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個名詞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我就感到自己的胸膛被人從後面摟抱了過來,溫潤的臂膀,纖細的手腕,還有那散發着淡淡的體香,無不都在說明我正在被一個女人襲擊了。
不過這個襲擊有點特別,難道還真的有女狼嗎?我雖然也是長得一表人才,可是這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清誰啊。
本來屋子就很詭異,現在又出現了這麼一出,看來此人必定是一個女鬼了,我這麼想着可是四肢卻不聽我的指揮了,怎麼也擡不起手來推開那個襲擊我的……
“既然來了,就進來休息一會兒吧。”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此時我已經變得渾身軟弱無力,不對,我一定是中了毒了。
要不爲什麼我走了那麼一點路之後,就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了,而且還睡着了,那個萍水相逢的算命先生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這些都意味着什麼?他們是一夥兒的,來了一個仙人跳,也就是說那個最初的吸引我的美女,還有那個老闆都和這個算命先生是一夥兒的。
想到了這裡,我下意識的伸手往兜裡一摸,瞬時我的臉色就變得煞白,那可是瘦子師父交給我的,就是抓鬼嬰的法器。
居然不見了,我此時已經是一個什麼特長都沒有的常人了,保住一條命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現在法器也丟了,一定是中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詭計了。
容不得我多想,那個女子轉到了我的前面,用滑嫩的手臂輕輕地挽住了我的脖頸,她的朱脣距離我的嘴脣越來越近了。
我都感覺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那個時候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剛纔吃飯的時候,涼菜裡面帶了不少的蒜蓉,也不知道好不好把這位美女薰跑。
輕輕地女子的嘴脣碰觸到了我的舌頭,我就感覺一種觸電般的酥麻,她的滑膩的舌頭不停地在我的嘴裡面遊走。
到處搜刮着裡面的殘羹剩飯,說實在的比刷牙都乾淨,不對,一個女人怎麼會喜歡別人嘴裡發酵過的剩飯呢。
這個傢伙必定是一個屍鬼,我就這麼一想,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嘴裡面被什麼東西塞滿了。
而且還在不斷地忘我的喉嚨裡面用勁兒,這是她的舌頭,在極力的搜索着我的內臟,這個屍鬼是靠着人類的陽氣存活的。
我在想推開這個屍鬼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她的嘴就是一個吸力極強的吸盤,已經死死地吸住了我的嘴脣。
就在我認爲一切都完蛋的時候,忽然一陣火石電光,那個屍鬼被算命先生打到了,“大哥,我到處的找你,原來你在這裡偷腥啊。”
算命先生說的我有些慚愧的不敢擡頭看他,“哎呀,別慚愧了,時間來不及了,趕緊的走吧。”
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既然他肯來救我,也就說明他不是我想象的那個壞人,提高警惕就是了。
“哥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的兜裡的那個好東西你見過沒有?”
算命先生看來很清楚我說的是什麼東西,停頓了一下,然後故作鎮靜的說道:“啊?你說什麼,你的好東西有沒有讓我看,我怎麼知道,快一點了,要不錯過了機會。”
我就這樣被他領到了一個山莊別院,一看就是一個度假勝地,裡裡外外到處都是遊玩的客人,“你是讓我來這裡度假的嗎?”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的被他領進了一間輝煌的客廳裡面,此時已經做好了客人,看到我被打進來了,裡面的人都起身伸手想我問好。
“哦,介紹一下,這位是赫赫有名的北冥家族的族長,北冥先生。”算命先生給我一一引薦裡面的陌生的面孔。
“這位是鼎鼎大名的鐘家,就是鍾馗的後人。”
我一臉的差異,原來長得那麼醜的鐘馗也有後人,可能是那位小帥哥看出了我的疑慮,“哦,我們家族是鍾馗的旁系,論起輩分是他老人家的侄子傳下來的。”
“大家好,我都介紹完了,這位就是……”
還沒等算命先生說話,北冥家族的族長站了起來,舔着大肚子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就是如雷貫耳的薛少白陰陽大法師了吧。”
當我聽到我的名字被他們提起的時候,當時就醉了,沒想到我的名字,他們居然都知道。
算命先生更是吹噓的說到:“薛少白大法師這些年不容易啊,忍辱負重了這麼些年,終於剷除了霍亂人間的厲鬼織心,還有罪惡熏天的惡神趙胖子,可敬可配啊。”
沒想到我的事,他們居然都知道,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沒等我發問,北冥族長又站了起來,手裡舉着一杯紅酒,“少白兄,在下敬佩你的壯舉,說實在的和您比起來,我們都感到了慚愧啊。”
鍾家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要不是少白兄挺身而出,我們的臉面早就被丟盡了。”
他們這麼一說。我更感到暈菜了,他們到底是什麼底細,我居然一無所知,連我的仙術師父們都沒有提起過這些家族的存在。
算命先生不時地提醒我:“大哥,喝啊,這可是拉菲,真正的外國陳釀。”
我們說了一會兒話,在這之間我也逐漸的瞭解了,在這個世界裡面其實還存在一個特殊使命的家族,那就是他們。
爲了防止厲鬼作祟,鬼差們有的時候去不了的地方,就需要這些家族來幫忙,當然了家有家法行有行規,不管幹什麼都有一個小圈子。
捉鬼家族也是有一個維護自身利益的小圈子,這個時間就是他們開這個圈子會議的時候,怪不得算命先生一直在提向我不要耽誤了時間呢。
看樣子還沒有進入正題,他們一定是在等待什麼人出場,不過他們也不說。我也不知道,只好等待吧。
不一會兒,華麗的門被推開了,首先進來的是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筆挺男士,一個個的身板筆直而挺拔,一副裝逼的節奏,不知道爲什麼,我看了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隨後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下,走進來了一個穿着華麗服飾的貴婦人,雖然她已經年過半百,但是良好的保養,還是讓她保持着一顆少女般跳動的心。
皮膚也是出奇的細膩,看着就有一種融化的感覺。
該女子高冷的面容,給人難以接近的氣場,而且那些北冥家族還有鍾家都有些懼怕他的樣子,看到這個耀眼過時的女人走來,都遠遠地提前離座,低頭哈腰的站在一邊,等待着她的到來。
算命先生也是乖乖的提前湊到了最前面,滿臉堆笑的,不自覺得就表現出來了一種獻媚的臉色,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向那個女人展示着自己的忠心。
果然那個女人來到了元桌前,連看我都沒有看我一眼,冰眼冷峻的面容讓人不盡的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態。
“都到齊了嗎?”女人旁邊的一個管家,站出來向大家問道。
算命先生趕緊的低頭哈腰的頻頻點着頭,“都到齊了,都到齊了。”
北冥族長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規規矩矩的說道:“五方沃土,四大家族的人都到齊了,只不過……”
不知道是不是畏懼那個女人的氣場,北冥說話也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總是在看着他的臉色說話。
“不過什麼,講。”女人的話裡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氣氛,特別是那最後的一個字,‘講’命令裡面帶着強迫,就像是在訓斥一個叫花子。
北冥族長感到了自己的面子攪合着大便一起被衝進了抽水馬桶,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女王,也是敢怒不敢言,依舊是低着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呵呵,是這樣的,張家一脈單傳五百年了,最近絕戶了……”
“哦?”女人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雖然心裡難以相信,但是表面幾乎沒有留下來任何的痕跡,可以讓人追蹤她的心理。
我小聲的向算命先生問道:“張家是誰?”
算命先生哪裡敢隨便說話,充耳不聞的低着頭不搭理我。
“這位的面孔很陌生啊。”
忽然女人的注意力專注到了我的身上,嚇得算命先生趕緊的前驅着身體,小跑的挪到了女人的旁邊,那種獻媚是我受不了的。
不就是三五步的距離嗎,用得着小跑嗎,真特麼的夠丟人的了。
“哈,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少白大法師了。”我清楚地看到,算命先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滿頭的汗珠子不時地滲了出來,可以看得出他當時是多麼的緊張了。
因爲過於的緊張,算命先生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着,北冥族長也趁機往後退了退,想躲避着那個女人的鋒芒。
“哦,聽說了,收官一戰剿滅了厲鬼織心,這個織心啊,我組織了幾波人馬都沒有收拾的了她,佩服佩服,既然來了,請入座吧。”
算命先生一看,趕緊的跑到了我的身邊,壓低了嗓音:“還不快一點的謝謝總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