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還是第一次這樣使用異能,由於持續的時間又比較長,體力嚴重透支。
此時,司鴻初的異能已經收齊,張世龍恢復了常態,聽到“口供”二字,登時愣住了:“什麼口供?”
張雲茹揚了一下那幾張紙:“你剛纔已經把所有經過都寫下來了!”
“放屁!我纔沒有!”張世龍根本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剛剛睡醒。見那份口供上有自己簽字畫押,他登時就急了,衝過來就要搶。
張世龍膽子太大了,敢在警局這樣放肆,本來已經坐下的張雲茹一下站起來,也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根警棍,面無表情的迎向張世龍。
張雲茹用足了勁,掄起警棍,發出呼嘯的聲音。
張世龍瞬間嚇出一身冷汗,馬上清醒了過來,渾身都在顫:“等等……”
就在與此同時,他感到額頭上傳來一點涼意,張雲茹手中的警棍已經衝着腦袋落下來,如果不是他及時開口,恐怕下一刻就頭破血流了。
張世龍口乾舌燥,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警官別打人呀……”
“你到了我們局子裡,竟然還敢這麼囂張,過來搶筆錄。”張雲茹冷冷一笑:“就算你是富二代,這一次也救不了你。”
“張警官冷靜一下……”司鴻初愜意的坐在椅子上上,點上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反正我們已經拿到口供,我們不怕他翻案。”
“什麼口供?”張世龍感覺口乾舌燥,也不敢開口要水喝,只能很小心地問道:“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張雲茹上下打量着張世龍,狐疑的問道:“你剛剛寫了份口供,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怎麼轉眼就全忘了?”
聽完這句話,張世龍長長吐了口氣,整個人如同一堆爛泥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張雲茹收起警棍,冷冷的道:“坐好了。”
張世龍對剛纔的事情完全沒印象,不知道自己怎麼寫出這份口供,渾身無力。聽到張雲茹的警告,他急忙把僅有的一點氣力全部用來支撐腰部,努力坐正了身體:“警察叔叔……”
張雲茹一瞪眼睛:“嗯?”
“警察阿姨,我真沒寫什麼口供,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們親眼看着你寫口供,怎麼着你還想抵賴?”司鴻初抽着煙,玩味的看着張世龍:“後悔已經晚了。”
張世龍嘴脣顫抖着,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膽量:“求求你,我真不知道……不知道這口供怎麼回事……”
“真的嗎?”司鴻初收起笑容,轉頭看向張雲茹。
“我們親眼看到你寫出口供,你就不要抵賴了……”張雲茹表面說的鄭重其事,心裡卻也是不住的犯疑,因爲張世龍前後判若兩人。
此時的張世龍纔是正常的,跟剛到警局的時候一樣,剛纔根本就是發瘋。
但無論如何,口供已經拿到了,這個案子暫時可以告一段落。雖然犯罪嫌疑人在不正常狀態下提交的口供,法律意義要打一個折扣,不過沒有證據表明張世龍剛纔是真的在發瘋。
張雲茹估計,張世龍的爹媽可能會申請進行精神鑑定,不過那是後話了。反正從本心來說,她希望張世龍受到足夠的教訓,不要以爲有了點錢就可以胡作非爲。
“事情就這樣了。”司鴻初瞥了一眼張世龍,站起身來對張雲茹道:“這裡沒我什麼事,我就告辭了。”
張雲茹點點頭:“慢走,不送。”
司鴻初出了審訊室後,又回了局長辦公室。
分局局長看到司鴻初,就像看到瘟神一樣:“你怎麼回來了?”
“案子已經破了,你可以依法處理。”聳聳肩膀,司鴻初笑嘿嘿的說着:“這個張世龍會落個什麼下場?”
“首先、要包賠學校損失,因爲很多物品被損壞;其次、要支付同學的醫療費……”說不清到底爲什麼,在司鴻初面前,局長非常緊張:“至於怎麼量刑,這個事不好說,要看他家人怎麼打這個官司。”
司鴻初鄭重的點頭:“打好了怎麼樣?打不好又怎麼樣?”
“從行政拘留半個月,到勞動教養一年,都有可能。”局長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接着又道:“如果你希望按照上限量刑,最好現在做些工作。”
“不用了。”司鴻初擺擺手,若無其事的道:“拘留個十天二十天就不錯了,畢竟是年輕人嘛,難免衝動犯錯誤,應該給個改過的機會。”
司鴻初這番話說得太大度了,局長心道:“我信你才見鬼……”
局長心裡很清楚,司鴻初真正目的,是等到張世龍被釋放之後,通過自己的方法懲治一番。
不過,無論司鴻初怎麼折騰,只要別給警局添麻煩就行,局長也懶得問:“那麼我們就正常處理。”
“謝謝了。”司鴻初微微一笑,起身告辭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司鴻初剛離開警局,嚴映綺打來電話,約司鴻初一起吃午飯。
社團經過昨天的爆滿,如今已經一躍成爲全校第一大社團,嚴映綺感到非常高興,打算和司鴻初慶功。
她當初當上社長的時候,只想把社團運營完善,從沒有想到會迎來這個社團歷史上最輝煌的時候。
兩個人去了一間茶餐廳,正要進去,從裡面迎面走出幾個人。
司鴻初反應甚快,一拉嚴映綺,帶向旁邊,隨後緊緊摟住軀,把嘴脣湊了過去。
嚴映綺卒不及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被司鴻初抱了個滿懷。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對司鴻初好感叢生,但此時心裡還是有點惱怒,覺得司鴻初不應該這樣輕薄自己。於是她拼命掙扎起來,看到司鴻初的嘴脣襲來,快速把臉蛋側向一邊,同時擡腳狠狠踩在司鴻初的腳背上。
“別動,前面有熟人……”司鴻初剛說了一句,腳背傳來一陣巨痛,登時倒吸了口涼氣。
嚴映綺穿的可是高跟鞋,又是練家子,這一腳着實不輕。
來人是井上正則,旁邊是石原浩,後面跟着幾個人,看穿着和氣質應該也是扶桑人。
司鴻初來到菁華的時候,剛好華夏和扶桑關係緊張,所以學校的扶桑人非常低調。
後來,司鴻初才知道,不僅菁華有很多扶桑師生,廣廈這座城市更是有不少扶桑僑民。
但最近一段時間,扶桑人活動非常頻繁,好像走到哪都能見到他們。
井上正則和石原浩都認識司鴻初,比較奇怪的是,他們一個從商,一個從教,兩個人按說沒有交集,怎麼會走在一起。
井上正則對石原浩畢恭畢敬,看來兩個人不僅很熟,井上正則還像石原浩的下級。
這多少證明了司鴻初先前的推測,石原浩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教授。
所以,司鴻初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所幸他們從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司鴻初和嚴映綺。
司鴻初似乎隱隱的聽到,石原浩說了一句:“怎麼跑了一個?”
井上正則很小心的回答道:“我們正在全力找……”
看着扶桑人遠去,司鴻初鬆了一口氣,馬上卻又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金寶寶,好像獨自一個人來吃飯,司鴻初幸好反應夠快,馬上看見了她。
要是被她看見自己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司鴻初只得跟嚴映綺擁在牆邊裝戀人。
只是腳背實在太痛,司鴻初湊在嚴映綺耳朵邊,一個勁的喘粗氣。
嚴映綺已經停止了掙扎,知道司鴻初可能遇到突發情況,不是故意想佔自己的便宜,可惜剛纔狠狠的一腳已經收不回來。
她有點內疚,正想說點什麼,突然感到司鴻初的鼻息噴在耳邊,感覺暖暖的,癢癢的。
她嗅着司鴻初身上的男性氣息,身子開始有點發軟,有了一種惱人的感覺。
金寶寶這時已經走到兩人身邊,突然傳來手機鈴聲,她停住了腳步,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喂……是你呀,臭丫頭……”金寶寶說着話的同時,掃了一眼那對親熱的情人,兩人的姿勢實在太曖昧了,女人的手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則把女子緊緊抵在牆邊。金寶寶隱隱覺得,這個男人的背影好像有點眼熟,不過她不好意思多看,暗啐了一聲,轉過身繼續接電話。
來電話的好像是閨蜜,金寶寶說起來就沒完了,司鴻初心裡暗暗叫苦,不敢稍動。
司鴻初不知道,金寶寶正背對自己,否則就偷偷溜走了。
至於嚴映綺,完全被司鴻初的身體擋住,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她只能配合司鴻初的動作,把整個嬌軀完全貼上去,櫻脣埋在司鴻初的喉結處。
金寶寶的聲音還在身後響起,司鴻初怕被認出,只得將臉向嚴映綺靠得更近,
司鴻初的嘴脣已經碰到嚴映綺的臉蛋,感覺香滑嫩軟,鼻息間滿是嚴映綺的體香,感覺好不消魂。
嚴映綺穿着很薄的衣服,此時身體卻越來越軟,心跳變得很快,而司鴻初的身體也開始出現最不希望看到的變化。
司鴻初的胸膛寬厚結實,身上的氣息不斷撩撥嚴映綺的心絃,嚴映綺的臉蛋開始發燒,身體進一步潮熱變軟。
嚴映綺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想挪動身體卻使不出半分力,只能在心裡不住叫着:“不要……不能這樣……”
然而,此時金寶寶卻打開了話匣子,站在那大聊特聊,從學校的緋聞,聊到了演藝圈的八卦。
“什麼?張柏芝和謝霆鋒要復婚?”金寶寶跺了跺腳,驚訝地道:“那麼我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司鴻初心理不住的哀嘆,這個金寶寶真是閒的蛋疼,雖然根本沒蛋。當然,像金寶寶這樣的人很多,自己的生活還沒搞明白,卻非常關心明星的XING生活。
另一方面,司鴻初到有點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嚴映綺身上味道誘惑着自己,摟着自己的手很緊。
嚴映綺的身體有些許顫抖,刺激到了司鴻初的神經。
很快的,司鴻初真正吻上了嚴映綺的臉蛋,而且還在不住搜尋,想去品嚐那種香甜。
儘管嚴映綺在挪動身體,也儘管司鴻初並不願褻瀆嚴映綺,但司鴻初的身體背叛了思想。
很快的,司鴻初發現嚴映綺似乎在配合着自己,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帶着蕩人心魄的喘息。
終於,身後已經沒了聲音,金寶寶終於聊過緋聞八卦和愛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司鴻初饒是臉皮夠厚,也禁不住老臉有些發燒,自己實在太投入,假戲真做了。
“你……還不鬆開我……”嚴映綺心跳得很厲害,本來有點惱怒,因爲司鴻初輕薄自己,同時還有點羞恥,因爲身體背叛了自己,竟感到愉悅。但到了此時,所有這些情緒都被慌亂取代了,兩個人在社團共事一段時間,雖然也有過極近距離接觸,比如練武的時候,卻從沒有過這樣的糾纏。
嚴映綺發現,這種快感有點讓自己迷戀,所以下意識的配合起來。