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癟三,你還敢兇,都愣着幹嘛,上去弄死他!”女人見儲棟樑發怒,急急往後躲去,一邊躲,一邊尖聲叫着。
“小子,敢調戲李太太,你這是自尋死路。”一男子抽出背後的斧頭,向左右喊道:“砍斷他雙腿。”
儲棟樑擡眼一瞥,兩名黑衣人並未動彈。
十多男子揮舞着斧頭衝向了他。
走廊裡看場子的壯漢,慌忙向旁閃去。
賭客在賭場內鬥毆,本應上前阻止。但都懼怕那女人背後的李通吃,一個個不敢上前阻攔。
貴賓間門外,數十看熱鬧的賭客,默不作聲看着。
呵呵,果然沒人敢惹這胖女人,那老子就大惹一場。
儲棟樑心中寒意漸起。內力一催,護體術施展。
“殺!”
“砍死他!”
幾把斧頭同時向他身上招呼,兇狠異常,完全是要取他性命。
“啊喲!”
“啊!”
“撲通!”
“噹啷!”
斧頭砍在儲棟樑身前,突然向兩邊滑去。
幾人如同被旋渦吸住,再難收手,紛紛跌向儲棟樑身後。利斧,仍舊是砍出去的姿勢,一下互相砍起。
這是普度大師傳他的護體術,能夠卸去攻擊力道,向左右分去。
此護體陰術,妙就妙在攻擊力不減。如多人攻擊,可利用勁道使得攻擊者相互傷害。
對方連手都未擡下,己方已倒下數人。
兩名黑衣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遇到硬茬。
正在這時,又有數人斧頭砍到。
“滾!”
儲棟樑一聲冷哼,掌力向外一推。
“啊……”
“哐……”
幾人整個身子如斷線風箏般飛出,重重摔在地上。
“媽呀!”
女人尖叫一聲,轉身就往後跑。
肥碩的屁股扭動着,速度倒是不慢。
“你是什麼人?”一名黑衣人沉聲問道。
“哼哼,地下不待,跑這裡找死!”儲棟樑冷笑一聲。
嗯?
兩名黑衣人又是一愣,對方竟然知道自己身份。
頓時,殺心涌起。
“好,你既知道我們身份,還敢囂張,那就留你不得。”
“鏘……”
纏繞在手臂的盾刀,在金屬嘶鳴中嘭的一下張開。
“張瑾瑜在哪裡?”儲棟樑突然問道。
“張堂主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兩人盾刀揮起,縱身向儲棟樑撲來。
儲棟樑已明瞭兩人是張瑾瑜手下,心中大定。
內力一催,護體術籠罩全身。
“呼……”
盾刀閃着寒光削向儲棟樑。
儲棟樑身子一挺,沒有動彈。
“當心!”
看熱鬧的人羣中有人驚呼。
兩把盾刀,距離儲棟樑一尺多,一下滯住無法向前。
“小子有古怪!”黑衣人驚叫着要往回收盾刀。
“死!”儲棟樑大喝一聲,雙掌猛得拍向兩人。
一股強大的內力向兩人擊去。
“啊……”
兩人身體飛起。
嘭的一聲,撞開數丈外的護欄,摔向一樓賭場大廳。
呵呵。
儲棟樑滿意的甩了甩手。
僅憑內力擊殺對手,還是第一次,鑄心法突破五成果然非同一般。
如果在五成境界以下,他沒有把握一掌把兩個壯漢擊出數丈遠。
更何況,剛還在護體術施展的同時擊出。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女人一下癱倒在地,雙眼充滿恐懼。
“你這惡婦,本該一掌斃了你。”儲棟樑一腳踩向女人大腿。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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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骨碎裂的聲音。
“啊……”
一聲慘叫,女人暈了過去。
儲棟樑不再顧及胖女人,縱身躍到一樓。
黑衣人盾刀可是寶貝,而且完好無損,必須帶走。
上前一看,兩名黑衣人耳鼻出血,已經斃命。
“這人功夫厲害。”
“鬧出人命了。”
“樓上慘叫的是李通吃太太。”
大廳內,一片議論之聲。
儲棟樑上前拿起盾刀,左右胳膊一套。
“嘩啦。”一聲,盾刀收起,緊緊纏繞在兩條胳膊上。
“諸位,我叫儲棟樑,沙金縣人。”儲棟樑抱拳環視一週,指着躺着的兩個黑衣人:“這兩人是妖人,已被我掌斃。”
賭場經理見出了人命,急急忙忙帶人從四樓跑到一樓。
“這位先生,你不能走。”
“誰說我要走的?”儲棟樑回身瞪了經理一眼。
“好好,不走就好,不走就好。”經理脖子一縮,知道眼前這人他根本惹不起。
“拿把剪刀來!”儲棟樑對經理說道。
“快,快快,給先生拿剪刀。”
片刻功夫,一把剪刀拿來,儲棟樑接過。
“諸位,妖人生活在地下深處洞窟之中。因終年不見陽光,渾身上下皮膚比我們白的很多,也光潔很多。”
儲棟樑彎腰剪開兩名黑人身上衣服,露出肚皮和胸部。
果然,這兩人身上皮膚慘白,毫無血色之感。
“李通吃勾結妖人,這就是鐵證。再與你們說了,京南城外不遠,就有成千上萬妖人活動。哼哼,說不定哪日京南城就會遇到六眼鎮的事情。”
六眼鎮整個鎮子被屠,早已傳開。
京南城距離六眼鎮不遠,自然都曉得此事。
“先生,望高擡貴手,這裡是賭場……”經理哭喪着臉低聲說道。
儲棟樑剛纔一番話,四周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旦傳播出去,京南城必定人心不穩。
“怕什麼!”儲棟樑怒喝一聲:“抵擋妖人妖族騷擾京南城,自有軍人出面。”
“好,說得好。”樓上,突然傳來掌聲:“有我大軍在,怕什麼妖人。”
“三爺!”經理擡頭一看,是賭場主人宋三爺:“三爺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知會一聲?”
宋三爺,三十出頭,一身筆挺西裝,頭髮油光閃亮。
此人一說話,賭場嗡嗡議論之聲立時停了。
一個個賭客,看着樓上之人,無不敬畏。
儲棟樑聽他捧自己的話,朝他抱了抱拳。
“張經理,請先生上五樓說話。”
“先生,宋三爺有請。”經理忙上前招呼:“宋三爺是賭場老闆。”
儲棟樑一愣,擡頭又看了眼。
宋家的人!
難怪敢不把底下死人放在眼裡。
“張經理,流氓地痞都上門砸場子了,也不知你平時都忙些什麼!下面的事處理好,就說這位先生是我客人。”
經理渾身一緊,忙點頭答應。
他領着儲棟樑到了電梯旁,低聲說道:“先生,你好福氣。”
儲棟樑從包裡掏出兩根金條,遞了過去:“張經理,有勞了。”
“不不,收不得,你已是三爺的貴客,小的哪敢收你的錢。”
“我估摸着李通吃不會承認那兩個妖人是他同夥,做個善事,葬了他們。”
“哦,這樣。”張經理連連點頭:“安葬費可以從賭場出,再說了,也用不了幾個錢。”
“不必,人死在我手裡,早晚要面對他們的主人,到時也可有個說法。剩下的錢,幫忙的兄弟喝碗酒。”
張經理聽了,拗不過,收了兩根金條。
儲棟樑在四樓見了賭場抽老千,本隊賭場不爽快。
卻見宋三爺似乎不像想象之中的人,決定會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