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看到自己被迦南小看以後,其實薛少白也能理解這傢伙爲什麼會小看自己。頂 點 小 說 X 23 U S.C OM
在修煉界之中,若是想要得到對手的尊重,唯一的辦法就是擁有深不可測的實力,若是沒有高深的實力,想要對手將自己放在眼裡的話,開天闢地以來,還沒有這種事發生過。
任何時候,沒有實力,便意味着肯定會被別的驅魔師踩在腳下,那薛少白非常清楚,如今自己最欠缺的便是實力,若是有實力的話,眼前那柳道銘怎麼可能有資格小看自己?若是這傢伙有膽子小看自己的話,只怕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想要在自己面前裝蒜,唯一的辦法就是有能夠將自己踩在腳下的實力。
很顯然,此時那柳道銘恰好便是有這種可以將自己隨便踩在腳下的實力,若是這傢伙沒有這等實力的話,現在被踩在腳下的便是不是那薛少白,而是眼前這個討厭的傢伙了。
當然,這種事情對薛少白來說,如今也只能存在於想象之中,以他的修爲,如今想要威脅到那柳道銘的小命,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若是他可以在那柳道銘的手中活下來,也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還想反過來威脅到哪柳道銘?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薛少白也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能夠在那柳道銘的手下全身而退都值得自己驕傲,更何況是幹掉這傢伙?這更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如今那傢伙只是綻放出一道威壓便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攻擊,更何況是對付自己,這種事情對薛少白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薛少白的眼中露出一絲忌憚,暗道:“以這傢伙的修爲來說,想要輕鬆解決掉此人,幾乎沒有任何可能,甚至就算是從此人手中逃命,也似乎是沒有任何可能,不過,任何事情都在於嘗試,若是沒有嘗試的話,想要從此人手中逃走,當然沒有可能嗎,但是,若是嘗試一番之後,未必就沒有機會從此人手中逃走。”
“嘿嘿,我知道你這傢伙可怕,不過,即便你可怕,你若是小看我的話,最後肯定也會在我手中吃大虧!別的事情我也許還沒有自信可以跟你保證,但這件事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像你保證!”薛少白一臉平靜的說道。
“小子,現在不是我得意,而是你這傢伙在得意,你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怎麼可能有資格說出這番話來?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有能夠威脅到我的力量?告訴你小子,若是你膽敢在我面前狂妄的話,你的下場絕對是死路一條,若是你不相信的話,那咱們完全可以來試試!”柳道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柳道銘的話,薛少白的臉上直接便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目光落到了那常木婉的身上,說道:“但是,你莫非是已經忘了?我可是還有你的把柄在手中,常木婉這女人只要還在我手中,只要這女人還沒有脫離危險,你想要和我爲敵,那也就是想間接害死這女人,你難道以爲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會放過眼前這女人?”
這番話,頓時便讓那柳道銘陷入了沉默。
柳道銘不是白癡,常木婉如今還在那薛少白手中,後者很清楚,只要常木婉還在他手中一天,那自己就絕對不可能威脅到他的小命,原因很簡單,若是自己想要去威脅這傢伙小命的話,此人爲了保住自己小命,肯定會出手對付自己,在這種錢請款修改,自己如今和此人作對,也就正如這傢伙所言,完全就是害死那常木婉的舉動。
“哼,婉兒如今還在這傢伙手中,若是此人在我手中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肯定會用婉兒來威脅我,我有什麼意外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婉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可怎麼辦?我可不想看到婉兒死在這傢伙手中!”
“真靈氣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忍耐了這麼多年,目的就是想要掌握真靈氣,一旦讓我掌握真靈氣,以我的修爲,直接就可以成爲在太上長老之中也數一數二的存在,但是,若是我沒有掌握這股力量的話,哪裡可能在天道宗之中展露頭角?”
“聽說那初代長老如今還在鴻蒙空間之中,雖然這麼多年我一直也沒有見過那初代長老,但既然有這種傳聞在宗門之中,便肯定意味着那初代長老身上有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如果這個秘密恰好說明後者的確是在天道宗之中的話,那自己若是想要和初代長老也平起平坐,唯一的辦法便是掌握那真靈氣。”
“可恨現在那婉兒落到了這傢伙手中,也此人的秉性,未必肯和我合作,若是此人沒有興趣和我合作的話,想要此人放過婉兒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柳道銘喃喃自語,若是沒有那薛少白提醒的話,柳道銘險些就忘了常木婉還在他手中這件事。
若是他當真當了這件事,全力出手對付那薛少白,等到事情到了不能迴旋的餘地之後,以薛少白的秉性,哪裡可能放過常木婉?那薛少白本來就是一個捅爛天不怕的主,柳道銘沒有威脅到自己的時候,薛少白也沒有將柳道銘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已經威脅到自己小命的情況下?
以薛少白的秉性,恐怕直接就會出手將那常木婉直接擺平再說,哪裡可能還會讓這女人活在這個世上?即便因爲斬殺這女人,會讓自己和那柳道銘的關係鬧到惡劣到極致,薛少白也根本不可能放過那常木婉。
既然柳道銘不讓自己好過,那自己又何必要讓這傢伙好過?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對那柳道銘究竟有深重要的,但既然這傢伙如此看重那女人,那自己便肯定不會讓常木婉好過,這麼做,也不過只是爲了報復那柳道銘。
當然,如今那薛少白還根本不到斬殺常木婉的時候,雖然自己現在和那常木婉乃是敵對關係,但他們兩人的關係如今並沒有鬧到非要分出一個生死見一個高下的地步。
既然還沒有發展到這一步,那薛少白和柳道銘之間自然還有迴旋的餘地,在這種情況下,看到柳道銘若是要斬殺自己的情況下,自己完全可以用常木婉的小命來威脅此人。
這傢伙在發現了常木婉有危險之後,直接便從那天道宗之中衝了出來,這種情況,也就意味着那常木婉對柳道銘的重要性絕對是無法想象的,既然這女人對柳道銘來說非常重要,後者自然不想看到那女人死在薛少白手中。
是以,若是用常木婉的安危來威脅柳道銘的話,後者肯定會和自己妥協。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眼中露出一點笑容,笑着說道:“嘿嘿,老傢伙,如今那女人還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這女人還沒有落到你的手裡,你想要幹掉我,就要掂量掂量,不然的話,若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以爲這女人可以活下來嗎?”
“小子,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要知道,我已經是六級驅魔師的境界,只要我動手,隨時可以讓婉兒恢復自由,只要婉兒可以恢復自由,你覺得你還能用他來威脅我嗎?”柳道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實話,其實那柳道銘此時沒有忙着將常木婉解救下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因爲柳道銘根本不相信薛少白可以威脅到那常木婉,他很清楚,薛少白絕對是打算用常木婉來威脅自己,但是,只要自己動手,隨時都可以讓婉兒恢復自由,只要婉兒可以恢復自由,那薛少白就算施展出渾身解數,也根本不可能再拿下那婉兒。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只要婉兒沒有危險,薛少白想要利用婉兒來威脅自己的主意就根本不可能實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自己動手,隨時都可以取走那薛少白的小命。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柳道銘忽然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要利用婉兒來威脅我嘛是不是?可惜,你算錯了一點,你根本沒有考慮過,你如今威脅的是一個修爲遠超於你的六級驅魔師,威脅其他境界的驅魔師,也許在投鼠忌器的情況下,這些驅魔師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向你妥協,但是,你居然想要威脅我,嘿嘿,你這小子,完全就是在找死!”
聽到柳道銘的話,薛少白的臉上立刻便出現了一點笑容,他非常清楚,柳道銘能說出這番話,意味着後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乃是用真靈氣在常木婉體內刻下的禁制,那真靈氣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即便是六級驅魔師,想要輕而易舉的煉化那用真靈氣刻畫下來的禁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這傢伙掌握了仙氣,只有在掌握了這股力量的情況下,纔有可能煉化那禁制,但是,如今是什麼情況,那柳道銘不過只是普通驅魔師,不過就是修爲稍微比自己高深一點,但要說此人掌握了仙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此人根本就沒有掌握仙氣,那怎麼可能威脅到自己種在常木婉體內的禁制?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微微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打算,看到我若是動手威脅到那常木婉的小命之後,直接動手將我刻畫在那常木婉體內的禁制煉化掉,但是,你從什麼地方肯定,你可以煉化這禁制的?”
“別說你這六級驅魔師無法煉化了,就算是七級驅魔師,也根本不可能煉化我刻畫在那女人體內的禁制!”薛少白冷笑連連的說道。
若是那真靈氣是下界的普通真氣就可以煉化的話,千百年來,也不會那麼多驅魔師削尖了腦袋想要掌握這股力量了。
柳道銘雖然說修爲高深,但耳也不過只是六級驅魔師而已,除非這傢伙掌握仙氣,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煉化常木婉體內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