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哈哈哈哈”大頭鬼笑道:“糟蹋就糟蹋啦你能怎麼地?老子我又不是沒糟蹋過。今天我就連你一塊……”。他的話已經說不完了,因爲憤怒的馬天宇已經一耳光把他打的飛了出去。
以馬天宇現在凡人境界巔峰的實力,對付這麼一個小混混簡直就跟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太多。
大頭鬼直到吐出嘴裡面五顆牙齒的時候也沒弄明白,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瘋狂啊!
看到馬天宇出手,就連躺在地上的張巖也不由得感到驚奇。他雖然全身癱瘓,但是眼睛卻很正常。馬天宇剛纔用的這一招,自己從來就沒見過。和太極拳裡面的雲手很相似,但有肯定不是。難道是八卦掌裡面的招式。
張巖要不是有以後的奇遇的話,恐怕永遠也不會明白馬天宇用的這一招是什麼功夫。
武以快爲尊!憤怒之餘的馬天宇充分體現了這個快字。
就在大頭鬼旁邊其餘的幾名壯漢衝過來的時候,這個快字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就連張巖也感到今天的馬天宇早已經不是以前柔柔弱弱的那個女子所能比擬的。唉!沒辦法!都是修煉惹的禍啊!。
一處偏僻的郊區,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吃店門前。帥哥鬥歹徒的好戲也就上演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可是在後來的街談巷議中,以及在後來因此而發展成的傳奇故事裡面,這個帥氣的美女男人不把自己帶上。
看着馬天宇打完了。張巖內心裡面的驚駭已經寓於言表。自己已經算是學武的奇才了。四歲練武,十幾年從未間斷過。可
是就算自己未受傷以前和眼前的馬天宇較量的話,自己又會有幾成勝算呢。想到這裡,張巖不經心灰意冷。他實在想不通。難道以前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嗎?直到馬天宇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終於有些明白了。
張巖輕輕抱起張巖,滿懷歉意的道:“真的很對不起!那天事情緊急,無意中傷了你,讓你受苦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傷治好!而且還能讓你恢復得比以前強上十倍。”
張巖任憑馬天宇把自己抱在懷裡。這個鐵打的男兒再一次流下了無聲的淚水。他甚至有些不能理解自己了,這還是原來的張巖嗎?
“怎麼樣?”陳鳴焦急地問道。
王鑫一的眼角瞥了一眼旁邊神色鎮定的火鑫,輕聲道:“張巖大哥的全身經脈都已經斷裂。顯然是被一種強橫的力量震斷的。”
火鑫暗暗點了點頭,問道:“關於傷情,你診斷的很準確。但是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治療張巖大哥呢?”
王鑫一靦腆的笑了笑,道:“張巖大哥受損的經脈已經沒辦法恢復。要想讓他站起來,就得爲他重新打造一副全新的經脈。”
“嗯!”火鑫讚賞的看了看王鑫一一眼,道:“說說具體你打算怎麼治療。”
王鑫一道:“張巖大哥受傷已經四五天了,要想給他重新打造一副經脈,首先要把這些斷裂的經脈全部從體內移出來。然後再由一位內功高手用內力在他的體內重新開創一副經脈。然後張巖大哥再重新修煉內力。使自己的內力能夠在經脈之中順暢的遊走。這樣才能恢復以前的功力。”
“這要用多長時間?”張巖問道。
“最少也得三年!”王鑫一回答道。
張巖聞言不禁搖了搖頭,道:“三年的時間太長了。張巖大哥因爲我的緣故全身癱瘓,我一定要在三個月裡面讓他恢復以前的功力。”
王鑫一輕輕嘆了口氣,道:“其實,時間還不是大問題,最關鍵的是在移出張巖大哥的那些殘破的經脈的過程中,會伴有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我擔心張巖大哥會挺不住。”
“難到就不能用麻藥?”馬天宇問道。
“不能!”說這句話的是火鑫。
他站起身來對馬天宇道:“把破裂的經脈經脈移出來,不同於做外科手術。經脈原本是人體元氣循環的通道,是一些看不見的特殊管道。想要把它移出來同樣需要一個內功高手用內力把這些已經破損的管道出來。一旦使用了麻藥,經脈本身就會受到麻藥的影響關閉起來。讓人根本就捉摸不透。”
聽到這裡,一直躺在牀上的張巖虛弱的睜開了眼睛,道:“不要緊的,不就是疼一點嗎。我受得了。”
火鑫又道:“經脈本身和神經系統十分接近,甚至於有的就連在了一起。在清除殘破經脈的時候,難免會碰到這些神經。由此所帶來的疼痛絕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張巖笑了笑,道:“區區肉體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麼?來吧!我現在就想早一點站起來,然後和大家一起喝頓酒解解饞。”這話說得輕輕鬆鬆而且豪氣干雲。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得張巖親自動手了。
他雙手緊握住張巖的雙手,先把神識小心的探入張巖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玄力一點一點的輸入,很快他就感覺到了張巖體內的一處破損的經脈。張巖暗運玄力先把這塊經脈從張巖身體之上切除掉,然後沿着食管小心的移到張巖的嘴邊。只見張巖臉上早就變得煞白,猛地一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衆人一驚,正要出言詢問。發現張巖神態莊重,依然保持者原有的姿態。剛纔這一下子,只不過纔剛剛清除了一小塊破損的經脈而已。要想完全清除掉,張巖必將還要承受更加強烈的痛苦。
人對於痛苦的反應一般都差不多。在極度痛苦的時候,一般的人都會叫喊。據說這樣能夠緩解很多。但是張巖卻從沒叫過一聲。儘管他所受的痛苦是別人想象不到的。
火鑫足足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張巖體內破損的經脈完全清除掉。火鑫已經連續吐了三百口鮮血。他臉色慘白,早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色。但是火鑫就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他把自己浩如煙海的玄力緩緩的輸入到張巖體內,維持着張巖生機的同時,一條全新的經脈在張巖的體內漸漸形成。甚至於張巖感覺到,這些經脈和以前有着顯著的不同。
不但加寬了,而且韌性十足。尤其是氣海丹田之中,原來的那些殘存的真氣,在張巖玄力的洗滌之下,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不但更加的精純,而且在級別上也有了令人驚喜的提高。他試着運轉這些真氣,發現不但流暢自如,就連剛纔那些刻骨的傷痛也消失不見了。
他返觀內視,發現自己原本白色的真氣居然慢慢地變成了紅色。雖然這種紅色還淡的很。但是讓他忽然有了一種破繭重生的感覺。其實他不知道,經過了張巖對他身體的一番改造,他體內的真氣已經變成了元力。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已經在本質上面超越了人類境界的修爲,現在已經是天人境界了。天人者,劍仙飛俠也。這要是沒有這次的經歷,就算張巖再苦練三十年,也未必會有現在的效果。
火鑫早就停下了手。他頗爲欣賞的看着張巖,對他堅強的性格不禁暗自讚賞。他掏出一枚歸元丹,輕輕放進張巖的嘴裡。張巖服下歸元丹後不久就甜甜的睡着了。滄桑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酒絕對是個好東西。尤其是當人們遇到喜慶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離不了它。一個星期過去了,張巖早就恢復如常。
爲了兌現他的承諾,這場酒量比拼大賽自然是少不了的。結果是張巖以三十七斤六兩的白酒水平,分別把火鑫,陳鳴,柏菱等一大羣人灌醉。剩下來的除了張巖之外,還有花無影和夏飛揚。就在張巖又一口把碗裡面的白酒喝乾的時候,從外面忽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身形敏捷,好像是腳不沾塵般的出現在了夏飛揚的身邊。夏飛揚皺了皺眉頭,對那人道:“戴無蹤,你這個神行小太保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吧。”
這戴無蹤也是軍隊之中精英,專門負責打探情報。
他是梁山好漢神行太保戴宗的後人,據說能夠在一小時之內徒步行走五百公里。而且精通各種易容之術,還能開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鎖。聽到夏飛揚的問話,戴無蹤尷尬的笑了笑,道:“您讓我辦的事終於辦成了。想不到的是,這種東西竟然便宜得很。”
“哦?”夏飛揚眼睛一亮,道:“就知道你小子行!還不快拿出來。”
那戴宗得意的拉了拉架子,忽然端起桌上夏飛揚的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這才舒心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小心的拿出了一個紙包。
夏飛揚迫不及待的打開紙包,裡面包裹着一塊棋子那麼大小的藏青色東西。這東西好像是一塊果脯,讓人一看見它,就產生出一種饞涎欲滴的念頭。
夏飛揚鄭重的看着這塊東西,眼神中忽然產生出了一種憤恨。就好像自己跟這個東西有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