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吶,Rider的御主。你的從者擁有的最強寶具,和我的相性似乎有點差。”
趙雲輕輕嘆了一口氣。
“berserker你這是……怎麼回事?”
Saber阿爾託莉雅詢問道。
所有人都關注着berserker,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在場的所有御主和英靈說到底都是相互敵對關係,而berserker今晚的戰鬥力上升得明顯不正常,眼下就連被譽爲最強職介的saber都能夠感受到來自berserker的沉重威壓。
不可戰勝,就是這種感覺,甚至於saber將自己的寶具Excalibur都算上,依然對自己的勝率持悲觀態度,現在的berserker就是那麼恐怖。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我所持有的固有能力之一,一騎當千,能夠在我面對的敵人多於我的時候爲我增加能力值,敵人的數量越多,我越強。聖盃戰爭原本只有七名英靈,所以我原本也沒寄希望於自己的這個能力能夠發揮什麼作用,結果誰知道Assassin竟然又這麼多個,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寶具竟然會是召喚軍隊什麼的。”
韋伯看着山坡下,伊斯坎達爾那光芒四射的軍隊。那軍隊的數量的確浩如煙海,粗略估計恐怕有數萬人。
能夠召集如此強大的英靈軍隊,本是伊斯坎達爾強大的體現,然而,當韋伯想到berserker剛纔所說的話,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數萬個敵人累加,berserker的戰鬥力究竟會增幅到怎樣的地步?迄今爲止,我只聽說過破格的寶具,因爲固有能力導致基礎能力全部破格什麼的,是不是太奇幻了?”
韋伯的嘴角抽了抽。他開始希望berserker能被其他英靈和御主幹掉了,不然伊斯坎達爾對上berserker,實在是凶多吉少。
說話間,山腳下王的軍隊已經結束了這數萬對四十的簡單的掃蕩戰。這已經不算是什麼戰爭或戰鬥了,應該用屠殺來形容更加合適。
再次取得勝利的王者之師舉起手中的武器,齊聲高呼。隨後齊齊化爲靈體消散在固有結界中。由於固有結界是由所有英靈的魔力所維持,在王之軍隊消散後,伊斯坎達爾的固有結界便於同時煙消雲散。
環繞着熱風的沙漠恍然如夢,愛因茲貝倫堡的月光皎潔如霜。
大家都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整個庭院,只有那數十名Assassin彷彿憑空消失。
“被這些雜碎打擾,真是掃興致。”
伊斯坎達爾將杯子裡最後的一口酒喝乾,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Archer吉爾伽美什則不滿地嗤笑道:
“確實是掃興致,不過這些雜魚這麼多人一起上。就算是征服王也廢了不少功夫吧。”
吉爾伽美什似乎意有所指,然而伊斯坎達爾將其話語中的嘲諷無視,徑直瞪着吉爾伽美什:
“放心,我會和你分出個高下的。”
伊斯坎達爾站起身:
“大家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吧?今天的酒會就到此爲止,接下來再見,我們就是劍鋒相對的敵人了。”
“等等Rider,我們之間的……”
“閉嘴!”
在看到征服王的無雙軍隊與君臣忠義後,即使是騎士王也不免陷入了自我懷疑的境地中,征服王霸道而強硬的話語將saber想要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今晚是王者的宴會,但saber,我並不承認你是王。”
“你是在愚弄我嗎?Rider!”
如果你這樣的人是王的話,那麼所謂的王者也未免太過可悲了些。
伊斯坎達爾看了一眼依舊保持着少女模樣的阿爾託莉雅,眼中有些莫名的光芒。
他拔出佩劍凌空一斬,雷電轟鳴,一架神牛戰車乘雷電之威而顯現。
“小鬼,上去!”
“啊?小鬼?!我可是你的御主!”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上去。”
伊斯坎達爾彷彿老鷹捉小雞一樣抓着韋伯的衣領,將其拉上了自己的寶具“神威車輪”。
“我說小姑娘,你還是趕快從哪個痛苦的夢中醒來吧。否則總有一天,你會連英雄最起碼的自尊都丟掉。你所承載的王之名號,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一個詛咒。”
留下這一句意義不明的話,伊斯坎達爾駕駛這神威車輪御空飛行而去。耳邊只剩下轟鳴的雷聲,神牛牽引的戰車片刻間便消失在夜空中。
貫徹正直與廉潔的聖王,孤身一人佇立在屍橫遍野的劍欄之丘,陪伴自己的只有夕陽如血的殘照;
沒有仁義,僅爲滿足自己以及自己國家的私慾侵略他國,掀起戰亂蹂躪敵國的暴君,卻有那麼多忠心的臣子願與他結下不滅的羈絆。
阿爾託莉雅無法接受,這完全與騎士王的意志與準則相悖。
她爲此耿耿於懷,但卻不免陷入迷惘。
自己,能夠像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那樣,驕傲而自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誇耀自己光輝燦爛的一生嗎?
“不必理會征服王的話,saber你只要堅持你所信奉的道路就好。”
出言安慰saber的,竟然是一直對saber冷嘲熱諷的Archer吉爾伽美什。
“你這前後不一的態度,我可以認爲你是在愚弄我嗎?Archer?”
“當然,你所說的王者之道正確無比,沒有一絲差錯。這對你這副嬌弱的身軀而言是多麼重大的負擔啊!這樣苦惱而又美麗的少女,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安慰一下。”
吉爾伽美什的外表不愧爲半人半神的身份血統,俊美的外表,深沉磁性的聲音。簡直是名爲“男人”藝術品。然而,他那看似關切表情和語氣中,邪惡的情慾正在陰影中張牙舞爪。
他晃了晃手中那精緻的鑲嵌着各色寶石的黃金酒杯:
“繼續延續你那正道,痛苦地扮演小丑的角色吧,我很喜歡你那副模樣。Sab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就會把聖盃作爲賞賜送給你哦?”
砰!
黃金的酒杯瞬間碎裂,香醇清澈的酒液潑灑了一地。
“Rider已經走了,既然酒宴的舉辦人已經離開,宴會從現在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如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話,那就用你的劍來告訴我,否則,就給我離開這裡!”
風王結界隱藏的雙手劍,雖然看不見,仍然散發出巨大的壓力。然而Archer依然面不改色。
“唉,你知不知道爲了這麼一個杯子,究竟多少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也沒什麼意思,爲了一個小丑的失態動怒有失王的名譽。”
“閉嘴!你再說一句我的劍就會飛到你的臉上!”
“哼哼哼……努力吧,騎士王。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還是挺可愛的。”
這依然遊刃有餘的話語一落,吉爾伽美什變爲靈體消失於城堡的中庭,當吉爾伽美什的全身金鎧反射的奕奕金光消失,中庭間只剩下saber阿爾託莉雅,銀髮的愛麗絲菲爾,以及一抹如月光般皎潔的白色光暈。
“怎麼?berserker你也有什麼話要說嗎?”
看不見的劍鋒指向趙雲,saber的話語中已經不剩多少耐心。
“saber,你覺得我們爲什麼能成爲英靈?”
berserker一本正經的提問,讓saber愣了一下:
“自然是因爲……”
“僅僅三名王者,就給出了三種王者之道,而且都無法相互說服。但你們三位都出現在了英靈座,這是否恰恰說明……”
“對於你們的王者之道,世人都給予了認可?”
Berserker直視自己雙目的眼睛極其清澈,意外地,saber感到自己被伊斯坎達爾以及吉爾伽美什攪亂的內心,逐漸安靜了下來。
“向着一個偉大志向努力的人,人們稱其爲愚者。然而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複雜的人了。單純的人,反而顯得如此偉大。讓人移不開目光。”
“如果說,爲民衆的幸福與安寧拼盡全力的理想的王聖,走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那麼世界上又有什麼東西是正確呢?”
Saber頗有深意地看着berserker: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一個傻子是嗎?”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碰了一鼻子灰的,當然是傻子。然而明知繼續走下去會遍體鱗傷,頭破血流,還要繼續下去的,那就是勇氣。”
絕不繞路,撞穿南牆,這樣的人,即使傻,也讓人尊敬不是嗎?
Berserker跨上不知何時已經在一旁等待的純白駿馬:
“saber,曾經與你共同前行的圓桌騎士們,正是因爲你那高潔的信念,纔會爲你獻上自己的劍,不是嗎?”
勒馬揚鞭,馬中龍種夜照玉獅子嘶吼宛如龍吟,
深山町,遠阪宅邸地下工房。遠阪時臣正愁眉苦臉地揉着太陽穴。
“綺禮,Rider的寶具,評價怎麼樣?”
魔道通信機中,傳來言峰綺禮低沉的聲音:
“與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同等評價,也就是破格(EX)級別的寶具。”
“抱歉吶,Rider的御主。你的從者擁有的最強寶具,和我的相性似乎有點差。”
趙雲輕輕嘆了一口氣。
“berserker你這是……怎麼回事?”
Saber阿爾託莉雅詢問道。
所有人都關注着berserker,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在場的所有御主和英靈說到底都是相互敵對關係,而berserker今晚的戰鬥力上升得明顯不正常,眼下就連被譽爲最強職介的saber都能夠感受到來自berserker的沉重威壓。
不可戰勝,就是這種感覺,甚至於saber將自己的寶具Excalibur都算上,依然對自己的勝率持悲觀態度,現在的berserker就是那麼恐怖。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我所持有的固有能力之一,一騎當千,能夠在我面對的敵人多於我的時候爲我增加能力值,敵人的數量越多,我越強。聖盃戰爭原本只有七名英靈,所以我原本也沒寄希望於自己的這個能力能夠發揮什麼作用,結果誰知道Assassin竟然又這麼多個,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寶具竟然會是召喚軍隊什麼的。”
韋伯看着山坡下,伊斯坎達爾那光芒四射的軍隊。那軍隊的數量的確浩如煙海,粗略估計恐怕有數萬人。
能夠召集如此強大的英靈軍隊,本是伊斯坎達爾強大的體現,然而,當韋伯想到berserker剛纔所說的話,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數萬個敵人累加,berserker的戰鬥力究竟會增幅到怎樣的地步?迄今爲止,我只聽說過破格的寶具,因爲固有能力導致基礎能力全部破格什麼的,是不是太奇幻了?”
韋伯的嘴角抽了抽。他開始希望berserker能被其他英靈和御主幹掉了,不然伊斯坎達爾對上berserker,實在是凶多吉少。
說話間,山腳下王的軍隊已經結束了這數萬對四十的簡單的掃蕩戰。這已經不算是什麼戰爭或戰鬥了,應該用屠殺來形容更加合適。
再次取得勝利的王者之師舉起手中的武器,齊聲高呼。隨後齊齊化爲靈體消散在固有結界中。由於固有結界是由所有英靈的魔力所維持,在王之軍隊消散後,伊斯坎達爾的固有結界便於同時煙消雲散。
環繞着熱風的沙漠恍然如夢,愛因茲貝倫堡的月光皎潔如霜。
大家都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整個庭院,只有那數十名Assassin彷彿憑空消失。
“被這些雜碎打擾,真是掃興致。”
伊斯坎達爾將杯子裡最後的一口酒喝乾,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Archer吉爾伽美什則不滿地嗤笑道:
“確實是掃興致,不過這些雜魚這麼多人一起上。就算是征服王也廢了不少功夫吧。”
吉爾伽美什似乎意有所指,然而伊斯坎達爾將其話語中的嘲諷無視,徑直瞪着吉爾伽美什:
“放心,我會和你分出個高下的。”
伊斯坎達爾站起身:
“大家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吧?今天的酒會就到此爲止,接下來再見,我們就是劍鋒相對的敵人了。”
“等等Rider,我們之間的……”
“閉嘴!”
在看到征服王的無雙軍隊與君臣忠義後,即使是騎士王也不免陷入了自我懷疑的境地中,征服王霸道而強硬的話語將saber想要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今晚是王者的宴會,但saber,我並不承認你是王。”
“你是在愚弄我嗎?Rider!”
如果你這樣的人是王的話,那麼所謂的王者也未免太過可悲了些。
伊斯坎達爾看了一眼依舊保持着少女模樣的阿爾託莉雅,眼中有些莫名的光芒。
他拔出佩劍凌空一斬,雷電轟鳴,一架神牛戰車乘雷電之威而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