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屍鬼變美女的樣子再一次呈現在我的腦海裡面,臥槽,又是這個髒東西,這次我纔不會上當呢。
我提前做好了準備,瞅準了機會,喊道:“你怎麼來了,太讓我感到意外了。”
就在我距離那個所謂的屍鬼近距離的時候,一個飛踹踢了過去,毫無防備的曾婉被我狠狠地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滿是小石子的地上。
看着那動靜,都感到了渾身的疼,“你這該死的屍鬼,還想騙人,難道不知道好話不說二遍,做事情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嗎?”
曾婉疼的趴在地上直哼哼,也顧不上我的無禮了,過了那麼一會兒我才感覺出來哪裡不對了,曾婉好像就是曾婉,不是什麼屍鬼。
都怪我太自信了,滿目的自大,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就盲目的出手,害的曾婉受了皮肉之苦,雖然我意識到了他就是真正的曾婉,但是我擔心這麼一來,她會記恨我。
說實在的,我挺喜歡這個女孩子的,那可是出自內心的喜歡,看到了她不幸被我誤傷的後果,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但是我絕對的不可以承認,我認出來了,那樣的話她真的生我的氣怎麼辦?我只好將戲劇演到底了。
我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一顆七星釘,這可是無忌師父的書裡面教我這麼做的,話說七星釘是專門對付屍鬼的絕配,只要是被它釘住那就再也沒有回生的機會了。
“哈哈哈,你這個該死的屍鬼,受死吧。”我雖然那麼喊着,可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甚至根本就沒有雨點。
我只是那麼說了,就等着曾婉求饒呢,‘你怎麼搞的,是我啊,我是曾婉啊!’
可是誰知道這個小妮子就是不求饒,甚至連頭也不看我一眼,根本就不給我這個假裝看錯了的機會,這下可把我搞糗了。
上去下不來臺了,怎麼辦?不玩了吧,小妮子和我一刀兩斷,我也就沒有機會靠近她談戀愛了。
我心裡那個着急啊,哪怕曾婉你臭罵我一頓也行啊,‘你特麼的瞎眼了嗎,連老孃也敢打。’
這也行啊,別不說話啊,最起碼的看着我行不行?你倒是擡頭看我啊。
可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的願望,她也不滿足我,沒辦法我也只好作罷,假裝做錯了,“啊呀,怎麼是你啊,我搞錯了。”
我趕緊的假意將七星釘扔到了地下,想把曾婉攙扶起來,可就在我攙扶曾婉的瞬間,忽然看到了這個小妮子嘴角處撇過的一笑。
那可是詭計得逞的一笑,可是這個人明明就是曾婉本人,我卻怎麼可以和那些不好的事情聯繫起來呢。
就在我猶豫的瞬間,曾婉從懷裡摸出來了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對着我的心窩子就戳了過來,那麼近的距離,也就是以秒計算的時間。
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思考的時間,只能是下意識的反應,推開她,並且同時我猛地向後跳去,同時再一次的提出了一腳。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都感到我太偉大了,曾婉又一次的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黃土地都被砸出來了一個人印兒。
看到了曾婉再一次的被我踢到,我纔開始思索自己的動作是不是太過分了,把一個女孩子接二連三的暴踹了一頓,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再一次趴在地上的曾婉這時因爲受到了劇烈的振動,從嘴裡面吐出來了一顆小珠子,紅紅的,看樣子目測來看像是很堅硬的那種。
“小白,誰打我?”曾婉忽然開口說話了。
我差異的很,不過很快的我就明白過來了一定是那個紅珠子惹的禍,我箭步上前,扶起來了曾婉,痛心疾首的接過了那顆珠子。
啊,不好,這不是和書上介紹的鎖魂攝魄珠一個模樣的嗎,怪不得曾婉變得傻傻的,還要刺殺我,很明顯的被別人給控制了。
“這是哪來的?”我急忙問道,可是曾婉只顧得喊痛了,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凡是能夠擁有提煉這種東西的人,必定是一個世外的高人,而且根本不用出現在現場,就在很遠的地方都可以遙控指揮這個被控制的處於殭屍狀態人。
因爲曾婉被我踹的不輕,暫時動不了了,我只好抱着她,待在原地休息,兩個人如此的靠近,但是隻要我一有那個非分之心,腦袋就開始鑽心的疼。
一疼就忘了那麼想了,然後就恢復過來了,可是很快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就又開始惡性循環了。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就是仙法自帶的糾正功能,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的念頭,那些非分之想當然是不應該的了,在佛教裡面被稱爲邪淫之罪。
實際上仙術也罷,佛法也好,都是讓人積極向上,返璞歸真的。
我帶着曾婉有些拖累,很快的就被證明了,沒過了多長的時間,在我的周圍便開始了轟隆隆的振動。
起初我還以爲是地震了,後來才發現是自己腳底下的土地開始了向上的隆起,我的心裡當時就警覺了,暗自叫道不好,屍鬼又從地下鑽出來了。
我剛要做好戰鬥的準備,就看到從地下鑽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屍鬼,而都是一些粗粗的原木頭。
每根木頭直徑足足的有三寸多長,當他們伸出地面兩人高的時候,停止了生長,靜靜地戳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數了數大概有幾百根,圍繞在我的周圍,這些是什麼鬼?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以前看到的怨鬼,猛鬼,厲鬼都是人死後變得,這些木頭死後會變成什麼鬼?師傅們從來都沒有說過。
就在我遲疑是否抓緊時間離開的時候,忽然感到了自己有些頭暈腦脹,眼前立時就變得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了,思緒也變得遲鈍了許多。
當時我就明白了,我的大腦受到了干擾,有什麼東西在企圖控制我的思想,我知道此時是考驗我的時刻到來了,我必須竭盡全力的保持住清醒的頭腦,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小白,快離開這裡,這是奪命百樁陣。”曾婉忽然清醒了過來,警告我說道。
“什麼,你認識這個叫奪命百樁陣,他是幹什麼用的?”我還以爲曾婉也是一個陰陽師呢,懂得可比我多多多了。
“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用的,但是我知道他可以降妖除魔抓鬼,殺人於無形。”曾婉顯然見識過它的威力,要不然也不會那樣的失態,緊緊地拉着我的手就想往外跑。
那哪能跑得出去,起初我還以爲這些木頭樁子都是死的,沒成想,這玩意兒還特麼的會動,而且移動的速度簡直比我還快,可想而知我們的結局了。
奪命百樁陣最厲害的並不是他只會動,而是他不但會動,而且還會知道如何的去動,我們兩個人在裡面不管怎麼樣的努力想跑出去,可就是沒辦法。
後來我纔看明白了,那些木樁會閃開路線讓我們跑,可是閃開的路線,就是特麼的一條循環往復的路線,也就是說不管你如何的跑,都在木樁給你畫出來的圈圈裡面繞圈呢。
這個傢伙簡直是太歹毒了,這分明就是想玩死我們的意圖,等我們這兩個肉人跑累了,然後在收拾我們。
“曾婉,咱們不可以上當,不要跑了,沒有路,我來打開一條路線。”我說着就想憑藉着我的一肚子的蠻勁兒,打出一條通道來。
可是不試不知道,一碰來了個硬碰硬,那些木樁全特麼的都不是普通的木頭,連個蛀蟲都不生,全都是用油炸過的。
然後再在開水裡面滾燙七八個來回之後,纔打造成型的,堅硬的程度比生鐵還要硬上三分,我可是肉拳頭啊,哪裡扛得住木樁的堅挺。
“不行,硬來不行,打不過,太硬了。”木樁就像是有了思想一樣,我們嚮往哪裡走就會橫過來幾根,死死地擋住了我們前進的路線。
在這麼耗下去的話,一定是凶多吉少,畢竟人的氣力可是有限的,一旦能量用完了沒有休息餐飲的支撐,肯定翹辮子了。
說白了對付這些木樁子,還不如和那些屍鬼奮戰的痛快呢,就在我感到了絕望之際,曾婉忽然大叫一聲,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爲她又受傷了呢。
“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也會這個奪命百樁陣,不如我把他叫來,咱們一定可以脫困的。”
曾婉說出來的時候,顯得很興奮,我卻沒有絲毫的感覺,這不是明擺着嗎,我們兩個人都被困在核心裡面了,別說請救兵了,就是自己跑出去都成了問題。
這不是望梅止渴嗎,所以我仍舊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有了這個不就行了。”曾婉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心事,手裡面舉着一張黃色的道符,上面印有符咒。
這個東西我看了很眼熟,“你不會是請鬼差吧,燒張符咒就會出來。”
“哎呀,來的給你解釋了,他答應過我,一旦燒了這張符咒就會立刻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