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處男呢,祈禱着這個女鬼不是來劫色的就好,反正當時求人不如求己,我一把扯開了師父的褡褳,法器啦,符咒了,還有什麼的一股腦的全部的拿了出來,只要能夠擊退了女鬼就行。管他什麼呢。
就看到我左手搖着攝魂鈴,右手拿着五帝錢,嘴裡不停地念着天師咒語,腳下還按着五行八卦的降妖除魔的步伐,不停地倒持着,也忘了跳動的對不對了。
折騰了半天,身上開始被嚇出來的冷汗,這個時候也變成了氣喘吁吁的熱汗了,可是那個女鬼居然戳在那裡,傻傻的一動不動,嘿嘿有門兒,看來一定是被我的‘超強法術’給震懾住了。
這也應了那句話,功夫不負有心人,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啊,我得意洋洋的逼近了‘女鬼’,“孽吒,好好地地府之鬼不做,偏偏來這裡當一個惡鬼,看來我留不得你。”
我說着不慌不忙的取出了師父的那口桃木劍,說實在的當時就想嚇一嚇那個女鬼而已,沒想到在我拿桃木劍逼近的瞬間,那個女鬼居然掏出來了一把手槍……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我的胸膛,唉呀媽呀,當時我真心的希望她就是一個劫色的女鬼,就算是奉獻出來我的第一次,也是毫不吝惜,那也總比被槍斃了划算吧。
還有啊,最讓我生氣的也同樣是讓我死不瞑目的就是,連鬼都開始持槍了,還不觸犯共和國的法律,這到哪兒說理去啊!
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恐懼過,雙腿幾乎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劇烈的哆嗦馬上就要癱倒似得,“瞧你那副慫樣,站直了……”
忽然一個極爲熟悉的聲音從‘女鬼’的嘴裡發了出來,我雖然不才,但是有着過目不忘,聽耳明辨的能力,這個聲音剛纔就聽到過。
隨後女鬼揭下了貼在臉上的面膜之後,差一點沒把我給氣死,好你個曾婉半夜三更的出來裝鬼捉弄人。
還沒等我發飆了,女警官一臉的不屑,“我說神漢,你神神叨叨的幹什麼呢,一出來我就注意到你了,不走正路,不是鑽樹叢就是爬松林兒的,鬼鬼祟祟的,裝神弄鬼是吧?”
啊!這都是哪跟哪啊,難道我一出來就被鬼迷了心竅嗎?好個口齒伶俐的曾婉,根被就不給我支支吾吾的解釋的機會,“你裝神弄鬼的也就算啦,繞來繞去的在這裡兜圈子,累得我實在是跟不上去了,可我一出來,你就要行兇啊,想襲警是不是?”
我一聽,不帶這樣的,隨隨便便就給人家安一個襲警的罪名,那可是要命的啊,就憑這一點被槍斃了找誰說理去啊。
“我是在打鬼,不是襲警好不好?”
“哈哈哈!我差一點忘了,你是神漢對吧,還打鬼呢……”似乎很快的曾婉就感覺到了哪裡不對,“鬼?誰是鬼?你剛纔明明拿着兇器對着我要行兇的……你纔是鬼呢?”
說着感到了被愚弄的曾婉,動怒的拉了一下手槍的保險,我的媽呀,看來這個小妮子玩真的了,我趕緊的解釋道:“你看好了,這可是木頭的,小孩子過家家的,不是真的。”
當我可憐兮兮的舉着桃木劍給她看的時候,放鬆了警惕的女警官,這才放下了手槍,“看你就像一個神經病,諒你也沒那個膽子,老實交代,在這裡繞來繞去的幹什麼呢?”
我於是把我剛纔遇到鬼打牆的事情解釋了一邊,如何的誤會了曾婉,鬧出了這個笑話。
“哎,我就是不想浪費時間美容嗎,所以才帶着面膜的啦。”曾婉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露出了滿口的碎玉,讓人產生一陣莫名的心動。
我心想,真有你的,工作時間幹私活,這也算違規吧,
不過也好,破廟就在眼前了,讓曾婉這麼一鬧,還鬼使神差的破解了鬼打牆了,就在我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從樹叢裡面傳來了一陣唏噓的響動……
幾乎同時,曾婉跟我同時看去,只見在兩棵歪脖子樹的夾縫處正有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有狼……”
曾婉因爲害怕似乎是潛意識的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身上,抱着我死死不願鬆開,那胸前的飽滿,像是盛開的桃花,芳香四溢。
雖然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我輕輕的推了推她:“曾…曾警官……您,您覺得這樣好嗎?”
經過我的提醒,曾婉才注意到自己失態的樣子,她急忙從我身上跳了下去,舉起槍對着我的腦袋,大罵道:“你…你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