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小蘭,是南陵衛校畢業的。”楚佑霖果然笑的燦爛。
蘇詩茗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楚佑霖與小蘭。
小蘭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前天有人和我聯繫了,說是讓我等電話。也許我不能去你們家,要看那人怎麼決定。”
“什麼人辦事這麼不利索,我看還是算了吧。剛纔我們和周經理說了,一個月給你五萬,只要你過了七天試用期就行。”楚佑霖說。
小蘭想了想:“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人家先來的,我不能因爲錢不講信用。”
本來對小蘭的印象不是太好,聽她這麼一說,蘇詩茗不免多看了她幾眼。
還真別說,是個清純的女生。
大眼睛,小鼻子,皮膚好,透出知性的美感。
“不愛錢的女生,現在真的很少了。”楚佑霖說:“是不是前天找你那人,給的工資比我高啊。”
“沒有,他給八千。”小蘭說。
八千對五萬,換做是別人,這根本就不用考慮。
在小蘭這邊,同樣也沒有考慮,只是她做出的決定與別人相反。
“你再想想吧。”楚佑霖慫恿小蘭:“五萬啊,比他高四萬二,你可以有這些錢做很多事的。”
“我當然知道錢好,可是也不能因爲四萬多塊錢就賣了自己的人格啊。”小蘭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
這讓蘇詩茗了快越發喜歡她了。
“反正還沒有定下來,你先等一下那人的電話吧。”蘇詩茗說。
小蘭點了點頭,“他說了,今天就給我一個消息,我以爲周經理和你們說過了呢。”
“本來是想說的,可是我們也想讓你多掙些錢。”周經理說:“到於杜威那邊,我們可以再另找一個。”
“杜威?”蘇詩茗一愣:“周經理,你說的杜威,是南陵杜氏集團董事長的弟弟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周經理說。
蘇詩茗和杜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她知道杜氏當家人杜成有個弟弟,名字就叫杜威。
“不會這麼巧吧。”楚佑霖說。
“也說不準。”蘇詩茗說。
她剛說完,一個工作人員就進來了,對周經理說:“杜威來了。”
“既然他來了,小蘭,你去問他一下,看看他要不要你?”楚佑霖說:“實在不行,還是來我們這邊。我們就在這裡等你回信。”
小蘭出去,去隔壁與杜威談條件,要是合適就要籤合同了。
蘇詩茗本想過去一起看一下,但楚佑霖沒有讓她去。
“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你們是合作關係,或許他會讓一步。現在你們生意破裂,你要是去了,怕是會激化矛盾。”
“買賣不成仁義在,他們不會那麼小氣吧。”蘇詩茗說。
“有些事情本就是說不清楚。”楚佑霖回答:“還是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再說小蘭也不是沒有動心,一個月五萬與一個月八千,相比一下,她更想跟着楚佑霖與蘇詩茗,一個月頂半年了。
只是做事也不能只看錢。
隔壁的房間中,是專門用來籤合同的地方。
杜威的年紀是二十八歲,個子很高,長的也很帥氣。
他西服得體,只是他的眼神有點恍惚,就像別人說的賊眉鼠眼。
“小蘭,你過來啦。”杜威畢竟是南陵杜家的二把手,他怕舉止很得體。
小蘭點點頭:“你不說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嗎?怎麼還親自過來了?”
“要是不同意,我打個電話就行了。問題是我覺得你非常合適,如果你沒有什麼意思,我想我們今天就把合同簽了吧。你一會兒回家收拾一下,晚上我帶着你熟悉一下工作境,如果沒有其它因,我們的合作就算是開始了,你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看樣子杜威倒是一個爽快之人。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只是她不停上下打量小蘭的眼光,讓小蘭渾身不自在。
女孩子對那種冒綠光的眼神,是非常敏感的,一般錯不了。
從杜威的眼神中,小蘭看出他的慾望。
“雖然你們同意了,但我還是要考慮一下。”小蘭只是在猶豫。
杜威笑意融融:“這還用想嗎?一個月八千塊真的不少了,而且你給我們家保姆,我會把你當成是自己人。”
“呀!”小蘭低聲尖叫。
杜威他們家世代有錢,到了他這一代,他哥哥杜成又是一個能中興家族的人,所以杜家的財力與實力都達到了一個新標準。
他是杜成的弟弟,是杜家的二把手。
可是一般人不知道,他與哥哥杜成是同父異母,年紀上差了二十八歲。
杜威的老媽,其實沒有名份。
所以在杜家,這件事一直是杜威的大忌,從不讓別人提起的。
這樣的成長環境,讓杜威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沉穩的男人,其實他的心裡卻不是那樣的人。
簡單交待一下杜威的來頭,因爲這與楚佑霖有關。
杜威是來請保姆的,他看中了小蘭清秀的面容。
心裡打起了鬼算盤,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了,挺不自在的。”小蘭說。
杜威微微一笑,站起來,繞到小蘭面前:“一個月八千,其實不少了。不過我會更你更多的,就看你的表現了。要是你能讓我開心……”
話越說越不對勁,小蘭感到杜威不是什麼好人。
“我只是找工作,你們開心不開心,與我有什麼關係?”小蘭意識到了危險,但她知道這是在公司裡,杜威應該不敢亂來。
小蘭想錯了,杜威的老婆懷孕六個月,他是個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
男人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理智的,只有在內心被壓抑的太久,渴望爆發的時候,本能會戰勝理智。
杜威伸手一把抓住了小蘭的手:“你懂我的意思,我們杜家在南陵也是有名的大家族,只要……”
“你放開我。”小蘭沒有高聲叫喊,她給杜威留了面子,同是也決定不會去他們家了。
小蘭的低聲叫喊,不但沒有讓杜威停下來,反而讓他誤認爲這是一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