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韓婷和劉靜本來就不想領萬偉的小恩小惠,也許讓個男的請她們洗澡,說出去也有點不好聽,一言拒之。
聊了一會兒,尷尬的阿凱打了個招呼,把老鼠生拉硬拽進澡堂,祥子拉着和劉靜套近乎的萬偉也要進去,卻不想被韓婷叫住:“吳祥,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然後又朝阿凱他們擺擺手,“你們先進去吧。”在一片“咦”“籲”的調侃聲中,吳祥把洗澡的衣物和用品叫萬偉帶了進去。
“什麼事?”祥子一臉的疑惑。
“什麼事。”韓婷插着***,鼓着小嘴:“你忘了,你說過還欠我一頓大餐呢。”
“哦,這怎麼能忘呢,這不剛剛到校嘛,往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你不有我電話嘛,時刻準備你拷我。”祥子笑嘻嘻的說。劉靜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們,一聽到有大餐,連忙說:“什麼大餐,帶上我啊!”纖纖玉手拍在自己那傲人的胸脯上,祥子馬上把逆行的血液努力往回壓。
“帶上,帶上,都帶上,請兩個大美女吃飯那是我的榮幸啊!看着你們吃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美味,秀色可餐嘛。”
韓婷看這祥子和劉靜聊得那麼熱情洋溢,目不斜視,心裡酸溜溜的。心裡有怒氣,手也不由自主地揪住祥子的耳朵,把對着劉靜的頭轉向自己,慍怒道:“你小子請誰吃飯啊,搞清楚對象。惹我生氣,到時候我撿貴的點,吃窮你!你進去吧,到時候吃飯找你。”
鬆了手,祥子揉揉耳根,心裡疑惑不解,這女人的變化怎麼像夏天的雷暴天一樣,說變就變,讓人一點防備都沒有,以後還是少招惹爲妙,祥子朝劉靜擺擺手,苦笑着就進去了。
劉靜目瞪口呆的看着餘怒未消的韓婷,就算劉靜沒有目光如炬的本事,也能看出個一二來。“怎麼啦?小妮子,你喜歡他?”劉靜問。
韓婷的臉一下子羞紅起來,說:“你瞎說什麼啊!”
劉靜這下更確定了,“喲,喲,喲,臉紅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嘛,我還沒跟他說幾句話,你就醋意那個翻的,太小家子氣了吧,你個小妮子,春天都過去了,這大熱天的你還發春。”劉靜大大咧咧的,說話句句不饒人,弄的韓婷臉更紅了,氣的直跺腳。
這邊,祥子剛進澡堂門,就被萬偉和阿凱按在澡堂子裡嗆了幾口水,祥子被他倆人按住,怎麼使勁也掙扎不開,急呼:“你們幹嗎啊••••••”咕,咕,咕,又被按下去了,灌了幾口水。
“停!”老鼠喊了一聲,祥子的腦袋從水中提了上來。老鼠抻着光屁股,把腦袋湊到祥子面前,表情嚴肅的說:“小祥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交代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還有韓婷說凱子看書提高文學修養是怎麼回事?我拷問凱子,可他怎麼也不說,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有沒有影響祖國的計劃生育工作?老實交代!”
“去!去!去!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來了。”阿凱連忙打住老鼠。
原來老鼠逮着阿凱的《肉脯團3》問,那阿凱當然不會說了,那多丟人啊!
祥子一張手把老鼠的腦袋按住,用力一推,老鼠一時猝不及防,“譁”仰面跌到池子裡去了,激起一個巨大的水花。
這時,萬偉和阿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老鼠身上,祥子一使勁掙脫出來,“交代什麼啊交代,我身上每根毛都是清白的,這事阿凱知道。”
祥子在道出韓婷叫住他的原委後,當然請韓婷吃飯的原因被祥子一略而過,羣狼們也沒在意,在意的只是祥子要請美女吃飯。羣狼們都央求着祥哥請韓婷和劉靜吃飯時帶上他們。萬偉一把把阿凱的頭按進水裡,“你個死凱子,早知道不說,害的我們祥哥受苦。”稱呼也一下子由祥子變成了祥哥,檔次直線上升。
祥子想:帶上你們,對面坐兩美女,人家在吃飯,你們在對面滴哈拉子,這不倒胃口嘛,讓人家怎麼吃得下。不過爲了應付他們,還是一一答應了。
由於能有和美女吃飯的機會,大家心情都很愉快,特別是老鼠,先前逮着阿凱看書提高修養的問題都拋之腦後了,這也讓阿凱哼哼哈哈地糊弄過去了。
老鼠聽到還有再見美女,有和美女再接觸的機會,一高興,往池子裡一躺,雙手一伸,呈一字型,兩腿一丫,呈八字型。問:“你們瞧瞧,各位,就我這個造型,你們猜猜這是個什麼字?”
萬偉撇過頭一看,有點驚異道:“耶,還玩上猜啞謎了,告訴你,玩這個,爺是你祖宗。不就是個‘大’字嘛。”
老鼠“騰”的從水中站了起來,水花四濺,“怎麼是個‘大’字,不對,不對。凱子,你看看,你看看。”老鼠又擺了起來。
阿凱看了半天,沒看出個什麼名堂,心想:這明明是個‘大’字啊。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刻薄說:“這哪裡是個‘大’字,明明是個‘賤’字嘛。”
老鼠“騰”又站了起來,又激起一陣水花,“你孃的,越扯越遠,你才賤,這都看不出來,什麼眼神,明明是個‘太’字啊,偉哥還說什麼‘大’字,這下面還有一點呢。”
阿凱原先迷離的雙眼,此時瞪的老大盯着老鼠的下面,看了半天,慢悠悠的一聲長嘆,這一嘆,彷彿有看穿紅塵的味道,低沉道:“哎,你下面長得嬌小玲瓏,精緻的很啊,那一點啊,可以省略了。”
精緻!這個詞形容的太貼切了!可以說是入木三分。
祥子也瞟了瞟,“嗯,同感同感,可以用四捨五入法忽略了。你那一點都能算‘太’字,那我這個豈不成‘木’字了。”祥子擺了個跟老鼠先前一樣的造型。
萬偉聽了更不言落後,“你那要是‘木’字,我這個‘木’字還是踩着高翹的!”
萬偉的話總是過分的誇張,誇張的別人都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了。
又轉向對老鼠說:“小蔡啊!凱子說你的東東長的嬌小玲瓏,我看已經算客氣了,剛纔在外面,你說幾個月沒洗澡是正常事,我看你下面黑黢黢的,肯定是個藏垢納污的好地方,你再好好洗洗,洗着洗着也許直接就把你的嬌小玲瓏洗沒了。到時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字了。”
老鼠的自尊心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遭受重創。情急之下,憋出一句驚駭之語:“弟弟不在於大小,在於你用過多少!”
這句話可所謂擲地有聲啊!把我們都震精了!後來的日子裡,阿凱總是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作爲奮鬥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