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就上了,我走在最前面,雙生始終緊跟在我的身後走寸步不離,小和尚也緊跟隨後。
這一步一步的走,腳底下總是踩到的都是小動物屍體的骸骨的聲音,咯嘰啪嗒的讓人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這裡寒氣太重到處都是腐爛的臭味,搞得我反胃得想吐出來。
“如果再來一次我真不想再來這種地方聞這種噁心的味道,真的太反胃了。”我和在身後的衆人說到。
電筒的光度很有限的照亮着前方,滴答滴答......“雙生,你們聽到了什麼聲音嗎?好像是水滴的聲音。”
“小先生,你年紀輕輕的就耳背了?這墓道里面沒有任何聲音啊,再說了,這個墓道看起來就是常年乾燥保存肉體的最好地方,這要是換做潮溼的地方哪裡還能保存屍身?”大龍大哥伸出個頭在後面講解到他的知識,果然是下墓多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可是我剛纔確實是聽到了水滴掉落下來的聲音啊,難不成我真的是耳朵聽錯了?算了,還是不要想了,趕緊走出去纔是真的。
我暫時把剛纔的事情放一邊,一邊照着電筒,一邊摸索着走着,脖子一涼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在了脖子上,伸手上去摸索一陣卻沒有任何東西,我從門後出來就一直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另外同行的卻沒有人遇到,真是奇了怪了。
“小先生,這怎麼走了那麼久還沒到盡頭啊?走得奴家我的兩條纖纖細腿那是一個痛啊,哎呀,你看,都紅了。”旗袍嗲聲嗲氣的問着我。
我剛想張口回話老鼠就搶先一副心痛外加色眯眯的樣子的問到“哎喲,我的美女啊,你是哪裡痛?讓我來幫你揉揉吧,我按摩的技術那可是一流的,絕對讓你欲仙欲死。”
“哎,老鼠,不是我說你啊,老哥我和你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好歹也是基友幾十載了啊,怎麼以前我受傷筋骨痛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這等技術幫我按摩啊?你小子真虎藏啊,一見到這小美人受傷你就立馬獻殷勤是吧,看我不抽死你。”大龍哥舉起巴掌就往老鼠身臉上刮。
這巴掌說時遲那時快,一巴掌正中紅心扇在了老鼠的臉上,他臉上立馬就是五個紅印子,我站在一旁看着還沒反應過來的老鼠一臉懵逼的樣子就想笑出聲來,卻還是硬生生的忍者了。
大龍大哥舉起手想再來一巴掌,落下的時候卻被一旁的小和尚擋住了。“無心法師,你這是作甚?”
“善哉善哉,和尚我不是有意要阻攔施主的,只是我們還要趕路,這樣一直在這墓道里僵持不休,恐怕等下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大夥就來不及撤退了。”
老鼠捂着發燙的臉委屈的對大龍哥說“是啊大哥,你要教訓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教訓,只是我們那麼多人在這通道里,等下要是真出什麼事,那咋辦啊?”
大龍吸了一口氣,擡起眼皮不屑的對老鼠說“老子我是看在大師的面子上才放過你的,等出去了絕對扒了你一層皮不可。”
老鼠嚇得不敢說話,我依舊還是打頭陣走在最前面,剛纔的小鬧劇也到此結束,只是剛纔停下來的時候就再也沒有聽到那個水滴的聲音。
我剛聚精會神想着這個事情的時候腳下不懂被什麼絆倒了,一下子失去重心臉朝着地面摔去,心理想着:死了,我這花容月貌賽潘安的帥氣臉龐又要摔壞了,摔出了傷疤不知道要補多少隻上等野生雞都補不回來啊。
前一秒還在自戀的想着我的帥氣臉龐準備毀於一旦的時候,發現自己怎麼摔在地上沒有疼痛的感覺反而覺得地板軟軟的還挺溫暖的。慢慢的睜開眯着的眼眸看着地板的時候發現一張人臉,“啊......什麼鬼,原來是雙生啊,你怎麼保護我保護到地板去了?”
雙生一臉無辜自責的樣子看着我說“不是,那個,少爺被藤條摔倒了,然後雙生本來想用手摟住了少爺的腰,結果摟到了胸部,然後就直接一起摔倒了。”
藤條?胸部?蜜汁臉紅?都是什麼鬼?爲什麼古墓裡會有藤條?怎麼保護我保護到胸部了?雙生幹嘛又臉紅啊?我迷惑的擡着頭,卻發現一扇奇怪的大門映入眼簾。
爲什麼說奇怪,其實這個門是真的很奇怪啊,門是簡單的大石門,門把手是一個面目猙獰的老虎頭吐出一條蛇頭的舌頭,兩隻鋒利的爪子是像鷹爪,猙獰的面目看着就讓人心裡畏懼發毛。
我慢慢的站起來,想靠近一些看那個把手上的奇怪圖案,卻發現門上佈滿了一種透明的藤蔓。
所有的人都被這個場景驚嚇到了,這個奇怪的圖案再加上從來沒有見過的透明植物,每個人都在各自觀察着這個場面。
從我站起來之後就一直頭昏腦漲,我湊近查看那些藤蔓的時候發現藤蔓動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眼一看,藤蔓並沒有動過,可能是我自己多慮了吧。
“小先生,這藤蔓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是透明的啊,這個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老子縱橫四方古墓那麼多年奇葩的事情見得多了,上千年了還能起來蹦蹦跳跳的老糉子,靠屍骨存活卻能驅屍毒的屍花,陪葬枉死的小孩孤魂,就是從來沒見過透明的藤蔓。”
大龍大哥納悶的邊抓自己的頭一邊在那裡指着門上的藤蔓說“你們不覺得這個藤蔓挺奇怪的嗎?萬一有毒咋辦?這四處找不着門的,難不成真的要動手開它?”
“可是這要是不開這個門,我們能走哪裡?這前有虎後有狼的,難不成就因爲這區區幾根藤蔓就不走了?”旗袍一邊埋怨一邊擺弄着自己的芊芊玉手上的鮮紅指甲講道。
“大龍大哥,小和尚,旗袍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要是不開這個門,我們現在回頭也不是啊,不開眼前這扇門我們在這裡就等於是死路一條。”其實我也覺得是沒辦法了。
話音剛落許久不說話的斗篷就插嘴說到“薛少白,既然你都自願走第一個開路了,也不少那麼一次機會吧,你去把門推開吧。”
“什麼啊?爲什麼是我去冒險開門?那麼多人你不叫爲什麼非要叫我呢?等下藤條有毒怎麼辦?難不成毒死我啊?”我還真心討厭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啊,要去你自己去。
“這薛大少一向膽識過人,你來開門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了,再說了,這種功勞我這個跟班的哪裡能和你搶啊”老鼠這個厚臉皮的傢伙一直陰陽怪氣的說話。
“如果我偏不呢?你這個根本說什麼事都是往我身上攬,既然這樣你去開門好了,我已經觀察過了,這個藤蔓啊沒毒,保準你死不了的”我就是偏不如他意,這分明就是要我命。
“哼,這一個兩個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就你們這個熊樣還出來混江湖,都不懂剛出來到哪個角落就被人家亂刀砍死了,不就是一種藤蔓而已,個個都像無膽鼠輩,等老道來會會她。”
這煩人的牛鼻子老道衝着我說各種針鋒相對帶刺的話還一直指指點點,我早知道他早就看我不爽很久了,總是沒事找我麻煩,哼,你愛去冒險你就去啊,反正我不想輕賤自己的小命,再說了誰懂這個藤蔓到底有沒有毒啊。
牛鼻子老道邊說邊走近藤蔓,一股洋洋自得的樣子,看着就甚是煩人,我們好幾個人都在旁邊看着他如何把門推開。
牛鼻子老道伸手去推那個面目猙獰的獅子蛇舌頭鷹爪門把手圖案,剛一使勁藤蔓就嗖的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的纏繞住了牛鼻子老道的腰間。
衆人被當下的情景嚇了一跳,第一個躲得最快的就是那個臭老鼠,竟然跑到女人的身後躲着真是可恥。
門上剛纔還是安安靜靜纏繞着的藤蔓現在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在動,像蛇一樣在蠕動着枝幹,看着這透明的樣子再加上蠕動的姿勢真的像一條透明的蛇一樣。
牛鼻子老道一邊掙扎一邊揮着大刀說“哼,就你這會動的藤蔓就想傷害我分毫,看我不把你連根拔起不可。”
一刀揮下砍斷了前面的透明藤蔓,藤蔓像是吃痛一樣誇張的扭動着軀幹,傷口處還流出了一些淡粉色的汁液,看着就像是人受傷一樣。
透明藤蔓吃痛一樣使勁纏繞着牛鼻子老道,牛鼻子老道越是掙扎藤蔓越是纏得緊,牛鼻子老道吃痛的鬆開了大刀大喊大叫。
受傷部分的透明藤蔓趁牛鼻子老道叫喊的時候鑽進了他的嘴巴里面,塞得他滿滿一嘴巴的藤蔓,還不時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汁液和口水。
牛鼻子老道越是用力掙扎身子藤蔓就越是使勁的往裡插,插得牛鼻子老道整個人快窒息一樣的翻白眼往後翻。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耳朵旁邊生風一樣的有東西竄出來,定眼往門上看去的時候原來是雙生爲了救牛鼻子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