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男子說完臺底下的人好奇的就問:“死人的屍油真的能治人的毀容麼?人毀容了還能救是吧?”年輕男子點點頭後又說:“不過不是隻要是屍油就能好使的。”
“這需要你們地府裡的親人的鬼魂能幫你找到那個對毀容之人有幫助的那個,這就好比白血病患者必須輸入和自己匹配的造血幹細胞一樣。”臺下的人都明白了。
可是怎麼找到那個屍油呢?年輕男子又說:“如果你地府裡的親人的鬼魂不想幫你或者已經不在了去投胎了,那就沒有用了。”年輕男子說完了就走下了臺。
商人上臺問:“誰還要上來?”不等商人說第二句一個女大學生上臺了,女孩容貌清秀可愛,我看的入迷了,奈奈子偷偷的掐了我一下,琅東樂不可支,雙生還是沒什麼表情。
琅東說:“奈奈子你看你太不溫柔了,弄的阿白都開始喜歡別人了,你還是改改脾氣溫柔點好。”奈奈子瞪了琅東一眼,這時女大學生說:“我要說的是關於我姐姐的故事。”
講故事的人叫柳含玉家在一個小縣城,家裡有她和姐姐,還有她爸媽。她們一家四口過的日子都還好,不窮不富大家在一起很開心,她姐姐是個大學生是一所名牌大學的學生。
姐姐學習成績優異考上大學以後更是努力,姐姐的導師也說姐姐很有前途,姐姐很聰明所以家裡都不怎麼給姐姐拿學費,都是姐姐的獎學金交了學費,她父母以姐姐爲榮。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把她的姐姐徹底毀了,她姐姐在這個縣城估計都很出名所以很多人都認識她,她這個學習差的就很少人認識了,,姐姐有個男朋友,是姐姐高中同學。
兩個人感情很好,她父母也知道兩個人的情況,打算畢業了就結婚,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天打破,因爲她姐姐身體弱,說一句很迷信封建的話,她姐姐陽氣不足。
她姐姐陽氣不足也是有原因的,她母親在生我姐姐的時候因爲難產她姐姐已經沒氣了,後來是她媽的奶媽找來一個巫婆把她姐姐的命硬生生的從地獄拽了回來。
她媽小的時候家裡很有錢後來生意失敗落魄了下來,她媽媽是有奶媽的,因爲她姥姥奶水不足,因爲巫婆違天命,遭了天譴出門被車撞死了。後來她媽媽的奶媽和她媽媽一起去了。
因爲姐姐按照人們口中說的是過了陰的人,所以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很正常,她從小就陪在姐姐身邊,她媽媽說我姐姐總是很害怕,她也不理解,等後來慢慢長大了她才知道。
等到後來她姐姐住校了情況纔好點,她母親總是很照顧她她姐姐,她小的時候很吃醋,因爲她也是她們的孩子,而且她比姐姐還小,爲什麼這麼對她?
有的時候她媽還偷偷給她姐姐買好吃的,各種好吃的,她一口都沒有吃過,就連姐姐的男朋友也是她媽精挑細選出來的,她姐姐的男朋友叫許奮,是個富二代。
她姐姐學習好,總是班級的前幾名,所以她媽媽一直照顧她的學習,她學習不好她媽看都不看她,也許她從出生就是個備胎吧,她和她姐姐長的差不多,她姐姐愛學習,有股書卷氣息。
姐姐的皮膚有些發黃,因爲她總是病怏怏的,膚色不好,她則是膚色水潤的白,所以給她父母的感覺就是她很健康,不需要照顧,她父母越來越偏心以至於她後來的叛逆都沒人管。
慢慢的她就成了學校裡的學渣,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爹不疼娘不愛的人,其實嚴格來說她是先和許奮認識的,她因爲在學校無所事事有一天把他的書本撞掉了。
她沒打算替他撿起來,他衝她看了過來,一張年輕文雅的臉,深邃的眼神,薄薄的嘴脣,他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和她相識,她看了他很久,直至他走來,她笑了笑自己怎麼這麼沒定力。
再後來他來她們家我才知道他快成爲她姐夫了,從那以後她把她的小心思都埋藏在心的最深處,他似乎是喜歡她姐姐的,因爲倆人的很多東西都很相近,她是看着許奮和她姐姐相愛的。
他們兩個人很相愛,有的時候她回去的早都能看到倆人親的難捨難分,有的時候她姐姐還需要她打掩護,她似乎更像是姐姐在保護妹妹,她第一次看到倆人親熱的時候很生氣,很想哭。
後來她再見到的時候她就已經麻木了,也許是她對現實生活的麻木吧。
事情發生的時候是頭姐姐大學暑假,她和許奮倆人野遊,等到她姐姐回家,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哭着從臥室跑出來,跑到她媽媽那個屋子和她媽媽說有個男鬼一直跟着她。
她媽以爲她姐姐做噩夢了就讓她姐姐在她媽房間裡睡了一夜,她姐也以爲是自己想多了,沒準那就是個小惡作劇。可是第二晚事情又發生了。第三天早晨她媽說讓她去她姐姐房間裡睡。
她對她們已經麻木了,後來事實證明那個鬼無論她姐姐到哪,它都會追着她,她媽問她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姐姐說她也不知道,後來姐姐努力的想了很久說她和許奮經過了一個墓地。
她媽想那應該就是那個墓地的鬼吧,她媽也解決不了這個事,就找來了一個道士,然後讓道士做法把那個鬼趕走,不讓那隻鬼影響她姐姐,道士說那個鬼上一世和她姐姐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這一世那個男鬼早早的死了,本來她姐姐也應該是鬼的,他來找她姐姐來了,道士說必須讓她姐姐去下面陪着他,一起去投胎,否則一輩子都會活在這個男鬼的陰影下。
她姐姐嗚嗚嗚的哭着,說着不願意去陪那個男鬼,她媽也是眉頭緊皺,然後和那個道士說想想辦法,那個道士嘆了一口氣走了,她媽抱着她姐姐回臥室,在裡面嘀嘀咕咕的商量辦法。
她也沒辦法幫她們所以她去學校了,打算在學校住校了,不想回家了,因爲她能猜到她們有可能最後把這件事讓我來扛,她姐姐以前的錯都是來讓她杯背的。
她搬回了學校,她以前是不喜歡學習的,後來看着她姐和許奮覺得心裡不甘,所以她開始認真聽課認真學習起來,因爲她的內心還是不服輸的,她並不比誰差,她也是有權利學習的。
後來沒多久她媽讓她回家,讓她請幾天假,這樣自私的父母,是她不夠好麼?那爲什麼她也是她們的孩子,爲什麼要一直榨乾她,她還有什麼可以讓她父母利用?
她回了家看到一家人坐在一起,許奮也來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她喜歡吃的,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她的父母她們不是不瞭解她,只是她們不想管她,她們對她只有利用。
吃了沒幾口她媽終於出聲了:“含玉,媽媽一直以你爲驕傲,你看你長的越來越出衆了,越來越水靈了,媽媽呢有個小要求,希望我的乖寶貝能答應我。”她看了看她媽媽諂媚的看着她。
她叫柳含玉,她姐姐叫柳夢露,在名字上她們就有些天差地別的區別,據說她的名字是隔壁張叔叔取得,她媽想都沒想就叫了,足見她有多麼的不受重視。
看着媽媽希冀的眼神她張口說:“媽媽,你讓我替我姐去和那個鬼在一起可以。”她父母和姐姐頓時很開心,只有許奮有些不忍的表情,緊接着她有些傷心的痛苦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杯。
她忍住悲傷說:“我可以替我姐去死,可是我替死以後要和柳家斷絕關係,我從此不再姓柳。如果你們同意我們在這份合同上簽字。”她拿出了一份合同。她媽揚起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要脫離我們?休想!”她臉上頓時起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她沒去理會,然後說:“如果你們不同意也可以,不過等我死了我就會告訴那個男鬼你們用我來替我姐。”
她媽氣的哆嗦,然後說:“好,我同意。”然後在合同上按手印,我姐我爸都按了手印。我拿起合同說:“我吃完了,我先去學校了,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通知我!”她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