候,他的領導都在指揮所裡等着結果,如果他交不出一個滿意的答卷,面子上是非常難看的。
痕跡專家一籌莫展,狼狗也不再叫了,說明他們的線索已經徹底中斷,無法再尋找了。
我揮揮手,衝黃臉警察說道:“讓你的兄弟們先撤吧。守好各個出口。我,我想單獨轉轉。”
說着,我轉身就往另外一個衚衕裡鑽去。
大慶和莉莉緊緊的跟了過來,大慶還揮揮手,示意黃臉警察不要跟過來。
此刻,突然颳起了一陣風,將本來明亮的月光遮住。天色頓時恢復了黑漆漆的狀態。我們三個打開手電,在幽暗的衚衕裡穿梭着。
一邊走,大慶一邊嘟囔着:“哼,什麼痕跡專家啊,我看,就是個吃乾飯的,亮相的時候挺帥,沒想到一點用也沒有,還沒有我大慶厲害……”
我碰了他一下,讓他閉嘴,並且告訴他,不是痕跡專家沒用,而是我們面對的人太過詭異,會一些比較稀奇的‘本領’。
我剛提到‘本領’這個詞,白莉莉就好奇的看着我說:“小q,你說的‘本領’,是你之前的書裡說過的那些‘本領’嗎?比如蠱術,降頭術,還有道術之類的?”
我一邊細心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一邊簡單的回答道:“對,我書中所說的,都是我知道的一些本領。其實還有很多本領是我根本不知道的。比如飛檐走壁,比如我們從小說裡看的穿牆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正說着,我突然停了下來。
白莉莉似乎對這方面特別感興趣,還想再問的時候,被我伸手製止住了。
因爲,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我!
把警察支開,就是爲了讓那兩個變態有機會接近我,如今,他們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