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醒來,我設的那個防禦符陣也算是起到了效果。
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中科院慘死的一個科員,當然是有怨氣,這才鬧出了這些鬧劇。
當然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只負責將鬼給找出來,其餘的事情就直接丟給了中科院。
我以爲忙完中科院的事情,最起碼也應該會清閒幾天了,只是沒想到小王子跟黃媛媛那邊又不消停了。
老院長還是不支持倆人在一起,而黃媛媛的病似乎也沒有控制好,決定去醫院看看黃媛媛,畢竟也算是老相識了。
似乎是看到了我們的到來,黃媛媛對我們笑了笑。顯然,她恢復的還是不錯的,起碼現在都能對我們有印象了。
當然,不排除是我太帥的原因。
我拉着柏菱來到黃媛媛的面前。柏菱對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似乎有些反感,瞪了我一眼就掙脫了出去。
我心裡這個鬱悶呀!想當初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要對我投懷送抱,而現在,只是拉着人家的胳膊人家都不願意,唉!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有理會柏菱的眼神。就當沒看見。
“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做那個噩夢?”我還是一個盡職的警察,哦,道士的。既然已經說了幫忙,那肯定要上心呀。
“沒有。”黃媛媛的話還是很少。這點我和柏菱都沒有說什麼,而是互相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那個外國佬傑克正一臉笑嘻嘻的走過來,而老院長則慢慢的跟在他後面。我笑了,這小子要倒黴了。
“媛媛,感覺好些了嗎?”傑克走到黃媛媛身邊,一隻手搭在黃媛媛的肩膀上,一句話給我和柏菱都餵了把狗糧。
黃媛媛並沒有反對傑克的動作。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讓我認清了他們之間的姦情。
那邊,老院長臉上滿是怒氣,我能想象得到一會兒會是怎麼樣的一出好戲。
“你,你,你。你不是和我保證不會糾纏她了嗎?”老院長衝上來指着傑克說。
傑克顯然也沒有想到老院長會在這邊,嚇得連忙將手收回來。一臉尷尬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柏菱,發現她也沒什麼動作。和我一樣一副看戲的姿態。
這一刻我心裡很爽呀!誰願意沒事幹被人喂狗糧,報應,這就是報應。
聽老院長剛剛那話,似乎是傑克像老院長做出過保證。不過,很明顯,這保證在傑克眼裡一點用都沒有。
“咳!”傑克乾咳了一聲,用手撓了撓頭皮。這小子雖然沒來大夏國多久,倒是把大夏國人的動作學走了不少,連撓頭皮都會了。
“黃媛媛,你先回去吧。我找傑克有點事。”老院長的涵養還是很好的,看了我和柏菱一眼,讓黃媛媛先回去。
黃媛媛哦了一聲,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傑克在老院長的注視下,明顯不敢走。
“老院長,我是……”
“我知道你。”我自我介紹還沒說完,老院長就把我的話打斷了。“張先生,刑警大隊特殊辦案小組的負責人,你忘了,我們見過。”
這話說的我無話可說,聳聳肩,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樣子。
“張先生,你有事就先忙。我要把這小子帶回去。”說完,就拉着傑克準備回院長辦公室。
我向傑克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沒辦法,事兒是他搞得。我也想過他會被老院長抓到,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
傑克默默地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我笑了。確實,西方人會想着求耶穌保佑自己,都會有在自己的胸口畫着十字。
這樣做其實也並不是沒有用,不過我知道傑克那樣做是肯定沒有用的。
西方几乎所有人都在胸口畫過十字以求耶穌能夠保佑自己,而畫十字的人則有很多並沒有得到耶穌的保佑。這並不是說耶穌不會保佑他們,而是他們畫十字的方法錯了。
西方的畫十字和我們的畫符是一樣的,都有特定的方法才能讓自己畫的十字起效果。而我則剛剛對這方面懂一點。
所以,我知道傑克剛剛畫十字的方法是錯誤。不過我可不會告訴他,這個時候我還是在一邊偷着笑吧。
就在老院長拉着傑克準備去辦公室的時候,我口袋裡的符顫抖了一下。
我昨天在黃媛媛的房間裡留下一個警戒符陣,只要有東西進去了就會觸發,然後我就會知道。
所以,我不顧老院長和傑克疑惑的目光,拉着柏菱就往黃媛媛的房間跑去。
這個鬼的膽子還真大,大白天的都敢出來。我以爲自己昨天在那裡能鎮住,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威懾力。難道是我很久沒有進行大動作了,他們都忘了我張巖的名號了?
沒多想。我拉着柏菱就來到了黃媛媛的房間門口。本來柏菱還很不高興,但一來到房間門口,柏菱就安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詢問。點了點頭。
“那個鬼出現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會那麼大膽子,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完,我拉着柏菱就推開了黃媛媛的房間門。
打開門,黃媛媛還一臉平靜的坐在牀邊,兩眼略顯得無神,看着掛在牆上的電視。
電視裡的主持人正播放着一則災區救災的新聞。
我知道黃媛媛是安全的,因爲那個鬼雖然觸動了警戒符陣,但我留下的防禦符陣還完好無損。
黃媛媛看到我和柏菱進來,側過頭看着我們兩個。“怎麼了?”
“媛媛,有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這種與姑娘聊天的差事落在了柏菱身上。不是我不做,而是用柏菱的話來說,你嚇到人家小姑娘了怎麼辦?
她的話讓我沒有話說,只能在她說話的時候在心裡默默地鄙視她……
“你說吧,我一定配合。”不知道是她對我們的信任,還是女生聊天更方便,黃媛媛很是乖巧,同意了配合。
這時,老院長和傑克也來到了黃媛媛的房間門口。他們兩個是見我和柏菱跑過了,害怕發生什麼事,就跟了過來。
我沒時間管他們,衝他們示意不要進來,他們兩個人也沒有進來,默默地站在門口,還講房門關上。
“媛媛,你對着窗戶背過身去,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轉身。聽見了嗎?”沒辦法,做我們這一行,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畢竟我們不是那種能直接出來的人。
黃媛媛雖然不明白我爲什麼讓她這樣做,但還是聽從我的安排,老老實實的站到窗戶面前。
我和柏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點了點頭。柏菱立刻跑到黃媛媛身後,這是將黃媛媛保護起來。
我看柏菱站到黃媛媛的身後,頓時放心了不少,我就是怕那個鬼真的發起瘋來,準備魚死網破。那樣我怕傷害到黃媛媛。
“我有天目,與天相逐!日照八荒,火焚四極!急急如律令,敕!”我輕聲的唸咒。因爲我知道這個鬼有些能耐。
這個鬼比黃媛媛他舅舅厲害多了。起碼黃媛媛他舅舅在這裡根本就不能把鬼氣收斂起來。而這個鬼在屋子裡普通的那些道士根本連發現都不會發現他。
我睜開雙眼開頭一看,那個鬼身上的黑氣頓時翻騰起來。渾身不停的掙扎。
但我既然捨得唸咒,又怎麼會讓他跑了。別以爲我只是念了那麼幾句話就沒什麼效果,早知道我平時可不會念咒的。
“哼,還想跑!”我手一甩,將口袋裡的符篆甩了出來,將鬼包圍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個鬼居然是個女鬼。她一臉怒氣的看着我,身上的黑氣竟又變得濃郁了。
我連忙甩出幾張淨化符,符篆光芒大作,將那個鬼團團圍在中間。
女鬼這下老實了,她似乎知道自己走不掉了,也沒有反抗。任由符篆圍在她身邊,淨化符還在不停的消磨她身上的黑氣。
這下子我和柏菱都搞不懂了。不知道她怎麼會這麼老實。連想象中的反抗都沒有。
“人有人路,鬼有鬼道。爲何不去投胎,反而在人間逗留!”我大喝一聲。
這算不算例行的詢問,不然也搞不懂這個鬼爲什麼會在這裡。
“那個,我們能談談嗎?”這個鬼比我想象中的淡定多了,這麼一句話說的我都無語了。這他媽那裡還是鬼,此人還人的好不好……
我手一招,淨化符停止了。我怕真把淨化完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雖然黃媛媛的舅舅淨化完後還能保留意識,但她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吧。”我還是一個好道士的,這種要求雖然是鬼提出來的,但我也不能不滿足她。
“我叫胡小莉。”女鬼說出來自己的名字。似乎每個鬼在陳述時都會這樣做。但她似乎不知道,其實我對他的名字並不感興趣。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我並沒有害黃媛媛的意思。”
這句話一說,確實。我也發現了。雖然這個胡小莉身上鬼氣很重,眼看就要變成惡鬼了,但她對於黃媛媛並沒有什麼要害她的意思。
此時我決定她們已經顛覆我對鬼的認知了。這又是一個不害人的鬼。
“你繼續說。”沒辦法,上次那個黃媛媛的舅舅是因爲他們兩個人是親戚。所以他也不會去害那個黃媛媛。而這次呢?因爲什麼我還需要聽他的解釋。
“我認識這個女孩的舅舅。”一句話說完,把我說蒙了。我去,請筆仙請的是她舅舅,這舅舅走了,又來了一個鬼,還認識她舅舅。這到底要搞什麼飛機。
“你別誤會。只是我認識她舅舅。她舅舅並不認識我。”
呵呵,別誤會。這句話一說我的誤會更大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