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之前在對付男子的時候,看到後者將御靈掌施展出來,女子便已經意識到這傢伙的御靈掌很是不簡單,若不是擔心自己無法抵擋那御靈掌的話,之前女人也不會在看到男子催動御靈掌之後直接倒退避開。
不過,那男子的御靈掌可怕,自己的星辰之力比這傢伙的御靈掌絲毫也不遜色,甚至還要勝出一籌,如此一來,若是催動星辰之力的話,要對抗那傢伙的御靈掌簡直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想到這裡,女人當然不可能隨便便將自己的星辰之力收回來,甚至在看到那御靈掌轟擊星辰之力的時候,眼中也看不到絲毫擔憂。
實際上,這女人之所以如此自信,原因很簡單,就在於青衣女子很是太古星辰符的威力,在整個地球上,能夠和師姐的太古星辰符抗衡的便只有當年大衍神教的鎮派之術都天神印了。
遺憾的是,那大衍神教已經被天道宗的長老定性成了邪教,百年之前便已經被天道宗的弟子剿滅,而門派之中的弟子自從宗門被剿滅之後,便已經歸降了天道宗,縱使那大衍神教當年是以天都印揚名天下的,如今門派之中的弟子卻也再難將那天都印的威力發揮出來。
想到這裡面的種種,女子的目光微微變化了一下,說道:“老傢伙,你不要以爲境界比我高深就可以在我面前狂妄,你的御靈掌想要撼動我的星光沒有任何可能,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催動星辰之力摧毀你的御靈掌!”
這番話,男子當然不可能相信,雖然他知道那星辰之力很是恐怖,但他根本不相信以女子的修爲可以將那星辰之力的威力發揮到多麼可怕的地步,以男子的目光來看,這女人撐死了也就只能駕馭一枚星辰之力而已,區區一枚星辰之力的威力,怎麼可能完全壓制自己,只要自己等到那女人的真氣消耗乾淨,到時候自己還不是隨便怎麼這麼這女人嗎?
要知道,自己已經是四級驅魔師,雖然兩場戰鬥下來讓自己的真氣消耗非常嚴重,但還不到枯竭的地步,自己的真氣的總量超過那女人乃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這女人的真氣肯定比自己更快消耗乾淨,而一旦這女人的真氣消耗乾淨,到時候,自己隨隨便便便可以解決這女人。
畢竟這女人之所以可以在自己面前狂妄,完全是因爲體內真靈氣的關係,若是沒有這股力量的話,以這女人的修爲,怎麼可能和自己造次。
不過,這女人貌似對真氣的駕馭非常有心得,哪怕二人戰鬥到現在,這女人體內的真靈氣居然也沒有消耗乾淨,這一點,不得不讓男子懷疑,那薛少白是不是到現在都還在幫這女人恢復體內的真靈氣。
若情況的當真和自己猜測的相似,那自己想要幹掉女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起碼到現在爲止,最看不到任何干掉女人都希望,甚至反過來還有可能被這傢伙壓制。
畢竟此女現在已經催動了星辰之力,若是其他力量的話,自己想要抗衡,也並非沒有可能,但是,若是那星辰之力的話,自己想要抗衡,簡直就難如登天。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的目光突然凝重了起來,說道:“你這女人體內的真靈氣還真是深厚,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將體內的真靈氣消耗乾淨,這簡直就讓人不敢相信,若是一般驅魔師的話,只怕早就已經將自己體內的真靈氣消耗完畢,你這傢伙不僅沒有消耗乾淨,而且居然還有餘力駕馭星辰之力,哼,我看你之前根本就沒有將真氣消耗乾淨吧?你是欺騙那薛少白,故意騙那傢伙將自己體內的真靈氣灌注到你的身體之中?”
“你想多了,我若是有這個本事的話,也就不會僅僅只是催動幾張傳送符就讓自己的真氣消耗乾淨了。”女人苦笑,對於男子的猜測,簡直是無稽之言,自己之前爲了讓薛少白從那上官金龍手中逃走,連續催動了好幾次傳送符。
傳送符的真氣消耗比女人想象的還要嚴重,即便是女人全盛時期,想要催動傳送符,也最多隻能催動四次而已,而之前她催動傳送符的時候,體內的真氣根本就所剩無幾,在這種情況下,能夠連續好幾次催動傳送符,已經讓女人連元氣都搭了上去。
連怨氣都要催動起來的女人,又怎麼可能再保留絲毫的真氣?若是有真氣的話,女人怎麼可能會不用?要知道,那元氣可是比真氣還要珍貴的東西,元氣若是消耗的話,想要恢復比真氣起碼困難十倍,沒有任何一個驅魔師願意消耗自己的元氣,即便是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候,大多數修士也會選擇稍稍保留一點元氣,絕對不會想去動用自己的元氣。
這一點,不僅是眼前的女人,包括那男子,不到最後關頭,也絕對不會考慮催動元氣的事情。
是以,女人之前雖然在催動傳送符的時候,連元氣都消耗的情況下,又怎麼會不捨得消耗自己的真氣?
當然,這其中的貓膩眼前這男子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看到自己的御靈掌拍到那星辰之力上沒有撼動星光不說,一聲巨響之後,自己的御靈掌竟然倒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男子臉色陰沉到了極致不說,心情也微微有些忐忑,暗道:“奶奶的,這可是我催動了所有真氣凝聚出來的御靈掌,威力根本就無法想象,若是拍在那女人身上的話,這女人只怕連自己怎麼死的也不知道,然而,拍在那星光之上,竟然連撼動這股力量都做不到,這星辰之力到底是何等可怕?”
男子已經在修煉界之中縱橫數百年時間,對於星辰之力的威力有多麼恐怖,肯定有所耳聞,不過,他就算聽過再多的傳聞,也絕對沒有親自接觸過星辰之力,如今等到他真正見識到了這股力量的可怕之後,方纔知道,過去自己的聽到的關於星辰之力的傳說不僅沒有誇大的成分,反而還沒有真正將星辰之力的恐怖形容出來。
“哼,幹掉這女人之後,老夫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女人手中的星辰之力逃出來,若是讓老夫掌握這股力量的話,什麼仙人魂魄,只怕輕輕鬆鬆就可以將其煉化,根本不用在這裡閉關上百年時間也根本沒有奈何那仙人魂魄。”男子冷冷想到。
想到這裡,男子的目光又是一動,接着想道:“而且,若是讓我掌握這股力量的話,到時候,天竺之中又有什麼人是老夫的對手,只怕到時候連婆羅門之中的長老都不是我的對手。”
“嘿嘿,若是掌握了這星辰之力後,能讓老夫得到婆羅門之中最可怕的兩道功法,羅生門和溼婆之吻的話,到時候,三界六道之中,又有什麼人是我的對手?仙人?只怕到時候仙人我也不會放在眼裡!”男子目光閃爍的沉吟道。
那婆羅門已經在天竺傳承了上千年的時間,比天竺的佛教傳承時間還要悠久,其底蘊之深厚根本無法想象,完全就是一部活着的歷史。
而婆羅門之中收集的千百功法,威力最可怕的便是羅生門和溼婆吻,據說那婆羅門乃是從遠古時期流傳到現在的一品道術,而溼婆吻的威力甚至還要在那羅生門之上。
甚至因爲有羅生門和溼婆吻在婆羅門之中的關係,當年甚至還有域外修士進入天竺,試圖從婆羅門之中將那兩道道術奪走,但是遺憾的是,最後婆羅門的修士選擇了集體血祭,將溼婆的分身召喚了出來,結果,那溼婆輕輕一指,不僅幹掉了那幾個域外修士,更是將整片大陸點破,讓原本的大陸成了今天這樣四分五裂的結構。
當然,這一切都屬於婆羅門秘密中的秘密,以男子的身份本來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但是,那男子當年在婆羅門之中如日中天,不知道有多少弟子來巴結男子,甚至就算是門派之中的長老,也會有意無意的向男子示好。
因爲這個原因,雖然對其他弟子來說,這件事是秘密中的秘密,但是,在男子有意打聽的情況下,那些長老怎麼可能會選擇得罪男子?自然會將這個秘密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而男子在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不僅沒有背叛婆羅門,反而對婆羅門更是忠心。
當然,男子對婆羅門忠心並非是因爲男子體會到了婆羅門的強大,主要的目的不外乎是想竊取那羅生門和溼婆吻。
男子不是白癡,若是自己出手去搶奪的話,可能連灰燼都不會留下便會被婆羅門的修士幹掉,當年那羣來搶奪溼婆吻和羅生門的修士何等可怕,但是,在婆羅門長老面前,不僅沒有將這兩道功法搶走,反而被婆羅門打到形神俱滅的地步。
知道那幾個域外修士的下場之後,男子怎麼可能再對婆羅門使用暴力?畢竟連那幾個域外修士都沒有成功,自己若是出手去搶的話,可能連羅生門和溼婆吻的面都沒見到就已經被婆羅門的長老幹掉。
是以,男子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出手去搶奪,而且,自己本身就是婆羅門的弟子,只要自己一心爲宗門貢獻付出,總有一天自己的地位也會提升上去,到時候,自然有機會接觸那溼婆吻和羅生門,甚至是得到修煉這兩道功法的許可。
在文武之間,男子自然會選擇用文的方式,慢慢提升自己的地位之後,再將那溼婆吻和羅生門奪到手中。
而男子在婆羅門之中多年,倒也的確哈他計劃的差不多,短短几年時間,就已經從一個內門弟子,搖身一變成了門中的傳承弟子。
一般宗門之中,弟子的身份有內外門之分,外門弟子身份最是卑微,幾乎和雜役沒有區別,而內門弟子的身份稍微高一點,可以得到長老的指點,每個月的月例也超過了外門弟子。
而不論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實際上在宗門之中都屬於二流弟子,真正一流的,乃是那些扛起傳承宗門重責的弟子。
這些弟子,便是世人口中的傳承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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