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告訴我,別費心思了,她是不可能會讓我去的,要是非去的話,除非從她的前提上踩過去。
說完她躺了下去,我被小女孩給鬥樂了,這小女孩頂多也就三四歲的樣子,穿着民族服裝,吃的胖乎乎的,長得很可愛,往那兒一躺更是喜感十足。
我噗嗤一聲樂了,急忙把她抱了起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個小機靈,誰告訴你的這招?”
小女孩說:“姐姐教的,她知道你肯定會去找她,我攔不住你,就躺下去,讓你踩,你肯定不會踩也不會去了。”
歪門邪道在一旁也不禁被小女孩的聰穎所吸引:“你個小丫頭,腦袋挺靈光,壞壞的。”
這麼一耽擱我知道找也找不到了,心裡面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辦法,我抱着小女孩回了屋。
想着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就算再聰明,有些事估計也不知道,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婦人,問問她,她或許應該知道。
那婦人正在廚房裡忙活,我和歪門邪道走了過去,想跟她聊天,小姑娘告訴我們,媽媽是啞巴,沒法說話,她就是媽媽的嘴巴,有什麼事問她吧。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問:“你媽媽會啞語嗎?”
小女孩點頭,會,我讓她跟我講解一下媽媽在說什麼好不好。
小女孩點頭,我問婦人,是不是有個姑娘來她們這兒?讓她接下我們,那姑娘留名字了嗎!
婦人用手比劃了幾下,小女孩解釋,沒有留下名字。
我又問她,那姑娘沒說什麼嗎?還有她家裡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男人,就敢容下我們兩個,不怕遇見壞人嗎?
婦人又比劃了幾下,小姑娘也跟我解釋了,是因爲爸爸死了,在山上死的,婦人一個人養她不容易,平常就做一些活,賣錢花,有人給了那麼多錢對於他們娘倆來講是大錢,更重要的是她不相信我們會是壞人。
我點了點頭,看來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我和歪門邪道走了出來,歪門邪道安慰我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想那麼多,想不通想他幹什麼。
我嘆口氣,不是因爲這兒,是因爲小女孩的命不太好,那個知道我名字的女孩我估計是我們那兒的,不然是不會知道我叫什麼的。
自從到湘西唯一叫我名的也只有歪門邪道,但歪門邪道我們兩個一路上也自認我們沒做什麼好事,不至於有人跑那麼遠,爲我們兩個找住的地方。
歪門邪道問我:“既然是你們那兒的,總得有合適的人選,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因爲我不相信自己去的時候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再說就算有人在跟蹤,我沒有經驗,歪門邪道應該有感覺吧,可是他也沒有。
我想不到誰的反偵查意識那麼強。
歪門邪道嘆口氣,安慰我:“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她的反偵查意識那麼好。說這附近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人相信,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點了點頭,小女孩從屋裡又跑了回來,盯着我問:“張巖哥哥,你房間裡那個大的包裡裝的是什麼啊,我剛剛捏了捏好軟?”
揹包?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立刻一愣,我急忙跑了過去,歪門邪道則知道去了屋裡。
我問小姑娘:“你剛剛打開了?”
小姑娘搖頭,表示沒有,媽媽經常教育她,別人的東西是不能碰的。
我摸了摸她的頭,心裡面也跟過山車一樣,剛剛提起來的心在這個時候也放了下來。
幸虧小女孩沒打開,不然,可就完蛋了。在回屋的時候,歪門邪道已經把其藏了起來。
小女孩還想找,在我哄下,算是不看了,而是讓我陪她出去玩。
我挑逗她:“這麼晚了,還出去玩?不怕遇到大灰狼?”
小女孩表示,她們苗家寨晚上最安全了,哪裡會有什麼大灰狼,就算有圖瑪也會把它給打跑。
我哈哈一笑,這小女兒真的太可愛啊,我正打算跟着她去玩,歪門邪道卻急忙攔住了我們。
他表情有些嚴肅,問女孩:“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們這兒叫苗家寨?”
小女孩點了點頭,被歪門邪道眼神嚇得也不敢亂動了。
歪門邪道突然從嚴肅變成了笑,我看的是迷迷糊糊的,問他笑什麼?
歪門邪道貼在我耳朵裡說,我一直背的那具屍體就是苗家寨的。
我不可思議的盯着他,暗道不至於吧,苗家寨這個名字太隨意了,可能所有的苗族寨子都是苗家寨也有可能啊。
歪門邪道卻心裡面好像很有把握:“你要是這麼認爲就只能說明你是外來人不熟悉這邊的文化了,他們可沒有什麼相同的名字,基本都是以村子裡的情況來命名的,我說的那種不太可能。”
我問女孩她們寨子裡有沒有一個叫:“巴歷的?”
因爲那具要送的屍體上面便寫着苗家寨巴歷收。
小女孩告訴我有,就在村尾,我認識巴歷阿瑪?
我急忙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但看歪門邪道的眼神時已經徹底的變了,我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那麼好的運氣,真的讓我找到了,而且還是迷迷糊糊中找的一個村子。
歪門邪道讓我明天去看看,看是不是這具屍體要送的主人。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跟圖瑪聊天,小丫頭鬼馬的狠,問的一些問題有的歪門邪道都回答不上來,把我們兩個堵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晚飯過後,我徵求圖瑪媽媽的意見,打算帶小丫頭出去玩會兒?圖瑪媽媽同意了。
跟歪門邪道到了門口,我讓圖瑪帶我去巴歷阿瑪家看看吧?
圖瑪非常爽快的答應了,當我和歪門邪道到了巴歷家的門口,這個村子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一到晚上吃完飯就會睡覺,他們還會兒在外邊聊會天,乘涼。
所以一路走過來有很多人倒是不至於害怕。
巴歷家並沒有關門,我跟歪門邪道在門口看了看。
院子裡停着一輛車,看到這輛車我不由得愣住了。
這輛車是個麪包車,竟然跟今天拉我們的那輛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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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立刻就想到了那司機說的自己的哥哥屍體在趕回來的途中丟了,他回來就是想重新找回自己哥哥的屍體的。
這麼一弄,我好像搞明白了,莫非是我跟歪門邪道揹回來的那具屍體真是巴歷家的。
歪門邪道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看到我正用着一種很驚喜的眼神盯着他,歪門邪道明瞭的點了點頭。
我們再眼神交流的時候,從院子裡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拉我們的那個男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出來後,看到我和歪門邪道愣了愣,接着上前驚喜道:“二位找到了住所了嗎?圖瑪?你怎麼會在這兒?”
“古德叔叔,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圖瑪問?
古德回來自己是今天回來的,還沒搞明白我們三個怎麼會混在一起。
圖瑪解釋,我們是她們家的客人,在她們家住的。
古德這才明白了,他告訴我:“能找到就好我出來就是想看看你們有沒有找到,沒找到就來家裡遷就一夜,這纔剛剛忙完,明天啓程去找找。”
歪門邪道上前一步問:“你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古德點了點頭,不過有些奇怪的問我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搖了搖頭:“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出來一趟,我們打算給你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我看了一眼圖瑪,告訴他,圖瑪在場不好說,總之他晚上十二點左右去村頭的那片竹林,我們在那邊等他。
說完這些我和歪門邪道就帶着圖瑪回去了,到家之後,我把圖瑪交給了她媽媽,要她乖乖睡覺。
圖瑪跟我道了聲晚安,纔回去睡。
我跟歪門邪道也回了屋,把門從屋裡邊反鎖了起來,之後把放在牀底下的包拿出來,打開,把屍體給弄了出來。
說來也怪,這屍體被我帶了那麼遠的路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臭,或者是發出味,就是從包裡掏出來的時候有些味。
拉出來後,放到地上晾晾。
我和歪門邪道躺在了牀上,我懷疑的問:“你說那古德會不會來?別到時候咱們去了,他又不來了?”
歪門邪道解釋:“不會,既然他都答應要來了,就一定會來,從他的爲人方面就能感覺出來,答應的事兒一定會做到。”
我望着那屍體不安的問歪門邪道:“就那麼給他?是不是想辦法把那插在額頭上的銀針給拔下來?”
歪門邪道解釋不能拔,這不拔雖然難看,但不至於流出來什麼,我要是拔了,就會流出來什麼了,總不能頭上帶着兩個大窟窿去交屍體吧?
我覺得歪門邪道說的也有道理,看着那屍體我也沒啥興趣了,我讓歪門邪道拿羅盤在測試測試鬼嬰現在的方向,看有沒有動。
歪門邪道爬起來正準備拿羅盤,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