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後,楚佑霖都昏昏欲睡了,不還也搞明白這三個人爲什麼會成爲飛魚黨的三大天王了。
說白了就是施文琪的老爸看中了這三個傢伙能捱打,所以想把他們訓練成坦克,只是他死的離奇,這三個奇葩就停留在現在這個水平,再沒有一絲精進。
“堂叔和我說,想讓我加入你們,不過我覺得我才疏學淺,不堪於三位同流合污。”楚佑霖說着還衝蘇詩茗擠了擠眼睛,他是在學老二郭義說話。
這時老三黨一彪再次舉起酒杯:“佑霖兄此言甚是有理,世間能配得上我們這三朵奇花的人真是少之又少,我們也是身在高處不勝淒寒。來,我們再幹一個。”
“據我們所知,大小姐已被佑霖兄的霸氣折服,佑霖兄正欲辣手摧花,我們三人以後就是佑霖兄的手下,保求鞍前馬後混個屁顛,如此我們便芳心大快。”這話是老大萬陽說的。
楚佑霖不管他們說什麼,反正輕而易舉說透了這件事,再無後顧之憂,再說這三個傢伙雖是奇葩,卻也忠心,有他們三個在身邊,應該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酒過三巡,擼了百支肉串,衆人便有幾分醉意,只有楚佑霖一人還好。
蘇詩茗只喝了一杯,便臉泛紅雲,如細雨微風中的花兒一樣搖曳生姿,頻頻欲倒向坐在她身邊的萬陽身上。
楚佑霖一看,可不能讓那傢伙佔了蘇詩茗的便宜,於是便和萬陽換了位置。
“小凱,我……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於朦朧醉眼之中,蘇詩茗再一次將楚佑霖當成了趙凱,趙凱是她的一個心結。
這段時間她在盡力恢復,可是感情的悲創,並非那麼容易癒合。
楚佑霖讓蘇詩茗靠在自己肩上,他心裡涌起要保護她一輩子的願望,只是他能說嗎?
這種話對兄弟的女朋友說,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只要有一有這樣的念頭,楚佑霖就馬上打住,彷彿那是對趙凱的不敬。
“我們也差不多了,不……不能多喝,一會兒還有任務。”黨一彪說。
楚佑霖問:“還有什麼任務?”
“去紫陽區的玫瑰酒吧,處理幾個潑皮,那幾個傢伙在我們的酒吧裡,天天晚上搗亂,我們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萬陽說。
郭義接過話:“以爲我們飛魚黨真的這麼好欺負嗎?我們三個很少出馬,今天出山定要幾位無恥下流的渣滓好看。”
楚佑霖想了想,堂叔說過要把飛魚黨四十二家酒吧交給他,出了這樣的事,有必要去看一看。
時間也不早了,楚佑霖結了賬,將蘇詩茗抱回車裡,對戚雪說:“小雪,我本來是有事和你說的,不過被這三個傢伙給打亂了。”
戚雪就站在楚佑霖的面前,她擺了一下手:“你不用說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一個確定目標就是會一往無前的真男人,但你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我永遠都支持你,不會拖你的後腿。”
這話說的楚佑霖心裡一陣感動:“小雪,你長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