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我一肚子的水,這裡的貢品沒有大魚大肉,有的只是一些水果,啃來啃去都是那幾樣,不啃又會餓,連我自己都糾結的不行。
傍晚時分,我拍醒歪門邪道,告訴他外邊的天已經快黑了,我剛剛也貼在門上看了半天了,確認外邊暫時沒有什麼人。
要不。要不我們現在想辦法跑吧。
歪門邪道打消了我的這個念頭,解釋現在跑不了,要跑只能等在晚一點兒,那個時候是最好的,這個時候跑的話,可能會被抓到。
我告訴他,我們都被關一天了,這中間也沒見哪個人,哪個族長過來。
就中午的時候,圖瑪給我送飯被抓到了,之後外邊一直是沒人的。
我懷疑沒人不是說他在忙,沒時間理我們,而是我怕他們正在計劃什麼,想晚上實施,來晚會兒,這羣人要進來了可咋辦。
歪門邪道解釋,進來了,就進來,反正他也不怕,只要不放蠱什麼都好說。
我問:“那要是放蠱呢?”
歪門邪道解釋:“放蠱,我不吃他們的東西,他們放也沒用。”
我在這邊兒急得不行,他卻跟沒事人一樣,該咋樣咋樣,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他自己家呢?
我嘆了口氣,靠歪門邪道早晚得出問題,求人不如求己,我也不管他了。
而是自己想辦法逃走,喲還就不信了,我張巖有那麼聰明的大腦還從這出不去了。
我往周圍瞅了瞅,發現這祠堂周圍都是密封着的,有窗戶也太高過不去。
從地上找,入眼處並沒有什麼什麼通道。
我繞道了祠堂的後邊去找,在這裡被關了一天了,還沒有去祠堂後邊看看。
祠堂後邊是放的一些廢棄的東西,好像都是以前的老東西,我在周圍尋找,很快發現了一個洞。
這洞差不多有半米的樣子,想鑽出去,不說容易也不難。
我急忙返了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歪門邪道,歪門邪道卻高傲的表示,我找那兒是狗洞,讓他鑽狗洞,有辱他的身份,他纔不鑽。
在我跟歪門邪道墨跡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來了。
我立刻就急了,果然我猜的沒有錯,這羣人爲什麼白天沒來不是仁慈,而是在等晚上,果然就來了,我急了:“人家都殺過來了,你還不走?”
歪門邪道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往桌子裡鑽了下去,我以爲他這是搞什麼,他讓我也進去。
我奇怪的鑽進去後,發現了一個大洞。
我臉都變了,歪門邪道解釋,他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地道,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從這個地洞裡走出去。
我告訴他那還等什麼,趕緊進啊,外邊那羣人可快要殺進來了。
歪門邪道讓我先進,我也不客氣,我率先鑽了下去。
歪門邪道也鑽了進來。之後把那蓋給蓋住,我們兩個下了去。
裡邊稍微有些潮溼,但不影響走,我掏出手機,拿手機上微弱的光去分辨路。
既然是地洞就應該有走的通道,我拿着手電筒圍着轉了一圈,愣是沒有發現通道。
我不可思議盯着歪門邪道,歪門邪道的臉在黑暗中並看不出去,他突然反應。
這好像不是個地道,倒像是個地窖。
我暗道完了,這我們自己把我們自己給弄到了死衚衕,這要是那些人下來,簡直一抓一個準,我立刻就不好了。
我責備歪門邪道怎麼發現的時候也不看看裡邊是什麼情況,隱蔽是隱蔽,還不如狗洞呢。
我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好在這裡邊有一些吃的菜,我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吃起來也不顧慮那麼多了。
歪門邪道也是,我手機就放在面前,坐到了一個角落上,一邊吃一邊等着上邊的人下來。
沒多久真的打開了,我急忙給歪門邪道示意,歪門邪道也看到了這個。
我們兩個的動作戛然而止,生怕會被發現。
我以爲下來的會是一羣人,可實際上並不是,只有一個。
這把我看迷糊了,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這人下來後,拿着手電筒慢慢往下下。
也沒往下注意,下來後一路樣裡走,壓根就沒發現歪門邪道我們兩個。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有點沒搞明白,歪門邪道提醒我,大晚上一個人往這邊走肯定有問題。進去看看?
按歪門邪道說的,我跟了過去,只是往裡走了一點,下來的人就停了下來,我和歪門邪道也停了下來。
下意識的往下趴,以爲被發現了,實際上並沒有。
當我趴下去之後,那男人打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
我就奇怪了,之前我跟歪門邪道找通道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這邊有門的?
歪門邪道認爲是我手機上的燈太暗了,看不清楚也正常。
男人走進去之後,裡邊的燈就亮了起來,我在外邊看着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慢慢的挪過去,趴在門上邊去聽,聽到了裡邊有鐵鏈的聲音。
那男人進去後,一陣陣的鞭子抽打地面的聲音傳來,光是聽到我就感覺全身疼。
“啊!”也就在下一秒,那鞭子的主人好像動手了,我聽到了啪的一聲,一聲慘叫就傳出來了。
我把頭從門口又縮了回來,盯着歪門邪道。
這,這是囚禁加虐待啊?
那男人是誰,怎麼會在祠堂下邊藏着一個人呢?
難道藏那麼長時間,就一直沒有被發現嗎?
這讓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歪門邪道讓我先別說話,繼續聽,裡邊又有聲音傳出來了?
我貼在門上繼續聽,聽到了一陣訓斥的聲音:“弘毅,弘毅,你想不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吧?以前的你是多麼的威風,現在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覺得悲痛嗎?”
啪的一聲抽過去,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竟然沒有慘叫聲傳來。
“皮還挺硬,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啪的一聲,又是一下,只是還是沒有慘叫聲傳來,這讓男人更起勁了,啪啪啪的聲音不停。
我盯着歪門邪道眉頭皺了皺,這樣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要不要救人?
歪門邪道倒是不着急,讓我先等會,急什麼好事纔剛剛開始。
我撇了撇嘴:“還剛剛開始,在剛剛開始一會不到**就得出人命了,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在我眼前出人命。”
我想衝過去,但歪門邪道卻告訴我,我就算衝進去也未必能救得了他,再說有句話說的好,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先看看兩個人是什麼原因,再說吧。
我反駁道:“就算可憐之人有可恨之處,坐下來商量不好嗎?非得動手?這太過分了。”
歪門邪道解釋:“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商量出來的,只有用武力。”
我不管,必須得進去,歪門邪道讓我在等一會兒,現在沒打,而且裡邊好像在說話,先聽聽。
我這才停了下來,趴在門上仔細去聽。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你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你老婆孩子要不是看他們可憐的,老子讓他們在這個村子裡都待不下去,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鬥?”
這都是剛剛進去的男人說的話,那個一直被打的除了一開始尖叫了一聲,往後那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什麼聲音。
我都不太放心的問歪門邪道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聲音,不會出人命吧。
歪門邪道表示這不好說,剛剛那麼多鞭子抽身上,如果打巧合的話,是有可能出人命的。
我嘆口氣,這可怎麼辦?
歪門邪道貼在門上突然問我:“剛剛那男人進來後說的,他叫弘什麼?”
我下意識的接了一句:“弘毅?”
歪門邪道聽到這個明瞭點了點頭,指着我:“對,對,對好像是弘毅。”
我眉頭皺了皺,弘毅,弘毅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想了一圈後,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名字,這名字不就是今天我們在圖瑪家的時候,那羣找事的傢伙問的嗎?他們當時還問這裡是弘毅家嗎?
我這麼一提醒,歪門邪道也想起來,他表示:“我就說這名字熟悉,這打的不會是弘毅吧?”
我不停的在想,突然想到了小女孩,我告訴歪門邪道,他還記不記得圖瑪跟我們說的是,她爸爸已經死了。
歪門邪道點頭,表示知道。
我指了指門裡邊的這個所謂的弘毅問:“這倆會不會是一個人!”
歪門邪道說:“很有可能,畢竟一個村子裡面兩個人重名的可能性非常小。”
我告訴他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救人。
歪門邪道一腳往門上踹了過去,只聽到“嘭”的一聲,門被踹開,我一個驢打滾鑽了進去。
歪門邪道和我幾乎是同時鑽進去的,進去後,我慌忙爬起來,看到了那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腿。
歪門邪道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看到我抱着腿,他直接飛起一腳,把拿鞭子的男人給踹翻在地。
同時從我身上越過去,直接騎在了那男人的胸口,用手抵住了脖子。
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也不得不歸功於我和歪門邪道的默契性非常佳。
把其控制住之後歪門邪道讓他不要動,千萬不要動,要動了的話,就會出人命了。
我爬了起來,鬆開了男人的腳,看了眼,發現這男人我並不認識,今天來抓我和歪門邪道的人羣裡面好像也沒有見到他。
年紀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大,和我差不多了幾歲,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沒在管他,而是看向了所謂的弘毅,他此時低着頭,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而手腳什麼的也被鐵鏈子綁的結結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