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處於迷茫的時候接到了*的電話,說是自己在廣西搞了一個旅遊觀光車,錢湊得差不多了,就差一點想找我借點,我沒猶豫就把自己的剩下的一千塊錢給他打過去了,剩下的半個月就一個星期蹭老舍的飯,一個星期蹭張欣的飯,也能過去。
就在從這開始*開始天天給我打電話,先是嘮家常,回憶過去什麼的,我們聊得也很開心,後來慢慢的就開始扯他的聲音,說有打算盤一個旅遊紀念品的小店,是他一個朋友不想幹了要轉手,不要租金還有存貨,只是他自己一人在那邊忙不過來,想讓我過去幫忙。
我一聽就動心了,廣西桂林啊,小時候還在書上學過桂林山水甲天下呢,這過去肯定比在這賺錢啊,再說過去就是小老闆了。
上班的時候我把着好消息告訴了老舍跟張欣,老舍一聽就兩眼放光了,嚷着要趕緊去;張欣倒是體現了他的淡泊名利,不爲之所動啊。
晚上回去又跟*打了個電話問他多帶一個人可以不可以?
沒想到*一口答應,老舍高興的立馬就跑回自己的屋子收拾行李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想掙錢然後把範零零從鐵鍬男的手裡奪過來,現在有錢啥事辦不了。
又問了*一些細節,他拍胸脯保證到了肯定能掙錢,然後還要給我和老舍買火車票,說的太熱情沒辦法拒絕,我就把我和老舍的身份證號告訴他了。
晚上我和老舍坐在屋子裡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暢想這美好的未來。
老舍扔進嘴裡一顆花生米狠狠的嚼了兩下說:我有錢了,肯定找範零零當小三!
我沒理他,還找小三,你直接把人家娶過來不就得了,到時候還偷偷摸摸的至於嗎?
見我沒說話,老舍碰了一下我接着說:還有你,到時候讓那個唐瑩看看,讓她後悔去吧!
我看了他一眼說:到時候她還是看不上咱。
老舍:咦,她家能多有錢?
我沒說話喝了一口酒說:她家沒有多有錢,但是他再找得人肯定會更有錢,這就是人往高處走吧!
老舍說:也對,不過那夕夏應該不是問題吧?
我搖搖頭,舉起手中的杯子和老舍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說:說這些過去的事幹啥,我就不能找個新的,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老舍嘿嘿笑了一下說:對,咱找新的!哈哈...
第二天,我和老舍去肯德基辦了離職,填表的時候平時看起來嚴肅的妙姐竟然變得溫柔了很多,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最後還給了我們倆一人一張免費券,讓我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
晚上,我和老舍請張欣和李康妙姐他們吃了頓飯,大家也是暢所欲言說了一些平常沒說過的話,這個時候我才覺得當時要離開的時候,當你快死去的時候,你才又可能聽到一些真話,當然這是好事,但聽完你的心裡不一定會舒服,不過你得感謝他們,還能這麼真誠一次。
吃過飯,道過別,*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把票買好了,只要我到售票大廳去取就行了,掛了電話我告訴所有人後天我跟老舍就走了,他們聽到消息表現的很高興,我知道這頓飯是一場散夥飯。
等其它人都走,張欣說:要不今天咱去網吧包個夜吧。我跟老舍欣然同意,立馬就往網吧奔去。
也許年少時用的最多的紀念方式就是和好朋友再去做一件大家經常做的事,因爲可能以後就再也不能一起幹這樣的事了。
通宵玩了一夜的遊戲,各種有喜歡着玩,CF、CS、魔獸、流星蝴蝶劍...
會玩的都玩了,不會玩的的也晚了,等到早上下機的時候,就倆個字”過癮“!
出了網吧門,我們找了一個路邊攤喝了碗胡辣湯,可能以後得一段時間喝不上它了。
吃了這頓早飯,張欣就回家睡覺去了,我和老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也開始睡覺。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剛好陽光斜着照在我的肚皮上,我才發現自己原本有點黑的皮膚,現在竟然白得亮眼啊。
我起來洗個澡,牀上衣服,出門做了個三輪車來到火車站售票處,拿着我和老舍的身份證取了兩張票。
我一看竟然是臥鋪,心裡想*這小子果然是有錢了,竟然給我們買了臥鋪,兩張下來就七八百塊錢了,真夠意思。
我拿着兩票出去坐上公交車,心裡盤算着要帶的東西,也盤算着即將開始的發達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