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十 六

我吻到小芹脖子下面的時侯,正要去解她的上衣,手指碰到她的警服的時侯,忽然腦子中亢奮起來,以前看到的小電影中,那些穿着警察制服的影子,一剎時全都涌上來了。

我嚥了口唾沫,沒有解她的上衣,伸手向下面摸去。我的手剛摸到小芹的腰上,小芹的手,就去解自己的上衣衣釦,我連忙按住小芹的手,不讓她解,俯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別解,今天,你就穿着這身衣服,我想要這樣要你。”

小芹的更紅了,睜開眼睛,帶着羞澀和嗔怪的語氣說:“你個變太,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隻手溫柔而固執的按着小芹的手,不讓她扣上衣釦,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褲腰上,去解她的腰帶和腰釦,解下開之後,一隻手就把她的褲子和內褲全都扒了下來。

小芹又笑罵了一句:“你個小壞蛋,你心理不正常。”便放鬆四肢,任我魚肉了,但看的出來,她對穿着這身衣服,還是有幾分扭捏和不安的。

我看着小芹上身穿着制服,下面光光溜溜的,大腦皮層卻更亢奮了。誰不想日個警花呀?誰又不想在警花穿着制服的時日個警花?

小芹躺在牀上,鼻翅輕輕的翕動着,紅豔的嘴脣微微張開,我望了望她的制服,又望了望她的嘴脣,忽然又升起一個更罪惡的念頭,我扒下自己的褲子,並沒有着急進入她的身體,而是跪在她的臉孔旁邊,把她的臉龐扳過來。

小芹雖然閉着眼睛,但也知道我想幹什麼,臉色更緋紅的厲害。當我用手去扳她的臉孔時,她從鼻孔中笑了笑,堅持了一下,我溫柔的固執着去扳,她就屈服了,把臉龐和嘴脣湊到了我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下面,忽然,她的眉頭皺了皺,鼻翅輕輕的吸了兩下,好像在搜尋味道,隨即又睜開眼睛,瞧着我下面,不由罵道:“樑大衆,你個混蛋,你和誰剛日完,也不洗乾淨,就讓我給你用嘴……”

我看到小芹吸鼻翅的時侯,我纔想到,不久前和朱玲剛搞完,還沒來得及洗,我就回來了,我那下面的東西,還殘留着我和朱玲的分泌物。

這樣想着,我更感到亢奮異常,笑着騙小芹說:“我今天早上,和老婆弄了一次,還沒來得及洗呢。”

小芹有點惱火,但並不是很生氣,笑罵道:“你個混蛋,上面還沾着你老婆下面的東西,就向我嘴裡放,你當我是什麼了?不行,快去洗洗,不洗,別說嘴脣,就是下面,也不讓你進。”

我笑道:“洗什麼呀,你們都是一個壕溝的戰友,誰也不用嫌誰。”

“太髒了!”小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推我:“快去洗,快去洗。”

我笑着,居高臨下的望着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小芹的樣子,她這樣子,不但沒有讓我去洗靜的意思,反而更挑逗了我的邪惡的。

我忽然一擡腿,騎跨在小芹的脖子上,用一隻手掌,把她的兩個隻手腕扣拿在一起,一隻手操起傢伙,就向她的紅豔豔的嘴脣頂進……小芹叫了半聲:“混蛋,我給你咬下來……”已經進去了,她說不出話來了,她當然不捨得把我的咬下來,但卻也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然後,就慢慢的開始用舌頭和嘴脣服務了。

我俯視着小芹在我的**,想像着剛從別的女人下面掏出來的東西,就放在這個警花的嘴裡我的快感如潮而來,很快就高朝了。小芹想躲,但怎麼躲的開?被我緊緊的按住她的腦袋,噴發在她的嘴脣深處……

小芹咳嗽着,坐了起來,去拿衛生紙擦嘴,罵我是“變太!”

我嘿嘿笑着,也不說話,又狠狠的分開她的雙腿,兇猛的頂進去……

小芹大驚失色:“剛出來,你還要?”

我不說話,站在牀邊,對小芹狂轟濫炸。

我雖然射擊了,但因爲體力的嚴重透支,下面仍然挺硬如鐵,我知道這樣是不正常的,但我並不想壓抑着自己,要縱情,就放開縱情,狂歡吧。

我下面已經硬挺的讓我知道都感到疼痛了,但依然堅硬,這種硬度,比正常時侯更堅硬。

小芹擦了擦嘴巴,就從牀上坐起來,摟住我的脖子。她因爲雙腿被我壓着,轟炸着,所以坐起來的時侯,有些困難,但她還是坐起來了,摟着我的脖子,笑罵道:“你個變太,你讓我喝下去了,我也不能讓你好過……”一邊說,一邊就向我嘴脣上吻過來。

我還是不說話,改用一隻手抓着小芹的一條腿用來分開她的雙腿,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腦袋後面,主動的去吻她的嘴脣。她笑罵了半句:“你真是變太……”就被我堵上了嘴脣,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她的罵聲,變成了從鼻孔出來的喘息。

我上面吻着小芹的嘴脣,下面還是大力的攻擊着,兇猛而強悍。小芹的喘息,漸漸變成呻吟,身子軟了下來,軟軟的躺在牀上,任憑我大力的分開她的雙腿,兇猛的衝擊着她最深處。她變得媚眼如絲,臉色潮紅,喘息粗重,呻吟細微。

我細眯着眼睛,瞧着小芹的臉色,瞧着小芹的制服,瞧着小芹的下面。現在的小芹,上身還穿着制服,下面是雙條光溜溜的,被我分開了,直取中心,槍槍中靶!

因爲體力的透支,我這次堅持了近一個小時,變幻了無數個姿勢,還是沒有射意。小芹經歷了無數從高峰墮落的高朝,後面,她實在受不了,連連求饒,要我快點。我也有點着急了,只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她先是不同意,後來爲了讓我早點泄出來,只好同意了。於是,我改走旱路,直取中宮。因爲緊迫,我很快就快感如潮,嘶吼着,爆發在小芹的體力,滋潤了她乾旱的通道。

我從小芹背上翻滾到牀上,身上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了,只想睡覺,但過於亢奮的大腦,還沒有恢復過來,我竟然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