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到眼前這傢伙如今不過只有初級驅魔師的修爲之後,雖然對此人的表現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要想自己完全將此人放在眼裡,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想到這裡,便看到那柳道銘的眼神重新鎮定了起來,盯着薛少白的目光也變得有些閃爍,冷笑一聲,說道:“看來我還是有點小看你這傢伙了,本以爲你這傢伙在手中只有死路一條,誰知道你這傢伙居然還有如此驚人的一面,居然這麼快就處理好了自己體內的暗傷,你小子既然有如此可怕的表現,若是我還要小看你的話,那簡直就是在給自己找刺激!”
“嘿嘿,這種事實在是太過正常,你若是以爲只有你一個人是這麼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的了,實不相瞞,和我交過手的那些驅魔師,沒有一個人不是你這麼想的,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任何一個有膽子小看我的驅魔師,最後統統都會在我手裡吃虧。”薛少白一臉冷笑的說道。
說到這裡,那薛少白又忽然話鋒一轉,接着說道:“順便告訴你,當初我還只有初級驅魔師實力的時候,便有一個四級驅魔師沒有將我放在眼裡,最後結果如何?那四級驅魔師還不是被我直接幹掉?”
“在天道宗之中,也許你非常優秀,實力也非同小可,但在我面前,你真的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存在,若是你想因爲自己的身份來壓制我,那我提前就可以告訴你,你這種行爲幾乎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這番話,確實也並非那薛少白在誇大其詞,當初在對付迦南的時候,後者的確是因爲小看了自己,所以最後搞的連自己分身都被薛少白擺平,雖然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迦南分身被幹掉,並非是薛少白的功勞。
但是,要知道若是沒有薛少白的一番交手,那迦南分身的實力又怎麼可能被暴跌?甚至因爲薛少白的出手也讓那青衣女子收集到了足夠多的情報,讓後者可以輕鬆搞清楚用什麼辦法來對付那迦南是最行之有效的事情。
是以,雖說那迦南的分身並非是薛少白乾掉,但是,後者分身的毀滅,無論怎麼說,也和薛少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以薛少白的老練,怎麼可能不清楚這裡面的貓膩?
而仔細一看,那迦南分身之所以會栽在薛少白手中,最大的一個原因便是因爲後者小看薛少白,若是那迦南分身沒有小看薛少白的話,以薛少白的實力,就算最後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一起出手,三人聯手之下,也未必可以擺平那迦南。
當然,以迦南的實力,儘管三人聯手也未必可以擺平這傢伙,但是,要知道那白衣女子修煉的神將術,簡直就是逆天級的存在,有那女人修煉的神將術在,就算無法幹掉迦南的分身,但起碼也可以讓那傢伙好生喝上一壺,而在瞭解了薛少白等人的實力之後,那迦南哪裡還敢在薛少白等人面前狂妄?
若是後者在薛少白等人面前狂妄,只會導致一種結果出現,那便是迦南的損失將更加恐怖。
本來那傢伙之所以躲藏在殺降坑之中就是爲了煉化仙人的魂魄,對後者來說,薛少白的實力如何根本不重要,有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分身更不重要。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那傢伙有沒有威脅到自己的本體,若是後者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本體的話,那對迦南來說,絕對是無法接受的事情,畢竟若是那傢伙的本體受到威脅,便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無法繼續再煉化那仙人魂魄。
迦南躲藏在這殺降坑之中已經有多少年的時間?後者苦心孤詣的全是如何煉化那仙人魂魄,甚至爲了煉化這東西,後者連提升修爲的機會也放棄了,這種情況,便足以說明,煉化仙人魂魄這件事對迦南有多麼重要。
而分身毀掉對迦南來說,雖然也會有一定的損失,但這種損失還是在迦南可以接受的範圍之中,最讓迦南無法接受的,自然是後者無法再煉化那仙人魂魄。
對迦南來說,任何事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都可以接受,唯一無法接受的便是打破了自己煉化那仙人魂魄的計劃,要知道,爲了能夠成功煉化那仙人魂魄,迦南放棄的事情已經太多太多,在放棄了這麼多事情竟然也無法得到煉化那仙人魂魄的機會,這種事,別說迦南不會答應了,任何一個驅魔師,只怕都不願意看到自己多少年的心血就這樣白白被糟蹋掉。
是以,對迦南來說,自己的底線自然是煉化那仙人魂魄的機會得以保全。
而當初那薛少白在對付迦南的時候,後者還不過只是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的實力,但是,哪怕是面對有四級驅魔師修爲的迦南,薛少白也可以不落下風,四級驅魔師和一個初級驅魔師相比,最起碼也有相差四倍的修爲,然而,在薛少白眼中,這四倍的差距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以薛少白當時的修爲,竟然可以遊刃有餘的和超出自己四倍實力的迦南交手,更何況是此時的柳道銘?
那柳道銘也不過只是一個六級驅魔師,雖然他的實力遠超迦南,但是,要知道此時那薛少白的修爲也得到了提升,若是他的修爲沒有得到提升的話,在柳道銘面前自然沒有太多的資格狂妄,但是,在如今實力已經得到了提升的情況下,那柳道銘和薛少白之間的實力差距也在一定程度上被縮小。
如此一來,當初既然可以以初級驅魔師的修爲對抗那迦南,如今怎麼可能沒有資格用四級驅魔師的實力來對抗柳道銘?
當然,薛少白也清楚,自己當初以初級驅魔師對抗那迦南的時候,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多少還能爲自己提升一點幫助,但是,此時因爲那柳道銘已經是六級驅魔師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被柳道銘壓制的話,想要暫時依靠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緩解一下壓力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薛少白心中也有一種任重道遠的感覺,暗道:“如今雖然我有資格和眼前的柳道銘抗衡,但和這傢伙交手,我根本沒有任何退路,要麼是直接出手將此人擺平,要麼便是被此人擺平,想要依靠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緩解一下來自這傢伙的壓力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今我根本就沒有可以依靠的對象,那在對付這傢伙的時候,我多少也要小心一點,不然的話,如是在這傢伙手中有什麼失利,絕對會被這傢伙當場給挫骨揚灰!”薛少白暗暗想到。
雖然此時那柳道銘嘴上在吹噓自己,但薛少白很清楚,柳道銘的吹噓對自己來說,完全就是一種災難,自己若是沒有相信此人的吹噓,對自己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但是,若是自己聽信了此人的話,同樣也認爲自己的實力可圈可點的話,可能最後連怎麼死在那傢伙手中的也不知道。
要知道,那柳道銘乃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以他的實力,一旦抓住了機會,哪怕自己如今有四級驅魔師的實力,也直接就會被這傢伙秒殺,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在此人面前狂妄,那豈不是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是以,薛少白非常清楚,除非自己想死在這傢伙手中,不然的話,就絕對不能在此人面前有絲毫的驕狂,哪怕自己之後在這傢伙手中佔到便宜,也絕對不能有絲毫得意。
原因很簡單,後者畢竟是一個老江湖,自己雖然可以在此人手中佔到便宜,但是,誰知道此人是不是故意做出假動作來麻痹自己,萬一這傢伙當真就是爲了麻痹自己,那自己在此人面前狂妄或者說得意的話,那結果簡直就是一種災難,後者肯定會抓住自己大意的瞬間,將自己直接幹掉。
如此一來,自己就算在此人手中佔到便宜又有什麼意義?那種便宜,可是用自己的小命來交換的!
是以,薛少白非常清楚,除非自己想要死在那柳道銘手中,不然的話,在和這傢伙對抗的時候,自己必然要隨時隨地都保持謹慎,絕對不能有絲毫掉以輕心,否則得話,自己可能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臉上露出一點笑容,冷笑一聲,說道:“嘿嘿,老傢伙,不用露出你這種驚訝的表情,雖然你看到我只是一個初級驅魔師,但是,你要知道,我這個初級驅魔師,卻是可以輕鬆斬殺你天道宗三級驅魔師的存在,以我的實力,你覺得可以用一般的初級驅魔師來衡量我嗎?”
“我想你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用衡量一般初級驅魔師的辦法來衡量我,以我的修爲,若是小看的話,最後肯定是你吃虧,而你現在居然直接露出了小看我的意思,這種情況,不得不讓我懷疑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你想讓我得意之下,放鬆警惕?從而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我幹掉?”薛少白目光一動,滿臉都是奸詐的說道。
那柳道銘是老狐狸,這薛少白的奸詐程度也不可小覷,若說後者是老江湖的話,那薛少白絕對就是一個小江湖,以柳道銘的心機,想要算計薛少白,簡直就難如登天。
那薛少白能在修煉界混跡這麼長的時間,靠的是什麼?不就是一點心機嗎?這柳道銘以爲玩一點心機便可以麻痹薛少白,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小看那薛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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