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帆的頭距離呂玲綺的嘴還有十公分的時候,呂玲綺還是一動不動,張帆不禁開始納悶:
難道是我剛纔眼花了?
就在這時,張帆突然眼神一縮,猛地將頭擡了起來。原來呂玲綺的嘴裡赫然出現了一根兩寸長的銀針,寒光閃爍。
呂玲綺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慢慢睜開眼睛,一臉嘲弄着看着張帆,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哼!色狼。”
張帆看着呂玲綺一副偷了雞的小狐狸模樣,氣悶的說:
“哼,俗話說得好。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着尤自可,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呂玲綺眯着眼睛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你這種大壞蛋,不留一手怎麼行?”
“厲害了我的姐。”
“23333……“
“乾的漂亮,滿分。”
“哈哈哈,玲綺寶寶機智滿分。”
“可以,大快人心,喜大普奔。”
“跟着好人學好人,跟着師婆跳假神。”
“wuli玲綺好可愛哦!愛你麼麼噠!”
……
張帆淡漠的說:“聽說你快斷氣了,才趕緊來見你最後一面,現在看你活的挺好的,那我走了……”
呂玲綺瞪圓了大眼睛,氣鼓鼓的說:
“呸呸呸,烏鴉嘴。你纔要斷氣了呢!哼!”
話沒說完她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咳嗽,似乎下一秒就要吐血的那種,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張帆有點慌了,趕緊倒了一杯水,扶起她輕輕拍她的後背,然後餵給她喝,一邊哄她:
“好好好,是我不對,這個時候不該氣你。誰知道你這次居然傷的怎麼這麼重……\‘
呂玲綺喝了幾口,突然臉上紅暈密佈,對張帆怒目而視。雙手打算推開張帆,可惜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
張帆奇怪的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呂玲綺生氣的說:“誰叫你抱我的?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她沒說的時候張帆還沒有察覺。原來張帆爲了方便喂水,左臂不自覺的就將呂玲綺半摟着,用右手在喂她喝水……
而且呂玲綺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單衣,藏在被子裡看不出來,現在透過薄薄的單衣,玲瓏飽滿的曲線一覽無餘。
咦,平時也沒覺得有這麼大啊?難道是纏了太多束胸?
張帆果斷的關閉了攝像頭,這麼好的風景,咳咳……一個人獨享就夠了。
呂玲綺感覺到張帆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在胸前停留的時間最長,而且還有打算透過領口向裡面窺探的意向,立刻蜷縮着身子,左手捂着領口,右手伸手去擋他的眼睛。
她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豔了,而且蔓延到身後頸間,彷彿溫柔甘美的肉的氣息正在燕發出來。
張帆正要開口調戲幾句,突然臉色大變,嘴角抽動,立刻求饒:
“哎呀,疼疼疼……我錯了,你快放開我,好疼。我保證不瞎看了好不好……”
原來呂玲綺推不動張帆,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張帆的脖子。
要是要在別的地方張帆皮糙肉厚還真的不怕,但是脖子上都是嫩肉,還是咽喉所在,張帆也不得不服軟。
呂玲綺知道這個時候她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只要張帆在她背後內力一吐,她就不得不鬆開嘴,但是對方明顯是忌憚的傷勢才主動服軟,於是就鬆開了。
張帆將呂玲綺放下來,蓋好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瞪着呂玲綺說:
“你是小狗嗎?怎麼還咬人呢?”
呂玲綺臉上的紅霞還未褪去,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留給張帆一個漂亮地後腦勺。
張帆有些尷尬,計上心頭,自顧自的說:
“好了,玲綺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錯了。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了要是笑了,就原諒我好不好?”
呂玲綺還是一言不發,張帆繼續說:
“我數123,你要是不吭聲,我就當你答應了。1……2……3,好,就當你答應了,那我現在開始講了……”
“一天一隻小白兔來到一家商鋪問老闆:老闆,有胡蘿蔔嗎?老闆說:沒有。小白兔聽完就“嗖”的跑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來到這家商鋪問:老闆,有胡蘿蔔嗎?老闆生氣的搖搖頭:沒有。小白兔聽完就“嗖”的跑了。”
“第三天小白兔又來到這家商鋪問:老闆,有胡蘿蔔嗎?老闆憤怒的大喊:沒有沒有!再問我就用鉗子把你的牙齒拔掉!小白兔聽完就“嗖”的跑了。”
“第四天小白兔又來到這家商鋪,怯生生的問:老闆,有鉗子嗎?老闆說:沒有。小白兔於是問:有胡蘿蔔嗎?”
雖然看不見呂玲綺的臉,也沒聽見笑聲,但是從她不斷抖動的肩膀來看,應該是笑的挺厲害的……
張帆故意詐她:“好了你笑了,那就是原諒我了,不生氣了吧?“
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我沒有。”
張帆眼睛一轉,模仿動漫中兔子那種蠢萌的腔調說:
“老闆,有胡蘿蔔嗎?”
這下呂玲綺可憋不住了,銀鈴般的笑聲突然響起,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用被子捂着頭笑的扭來扭去。張帆一直擔心她笑岔了氣搞得又咳嗽了,還好這次沒有。
好不容易等她笑完了,張帆有開展進一步的攻勢,哄了半天終於讓呂玲綺雨過天晴,當然她要張帆再給她講兩個故事,還要喂她吃東西……
張帆給呂玲綺背後墊了兩個枕頭,讓她靠着牀頭,自己坐在牀邊端着瓷碗,一勺一勺喂她喝粥,而且一邊喂粥一邊講笑話……
其實這份工作張帆是甘之如飴,因爲生病時安靜嬌弱的呂玲綺,完全將她女性陰柔的那一面完全展現出來,完全就是一個病嬌少女模樣,還特別依賴自己。
這種形象和她平時的英姿颯爽形成劇烈的反差萌,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她格外的迷人。
或許這纔是真正的她,畢竟作爲一個女人生活在一個都是男人的世界,怎麼可能不以最堅毅果敢的面具來保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