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九妹舞蹈起來,唱出小曲的同時,無花和金光忽然聽到了絲竹管絃的音樂聲,這是荒郊野寺,根本不會有音樂響起,但奇怪的是,他們偏偏聽到了音樂聲,那音樂配合着江九妹的舞蹈節奏,江九妹嘴裡哼唱出來小曲又配合着音樂,交織成一幅靡靡的光影,動人心絃,攝人魂魄。

這正是“奼女攝魂”的厲害之處,一旦施展,可以讓觀者產生幻覺幻聽,色授魂消。

江九妹舞蹈的動作越來越噯味誘惑,只見她雙峰跌蕩,纖腰盈盈,渾圓修長的忽勾忽探,妙處忽隱忽現,讓人眼花繚亂,她檀脣輕啓,唱出的曲兒,漸漸變得靡麗纏綿,極盡誘惑,更讓人血脈賁張,難能自制。

無花感到血液涌,身體快要爆炸一般的難受,他感到江九妹的身影越舞越快,漸漸的從一個江九妹,變成了無數個江九妹,各自在他眼前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騷入骨子的媚態,勾魂攝魄,讓他血液沸騰,恨不得大喝一聲,撲了去,摟住江九妹……

無花青春年少,血氣方剛,有這樣念頭,倒也罷了,金光卻比無花更難受。

金光自從二十年前皈依佛門之後,性情改了不少,雖然保留了不忌酒肉,做到了“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但對於女色,卻是戒了,他認爲萬惡淫爲首,所以不沾女色,這二十年來,他對女色也從來沒有動過異念,平時正眼也不看女人一眼,想不到現在看到江九妹的舞蹈,還真讓他蠢蠢欲動,望着江九妹性感惹火的身子翩然起舞,媚騷入骨,他感到一種熱氣從丹田裡升涌來,四肢百骼都軟癱酸酥,全身懶洋洋的提不起半點勁頭,舒服的很,同時有一種慾念,讓他想站起身子,衝前去,把江九妹的玉體摟在懷中,大力蹂躪一番……

金光目光炙熱,目光盯着江九妹舞動的身子,再也不捨得半分,眼睛中如同要噴出火來,隨時都會撲前去。

江九妹且歌且舞,同時媚眼流轉,觀測着金光的表情,一看到金光的表情,就知道金光已經陷入了她的“奼女攝魂”,只要金光一站起身子,向她撲來的時侯,她的輕紗就會變成一條毒蛇,纏住金光的脖子,把他窒息而死……

江九妹想到勝利在望,更加得意了,舞蹈的也更了,舉手投足,都把最優美最美妙的地方展示出來,卻又欲露還掩,讓金光和無花看的心癢難忍,恨不得撲去,看個仔細。

金光的神智漸漸迷茫,正在慾念橫生,難以自制的時侯,忽然左手託的“鐵金缸”搖晃了一下,差點摔了下來,原來是他身子痠麻,手臂無力,失神之下,才託拿不住。

這一來,金光的腦子突然就清醒過來,身子出了一身冷汗,暗罵:“好險,好險,奶奶個熊,差點中了這個女人的奸計,害的佛爺差點去見佛祖。”

金光也是久經江湖的人,知道一定是中了江九妹的催情迷香,纔會抵抗不住她的“奼女攝魂”,不然以自己二十年的修爲定力,不會這樣容易動情衝動。

金光眼睛一轉,看到了桌子還在燃燒的油燈,就明白了迷香是從那裡來的。他鼓起一口氣,凝成一線,吹了出去,油燈立時熄滅了。

金光雖然吹熄了油燈,卻也大吃一驚,因爲他感到自己的內力提不來了,這催情迷香的藥性果然厲害,無形中損耗了他的功力。

金光從發現中計,到吹熄油燈,只不過用了一轉眼的時侯,正好是江九妹舞動時扭過身子的時侯,等江九妹再扭回來的時侯,油燈已經熄滅了。

江九妹知道被金光識破了,但並不驚慌,反而格格一聲蕩笑,曼妙的身子一個風姿優美的旋轉,停止了舞蹈動作——

一剎間,歌聲,舞蹈,音樂,全都寂靜下來,燈光雖熄,月光還在,一方粉紅色的輕紗在月光下輕盈的飄落下來,落在江九妹象牙般的……

房間中一時間沉寂下來。

燈光一熄,光線暗淡下來,無花眼前的幻影才消失,但那香豔刺激的光影已經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腦子中,影響了他的一生。

幽靜的房間,江九妹忽然格格一笑:“老禿驢,你怎麼不吭聲了?姑舞蹈還不錯,看的你有沒有反應?嘻嘻,翹起來了?”

金光悶哼一聲,罵道:“臭女人,你給佛爺下了什麼藥,怎麼怪怪的提不起勁來?”

“哈哈哈哈,提不勁來?不對,我認爲你現在全身充滿了勁頭,就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對不對?”江九妹得意的笑着,擡起尖尖的下巴,眯起媚眼,瞅着端坐着不動的金光,“告訴你,你中了姑‘麗人合歡散’,就算你功力深厚,如果半個時辰找不到女人**,保管讓你血管爆烈而死,屍骨化爲膿水,遺臭萬年,怕了?哈哈哈哈……”

金光知道江九妹沒有嚇唬他,他現在感到全身提不功力,丹田中沒有功力可以凝聚,只有一團在熊熊燃燒,要不是他定力深厚,只怕早就向江九妹撲了去,醜態畢露了。

金光嘿嘿兩聲,沒有說話,他在運功凝聚功力,準備和江九妹決一死戰。

江九妹瞧破了金光的用心,嘻嘻一笑:“老禿驢,你別白費盡心機了,姑合歡散,可不是你能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和女人蔘個大大的歡喜禪。你雖然老了點,但看你這個禿驢虎背熊腰,像還有點勁頭,姑奶奶就便宜你一下,讓你消消火兒,也未嘗不可,嘻嘻……更何況,你那是攢了二十年的精華,一定對我很有好處,可是大大的補品。”

金光在江九妹說話的時侯,努力的想把功力凝聚來,但徒勞無功,丹田除了越來越旺盛的,找不到一絲絲功力,不由着急起來,額頭沁出了冷汗。

江九妹笑吟吟的坐在牀,伸手在躺在牀的無花的鼻下“聞香穴”一揉,差點快要窒息的無花這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張開嘴巴,剛說了一句“你……”就被江九妹又點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卻可以呼吸了。

江九妹一條修長的粉腿蹺起來,壓在另一條腿,悠閒的一蕩一蕩的,笑逐顏開的對金光說:“老禿驢,你少在那裡吭吭哧哧的白費勁了,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和姑奶奶參個歡喜禪,把你二十年保留的精華,讓姑奶奶用用,說不定我一高興,還能饒了你的性命。二,就是馬滾的遠遠的,找個妓院,把你的勁頭髮泄在身,噢,對了,你要不想沒命,要找三個,一個是受不了你的,嘿嘿,我勸你,還是第二條路好走:馬滾蛋!”

金光腦子電轉,知道江九妹所言非虛,如果不走,只怕支持不了多久,就會被佔勝理智,屈服在這妖女的媚術之下,到時侯被她採陽補陰,吸取了精華,還有可能會送命在她手中,更難堪的,傳出江湖,說他金光也被妖女玩弄了,那可是大大丟臉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這裡,再想辦法。

金光是個乾脆利索的人,想到就做,一聲不哼,站起身子,託着“鐵金缸”,大踏步就走房間,快步離去。從他的速度和步伐,可以知道,他的功力大打折扣了。他自己離開,也顧不要救無花了,因爲他知道,他自身難保,更不能談救別人了,他就算是搭一條性命,也無濟無事,何必做無謂的犧牲,還不如保存實力,再找機會報仇。

眼看着金光離去,江九妹的嘴角泛起一絲嫵媚的笑容,緩緩把眼光轉移到無光的臉,對着無花,嫣然一笑。

無花被江九妹一笑,感到毛骨悚然,他以爲江九妹就要對他下手了。

誰知江九妹卻慢慢的站起身子,把桌放的黑斗篷取了過來,披在身,一雙眼睛在無花身打轉,眼光閃爍不定。

江九妹知道金光功法高深,雖然中了,但也不能小瞧,所以只是把金光驚退,不敢對他趕盡殺絕,怕金光奮勇反擊之下,兩敗俱傷。她現在怕金光恢復功力之後,很快就會回來找麻煩,當務之急,就是快快離開這裡。

她瞧着牀着躺着的俊俏的小和尚,一時猶豫不決。在離開之前,她還是有時間和小和尚風流快樂一次的,但這個小和尚實在是太俊俏了,她不捨得只和他風流一次,而是想長期霸佔他,更何況,小和尚的金鋼杵,雄壯威武,天下罕見,如果只享受一次,太可惜了。

江九妹心念轉動,決定把小和尚帶走,以小和尚這種天賦異稟,如果此過大姐秋海棠的,保證會成爲麗人坊衆姐妹的第一男寵,供衆姐妹享用,她雖然有點不捨得,但姐妹情深,更何況小和尚是她帶回去的,享用的次數,當然會比別的姐妹要多。

主意打定,江九妹衝着又閉眼睛的無花笑道:“小師父,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讓你享盡天下豔福。”

不容無花說話,江九妹伸手點了無花幾處穴道,讓無花全身無力,口不能言,她開始爲無花穿外衣。在爲無花穿外衣的時侯,免不了又碰到了幾次無花的金鋼杵,更是又愛又喜,幾次忍不住就想和小和尚在這禪房成就好事,但她知道小和尚不會甘心情願,只有對他,纔會任她擺佈,那樣的話,就大大減少了情趣,倒不如帶回去,好好一番,讓小和尚甘心情願的貢獻,賣力爲她服務。

爲無花穿外衣之後,江九妹又回到她留宿的房間,穿內衣,收拾整齊,這纔回到無花房中,把無花一抱,扛在肩膀,笑道:“好弟弟,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咱們走啦。”

無花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雖然焦慮萬分,但又沒有能力掙扎反抗,只好嘆息一聲,任江九妹擺佈。

江九妹肩膀扛了無花,毫不費勁,走到院子裡,來到大槐樹下,解開毛驢。大槐樹離那口水井不遠,江九妹牽着毛驢,經過水井旁邊時,感到從水井中發出來的寒氣,冷的異感,詫異的望了一眼,也沒有特別在意,就走開了。

寂靜的寺廟後院,更寂靜了,只有那口水井,在月光下發出幽幽的寒氣。

江九妹牽着毛驢,走了寺院,這才把無花向毛驢一擱,自己也跳了來,兩人都騎坐在一頭小小的毛驢,緊緊相貼。

無花的身子雖然不能動彈,但他的眼睛還可以轉動,默默的望了一眼沐浴在月光下的寺院,心中忽然一陣淒涼,這一去福禍未知,不知何時才能重回這座他長大的寺院。對於他來說,這座寺院就是他的家。他又想到了師父,如果師父回來,見不到他,師父一定傷心,想到了師父慈愛的目光,無花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

無花現在沒有反抗能力,如果有,他就是拼死,也不會被江九妹帶走的。

他卻不知道,就是這一走,改變了他的一生,他從一個清貧寂寞的小和尚,一下子踏了一條多姿多彩的奇異道路。

小毛驢駝着兩個人,一點也不費勁,撒開四蹄,在月光照耀的山道,健步如飛,快逾奔馬。無花雖在悲觀之中,也不禁爲小毛驢的神駿感到吃驚,他卻不知道,這頭小毛驢可不是一般的小毛驢,而是被“麗人坊”的大姐秋海棠用妖法餵養出來的小毛驢,真的撒蹄跑起來,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很輕鬆容易的事。

江九妹這次了小心了,一邊行走,一邊不時用一些特殊的小東西,撒在路,用來迷惑追蹤她的人,她這次是要回老窩,可不能再被人追蹤了,不然,引敵人回去,大姐是不會放過她的。

小和尚無花坐在前面,江九妹坐在後邊,胸前兩團溫軟的肉團,緊緊的貼靠在無花的後背,不時磨擦兩下,也不知江九妹是有心,還是無意,引得無花心猿意馬,浮想連翩。

無花雖然惱怒江九妹劫持了他,但他的腦海中卻深印了江九妹的身子和優美的舞蹈,那一顰一笑,**入骨,都打亂了他平靜的心湖,讓他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保持清靜空明的靈臺。

無花在江九妹的磨擦之下,感到難以自持,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兩下,他雖然不能動彈,但肌肉的小幅度扭動,還是可以的。

江九妹覺察到無花細微的動作,吃吃一笑,雙手從無花身後環抱過來,摟抱着他的腰,一隻玉手伸到了他的**,又摸索到了堅硬的金鋼杵,輕輕的玩弄着,格格笑道:“小師父,姐姐幫你握着,別凍着了,這樣,舒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無花不能表示出來舒服,他只能用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聲,來表示他的反抗精神。

江九妹一笑,也不和無花計較他的態度,還是笑着說:“我現在把你的穴道解開,你陪姐姐說說話,好不好?你要答應姐姐,解開你的穴道,你可不能胡叫胡嚷。你也知道姐姐的本領,你如果喊叫起來,引來別人,說不定姐姐一惱,就會殺人,那可要怪你的。”

江九妹解開了無花的啞穴,無花雖然沒有叫嚷,卻也不說話,緊緊的閉着嘴巴。他知道叫喊也沒用,在這荒山野嶺,根本沒有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了,趕來救他,也不是江九妹的對手,如果被江九妹殺了,還真是他的罪孽。

江九妹笑道:“你既然不願意說話,那姐姐就說給你聽,好?”

無花還是沉默,頭也不點,以沉默來反抗。

荒山野嶺之中,一輪圓月,照亮天地,撒在崎嶇的山間小路,這條小路,有一頭小毛驢在健步奔馳,毛驢,坐着一個**的女子,和一個俊俏的小和尚,一切顯得有點詭異,但這詭異卻又是和諧安寧的。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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