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十 三

走到樓下的時侯,我才忽然想起來,下午還要帶着朱玲,去推她的電動車哪,說是四點多鐘,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站住腳步。我現在不能再回到樓上去了,我沒有力氣走上去了。但是朱玲下午要去推電動車,怎麼辦?

我掏出手機,給朱玲個電話,商議一下吧。

手機撥過去,好一會兒朱玲才接聽。

“怎麼了,這一會又想我了?”朱玲的聲音在笑,笑的有幾分嬌媚。

我笑着說:“是呀,又想你了。你怎麼接電話這麼慢?”

“你還好意思說?我全身上下,都讓你弄髒了,我不得洗洗?”朱玲聲音低下來,有一種撩人的磁性,“你個壞蛋,我可是全身都被你弄遍,到處都是髒髒的,有些地方,洗都沒法洗。”

我笑了,很驕傲,說:“玲,我給你說個事,你的電動車,咋辦?”

“噢,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朱玲恍然大悟的說:“對呀,下午還得去推電動車。要不,你再上來吧,再坐一會,四五點鐘,再帶我去推電動車。”

我笑着說:“我現在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了,得找地方睡會。要不,五點多鐘,我再過接你。”

“嘿嘿,你走吧,你能走的嗎?摩托車呢?”朱玲笑容中有幾分得意。

朱玲一說,我纔想起來,真是昏了頭了,光顧着日了,啥事都忘了。我的摩托車,還鎖在朱玲家的車庫裡,鑰匙在朱玲手中呢,沒有鑰匙,我是打不開車庫的門,推不出來電動車的。

我苦笑了:“妹子,還是你下來吧。你下來,再回去,是兩趟。我要是上去取鑰匙,再給你送上去,來回是四趟,我是真沒力氣了。”

“那好吧,我就跑一趟吧。唉,你個小壞蛋,我也沒有力氣,軟的像麪條了,只想睡覺。”朱玲嬌柔的撒嬌。

我微笑道:“一會下樓的時侯,你可得小心點喲,我剛纔就有好幾次,差點失足摔下來。你得小心,別再扭傷了腳。”

“知道啦,大哥哥。你等我一會,我穿上衣服就下去。”朱玲撒嬌的說。

我眼睛一望四下無人,吡牙一笑,說:“現在這時侯別人都在睡覺,你就是光着身子出來,也沒人看到。”

“滾!”朱玲笑罵了一聲,就關上了手機。

我來到車庫旁邊的陰影中,靠着牆根,蹲了下來,我怕不靠牆根,我蹲都蹲不住,會摔個跟頭。蹲下來之後,我掏出一根香菸,慢慢抽着,回味着剛纔的荒唐的滋味,又酸又甜,又感到驕傲,畢竟,在這個處子稀有的年代,能日到一個二十多歲的**,是值得驕傲的事情。至於以後,我暫時不去想那麼多了,要來的會來,要走的會走,我就算不能做到“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灑脫,至少也不能痛心疾首泣不成聲的狼狽。

等了有五分鐘,我的一根菸抽完,朱玲下來了。

這一會兒工夫,朱玲已經洗漱一新,穿了一件肥大的短袖背心,下面是一條寬大的短褲,踏着一雙涼拖鞋,很中性的打扮,卻另一番韻味。

我笑咪咪的瞧着朱玲扭着腰肢走過來,瞧着那寬大衣服裡面嬌俏的身子,想像着不久前在這身子上留下的傑作,感到心曠神怡,有幾分趾高氣揚的驕傲。

陽光下的朱玲,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綻放着青春的光彩。剛洗過的黑髮,發着光澤,隨意的在後腦束成一條馬尾,她的臉頰上,有着幾分潮紅,也有幾分縱歡過後的虛脫,更有幾分滋潤之後的滿足,這種種表情,組成了她美的讓人心跳的魅力。

朱玲抿着嘴脣,瞅着我笑着,也不說話,直到走到我面前,才用鑰匙打了一下我的腦袋,低聲笑罵道:“看,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一對賊眼!”

我笑了,懶洋洋的站起身子,伸長腰肢,打了個呵欠,笑道:“我這雙眼睛,號稱‘勾魂攝魄桃花眼’,專勾女人的魂,你要是挖去了,我就沒法混飯吃了。”

朱玲一邊用鑰匙開,一邊斜過眼睛瞅着我笑:“樑大衆,你說實話,你到底勾過多少女人的魂,攝過多少女人的魄?”

我壞壞的一笑:“保密。”

朱玲打開了鎖,一隻手灑脫的一推門,把車庫的小房門推開,斜着我的眼睛,就有了幾分幽怨:“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你都沒權知道嗎?”

我咬着嘴脣,衝着朱玲一笑,說:“第二個。”

“沒實話。”朱玲白了我一眼,不高興的說:“鬼才相信你呢。要是你家那位問你,你就會她是你的唯一一個。唉,算了,我不問了,反正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有實話的。”

“喲!”我故意誇張的瞪大眼睛:“這麼快就認清男人啦?看來我對你的教育課,還真上對了,讓你認清了男人的真面目。”

朱玲笑了,嬌媚的瞪了我一眼,說:“少貧,快騎了你的摩托車,走人吧,本小姐還得上樓睡覺。”

我笑着去推摩托車,走進了小房間。

朱玲看到我進了車庫,忽然微微一笑,也走了進來,把房門半掩,笑眯眯的瞅着我。

我明白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朱玲的用意,故意用雙手抱着胸口,怯怯的說:“師太,你不是想非禮貧僧吧?”

朱玲狹促的一笑,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擡起我的下巴,嘿嘿笑道:“師太就是想非禮你個老淫僧,你就從了師太吧。”一邊說,一邊就向我摟抱過來。

我笑着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看到?房門還開着,對面樓上的人,會從窗戶看到的。”

朱玲說:“看到就看到吧,誰沒見過接吻?”

說着,就很霸道的吻了我一下,這才鬆開手,後退了兩步,退出小房間,笑道:“師太滿足了,老淫僧,你可以走人了。”

我笑了,笑着把摩托車推出來。到了房間外面,朱玲倒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鬧了,很禮貌的向我揮揮手,說:“別忘了,五點,到老地方來接我。”

“忘不了。”我騎上摩托車,用腳蹬開,向朱玲揮揮手:“勾拜!”就行駛出這個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