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她怎麼爬都爬不出去,她泄氣的坐回原地耐心的等待着班長,她等着等着天漸漸黑下來了,很多動物的聲音叫起來有些嚇人她蜷縮在陷阱一個角落,用一些植物遮蓋着她自己。
怕被別人的動物發現吃了,白芷坐着有些累了,她的東西還在她們的營地呢,沒吃的餓的她肚子咕咕叫,天呢,她要餓死了。正當她餓的不行的時候,一陣狐狸的叫聲傳來。
突然狐狸聲就變成人聲了,他們變成了男子,因爲他們的說話聲很沉,其中一個男子說:“王,我聞到了人的味道。”一個沉穩的男聲說:“你們分頭去找,我在這裡等你們的消息。”
一會這些妖怪都散了,剛纔的那個狐狸王走到陷阱邊往裡面看,她用植物遮蓋住了自己,她一動不動以爲他不會發現,突然他費盡陷阱裡撥開植物看見了她。
狐狸的眼睛有些奇怪,她被他一直盯着有些害怕,他好奇的低頭聞她,一個勁的聞,然後他開心的笑了:“原來是一個姑娘。”他伸手朝她過來,她反抗着,他把她的手綁上。
然後一個扛起將她抗在身上,慢悠悠的往回走,這時幾個狐狸男回來了,叫着:“王,原來你已經找到這個人了,王真是厲害。”然後是一陣狐狸叫,刺耳難聽。
她攥着這個狐狸王的衣服,他居然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羞的滿臉通紅,然後用低沉的嗓音問手下:“人類的女人和咱們的姑娘有什麼區別,我可以娶她麼?”
這是狐狸麼?那也是個色狐狸還想娶她?做夢,等他把她扛回山洞的時候她已經暈菜了,他把她放在牀上,然後她纔看清這個狐狸長人麼樣,他長得很陰柔的感覺。
有點像韓國的某某著名明星,雖然不喜歡那樣的不過也挺好看,這個狐狸王把衣服脫了,她有些緊張的問:“你要幹什麼?”她防備的看着他,他脫完衣服走到牀邊。
他的手摸到白芷的衣服說:“我想試試人類的女人。”她的手被綁上了,她只能用手推他,他把她的手放在她頭頂,研究起了她的衣服,他不會解開人類女生的衣服。
後來他氣急敗壞的扯她的衣服,一用力“磁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他撕碎了,她裡面穿着一個背心,他也給她撕了,只剩下胸罩。白芷羞憤欲死,這個色狐狸,她要是沒被綁着她就打死他。
他研究起了胸罩,後來放棄了說:“等我娶了你再享用你!”然後給她蓋上被子,睡着了,她還沒被解開繩索呢!沒一會我也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她迷迷糊糊的醒了。
發現綁着她的繩子沒了,只不過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死狐狸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她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只能躺在被窩裡,一個丫鬟一樣的女人進來了。
女人說:“王妃醒了我給您穿衣服吧!”她將信將疑的起身,丫鬟拿來一個古代的女人衣服,她給她穿了裡衣,沒一會就穿完了,然後丫鬟讓我坐在鏡子前,給她梳頭髮。
沒多久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出現在鏡子裡,這是她麼?沒想到白芷穿古裝這麼美!沒一會狐狸王回來了,看着她一臉的警惕說:“我是你的夫君,我叫言。”
他用眼神看她,讓她叫他。好吧爲了活命她只能低頭,她輕輕的喊了一聲:“言”,想不到狐狸王卻很開心,一伸手把她抱起來了,轉了幾圈又抱着她去了一個祠堂一樣的地方。
然後言讓她跪在地上,他也跪在地上說:“父王,母后,各位列祖列宗我找了個人類當媳婦,母親,你看她也是人類,她身上有和你一樣的氣息。”額的天呢,這狐狸王的母親居然是個人。
完了白芷徹底亂了,這是什麼地方啊,言又接着說:“列祖列宗,父皇母后,我們在這裡宣誓,我們要成爲夫妻,要永遠在一起。”然後言按着她扣了幾個頭,她剛要起身他過來又伸手抱她起來。
她自己難道真的嫁給他做個狐狸王妃麼?天呢,她有些不相信她自己所處的環境,班長去哪了?他有沒有生命危險啊?就在她迷茫的時候聽到一句“咱們今晚拜堂”。
白芷能拒絕麼?她還沒說她喜不喜歡你呢,如果你問她她一定告訴你:“我不喜歡把一隻狐狸當老公!”她不能明着對抗他,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她還想活命!
她坐在狐狸王的寢室裡,看着這些言的手下忙着,準備着言和她今晚的婚禮,白芷有些哭笑不得,她還沒談一場戀愛呢,白芷就結婚了。言來來回回的忙碌着,似乎對她們的婚禮很上心。
等到晚上的時候,侍女給她穿上了喜服,言穿上了新郎服,皓月當空的時候她們站在一片空地上拜天地,她今天今天體力還可以,可是她不能現在就逃跑,白芷跑不了。
等她們拜到二拜高堂的時候,一陣陰風吹來同時伴隨着陰測測的笑聲:“你們狐狸可真有意思,還想要娶人類做老婆,哈哈哈哈。”言讓侍女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她有些驚訝。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自己逃跑爲先麼?這個時候還能記得她,侍女們把她帶到祠堂,打開了一個機關,一個隧道出現在我眼前,她被她們帶進去了,一個機關恢復正常。
裡面是一個臥室,還有一些糧食,一些金銀財寶。侍女們把她放在這裡就去地上幫言去了,這時她聽到上面乒乒,一陣打鬥聲音,還有鬼的笑聲,沒一會狐狸這面突然都驚恐的叫起來。
外面的打鬥更甚,兩幫兵馬似乎都有受傷,好像狐狸這面被打傷的的更多,她想出去幫幫他們,可是她出不去,沒多大會鬼的聲音傳來:“言,既然我打不過你們我就退了。”
然後傳來言的聲音:“別追了。”一陣腳步聲沒了動靜,她一邊等一邊焦急的想這個言是不是受傷了,他受傷了嚴重麼?她沒有想到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擔心他了。
等的她又餓又冷,她看了看旁邊的乾糧是一些饅頭之類的,她等了一會就漸漸的困了,然後她就睡着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有些懵,我回到蘇家老宅了,那剛纔我做的夢到底是什麼?
我不是一直都在那個商人的別墅裡聽故事麼?我怎麼醒在自己家裡,我腦袋亂哄哄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沒一會雙生就出來了,我和他說我餓了。
他一言不發的鑽進廚房給我做飯,我看着雙生他的真身被帶走之後他一直都這麼和善,他的善良和之前的狠辣無情簡直是天壤之別。我醒來沒多久奈奈子和琅東也都醒了。
早晨的陽光照進屋子裡暖洋洋的,想起了之前的夢,是不是那些個冤魂在向我訴說他們的冤屈,訴說着他們的往事,雙生很快就做完飯了,他把菜端到桌子上,我們幾個都食指大動。
雙生這個大廚如果有女朋友的話一定會把女朋友拴住的,因爲他的廚藝絕對會拴住女朋友的胃,我們吃了一頓有些撐了,我們吃完了一個個坐在椅子上摸着圓滾滾的肚子。
吃完早飯我們不知道去幹什麼,沒等我們商量去幹什麼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來了,我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的沉默,我問是誰一個女人的低沉的聲音傳來了。
“阿白,我是你的同學阿珍,我家裡發生了恐怖的事情,我媽媽她死了,並且死因不明,我想讓你來幫幫我,整個班級就屬你和我關係最好!”
我想了想答應了阿珍,問了她們家的地址。
掛斷電話後我表情嚴肅的和這幾個夥伴說:“我同學阿珍家裡發生了奇怪的人命案,她希望我去幫她,你們和我一起去吧。”說完我看了看這幾個人,面色不一。
只有雙生面無表情,奈奈子有些不情願,琅東則是顯得很興奮,我們八點多就出發了,沒一會就到了我同學阿珍的家裡,我們敲了敲門,開門的正是阿珍。
我們走進屋子裡,客廳的茶几前面有一個人形圖案,這應該是警察描出來的死者死狀的,阿珍和我說:“阿白,死的這個是我父親,是我母親殺死的。他們倆人的感情非常好。”
阿珍又低頭哭了起來,稍穩住了情緒又接着說:“我們剛搬來的時候就有問題,因爲這個房子是和凶宅,在我們搬萊的時候很多人都這麼說。”然後我點點頭讓她接着說。
根據前兩個住戶說這個房子一到半夜就有小孩的奔跑聲和笑聲,她們剛開始沒注意,後來讓她碰到一次,那些個不是人,是一羣鬼,臉上衣服上都血淋淋的。
有一天晚上她起牀去廁所,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她一打開門就有一個穿血紅色裙子的女孩向她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