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前操作失誤,導致兩章內容重複,昨天聯繫編輯做了修改,上章的重複內容和章節名都已經更正過來,之前買重的看官可以清除緩存或者把書刪掉重新加書架,就能看到更改後的內容了,不用再重花錢。
按照預定計劃,每天晚上在校學員都會被偷偷帶到地獄去參加特訓。
惡劣的環境、專業的訓練,再加上時間差的優勢,讓這些原本對法術一竅不通的學員快速成長起來。
當然了,法術學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不僅需要時間和刻苦,更要講究天份。
從目前的學習情況來看,我們的這些學員裡沒有傳說中那種一通百通的法術天才,幸好我也沒有培養這種天才的打算。
這些學員目前已經完全掌握了基本的法術知識和各種簡單的破法驅邪降鬼竅問。
這樣就足夠了。
因爲當他們走上工作崗位的時候,我會給他們每一個人配一個助手外加一隻經過長白派訓養的寵物。
助手目前主要來源於集龍社的法師,暫時算是夠用了。
這些法師本來不過就是些野法師,沒什麼門路,學的也都是半吊子的家傳法術,得到這個難得的專業指導機會之後,法術水平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我擔心集龍社這些法師的法術水平快速提高之後,會因此而變得自信,不再滿足於受政府僱傭的這點工資,而是想使用法術來下海賺錢。
從我自己和網上看來的一些經歷,一個有真材實學的法師,只要打響名頭,那麼接下來簡直就是錢主動往兜裡流,賺得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尤其是那些富貴人家,整天疑神疑鬼,稍有不對,就會求神拜佛找大師,花錢如流水,只爲求個心安,像我這樣隨隨便便就掙幾千萬的機會雖然不太大,但一次幾萬十幾萬還是沒問題的。
人心往往會隨着地位力量的變化而發生巨大變化,而且這種趨勢也不可避免,大家都是凡夫俗子,能合理合法輕輕鬆鬆的多掙錢,誰也不會拒絕,畢竟正常人都不會嫌正道來的錢燙水不是。
這種趨勢可不是喊幾句口號或者來點硬性規定就能阻擋得了的。
思慮再三之後,我決定提前實行從業資格證制度。
所有從事法術相關行業的法師必須得考取從業資格證。
至於怎麼考,還得再徵求相關意見來制定細則,但至少有一條可以提前做出決定——通過培訓中心或者是以後的專業學校培訓並取得合格證的法師可以自動獲得從業資格證。
但是通過培訓取得資格證書的必須至少爲政府服務三年,也就是所謂的三年最低服務年限,其間不得私自接受任何法術相關工作,不得辭職,不得調轉。
到時候再列些懲罰細則,至少可以保證辛辛苦苦培養的法師在畢業三年後能夠穩定工作,而不用擔心他們找個藉口隨時走人。
拿定主意,我就轉回單位,準備找人擬定具體的辦法,然後向上請示施行。
方一回到單位,正好看到許宗緯捧着個箱子往外走,箱子裡裝的都是個人用品,纔來這裡工作沒幾天,東西也不多,就小半箱的樣子。
呂志偉陪在旁邊送他,正低聲說着什麼,看樣子好像是在安慰,許宗緯低着頭,神情沮喪,一聲不吭。
走到近前,兩人停下腳步,許宗緯擡起頭,眼圈發紅,眼淚都在裡面打轉,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還是呂志偉替他說了,“老許接到了通知,說他之前的借調不合規矩,廳裡那邊反響很大,所以讓他暫時先回去工作,想過來的話,等以後安排好了再過來。”
許宗緯看着我,眼神裡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
許剋死了,但不意味着一了百了,他給魯方巖當秘書這麼久,私下裡不知安排了多少事情,都要慢慢清查並且清查,許宗緯做爲許克推薦的人,又是在專門管理法師的部門,必然是首當其衝被清理掉。
我心裡有些惋惜,許宗緯整材料是把難得的好手,只是運氣似乎差了些,不過就算再怎麼惜才,我也不可能把他留下,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如果在我們這種法師管理部門留下這樣一個不清不楚的人,誰也不敢保證對日後的工作會有什麼影響,就算許宗緯現在沒想法,難道以後工作面寬了,權力變大了,還會沒有想法?到時候許克的事情對於他而言就是一根刺,遲早生出些事情來了。
所以現在讓他離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爲他好,至少可以保證他不會捲入這個鬥爭的旋渦。
雖然現在接觸的法師勢力都已經懾於我表現出來的力量而伏低做小,但那只是暫時的,他們不是真心認輸了,而只是避讓風頭,等待新的機會。
鬥爭必將是長期而且曲折的,像許宗緯這種身份尷尬卻又缺乏自保的角色,一旦捲進鬥爭的旋渦,很容易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許克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許宗緯的肩膀說:“回去好好工作吧。”其他的話再沒有多說。
許宗緯眼裡的期待消失得無影無蹤,眼淚最終沒忍住,啪答啪答地掉了下來。
“我還有事兒,就不送你了。”我想了想對呂志偉說,“安排車送老許一趟吧,在我們這裡工作一回,得讓人廳裡看到我們對老許的重視。”
“好,我聯繫小方。”
其實安排車子這事兒原本是歸許宗緯管的,但他一走,暫時也找不到別人接替他的工作,只能先讓呂志偉代着。
呂志偉顯然清楚我的意思,沒有任何遲疑,掏出手機聯繫小方。
許宗緯看着我,神情有些猶豫,好一會兒,才低聲說:“主任,許克倒底出什麼問題了?就算是他出了問題,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真的很珍惜這次機會,也一直很努力,我……”說到這裡,又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許克具體的事情是不好說的。
我搖了搖頭,只說:“不要問了,回去好好工作,對你的影響應該也就止於此了。”
“回去坐一輩子冷板凳,坐到退休嗎?”許宗緯自嘲道,“我才三十多歲啊,這輩子就已經註定了。”
我最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再安慰他幾句,手機卻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瞧,卻是鄭英華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